騎兵,尤其是重騎兵與騎士,一直都是戰(zhàn)場王者,即便到了熱武器時代的早期,騎兵們也依舊活躍在戰(zhàn)場上,并被視為不可小窺的力量......直到戰(zhàn)壕體系與重機槍徹底展起來之后,騎兵才逐漸退出了戰(zhàn)場,僅僅作為偵察、敵后或者儀仗隊而存在,替代他們的則是坦克,這種某方面意義上的鋼鐵“騎兵”來繼續(xù)履行他們的作戰(zhàn)意義甚至擁有更多戰(zhàn)斗能力與戰(zhàn)術應用。>網(wǎng)
在明治維新這段時期附近的倒幕時代,倒幕軍正是擁有經(jīng)過近代軍事訓練的新軍與作為舶來品購買來的馬克沁重機槍、新式槍械與新式軍隊訓練方式,才將以武士為主要戰(zhàn)力的幕府軍打敗,奠定了日本現(xiàn)代化的基礎;而現(xiàn)在......向昔日悍勇善戰(zhàn)的日本武士潑去致命彈雨的并不是相當原始還需要手動控制射擊度的馬克沁重機槍,而是論綜合技術含量擱在現(xiàn)代也并不非常遜色的42通用機槍,讓擠作一團的騎馬日本武士們紛紛中彈倒下。
“嗤嗤嗤嗤......”伴隨著如同撕裂布匹或者電鋸啟動一般的高連續(xù)射擊聲,海量7.92毫米機槍子彈好似狂風暴雨砸在了騎馬日本武士們的頭上與身上,不少騎馬日本武士連人帶馬都身中幾十槍,連悶哼慘叫都來不及出就轟然倒在了地上。
“持續(xù)射擊!注意交替射擊確保隨時都有彈雨打在他們身上!別忘了打完4oo子彈就立刻更換槍管!”一邊扣動著各自手頭上42通用機槍的扳機朝似乎近在眼前的日本武士們成片地撂倒,條頓炮兵小隊長們一邊用自己盡可能最大的聲音向各自負責的部屬下達命令,同時待在他們身邊充當供彈手的勃格霍爾步槍兵們一看到有誰的42通用機槍打光了彈鏈或者槍管紅而停止了那種令人心驚膽戰(zhàn)的轟鳴聲,就立刻嫻熟地接上長長的新彈鏈或者更換上新的槍管,隨后之前停下來的42通用機槍就再度轟鳴了起來。
面對這種完全跨越了最起碼一個時代水平的常規(guī)武器,騎馬日本武士們根本毫無還手之力:擁擠在第一道防線各個防線漏洞中的他們完全就是明晃晃的活靶子,把個身上背著和弓的騎馬日本武士連拉弓搭弦都來不及完成就被密集的彈雨打成了篩子,其余的騎馬日本武士不僅連人帶馬被打得渾身坑坑洼洼并飆飛出大量的鮮血,而且手中的武器也時不時被7.92毫米機槍子彈打斷或者打爛,變成爛鐵破木掉在了地上。
如同說之前勃格霍爾步槍兵們使用毛瑟98k步槍進行的火力攔截算是彈幕的話,那么由條頓炮兵們使用的42通用機槍進行的火力覆蓋完完全全就是彈幕海了:42通用機槍本身就是以高射、火力強勁以及可靠性高與性價比高而聞名于二戰(zhàn)中的,并且稍微改改槍械本身的型號與使用的機槍子彈型號都還在現(xiàn)在很多國家中服役,用來對付這些完全處于冷兵器時代水平還不是巔峰級別的騎馬日本武士們完全綽綽有余:在短短的幾分鐘內,擁擠在第一道防線各處防線漏洞內的騎馬日本武士們全部中彈倒地,把個身中數(shù)槍命硬的家伙即便墜馬后重新站起來,很快也被緊追而至的彈雨打得渾身是血再一次轟然倒地,而且再也爬不起來。
“停止射擊!”看到第一道防線內各處防線漏洞中的騎馬日本武士們徹底被收拾竭盡,各個條頓炮兵小隊長們停止了扣動扳機后大聲喊道。
高連續(xù)射擊聲很快就停止了轟鳴,原本充斥于雙耳的好似撕裂布匹或者電鋸啟動的42通用機槍開火聲沉寂了下來,三道防線內一時間相當寂靜,只有條頓士兵們的大口呼吸聲與第一道防線內各處防線漏洞中一些身負重傷還沒有咽氣的日本武士們斷斷續(xù)續(xù)的呻吟聲。
“重新填裝彈藥!以及更換槍管!”原本站在第二道防線內冷眼觀看戰(zhàn)局的巫妖法師們突然施放出擴音魔法向所有條頓士兵們喊道,明顯是馮龍德通過與他們的深層靈魂聯(lián)系以他們?yōu)槊浇閬韨鬟f自己最新的命令,“重新填裝彈藥!以及更換槍管!勃格霍爾步槍兵與條頓炮兵都分別分出一半對一半的兩隊,一名攜帶彈鏈與圓筒狀彈匣的勃格霍爾步槍兵搭配一名端著42通用機槍的條頓炮兵,一隊留在防線內負責警戒,另一隊進入到戰(zhàn)場,用你們手中42通用機槍的可怕轟鳴聲來支援我們的兄弟們!”
