一個坐在店內(nèi)老板所在的位置,玩游戲玩得啪啪響,桌上放著一把小口徑手槍,槍口還冒著煙。
在他腳邊,是軟在地面的年輕女子,血跡從后腦勺后蜿蜒開來。
“這人有趣。”手持狙擊槍的青年站直身體,嘴里嘰里哇啦的說著不知道哪國的語言。
他一說,另外的兩個青年均湊了過去,拿起望遠鏡往狙擊青年說的方向看去。
“她在貼什么?”
“不知道。”
“問題是她怎么有勇氣下車?”
“肯定在車上被你打怕了。”
“這是個中國女人。”
“她現(xiàn)在暴露在你槍下,格雷特,殺了她。”放冷槍的青年冷冷的說。
“薩里瓦,別著急,剛剛是不是她在車里迅速躲避的?格雷,你先殺了車里的人,到時候她的反應應該很有趣。”殺了店主的青年覷了一眼,笑瞇瞇的道。
薩里瓦眼睛一亮:“對對對,就是這樣,辛亞圖,還是你厲害。”
“格雷特,動手。”
格雷特嘿嘿一笑,笑容里說不出的殘忍:“加長林肯,這里面的人肯定很有錢。”
他瞄準了蹲在座椅后面的男人,只要保持這個方位,他可以連發(fā)兩顆子彈,這樣就能穿透座椅而打穿他的腦袋。
“格雷特,快點,我們沒時間了,警察很快就會到。”
呯的一聲,子彈高速旋轉(zhuǎn)著射了出去。
格雷特迅速再上顆子彈,沿著第一顆子彈的軌跡發(fā)了出去。
砰砰兩聲。
子彈猶如射在一張透明的看不見的膜上面,接著兩顆子彈竟然回彈了回來,若不是子彈在空中有偏移,最后回射的子彈射在墻上,只怕此刻格雷特已經(jīng)向天堂說hello了。
格雷特眼睛一縮,驚呼一聲。
另外兩個慌忙湊上來。
“撤!”三人一看,立刻當機立斷的說。
江小魚還沒走兩步,子彈就來了,她看著由陣法反射回去的攻擊,很好,不浪費她費這么大勁布個陣。
江小魚邊往商場跑,邊折影鶴,等跑到商場里時,她已經(jīng)折好十幾只影鶴,到處都是驚慌失措的人,這些人根本就沒注意到江小魚的小動作。
十幾只影鶴像十只眼睛一般邊飛向高處,搜尋著江小魚想要的人。
警察馬上就到,如果變態(tài)殺人犯還想活的話,要么是從隱蔽的地方走,要么就是隱在大量人群里。
不過他們身上有槍,如果隨著大量人群,到時候警察來了,照樣跑不掉。所以他們肯定準備了后路。
商場十多層樓高,剛剛子彈反射回去是在大概八樓的位置。
一般商場都有地下一樓,這會兒所有人都擠在商場一樓,相比較地下樓,地下人肯定相對較少,而且只要對地型監(jiān)控熟悉,很容易就能逃走。
江小魚指使著影鶴找通往地下一樓的通道,很快就找到,她唰唰下了地下樓。
地下也有店鋪,不過這些店鋪都還在裝修,另外一邊,則是用來停車的。
江小魚把影鶴放下去探路。
相對于樓上的熱烈,地下安靜的掉顆針都能聽到。
江小魚隱在暗處,由影鶴當眼睛,快速確定目標。
如果她是兇手,絕對不會走電梯,電梯有監(jiān)控,他們應該會走樓梯,一般來說,樓梯間是不會有人安監(jiān)控的。
果然,沒過三分鐘,有一只影鶴發(fā)現(xiàn)北邊的樓梯口有影子。
隨后三個黑衣黑褲穿得非主流的青年走了出來,身上背著包,影鶴沒有鼻子,聞不出來他們身上帶著的血腹味與火藥味。
江小魚悄悄接近,她聽到這三人不知用什么話在呱呱的叫著,臉上帶了一些驚懼之感。如果他們是殺人不眨眼的持槍兇手,這會兒應該是一臉興奮,為什么一副見了鬼的表情?
