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朱衡宏突如其來的感嘆,馮龍德也只能聳了聳肩:他跟魏斯克幾個人的興趣愛好對于普通人來說太過于獨特或者奇葩,往往都會被外人稱為是神經(jīng)病,但會被朱衡宏這個貨真價實的華夏華裔說是‘傳統(tǒng)與現(xiàn)代相互融合’也算破天荒,這讓他由不得不小驚訝一下。.org
“不得不說,Boss,我最開始還以為你上臺一開槍(腔)就能嚇瘋一大片觀眾,結(jié)果真沒想到老大你唱起歌不僅不難聽,反而特別燃,不愧是徳裔啊,隨便唱唱都是滿滿的北歐狂放氣息。”朱衡宏回復(fù)過來的靈魂訊息里充滿了感嘆,可想而知這貨絕逼是抱著必死的決心來聽自家頂頭上司的演唱的,讓馮龍德都不知道等休假結(jié)束是該給這貨的訓(xùn)練與工作加加料還是一笑而過算了,“我以前就僅僅只是聽說過徳裔的存在,實際生活中幾乎完全沒有接觸過,現(xiàn)在看來......感覺比我原來身邊的同胞們還好接觸......”
“那只是你的感覺,事實上因為就是總有那么一小撮極端皇漢***的存在夾雜了太多不動腦子極易被帶節(jié)奏的吃瓜群眾的緣故,我們徳裔接觸起來也不是太好接觸,只不過不會故意不好接觸罷了。”馮龍德下意識地咧了咧嘴,他偶爾回想起以前在外面世界好些年間見過的所見所聞就會報以冷笑,畢竟裝睡的人永遠(yuǎn)都是叫不醒的,如果有可能的話,他更樂意直接將其打成再也醒不過,“不過這方面的事情你也別想太多,反正從目前來看,你相當(dāng)長一段時間都不會在外面世界中度過的而是在幻想鄉(xiāng)中度過的,這個地方別說各個民族了,幾乎什么妖魔鬼怪都有,再有什么所謂的極端單一民族單一種族思想,那純屬是真·作死。”
“說的也是,Boss,我記得這一年來老大你跟亞爾曼等衛(wèi)隊騎士大人們處理了不少宣揚各種極端偏激思想的外界人類,不少被踹出了條頓營地,還有一些因為情節(jié)太過嚴(yán)重直接被處死吞噬掉靈魂,我自己甚至還在人間之里的街上見過有一貨企圖宣傳什么來著......有點忘了,反正挺讓我一個純種華裔聽了都覺得太過分了的極端思想,結(jié)果愣是被好幾十個路過的普通人類居民給當(dāng)街打成了高位截癱......”朱衡宏的靈魂訊息里的靈魂波動頻率顯示出他對此也非常無奈,畢竟這些被轟出去或者給宰了的沒長腦子的貨色里相當(dāng)多都是他的同胞,這讓他的立場身份有時候就顯得非常尷尬,“對此作為一個華裔,或者說一個鐵皮尸巫華裔,我只能感嘆,活著不好嗎......”
“我也是這么想的,不過永遠(yuǎn)都架不住那些肚子里沒多少墨水、腦子沒多少智商的家伙們前赴后繼地充當(dāng)鍵盤俠與愛國賊,可見素質(zhì)教育的普及和落實還需努力,并且也說明了一個大道理,那就是很多時候受教育程度與智商是有區(qū)別的,否則的也不會出現(xiàn)那么多明明都大學(xué)畢業(yè)了卻還滿懷著腦殘極端思想的家伙。”馮龍德回復(fù)了一條靈魂訊息,其中最后一句話讓朱衡宏深以為然,“算了,這方面的話題怎么又給挑起來了,越說越容易來氣......這個話題跳過,咱們還是專心聽聽老魏那個家伙接下來準(zhǔn)備開唱的歌曲吧,畢竟現(xiàn)在是休假,犯不著太緊張。”
“這倒也是,老大,你能這么有精神唱唱歌什么的,我這個應(yīng)該也算得上老資格的部下看著也舒坦啊。”朱衡宏間接地拍了個馬屁。
“得了吧,朱衡宏,別耍那些小心思,還是專注傾聽演唱會吧。”馮龍德在靈魂聯(lián)系如此回復(fù)道,接著將注意力從靈魂聯(lián)系內(nèi)退了出來,開始注意表演臺上魏斯克的動作,“這貨在干甚......雖然我知道接下來他要演唱的歌曲賊考驗演唱者的嗓子,但我記得這首最考驗其專業(yè)水平的應(yīng)該是鼓手吧?他還發(fā)愣個毛線......”