“耶!遵從您的命令,君王陛下!”條頓炮兵與勃格霍爾步槍兵們轟然回應道,平常訓練與休息的時候他們也沒少接觸作為教官的衛(wèi)隊騎士們以及偶爾露面的巫妖法師們,自然就逐漸了解到這些往生者們的掌控者就是馮龍德那個平常沉默寡言卻其實非常隨和的家伙,有時候他要傳遞自己的命令又不方便親自來說的話就會以衛(wèi)隊騎士或者巫妖法師作為媒介來說——剛開始的時候條頓士兵們沒少被這種情況嚇一跳,還以為自己等人的教官或者那些神出鬼沒的巫妖法師們有精神分裂或者人格分裂的問題,久而久之他們也就習慣了,因為馮龍德說話的風格與語氣有其獨特的特點,相當好分辨。
在馮龍德通過巫妖法師們傳遞過去的命令下,勃格霍爾步槍兵與條頓炮兵們倆倆組成一個二人小隊,一半人留在第二道防線內負責駐守防線,以免有什么漏網(wǎng)之魚還來打攻破這里的主意;另一半人則從第一道防線的各處防線漏洞內魚貫而出,大踏步地進入戰(zhàn)場,開始用手中剛剛更換完槍管而并不燙手的42通用機槍對看到的步騎日本武士們進行點名。
其實端著42通用機槍的條頓炮兵也就是三十來人,沒有與他們組成小隊的勃格霍爾步槍兵還剩下不到一百二十人,他們也同樣待在第二道防線內負責駐守防線:這種情況倒不是說整個條頓營地就只有三十來挺42通用機槍,事實上光條頓營地第一道要塞城墻上作為重機槍固定火力點的42通用機槍就不止這個數(shù)了,還別說可以隨時搬出來投入使用的42通用機槍,它們的數(shù)量是三位數(shù)起步......之所以只拿了這么點42通用機槍投入戰(zhàn)場使用,就是因為敢拿太多的42通用機槍的話那么子彈消耗就能讓人愁,現(xiàn)在打出去的機槍子彈充其量讓人肉痛,如果拿的42通用機槍真達到所有條頓炮兵人手一把的那種程度的話,這種疼痛感都不是骨痛了,屬于直接自殺......
這也就是為什么不到必要的時候馮龍德就不會將這些準現(xiàn)代化武器投入到戰(zhàn)斗中的最重要的原因:像毛瑟98k步槍、駁殼槍與sTg39式木柄手榴彈都還好說,目前條頓營地的生產(chǎn)技術與生產(chǎn)規(guī)模完全能經(jīng)得起它們的大規(guī)模消耗,而面對像42通用機槍這種耗子彈大戶以及其他的二戰(zhàn)德系兵器......除非條頓營地的所有軍工廠再進行一次大規(guī)模的擴建、擁有大量的技術人員以及確保更多的材料來源,不然想要動用這些準現(xiàn)代化武器作戰(zhàn)的話,那么就只能靠囤積日常的產(chǎn)量了......某種意義上,這也算是千日賺錢一日花,只不過條頓營地的情況遠沒有達到那么夸張的地步,但這一次打出去的機槍子彈與耗費的槍管就夠條頓營地的軍工廠加班加點上至少半個月才能補充回來了......
