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唱這首歌我還真是一直都不太適應,尤其是得用不是自己原本的聲線唱,總感覺什么時候容易唱崩了。.org”咽了口唾沫潤了潤嗓子,馮龍德保持恰當的表情朝向表演臺下觀眾們的同時低聲地向靠在自己背后的初音未來吐槽了一句。
“沒什么的啦,馮大叔,你唱得很不錯的啦!”初音未來也同樣小聲地回答道,言語中卻壓抑不住她內心中的興奮感,也不知道是因為馮龍德與自己完美的演唱配合還是因為此時此刻為了表演而做出的背靠背動作而感到高興,“我原來還以為馮大叔你有可能會中間因為緊張而忘詞來著......”
“......要是我真忘詞里的話,那么那么多次的集體排練與集體彩排我也是白來了!背聊巳腌姾,馮龍德咧了咧嘴,“接下來就是你跟巡音的雙人合作演唱了,我正好可以回到表演臺下繼續充當觀眾一回,也算是中場休息......雖然當觀眾傾聽你們演唱歌曲也是一個體力活兒,尤其是我還得揮動著那么一桿大旗來回揮動,突然覺得還是唱歌輕松......”
“那說明馮大叔你還是真喜歡聽我唱歌的嘛!”初音未來的臉上露出了笑容,此前馮龍德在表演臺下揮動著那面看上去略顯滑稽的旗幟的動作以及激動的表情讓她總算體會到了這個條頓大叔也有著跟普通人沒什么區別的一面,即便她早已經跟馮龍德曾經生活在一起有一小段時間了也一樣,“就跟去年的今天一樣,馮大叔你也就是這時候才會想你自己所說的那樣看上去的確是我的腦殘粉呢!”
“......可能吧!瘪T龍德愣了一下,隨后不置可否地點了點頭,沒再說什么。
“誒嘿嘿嘿......”
“接下來你也好好跟巡音一起努力吧,雖然我個人感覺這話對已經演出成功過無數回的你們而言并沒有太大的作用!瘪T龍德聳了聳肩,接著雙手瀟灑地將握著的兩把燧發槍轉動了幾圈瞬間收回到了自己的空間戒指之內,隨即就進入到表演臺上雙向魔法傳送陣的范圍內,立刻傳送到了表演臺下的位置上。
“......說出來能讓我感覺很高興的啦,馮大叔......”看著重新返回到表演臺下觀眾位置上并迅速轉換為原本的條頓大叔形象的馮龍德,初音未來暗暗嘆了口氣,看來某位的情商變得更加高一些的道路還很漫長,“真是的,馮大叔你什么時候能開竅呢......”
暫且不說初音未來所想的內容,返回到表演臺下觀眾位置上也同時恢復了原本形象的馮龍德也大大地松了口氣,從自己的空間戒指內取出一瓶未開封的嶄新礦泉水擰開瓶蓋一口氣灌了下去,讓干涸的嗓子得以濕潤一下。
“還是恢復到這個真正的自己的形態舒坦,多點東西少套部件的總感覺渾身不自在......”將癟了的礦泉水瓶塞回到空間戒指內后,馮龍德將尾部槍尖戳進地里的槍桿重新拔了出來用雙手握好,“要不是嚎那首歌用原始聲線太別扭或者只出女聲不變身太違和的話,我吃飽了撐的都不會選擇用偽裝能力變性......總覺得身體不協調......”
當馮龍德在表演臺下的觀眾位置上做好欣賞準備并胡思亂想著有的沒的東西的同時,表演臺上的初音未來與巡音也做好了起舞開場的準備,還有點閑工夫說些悄悄話。
“看來你跟馮龍德一起配合得不錯嘛!毕嘞蚨鴮Φ卣局瑯尤チ艘惶撕笈_換上風格差不多的重裝機娘服飾的巡音低聲地開口說道,語氣里隱隱約約帶著一絲調侃,“我在后面都能看到,臺下的觀眾們都為你們的合唱而歡呼不已,比單純的獨唱都要興奮不少呢!
“......巡音姐,這個應該只是巧合吧?”初音未來略微有些苦笑地回答道,馮龍德確實跟她配合得相當默契,這歸功于集體彩排中的辛勤訓練,但馮龍德依舊沒啥反應讓她還是有點小小的失落感。
“當初在計劃演唱這首《World's End Dance Hall》的時候,有很多人還建議我跟馮龍德一起演唱呢。”巡音笑了笑,“她們說這首歌由大叔音與御姐音來組合演唱的話效果會比以前還好,不過呢......”
