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木清音和韓影消失的背影,江小魚嘿嘿笑著,那笑容,端的猥瑣,惹來傅景生贈她一個腦崩兒。 .org
江小魚捂著頭:“彈我做什么!”
“我在提醒你注意形象。”傅景生笑得非常紳士。
江小魚:“……”
木清音現在不住在傅景生前面,是以不能再實時的監視傅景生。
當晚,傅景生光明正大的住在江小魚房間。
這一晚,剛剛得到解放的傅男神,在素了一個多月后,再次吃到肉啦。
不過想著江小魚的身體,以及明天還要拍戲,傅男神的動作很溫柔,全程托著江小魚,江小魚只需要配合即可,一點力都不用出。
饒是如此,到得最后,江小魚趴在傅景生肩,累成一條狗,反面一直在出力的傅景生是越戰越勇,動作越激烈,臉上的表情就越溫柔。
生生用實際行動向江小魚表達了什么叫作斯文敗類。
事后,傅景生替昏睡過去的江小魚清理了身子,摟著江小魚舒舒服服的睡了過去。
不過,在睡著之前,傅男神還在遺憾的想,今晚才一次,什么時候他才能盡興,唉。
早上,江小魚是被鬧鐘叫醒的,醒來的第一感覺就是酸QAQ。
雖然昨晚傅景生很溫柔,但是架不住傅景生持久力強啊。
一個姿勢一個小時,簡直是禽獸中的變態獸!
江小魚動了動身子,臉色立馬變了。
操,這禽獸大早上的就發情。
“醒了?”
頭頂傳傳醉人的磁性聲音,江小魚立馬被這個聲音蠱惑。
尼瑪,她男人剛起床的聲音真是好聽到骨子里去了,江小魚得意非凡,這個全身上下都是優點的男人是她的!
是她江小魚噠!
“一大早醒來就笑得這么誘惑,你是邀請我嗎?”江小魚陷入YY中不可自拔,甚至已經忽略了某個蓄勢待發的地方。
不過男神這句帶著極強暗示的話語讓江小魚跑遠的思緒給扯了回來,她抬頭,因腦子還沒轉過彎來,是以顯得臉上滿是迷茫之色:“啥?”
這個表情和動作讓傅景生眼神一暗,他倏的低下頭,準確的攫住那抹紅唇 ,江小魚猛的瞪大眼睛,掙扎從交纏的唇齒間擠出幾個字:“還沒刷牙。”
傅景生:“我不嫌棄。”
江小魚:“我嫌……唔唔……”
這是一個驚心動魄的早上,木清音在門前敲了又敲,傅景生才和江小魚出得房門。
木清音見到傅景生時毫不意外,但他仍然微沉了神色:“景生,看來我之前對你說的話你并沒有放在心上。”
江小魚疑惑:“什么話?”
木清音瞪了她一眼:“還不過來。”
江小魚撇撇嘴,默默的走到木清音身邊。
但她很不爽:“舅舅,在四合院傅景生不也睡我房間的,你也默認了,干嘛……”
“四合院是四合院,這里是這里。”
木清音打斷她,剛要繼續說,傅景生終于找到機會說話,他認真的看著木清音,“清音,上次的事件我不想再發生,只要有我在的時候,我要保證小魚兒時時刻刻在我眼前。我之前便與你商量過的。”
木清音臉色漸漸回暖:“所以我不阻止你在四合院時和小魚兒住在一起,但這是在外面。雖然大家都知道你們的關系,可你和小魚兒并沒有結婚,無論怎樣,總是于理不合。”
傅景生立刻說:“小魚兒若同意領證,我會即刻去辦。”
說守傅景生將目光落向江小魚,木清音也把目光轉了過去。
正低頭畫圈圈的江小魚抬頭,一臉‘剛剛發生了什么’的懵逼表情。
為毛前一秒她舅舅還是一副‘自己養的白菜姑娘給豬先生給拱了’的神色,下一秒居然就和傅景生一起向她逼婚了!
這特么絕逼是商量好了的吧!