除非是剛剛他們遇到的非科學的事震驚到了他們。
江小魚再三在心里判定了一下,最終確定,這三個人百分之九十九是兇手。
因此她替自己加上結界,得速戰(zhàn)速決,她對自己說。
就在江小魚剛剛拉近到最后一個稍矮一點的男人時,豈料對方反身就人兜里掏出槍對江小魚來了幾下。
平地一聲響,不遠處一輛車里傳來尖叫,接著兩個衣衫不整的年輕人連滾帶爬的跑了出來。
江小魚摸了摸了下巴,喲,這個時候居然還有人車震,美國人民果然不愧是走在時髦的頂端之國啊,這毅力,堪比地心引力。
江小魚收回心神,一個縱身把因子彈沒打進她身體里而愣住的青年撂倒,另外兩個青年見狀不對,嘴里烏拉烏拉的叫著,隨后開始逃跑。
如果江小魚能聽懂他們說的話的話,就能知道他們在喊什么了。
“巫女!這是巫女!”
“不,她是祭司!”
“逃!”
解決這兩個人毫無難度,江小魚悠哉悠哉的回到一樓,走到車邊,把陣撤了。
傅景行推門下車,一把將江小魚拉進懷里,用力的讓江小魚都懵逼了,還沒反應過來,傅景行已經(jīng)放開了她:“解決了?”
“啊?……對,解決了。”江小魚有些茫然,“三個變態(tài)持槍殺人狂,我把他們打暈了捆起來扔在商場負一樓了。”
正好看到警察來,江小魚說:“你去跟警察說一下,我不會說英文。”
傅景行深深看了她一眼,隨后走到警察身邊,也不知他說了什么,那名警察臉色大變,帶著一隊警察朝商場負一樓沖了進去。
同一時刻,又一隊人驅(qū)車趕到,下來一個高大的白種青年,穿著黑色西裝,他先是跟警察說了什么,接著用中文高聲呼叫:“景行!”
接著青年在一群黑人保鏢的簇擁下走過來,他滿臉是汗,知道傅景行有潔癖,并沒擁抱傅景行,而是伸了出手握住傅景行的手,不停的抱歉。
江小魚聽不到懂這個白人說的是什么,只能聽到他說了一大段話,光是‘sorry’這個單詞就出現(xiàn)了十多次。
她聽到傅景行用流利而簡潔的話語回答了白人青年,她只勉強聽懂了里面的‘nothing’——
其實她聽力沒這么差的,只是雙方說得都太快,江小魚壓根就聽不懂。
但是她能聽懂傅景行聲音里的怒火,那個白人青年愈加歉意,最后邀請他們做他的車。
傅景行走過來,攬著江小魚的肩,壓低聲音對她說:“這個是美國一個將軍的兒子,現(xiàn)在我們坐他的車去景生那里。”
江小魚腦子更迷糊了。
坐上車后,這位白人青年頻頻看向江小魚,用別扭的中文對江小魚問好:“您好,您就是景行的夫人吧,我是克勞德·布尼·鄧肯,對不起,讓您受驚了。”說完還深深朝江小魚彎了個腰。
江小魚:“……”
夫人你個鬼。
傅景行用英語朝鄧肯說了句什么,克勞德臉上先是閃過恍然大悟,隨后一臉歉然:“對、對不起,美麗的小姐,原來您是景行的……(江小魚猜他想說的是弟妹,但他應該不會說,所以用單詞代替,可惜江小魚沒聽懂這個單詞。)我我搞錯了。”
面對這樣的人,江小魚連生氣都困難。
這位鄧肯先生極力邀請傅景行去他那里,但傅景行看了一眼江小魚,知道現(xiàn)在江小魚最想見的人傅景生,便拒絕了鄧肯的好意。
這次來美國,主要就是和這位鄧肯先生談生意。
鄧肯的爺爺是總統(tǒng)手下十大將軍之一,鄧肯的家人本想讓他從軍,走他爺爺?shù)倪@條路,可惜鄧肯天生是個軍廢物,只對經(jīng)商感興趣。
家里幸好還有個大兒子能繼承衣缽,因此家族里的人對他經(jīng)商也就睜一只眼閉一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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