說到這里,巡音大有深意地看了看初音未來。
“為了某位的著想,最后還是由我們來演唱,不是呢?”
“巡音姐,你就別拿我開玩笑了嘛......”初音未來聽到巡音的話后小臉有些發紅,雖然她也清楚其他的V家歌姬們都知道她對馮龍德那個條頓男人有著莫大的好感,但總時不時會出現這種拿這個事兒調侃她或者特意進行特殊安排的狀況,讓她哭笑不得。
“好啦好啦,未來,就不拿你開玩笑啦~”巡音不置可否地笑了笑,每次看到初音未來不好意思的模樣與話語,她總感覺相當滑稽,也讓她隱隱有些羨慕,“或許,我還沒有你坦率呢,未來......”
“嗯?巡音姐?”初音未來有些好奇巡音的最后一句話是什么意思。
“沒什么!毖惨魮u了搖頭飛快地回答道,接著開始做起了即將起舞的動作,“馬上就要開始了,專心一點吧,未來。”
“好噠,巡音姐!尽俊背跻粑磥睃c了點頭,同樣做起了準備起舞的姿勢。
原本由巡音負責的架子鼓目前由鏡音鈴來負責,伴隨著音樂的演奏聲響起,初音未來與巡音也開始了翩翩的舞蹈,相互做出邀請對方的動作的同時,優美的聲線唱起了經典的歌詞:
“混雜著玩笑的邊界線上,面對比臺階更遠的彼方。
既然根本沒有什么好事,吶,要試著牽起那雙手嗎?
跳個舞卻摔慘了,是的,要在這祭壇上跳這個的嗎?
在愕然之中頭暈目眩,這樣如何,就一起在這里吧!”
唱到這里,初音未來與巡音做出了步伐一致卻部分動作截然相反的舞蹈動作來,引得表演臺下的觀眾們不斷發出應援的嗨嗨嘿嘿聲,以及持續紛飛的熒光棒、橫幅、旗幟與武器。
緊接著,初音未來與巡音繼續演唱道:
“尖銳的聲音填滿了房間,將惡劣的意義卷成旋渦。
反正,應該也沒什么好事,
來吧,隨心所欲地傾吐一空吧。
「簡單話語聯系起來的含義,
連面都沒見過就討厭的理由,
雖然再怎么去找,再怎么去找,也沒法找到。
含羞之余發怒什么的,
一邊低頭一邊竊笑之類的,
那種事情,反正,都很無聊啦!」”
在這首歌曲的高(clix)潮到來之際,初音未來與巡音的音量驟然變大,并且表演臺下的觀眾們也在馮龍德揮舞著的那桿帶有旗幟的槍桿指揮下掀起了浩大的應援洪潮,使得此時此刻唱出的歌詞越發高昂:
“用一個三級跳的腳步來舞動吧,
在世界的角落里一二三數著節拍。
享受一下仿佛要暈了的末日感吧,
好像會一口氣消失掉的樣子吶。
將下一個瞬間留住吧,
要殘留下那像是要忽然消失般的下一個瞬間嗎?
轉啊轉啊轉啊轉啊轉,
為打著轉的世界沉醉。”
這段歌詞可以說完全算是高(clix)潮的開端,幾乎全場的觀眾們都熱烈歡呼了起來,就連表演臺上其他演奏各種樂器的V家歌姬們與魏斯克等人都不自覺地加快了一點音樂演奏的速度,可見這首歌曲對于大家伙兒的刺激有多么強烈;不僅如此,觀眾們中最為活躍的依舊當屬馮龍德這個家伙,話說他就沒有在表演臺下波瀾不驚的時候,一旁的慧音與妹紅都無法想象平常嚴肅得跟個什么似的馮龍德此時此刻居然如此抽抽,嚴重懷疑是遇到了假馮龍德......
在如此洪亮的歡呼聲中,初音未來與巡音兩個V家歌姬跳動的舞蹈越發地歡快與高速,并開始了第二段高(clix)潮到來之前的歌詞演唱:
“只有旁觀者的空間,讓競速模式搭上末班列車。
反正完全沒什么事情,吶,要試著牽起那雙手嗎?
總覺得不太一樣,就試著相信那是命運的惡作劇。
那狼狽摔倒的舞蹈,隨心所欲地來玩弄它吧。
「無意義地反復動作的意義,
配合著音樂踩好腳步的理由,
再怎么去找,再怎么去找,也是找不到的喔。
想要在悲傷的時候舞動,
想要在想哭的時候笑出來,
那種任性我已經不想奉陪了。 埂
再一次的,伴隨著歌唱速度更加快速的第二段高(clix)潮以及結尾的到來,初音未來與巡音兩個V家歌姬的歌聲徹底讓全場的觀眾們陷入到了瘋狂之中:
“要Pop中唱出品味來嗎?