江小魚先是用懷疑的目光在兩人身上掃視,最后停在傅景生身上:“剛剛信號不好,我沒接收到你們的話……哎呀,時間來不及了,再不走我們就要遲到了!我還要吃早餐,吃完早餐還得吃藥,不然傷好不了,快點快點,走了啦。”
傅景生:“……”
木清音:“……”
只是提出領證而已,嚇得這丫頭跟兔子見了大灰狼似的,撒丫子就跑。
傅景生手指一陣發癢,總有種想揍人的感覺。
此事就這樣不了了之。
木清音雖然要求晚上傅景生不住在江小魚房間里,但經過江小魚在他眼皮子底下被綁走的事,傅景生這次無論如何也不答應。
木清音無奈,且拋開其他不說,晚上有傅景生照顧江小魚,他也更放心了。
因此只能睜只眼閉只眼,偶爾他會提點傅景生克制一點——江小魚還小呢。
傅景生倒也臉皮厚,絲毫沒有被拆穿的尷尬,倒是他倆的對話被江小魚無意間聽到,鬧了個大紅臉。
事后,江小魚堅決的拒絕了傅景生的求歡,害得傅景生又素了一段時間。
最后耐不住傅景生在這此事上面的高超手段,江小魚只得再度沉浮在傅景生‘愛’的技術中。
木瓜說好的兩天回劇組,可真正等他到劇組時,已經是一個星期的事了。
對于秦天問兄妹倆的事,他沒有隱瞞什么,全部告訴了江小魚和木清音。
講完之后,江小魚問他:“不氣他騙你了?”
木瓜:“那不是事出有因嗎,我木瓜可是個大度的人,這個秦天問人還不錯,可以交個兄弟。”
“哦。”江小魚意味深長的點了點頭。
木瓜立即察覺到江小魚的陰陽怪氣,肥膽上來,捏了把江小魚的臉蛋,嚶嚶嚶嚶,比捏盼盼那小家伙還要舒服——盼盼太瘦了,臉上都沒什么肉。
江小魚不同,臉上肉呼呼的,這段時間一直養身體,身上長了好幾斤肉,看起來非常有肉感。
“江小魚,你不要胡思亂想!”
聽了木瓜這句話,本來還想找木瓜捏他臉算賬,立刻把這事兒拋了,眉毛都皺在一起:“咦?我有說什么嗎?你干嘛要說我胡思亂想呀。莫不是你……”
江小魚故意停頓一秒才把后面的話接上去,“自己心中有什么想法……”
這句話成功的引來木瓜的追殺,兄妹倆開始新一輪的‘愛的照顧’。
不過調侃歸調侃,在得知秦天問兄妹倆的事后,江小魚倒也確實挺佩服秦天問的。
之前用天眼看秦天問時,便知他身世坎坷,經歷這么多,沒在困境中消亡,面是在困境中逆境而上,倒也是條漢子。
當然,這也是因為出事那天,秦天問明明渾身是傷,這么重的傷,一般人根本就不會再有行動能力,但這個男人醫院里醒過來,卻能憑著一股意志力堅持回到家中,只是為了救自己的妹妹。
那個不顧一切抱著妹妹的絕望身影印入她腦海,讓她對這個男人改觀,加上得知前因后果,她自是對這個男人討厭不起來。
木瓜之所以一周才能返回,還因為他替秦天問處理了許多的事,比如秦天問兄妹倆租住的那間房,門壞了,得找人修,而且房東因為出了這檔子事,不愿意再租房子給他們兄妹倆。
秦天問還不能下床走動,秦天盼又太小,這些事自然得木瓜幫忙。
他找人來,帶著秦天盼回租住的地方,把重要的東西收撿,然后放到了四合院。
同時,那群歹徒的處理還要走法律途徑,這些都要秦天問出面。但秦天問這個樣子哪里能出面,木瓜只得又聯系一個律師,讓律師全權負責等后續事宜。
警察那邊,傅景生也出了力,總之木瓜竟然在這件事里展現了超強的處理事情的能力,不僅讓秦天問震驚,就連江小魚知道也吃驚不已。
在她心里,木瓜是和她一樣的二傻子,啥也不懂,一般她只會用武力,能用武力解決的事兒都不是事。
沒想到,在處理事情上面,木瓜卻這么有天賦。
其實也不能怪江小魚會這么想,平時有什么事,都是木清音處理,再不就是傅景生,還有一個蘇北辰,江小魚和木瓜只需要負責吃吃喝喝就行。
在他們的光輝掩映下,木瓜都沒有出手的機會,他也懶,能不動腦絕不動腦。
而且加上他自己有錢有關系,處理這些事自然事半功倍。
木瓜離開酒店的時候,問秦天問打算以后還去烈情酒吧上班嗎,秦天問搖頭說不去了。
他的行蹤其實就是烈情酒吧里的人泄露出去的。
至于以后怎么辦,他沒說,木瓜也沒問。
他告訴秦天問,他們兄妹倆重要的東西都在四合院,傷好之后,要要的話,打電話找他,到時候他把東西給他們。
本來這些東西是想放酒店的,但東西太多,酒店放不下,自然便放在四合院了。
木瓜剛到劇組不久,他的手機便傳來一條轉帳消息,他的卡里多了十萬。
