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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實在抱歉誒Miku醬，”看到眼前的初音Coser一臉惶恐的樣子，舞臺主持人以為是自己臨時的決定嚇壞了這位‘小姑娘’：“請你能接受我這個突然的要求，你和你的朋友可以休息十五分鐘再上場，只要你幫我們再表演一個節目，我們主辦方會給你們一個優惠的。”
聽到自己還有十五分鐘的休整時間，馮龍德反而沒有那么緊張了：只要有時間能讓自己恢復精力重新施展偽裝，那都不是事兒。
至于所謂的優惠，也就是表演完這個節目后，馮龍德可以從主辦方那里領取十張攤主提前入場票......對此馮龍德決定到時候直接自己留下兩張，分給三個死黨一人一張，剩下的扔社團里內部解決。
“好的艦娘姐姐......”強忍著想要問候對方家人的沖動，馮龍德擺出一副‘柔弱病嬌’的模樣賣了個萌，頓時讓舞臺主持人差點把持不住：“謝謝你了Miku醬，現在趕緊去休息吧。”
“這下怎么辦老赫，沒想到你和你老妹直接吸引全場了！”等舞臺主持人一走條頓騎士團Coser們嘩啦一聲聚了過來，為首的魏斯克焦急地問道。
“我現在即使休息也不會有太多的精力了。”馮龍德看著眼前的弟兄們冷靜地說道，用最短的時間把事情交代清楚，“到時候我們全部上場，你們負責把我圍在中間，動作愛怎么耍就怎么刷怎么作怎么來，我和卡洛琳主唱你們一起跟著唱。”
“那唱什么？”看到馮龍德那打顫的雙腿，魏斯克深表理解地點了點頭后問道。
現在表演完后有些體虛的馮龍德終于感受到了靈魂力量的重要性——即使自己用強壯的體格愣是和卡洛琳完成了這個難度極大的表演，但是自身的精神卻已經承受不住了，而通過靈魂聯系馮龍德發現，卡洛琳卻絲毫沒有感受到過于勞累的感覺。
“‘天際之子’。”知道以后需要想辦法鍛煉精神力的重要性后，馮龍德想都沒想就報出了一個歌名。
這下子全體暈了——倒不是這首歌有多獵奇或者非主流。這是一首《上古卷軸5：天際》的主游戲宅和B站中也算比較有人氣，在國外還有交響樂隊來演奏演出。
但是讓人感到違和槽爆滿的是，首先且不說初音未來唱這首歌會不會別扭，就光是讓這么一大群條頓騎士團Coser加上一個納粹初音上去合唱一首貼近維京風格的龍語歌曲......
這詭異的即視感就好像你看見了日本畫風的鬼唱著西歐天主教的尊主頌......而且還是一臉虔誠的那種！
“好吧好吧，馮龍德你應該記得歌詞吧？”魏斯克最后只能通過了馮龍德的建議，唱這首自己方所有人都會熟練吟唱的歌曲總比唱什么‘神曲’強。
“當然記得，”馮龍德點點頭，“反正主持人只讓我和我老妹再表演一個節目，可沒說必須要表演什么......嘿嘿嘿......”
“......馮龍德你還是不笑比較好，不笑的時候看上去挺像妹子的。”看到平常死黨陰謀得逞后那種冰冷的笑容現在出現在了初音未來的臉上，魏斯克覺得自己心中的二次元女神徹徹底底被馮龍德這貨給毀掉了。
“好的......我上趟廁所先！”
看到馮龍德一副屁股著了火的樣子直奔廁所，魏斯克等人哭笑不得——主要原因是看到了馮龍德是奔著女廁所的方向去的......
“這貨到底是尿憋急了，還是想借機偷窺女廁所？”
發覺偽裝能力快要緊繃到極限的時候，馮龍德如同一陣風一樣沖進了女廁所——為什么馮龍德不去男廁所？要是大家看到一名初音妹子沖進男廁所里......我腦洞太大不敢想象！
衛生間里還有幾名正在換衣服的青春少女們，見到以初音姿態走進來的馮龍德，她們微笑了一下就繼續更換衣服。
對此馮龍德同樣以微笑回應，同時拼命掩蓋自己因看到少女們的**而泛起的潮紅——即便看過無數島國愛情動作片，但還是一個初哥的馮龍德還是沒那種淡定的心態。
勉強壓抑住即將狼嚎的自己，馮龍德急忙找了一個沒人的廁所鉆了進去。剛剛在馬桶上坐定，馮龍德的身上就開始了黑紅色延伸而出的血肉絲線交錯縱橫地重組。
五分鐘后，回到休息區的馮龍德開始拿手機查天際之子的音樂視頻讓大家熟悉一下——雖然這首歌大家基本上都聽過，但是也不少忘詞的......
