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當(dāng)兩個大老爺們兒長吁短嘆的時候,屋門上傳來了敲擊的輕響,并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幾位客人,你們之前點的飯菜酒水已經(jīng)做好了,我們這就搬進(jìn)來。”
“好的。”馮龍德起身去把屋門打開,“辛苦你們了......嗯?老板你親自帶著侍女們來送餐?”
“既要給一樓的那些黑袍家伙們服務(wù),又要伺候好二樓好幾間包間的貴客,酒館里人手有點不夠,我自然也不能閑著。”酒館老板把自己手中兩盤烤肉安穩(wěn)地放在了桌子上后用脖子邊掛著的毛巾查了查額頭上的汗珠,“每逢節(jié)日或者祭典的時候,酒館與飯店都會比平常還熱鬧——雖說客人少了,但工作量卻上來了!”
“這是怎么回事?人少了工作卻不減反增?”朱衡宏疑惑地問道,同時端起桌子上放好的一杯啤酒淺嘗了一口。
“平常的顧客絕大多數(shù)都回家陪自己家人了,不過每次村子里有熱鬧活動的時候,絕大多數(shù)根本看不到的各種妖怪妖精什么的家伙們?nèi)寂艽遄永锪恕!本起^老板擦完汗珠把毛巾重新搭在脖子邊后回答道,同時還在指揮著自己手下的侍女們趕緊上菜上酒,“不過還好,她們基本上很守規(guī)矩,不會胡亂襲擊我們,有些整惡作劇整過頭的也會被慧音老師給收拾一頓,并且博麗神社與守矢神社的兩位巫女大人也會在村子里,不會出什么大事的。”
“靈夢那家伙和另一個巫女,呃,應(yīng)該說是風(fēng)祝嗎......”心里默默吐槽某紅白應(yīng)該是趁機(jī)跑到村子里閑逛而不是盡巫女的本分,馮龍德攤開了雙手,“你兒子怎么樣了?我記得你對你兒子唯一的要求是能成為一個合格的準(zhǔn)酒館老板。到時候好繼承你這家建立了得有六十年多的老牌酒館,他人呢?”
“別提了,大人。”酒館老板的語氣有些無奈。也有些氣哼哼的,“那臭小子自從看到鄰家的那幾個他的狐朋狗友都跑到您這里當(dāng)兵之后。現(xiàn)在成天拿著自己做出來的木頭劍和木頭盾牌在屋后的空地折騰個沒完......那個混球絕對是想要報名參加你的隊伍的!大人,如果你下次來征兵的時候看到我家這個不成器的,能不能找個理由拒絕他?我家可就這么一個兒子!”
“......成,你的兒子我也有印象,我真要是看到他的話肯定會找個無懈可擊的理由拒絕他的。”馮龍德眼皮抽了抽,他認(rèn)識酒館老板的兒子,那還是一個才不到十七歲的半大小子,即便出于自己的考慮。他也不會征募這么一個未成年人入伍,有一個同樣華夏籍德裔還就十六歲的條頓戰(zhàn)斧游騎兵旗隊長就夠了,“我們的部隊不會強(qiáng)制征兵,而且盡可能不接收未成年人......”
“那就謝謝大人了。”見馮龍德滿口答應(yīng),酒館老板松了一口氣,“酒菜也上完了,那么希望三位就餐愉快。”
“沒什么。”馮龍德聳了聳肩,等酒館老板和一干侍女退出房間并帶上屋門后率先朝著一盤燉肉排發(fā)起了進(jìn)攻。
朱衡宏對此也是略顯無奈地笑笑,隨后也尋找自己喜歡的飯菜動起手來:與其他三名連隊長以及另一位旗隊長不一樣,朱衡宏在平常時光就屬于馮龍德的半個朋友。自然就比其他人更了解這位眾人眼中絕大多數(shù)時間內(nèi)不茍言笑的不死君王的性情,那就是一個忒實在的大叔——原諒用大叔這個詞來形容自己的救命恩人,朱衡宏總是沒法把這個長相老成、卻比自己還小快有三歲的家伙當(dāng)成同齡人或者后輩。他那張老臉跟人的印象只能說太過于深刻了......
于是乎在這間包間內(nèi),除了靜坐著保持冥想狀態(tài)的卡洛琳之外,其他兩個大老爺們兒凈是在狼吞虎咽了,稀里嘩啦地活似群豬拱槽......啊呸,是倆餓貨在啃士力架......