在世界,低下頭前,
請發出讓人心頭一緊的心跳聲吧,
想忘記還久得很啊。
這是何等美麗的景觀啊!
因為從這里看得見的風景,
一定什么也沒變的,
于是就在干枯的地面上爬行。
用一個三級跳的腳步來舞動吧,
在世界的角落里一二三數著節拍。
因那稍稍有點接近的末世之感而倍感愉悅,
享受一下仿佛要暈了的末日感吧,
將下一個瞬間留住吧,
要殘留下那像是要忽然消失般的下一個瞬間嗎?
再見啦,要保重喔,
這個世界的歌舞廳。”
唱完最后一個歌詞之后,初音未來與巡音繼續跳著節奏分明的舞蹈,并且伴隨著快速的音樂節奏也越跳越快,就如同一對相互對舞的花蝴蝶一般美麗。
等到舞蹈也跳完,初音未來與巡音款款地對著表演臺下略微一鞠躬,隨后表演臺上再一次彌漫出了黑色的霧氣,將兩人籠罩在其中消失不見。
對此觀眾們已經習慣了,而馮龍德要知道這是初音未來與巡音也到了該下臺稍微休息一會兒的時間了——現在已經共計唱了十首歌,雖然演唱者需要在一場演唱會中自始至終一共演唱二三十首歌曲不怎么下場是常態,但是畢竟初音未來等V家歌姬們舉辦的演唱會不比外面世界的常規演唱會,她們有時候還需要根據不同的歌曲更換不同的演出服,并且也需要短短幾分鐘的休息緩神兒,就跟馮龍德自己每嚎兩三首歌就會出溜到表演臺下充當觀眾的行為有一定程度上的性質相同,唯一的區別就是馮龍德這貨沒更換衣服需要時間的理由借機喘口氣,他直接可以瞬間換裝,外加變性......
“兩兩交替嗎?沒想到汝還真有辦法,這樣兩種風格的歌曲可以交替出現,觀眾們也不會生膩,真有汝的風格。”在馮龍德把槍桿的尾部槍尖戳進地里準備再從空間戒指里掏出一瓶新的礦泉水補充一下水分的時候,站在一旁的赫蘿這個萌狼妹子轉頭一臉微笑地說道,看上去似乎若有所指。
“輪流唱,集體排練的時候決定歌曲順序與演唱者順序的時候就這么安排的,正好誰都有一個緩神兒的過程,否則讓哪位V家歌姬或者我們二貨四人組里的誰長時間唱得沒完沒了,不光觀眾們可能會產生厭倦心理,在上面撩嗓子的也不一定能受得了。”馮龍德聳了聳肩回答道,他也注意到赫蘿這個賢狼妹子對于自己演唱的那些芬蘭維京風重金屬民謠比較感興趣,可能是因為其中中世紀風格與北歐民謠味道相當濃郁的緣故,說不準兒讓來自于類似時代地區的她產生了一定程度的親切感,“赫蘿,問一句,我的聲音沒有我平常自個兒吊嗓子的時候那么可怕吧?說實話,看著臺下一片歡呼雀躍的動靜,我都覺得需不需要掐自己一把......”
“何嘗不可呢?”赫蘿突然壞笑了一下說道,并迅速地在馮龍德變回為條頓式冬季軍裝的左臂上用力掐了一下,讓后者立刻咧了咧嘴,不過并沒有叫疼。
“雖然你沒掐疼我,但也太突然了,差點嚇我一跳!瘪T龍德下意識地想要伸出右手把赫蘿掐自己左胳膊的手給拍掉,而后者則笑嘻嘻地迅速縮回了自己的爪子,“好吧,是有感覺,而且周邊亂哄哄的聲音與觀眾都不是假的,看來這次我的歌聲沒出幺蛾子......”
“汝還是對自己有些信心吧,雖然咱也說汝的歌聲聽上去比真正的狼叫還有點瘆人,但那只是玩笑話而已!焙仗}咧了咧笑著說道,露出了小小的犬齒,看上去有點俏皮可愛,“對啦,現在是不是該輪到汝上去唱歌了呢?”
“還差兩首歌!瘪T龍德搖了搖頭,抬手指了指表演臺上,“接下來開唱的不是我,是我的哥們兒魏斯克,沒錯,就是那個拿電吉他戴墨鏡的,他馬上也準備嚎兩首,不過肯定比我吊嗓子那會兒好聽......”
“......汝這到底是說唱得好聽,還是唱得難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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