這還不是最麻煩的：社團里的小伙伴們聽了兩遍基本上都能用半生不熟的諾德語把歌給唱出來，但是卡洛琳就有些麻煩了——倒不是卡洛琳不會唱，之前他也說過上古卷軸里的龍語和真實的龍語是暗合的；更不是因為龍語一說出來就會形成效果，卡洛琳又不是優庫里伍德，而且龍語也不是言靈術。
麻煩的地方就在于卡洛琳對這首歌很驚訝：按照她的說法，這首歌雖然很多歌詞都變化了不少，但是曲調卻是和條頓帝國時期甚至是黑暗時代的諾德民謠（相當于現在斯堪的納維亞半島地區的民族）幾乎是一模一樣......
對此馮龍德不發表意見，最后費了不少口舌讓卡洛琳先把這件事情的注意力轉到如何把歌唱出來，然后暗中決定以后關注一下現代有關于條頓帝國的事情。
馮龍德有預感，以后可能自己會面對許多因為條頓帝國而三觀盡毀的事情......
☆
“接下里再次有請V家的Hatsune·Miku醬和騎士姬醬，和她的朋友們鐵血社團的騎士們為我們獻上歌曲表演《天際之子》！妹子們紳士們掌聲歡迎！”在最后一組節目結束后，舞臺主持人的話讓臺下所有觀眾再次掀起了**。
“踏踏踏踏......”皮靴和鋼靴們蹂躪地板革的聲音接踵而至，條頓騎士、普魯士弓箭兵、立沃尼亞弩兵、騎士團長槍兵和勃格霍爾長槍兵一系列條頓騎士團從古至今歷史上的代表性兵種接連上場。而在馮龍德偽裝而成的軍裝初音和卡洛琳的板甲萌妹形象亮相后更是使得全場如同海嘯一般喧鬧起來。
“兄弟們，你們都準備好了嗎？讓我們的血液沸騰起來！”魏斯克低聲地朝著自己身邊的同伴打氣。
“吼誒！”所有人都用右手擊打了一下自己的左胸膛，這是他們模仿古羅馬軍團的軍禮和古日耳曼戰士的呼喝聲。
卡洛琳也默不作聲地用右手的手甲擊打了一下自己胸甲左側，看上去好像遠比其他人更嫻熟。
“OK！”看到臺上的家伙們作出的動作，音樂師一邊心里感嘆著鐵血社團這群奇葩中居然出現了萌妹子成員一邊熟練地打開了音響。
先是貫穿全場的沉重戰鼓聲，伴隨著一聲聲整齊的男人呼號聲；當戰鼓聲和連貫的號角聲越來越高昂、呼號聲越來越震撼人心的時候，臺上全員中的男同胞們動了：
“龍裔，龍裔，
他為榮耀而生。
永不畏懼，永不畏縮，
使邪惡聞風喪膽。
惡魔在潰敗，
他正聽到勝利的歡呼。
龍裔，龍裔，
那是我們在為你頌唱。”
音節短暫而氣勢強烈的龍語讓整首歌的歌詞充滿了浩天的戰意，讓在場所有人幾乎穿越時空到達了那個依靠勇氣和兇悍為生的傳奇時代。
“現在傾聽，冰雪之裔，
很久以前，有個時代，
故事里，唯有那人，傳誦至今。”
緊接著男同胞們停止了吟唱，只見軍裝初音和板甲萌妹一副天使降臨人間的姿勢平攤雙手吟誦道：
“何以成為巨龍的族裔，
那個不屬于龍的人類，
只有太陽能媲美他的強大。
打敗所有敵人，
作為龍裔發出吼聲。
奧杜因，混亂與毀滅，
古代的陰影被釋放，
一個饑餓的吞噬者。”
偽裝能力對于聲音的完美模仿與外表彪悍的軍裝完全不相符的甜美聲線純真而圣潔，配合上卡洛琳的清純聲線，歌詞經軍裝初音嘴里唱出的如同贊美詩一般的歌詞沖擊到在場所有人靈魂的最深處，然后沖破天靈帶著靈魂飛向蒼穹直抵天國。
“終有一天，征兆將顯，
黑暗退散，龍翼墜下，
然后將龍的詛咒永遠封印，
美麗的世界將從奧杜因的深淵中解放。”
完全不同于馮龍德完美偽裝的聲線和卡洛琳的聲線，魏斯克等人的音色基本上只能說唱得屬于人類發出的動靜，但是他們那歌詞中洋溢著的鐵血與狂熱的氣息甚至壓過了馮龍德的聲音，讓人體會到了鐵血真漢子胸中那沸騰的豪情。