所以不要以為擁有了準現(xiàn)代化武器就可以吊打武器水平落后于你的敵人了,就算確實能夠憑借這些準現(xiàn)代化武器一時吊打敵人,那么一旦補充補給與生產(chǎn)維護跟不上趟的話,那么接下來挨揍的就是你自己,很可能還會被揍得很長,這一紀人類文明歷史中的具體案例實在太多了,連一一列舉都不用,但凡初中歷史學得還算明白能拿及格分數(shù)的隨隨便便都能找到例子。
言歸正傳,當手持42通用機槍的條頓炮兵們與渾身纏著彈鏈與背著圓筒狀彈匣并端著毛瑟98k步槍的勃格霍爾步槍兵們進入到戰(zhàn)場中后,原本就開始占據(jù)優(yōu)勢的條頓士兵們更加高地消滅著所有能夠看到的步騎日本武士:即使再勇猛善戰(zhàn)的日本武士,在面對噴吐著高火舌的通用機槍面前也如同海綿一般柔軟無力,大量的步騎日本武士連靠近他們都做不到就被密集的彈雨打倒在了地上,而勃格霍爾長槍兵們與衛(wèi)城軍團士兵們也眼疾手快地為這些擁有單兵強大火力輸出的同僚們提供掩護并協(xié)同作戰(zhàn),高效率地消滅在場的非己方人員。
“全體條頓士兵,隨我沖鋒!”通過靈魂聯(lián)系現(xiàn)敵人已經(jīng)徹底沒有新的預備軍派到戰(zhàn)場上、而且正面戰(zhàn)場上的主動權已經(jīng)徹底落在己方的手中,待在由阿部高和所率領的勃格霍爾長槍兵們組成的長槍實心方陣中的馮龍德朝站在隊列里扛著所屬連隊旗幟的掌旗官大聲怒吼道。
“明白!君王陛下!”那名掌旗官用力地點了點頭,右手將自己臉上的棉鏈甲面罩拉下,握著號角使勁地吹了起來:“嗚——”
伴隨著低沉的號角聲,戰(zhàn)場上正在各自為戰(zhàn)或者相互協(xié)作的條頓部隊的連隊或者支隊也都66續(xù)續(xù)響起了同樣的號角聲或者尖銳的哨子聲,并且同時從各處爆出了條頓士兵高低起伏的怒嚎聲,那是聽到己方號角聲后條頓士兵們的歡呼聲。
對于每一個民族的軍隊而言,只有他們自己本民族獨特的東西才能夠讓他們熱血沸騰,如果不是自己民族文化中的一部分的話,那么即使再神圣也沒用:就跟把歐洲中世紀的十字軍中最為神圣的真十字架拿到東方給同時期華夏的軍隊使用一樣,說不定以華夏古代軍隊的特點來看,真會把真十字架做成一個大型的彈弓或者拋石機的主體支架也不是沒有可能的事兒。
當馮龍德赤手空拳地從由阿部高和所率領的勃格霍爾長槍兵們組成的長槍實心方陣中沖出來準備單憑著穿戴著板甲手套的雙拳與蹬著板甲鋼靴的雙腳跟眼前的步騎日本武士們對肛的時候,一聲熟悉的馬嘶聲與靈魂波動同時傳遞到了他的耳中與靈魂之心中。
順著聲音來源處與靈魂波動來源處望去,馮龍德看到一匹披掛整齊的不死戰(zhàn)馬正在一路撞開擋在它前進道路上的步騎日本武士朝自己奔了過來,眼窩里的眼球中閃爍著詭異的紅芒。
“現(xiàn)在才被巫妖法師們給治療好?也太慢了。不過......確實來的剛剛好。”看到是自己專門騎乘的那匹不死戰(zhàn)馬,馮龍德聳了聳肩,一拳擊打在面前的步行日本武士的肚子上將其揍趴下后跑到了自己的不死戰(zhàn)馬身邊,從上面取下了不少武器在自己身上一一佩戴好。
握著雙手手中的斧型戟,熟悉的握感讓馮龍德信心大定:現(xiàn)在的他重新恢復到腰間一左一右分別佩戴著騎士長劍與釘頭錘并且背上背著鋼制鳶尾盾的狀態(tài),感覺不能再好。
“前進!”在馮龍德掄著斧型戟殺入到敵群中的同時,條頓部隊中的各個連隊長與支隊長也下達了各自的命令,然后在低沉的號角聲中,所有勃格霍爾長槍兵、勃格霍爾雙手劍士、衛(wèi)城軍團士兵、條頓戰(zhàn)斧游騎兵以及那些相互組成兩人小隊的勃格霍爾步槍兵與條頓炮兵們紛紛向面前與周圍的步騎日本武士們起了最后的沖鋒。
“這就要完了......”看著周圍戰(zhàn)場上越來越少的武士、開始向自己所處位置包圍過來的大量敵方人員、不斷向自己所處位置靠攏過來的殘余武士以及那些端著古怪連鐵炮近乎屠戮一般射殺著武士的敵方足輕,鹽月川頹然地將兩把武士刀垂在了地上,整個人如同老了十歲一般。
“武士之殤啊......這就是武士之殤......”(未完待續(xù)。)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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