快速地收拾完滿桌子的飯菜后,馮龍德跟朱衡宏兩個人剩下的也就是慢慢地消耗剩下的啤酒與果汁了——果汁很多,啤酒很少,主要考慮的就是別喝得醉醺醺的去觀看演唱會,對于撒酒瘋會折騰出什么幺蛾子的后果。馮龍德可是對此深有體會的,比如說博麗神社宴會中的某個裸奔狂魔......
“老大啊......”看著一邊喝著啤酒一邊拿著從空間戒指里掏出的《東方香霖堂》不緊不慢閱讀著的馮龍德。朱衡宏深感自己眼前面對的就是一逗比,“咱該不會就這么一直在這里等到演唱會要開始了再出去是嗎?!”
“沒錯。不然你打算出去繼續(xù)挨凍去?”馮龍德點了點頭,眼睛都沒有離開書頁,“哦,你是不是感覺光等著比較無聊?那我這里還有一本,你要嗎?”
說著,馮龍德從空間戒指里再一次掏出了一本厚厚的書籍。
“馮老大你能不能搞清楚我的問......”朱衡宏還沒說完,就看到了馮龍德手中那本厚厚的書籍,上面幾個大字清晰可見:《東方求聞史紀(jì)》......
朱衡宏:“......老大,你已經(jīng)無人可擋了你知道嗎?!”
“嗤,不就是在幻想鄉(xiāng)人間之里的酒館包間里看東方的官方小說嗎?你至于一副活見了鬼似的表情?”馮龍德鄙夷地瞪了朱衡宏一眼,又把手里那本讓朱衡宏心驚肉跳的書籍收回到了空間戒指內(nèi),“原來你休息時間閑著沒事兒跑到我的房間里蹭動漫看,你不是照樣看《幻想萬華鏡》與《幻想夏鄉(xiāng)》嗎?還看得賊起勁兒,你也問我有沒有相關(guān)的東方彈幕游戲,甚至都在我的幾個硬盤分區(qū)里找有沒有東方人物的本子......這些不都是你干的嗎?”
聽著馮龍德滿懷著冷嘲熱諷語氣的回應(yīng),朱衡宏感覺自己的膝蓋不是中了一箭的問題了,直接是挨了一斧頭:“老馮咱們別說了......但主要問題是那會兒咱們都是在自己地盤啊!怎么看也都不會被其他人尤其是幻想鄉(xiāng)的妹子們知道,不會出什么沒法預(yù)料的情況,可你在這里看這些玩意兒......真不怕會有哪位妹子突然出現(xiàn)而看到這一幕嗎?!”
“是有些道理。我注意一點就是了,反正我還有其他書。”馮龍德一聽倒是有這種風(fēng)險性,是自己欠考慮了。于是把手里的書籍收回到空間戒指里,掏出那本看了無數(shù)遍的《條頓入侵史》又開始看了起來。
朱衡宏:“......老大。我的意思是咱們能不能別就在這里耗著?在二樓的范圍內(nèi)去晃悠晃悠?酒館老板不是說了嗎?二樓還有其他的客人,咱們可以去偷偷確認(rèn)一下都是些什么人啊!這可比干看書有意思多了!”
“什么時候你喜歡當(dāng)偷窺狂了?”馮龍德再次把書一收,眼睛緊緊盯著朱衡宏,然后把手里端著的酒杯內(nèi)的啤酒一飲而盡,“不過你有一點說得對:閑著也是閑著,咱們倆找點樂子去!”
“老大,你可算是開竅了。”朱衡宏呼出一口氣,然后站起身來。“酒館老板不是也說了嗎?每當(dāng)村子里有節(jié)日與祭典的時候,幻想鄉(xiāng)里那些平常神龍見首不見尾的非人類妹子們就會到人間之里來玩,今明兩天不就是一個大好機(jī)會嗎?老大你得把握住啊!”
“嗤,你小子想要看其他幻想鄉(xiāng)妹子的真實存在就直說,這么拐彎抹角顯得你多為我考慮似的。”馮龍德哼了一聲,也同樣站起身來,“卡洛琳,我和朱衡宏這家伙出去晃悠晃悠,你跟著嗎?”
“可以,一直冥想而又沒有其他事情可做的話。我會很無聊的。”卡洛琳回答道,站起身來,跟在了自家兄長的身邊。
馮龍德看上去有點被驚到的樣子:“無聊?我一直以為你能每天絕大多數(shù)時間悶在實驗室里長時間搞研究。應(yīng)該不會感覺無聊——那么枯燥無味的事情你有時候甚至都能連續(xù)工作上好幾天,出來放松放松反而比高強(qiáng)度的工作還無聊?”