鐵血社團所有成員的表演使得臺下所有人甚至包括不少著名Coser們激動得吶喊起來，而歌曲也在眾人的歡呼聲中迎來了大合唱的**：
“龍裔，龍裔，
他為榮耀而生。
永不畏懼，永不畏縮，
使邪惡聞風喪膽。
惡魔在潰敗，
他正聽到勝利的歡呼，
龍裔，龍裔，
那是我們在為你頌唱。”
一曲結束，在眾人熱情洋溢的掌聲和歡呼聲中退場后，魏斯克等人紛紛感概萬分。
“沒想到啊沒想到啊！”魏斯克擦了頭上的熱汗后唏噓道：“我們這些Coser眼中的奇葩也有上臺表演接受歡呼的一天。”
“是啊。”一直沒什么動靜的李查德也開始刷存在感了：“也多虧馮龍德居然擁有完美COS妹子的能力，而且他老妹也能唱歌......不然今天光是出妹子表演節目我們就吃不消了。”
“真是過癮啊！”魏斯克一邊咕嚕咕嚕地喝水解渴一邊說道：“今天唱得真是過癮，我還想唱《拿破侖：全面戰爭》里的《啟示之路》來著......哎呦，老赫你打我干什么？？”看到去了一趟更衣間已經恢復原樣的馮龍德一個拳頭打過來魏斯克立刻就蔫了。
“能不打你嗎？我的神經快到極限了！”馮龍德憤憤地在心中吐槽著，“老子都發現自己居然出現偽裝癖這種新屬性了！！”
☆
再精力充沛的人也會勞累。當下午四點的時候喇叭中宣布清場的時候，所有人都是以一種奇怪滿足感的狀態陸陸續續地退出展子。
“馮龍德，你小子是怎么偽裝成初音未來的？簡直就是從二次元里走出來的一樣！”如果說馮龍德原來就是一副偽娘臉的話魏斯克都不會這么震驚，要知道現在面前可是絕對原裝100%的馮龍德，那壯碩的身材，那粗獷線條的面孔，和那波瀾不驚的表情，魏斯克怎么也沒辦法和之前的軍裝初音聯系到一塊。
“找別的社團里的妝娘把臉整出來，再用假毛從臉頰兩側垂下兩綹頭發遮掩臉型。”咔吧咔吧捏著指關節，馮龍德略一思索就解釋道。畢竟自己即使說真話，自己的死黨們也只會當做自己中二病步入晚期了。
“可你的身材是什么情況？！我明明記得你挺壯的啊！”莉莉婭發問道。自己的死黨自己清楚，馮龍德在暑假里鍛煉出來的肌肉在班里也算是魔鬼肌肉人級別的了，即使比不上美漫里浩克那種變態壯碩的綠巨人，只相當于古希臘古羅馬雕像那種，但是也足夠讓一群偶像劇里那種病歪歪的“歐巴”仰視其存在了。
想起馮龍德之前那纖細平坦的**蘿莉身材，再看看現在撐著鎧甲如同鋼鐵雕像一般的德裔大漢，莉莉婭糾結地揪頭發中......
“......如果我說我會縮骨術你們信嗎？”苦思冥想了一會兒后馮龍德嘗試用小說里常見的辦法試探道。
“不信！！你之前和魏斯克掰哧的理由太沒有說服力了！！”異口同聲的回答，讓馮龍德開始原地畫圈圈，“還有，你當時的聲音是怎么回事？”
“......看來變聲術你們估計也不信，我也就不說了。”
“你可真自覺......”
看來小說里都是騙人的。馮龍德不得不面對著自己整出來的尷尬局面。
“我看馮龍德肯定是覺醒第二人格了！”
“胡說，明明是發現自己真實的性別了！”
“樓上兩位謬論，鐵定是馮龍德內分泌失調了！”
看著已經開始越來越沒溜的局面，馮龍德英明地做出了一個行動：
“你們先聊，我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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