隨后他收到一條信息:【我只有這么多錢,剩下的錢算借你的,以后還你。】
看到這條消息,木瓜心里非常的不得勁兒。
十萬塊對個來說,根本不算什么,有時候他要看上什么東西,一天零花錢都不止十萬,但這十萬于秦天問來說,或許是幾個月在米線店和酒吧里上班掙來的。
而且現在他受傷,沒了經濟來源,秦天盼又還小,他拿什么養他自己和秦天盼。
木瓜剛要打電話,信息又來一條:【我身上還有點錢,生活不成問題,不用擔心。】
木瓜看完之后,心想:他擔個屁的心。
當然,這些細節木瓜并沒有向江小魚和木清音說。
到了劇組之后,他開始當一個盡職盡責的助理。
*
《蒼穹之頂》劇組除了最先開拍時出現的女主之一被綁架的事故外,之后便一直很順利,感覺像是所有的霉氣都在那場綁架案中用完了。
木清音和韓影之間的關系不溫不火的,全劇組的人都知道,女神韓影在追小魚兒的經紀人木清音。
甚至之前還有狗仔拍到韓影和木清音一起用餐的圖片,那一次,韓影本想借著這個新聞向全國的人表示,她喜歡的人叫木清音,他要追這個男人。
木清音似乎是猜到了她的想法,在她做這個動作之前找到她,阻止她。
韓影不解,她在酒店房間里,對著這個她愛了十多年的男人凄聲道:“我昭告我有喜歡的人我想追的人是誰,并不需要得到你的同意,喜歡誰是我的自由不是嗎?你可以不接受,我也沒讓你立刻就接受。”
“清音,我不明白,我知道,你心里有我,你到底有什么苦衷,你告訴我好不好?我們一起解決。”
這個向來清冷如同大家閨秀的女孩,在面對心愛之人時,卸下她所有的驕傲,哭得像個孩子,只為尋求一個答案。
她很肯定,木清音不和她在一起是有苦衷的。
木清音的眸色在韓影的悲戚哭泣中一變再變,他的身上漸漸升起孤寂,最終,在看到韓影蹲下去時,再也忍不住,上前一步,將韓影擁在懷里。
“小影。”他的聲音因克制而變得沙啞,“我們不能在一起。”
“為什么。”韓影抬頭,“我們以前也在一起過,為什么現在就不能在一起?是因為我爺爺嗎?”
“清音,爺爺他現在阻止不了我,我已經長大是個成人了,他左右不了我的思想,他……”
“不是因為他。”木清音打斷了她的話,看著眼前的女孩,他猛的閉上眼睛,竟說不出任何話來,覆在韓影背上的手卻在顫抖。
“那是因為什么!”韓影伸出手攬住木清音的脖子,“清音,木清音,你告訴我,到底是因為什么!你為什么不能和我在一起,你說個理由啊,至少你要給我一個讓我死心的理由!”
“這些年來,我工作的并不多,其實我常常去國外,你應該知道我為什么去國外。這么多年,我恨過你,深深的恨過你,恨你當年為什么那么容易的放棄我。”
“可時間久了,我發現,當初我不應該那么草率的就對你判了死刑,所以我想找到你,我想知道你到底有什么苦衷。”
韓影深吸一口氣,繼續說:“前年,白導的《守護》你有參演,你可知道我得知這個消息有多高興,我一直在查找你的蹤跡,但你消失的無影無蹤,我查不到。得知你出現,我恨不得立刻到達你身邊,我買了最快的航班,——可是路上我遇到了車禍。”
“你說什么?!”木清音瞳孔一縮,眼里竟有銀光閃爍。
“除了腿斷了,我其他地方沒受傷,但司機當場死亡。”她的眼里淚光流動,想起拼命保護她的司機兼保鏢,“但是我回不了國,見不到你。等我傷好之后回國,已經沒了你的消息。”
木清音看著她,重重的閉上眼睛,顫抖著嘴唇:“對不起。”
“那個時候,我又恨上了你。”韓影說,“說這么多,不是告訴你我有多可憐,我只是想告訴你。”
“木清音,我很愛你,不管是十二年前的韓影,還是十二年之后的韓影。這個女人,她恨過你,怨過你,但唯一不變的,是她依然愛著你。”
木清音渾身一震,那雙向來平靜淡然的眸子注露出深深的痛苦。
韓影捧著木清音的臉,與他額頭相觸:“木清音,你的勇氣呢?你告訴我,到底是因為什么讓你覺得我們不能在一起。”
木清音忽然在韓影的驚呼聲中狠狠攫住韓影的唇,他的動作帶著一股讓韓影心痛得不能呼吸的味道,那一刻,韓影真切的感受到。
她和木清音之間,沒有結果。
良久,木清音放開她,在她耳邊輕聲呢喃:
“和我在一起,你會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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