“兄長不也是一樣嗎?”卡洛琳回答道,語氣聽上去似乎有些不以為然,“休息的時候不管是看書還是玩游戲,又或者是看動漫,哪怕都是看過了幾十遍上百遍的了,依舊是照看不誤,這在其他人眼里不也很無聊嗎?當(dāng)然了,兄長旁邊那個尸巫連隊長也是一樣。對于成人向的圖片與游戲始終是樂此不疲,估計在外面世界的話。很容易被絕大多數(shù)人認(rèn)定為‘變態(tài)’吧?”
馮龍德&a;朱衡宏:“......”
☆
其實不過是馮龍德還是朱衡宏,他們說白了就是不可能接下來的一個半小時多凈是干等著演唱會即將開始再過去。總得找點好玩的事情做——比如說,先把二樓所有有客人的包間里的客人確認(rèn)一遍都有誰。
雖說這樣有種非法入侵與偷窺別人**的感覺,但馮龍德和朱衡宏也就是想辦法神不知鬼不覺地查看一下包間里都有誰罷了,絕不會長時間偷窺,萬一看到啥不該看到的或者是刺激性太大的場面那就太沒法收場了......
當(dāng)然了,即便是窺視也不是通過門把手上的鑰匙孔或者干脆就是門縫來看,別忘了這倆貨的靈魂形態(tài)是什么樣的:一個是擁有靈魂之心的半上位往生者半病毒原型體,另一個是剛達(dá)到堅韌狀態(tài)靈魂之火的尸巫,可以說都擁有使用靈魂掃描的能力,只不過前者運(yùn)用得當(dāng)而后者還非常生疏罷了。
“集中你的注意力在靈魂上,就跟你用你的眼睛視物的感覺一樣,用靈魂去‘看’。”為了別驚動包間里的人,馮龍德直接通過靈魂聯(lián)系對朱衡宏‘說’道:“憑你現(xiàn)在的靈魂強(qiáng)度,木門根本就沒法阻礙你的靈魂掃描,你應(yīng)該能‘看’到里面都有誰的。”
“老大,可能對于來說,用靈魂‘看’東西跟吃飯喝水一樣簡單......”朱衡宏苦著臉,嘴上是沒有什么動作,但在靈魂聯(lián)系里卻嚷嚷開了,“可問題是我可沒有那么強(qiáng)大的靈魂啊!我剛剛撐死了也就看到木門另一面上的門把手,估計還需要再延伸個兩三米才能看到里面有誰......可問題是我延伸不了更遠(yuǎn)了......”
“這就夠了,反正我也不認(rèn)為你可以一下子就能通過靈魂掃描看清楚包間內(nèi)的所有情況。”馮龍德聳了聳肩,然后拍了拍朱衡宏的肩膀,示意他可以把自己緊貼在木門上的臉抬起來,不必跟一只壁虎一樣了,“我就是看看你作為往生者的能力可不可以正常地使用,事實證明你小子在這方面還不是太費(fèi),就是靈魂強(qiáng)度不夠,不然你不至于到只能看到另一邊的門把手,卻連包間的主人距離木門近在咫尺都不知道。”
朱衡宏:“......啥?!”
“所以說以后多沒事練習(xí)練習(xí)你的靈魂掃描能力吧,別忘了你是往生者,不再是人類了。”馮龍德再一次聳聳肩,然后對著包間的木門開口說道:“靈夢,既然你也知道門外有仨貨,能讓我們進(jìn)去嗎?”
“剛開始感覺門口有一種窺視的感覺,我還以為是不是紫那個家伙,誰能想到居然是你當(dāng)初執(zhí)意要轉(zhuǎn)生成往生者的死者之一。”伴隨著熟悉的少女聲線,靈夢打開了包間屋門,腦后帶著白邊的鮮紅緞帶蝴蝶結(jié)一晃一晃的,“條頓人,或者說往生者,都習(xí)慣用這種方式來與別人接觸嗎?前段時間我跟妖夢聊過,聽說你這家伙在跟她第一次的戰(zhàn)斗中就用了類似的能力去窺視她的全身,真夠......變態(tài)的。”
靈夢這一句話讓馮龍德難得臉紅的同時,也讓朱衡宏一臉看逗比的表情猛盯著自家老大,就跟看到自己身邊有一個經(jīng)驗豐富的“老司機(jī)”一樣;反倒是卡洛琳這個熟知自家兄長脾性的銀長直三無蘿莉,看上去要淡定不少,因為他很清楚自己兄長當(dāng)初是什么想的以及事情的具體情況,畢竟馮龍德沒事就把記憶共享給卡洛琳,導(dǎo)致后者對于相關(guān)事情的了解程度比當(dāng)事人還當(dāng)事人......(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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