之所以魏斯克到現(xiàn)在還沒有開始演唱,倒不是說他緊張了或者需要點功夫調(diào)整嗓子,而是在等待著鼓手的調(diào)換——接下來他準(zhǔn)備演唱的歌曲也同樣是芬蘭維京風(fēng)重金屬民謠,不過與前一首不同的地方就在于這首歌正如馮龍德所想的那樣,不僅考驗演唱者的嗓子,更考驗鼓手的水平......因此目前擔(dān)當(dāng)鼓手的鏡音鈴就只能被換了下去,過了一會兒等換好衣服的巡音上來交替她的位置后才能正式開始演唱;不僅如此,這首歌演唱中的音樂伴奏也少不了電子琴,因此初音未來換好衣服后也需要立刻回到表演臺上成為鍵盤手,否則的話這首歌缺了電子琴唱起來會聽著怪怪的。
很快,過了幾分鐘之后,換成了原本大家再熟悉不過的那套長裙的巡音以及同樣恢復(fù)了平常裝扮的初音未來回到了架子鼓與電子琴的旁邊,拿起鼓槌擺好動作做好了準(zhǔn)備,隨時等待著魏斯克的開始。
“那么接下來,大家伙兒們請欣賞我獻(xiàn)上的歌曲,《Blut IAuge(眼中血)》。”微微鞠了一躬,魏斯克沒有拿著麥克風(fēng)的右手打了個響指,見過他這個示意動作之后,初音未來、巡音、起音、李察德與莉莉婭立刻演奏起了氣勢磅礴的音樂,鼓點慢慢地被敲響著,其中的旋律讓觀眾們不由得想起了遙遠(yuǎn)的過去,在寺子屋慧音老師撰寫的課本上那描述的外面世界中那傳奇遍地英雄輩出的古老時代。
伴隨著音樂的演奏速度開始逐漸增快,魏斯克深吸了一口氣,緊接著就撩開了自己的嗓子:
“Waaagh!!!(哇啊啊啊啊啊啊!!!)”
在這么一聲咆哮從魏斯克的嘴中發(fā)出來的同時,巡音立刻加快了自己手中鼓槌敲擊鼓面的速度,并且就連其他手持各式樂器的V家歌姬們與李察德以及莉莉婭都一起加快了演奏各自手中樂器的速度,使得整首音樂變得激昂而又歡快,如同狂風(fēng)暴雨一般,讓表演臺下的觀眾們開始屏住呼吸,準(zhǔn)備聆聽接下來魏斯克的咆哮。
而魏斯克也不負(fù)眾望,很快就伴隨著激情的音樂咆哮而出同樣激情的歌詞來:
“Was ich sah auf iner Reise,(我在旅途中的所見所聞。)
&nbs zu erzehln,(看似太過真實而使得我無法描述)
Druversuch ich auf ine Weise,(所以我試著用我的方法,)
Euch t r dort hinzuneh.(讓你們同我親臨現(xiàn)場。)
&nben Pfaden,(我曾經(jīng)走過幽暗小徑,)
&nbin Nordens Land,(在那遙遠(yuǎn)的北方大地,)
Sah raubte,(看著那奪去我呼吸的氣息、)
Was i東西。)
Blut iAuge.(眼中血。)
Auf wunde Knie,(跪下傷痕累累的雙膝,)
So sank ich nieder,(我謙卑地請求,)
So fand ich sie.(我就這樣遇見了她。)”
在巡音揮汗如雨地雙手持著一對鼓槌急速地敲打著鼓面演奏出激昂的鼓點的同時,魏斯克唱完了這一段歌詞,緊接著深吸了一大口氣,一股氣壯山河的咆哮伴隨著熱氣一起從他的嘴中飛進(jìn)了在場所有觀眾們的耳朵中:
“Waaagh!!!(哇啊啊啊啊啊啊!!!)”
演奏著氣勢澎湃的勁爆音樂,魏斯克向前揮動著沒有拿著麥克風(fēng)的右手,引領(lǐng)著表演臺下的觀眾們發(fā)出整齊劃一的應(yīng)和聲,并且他活動起來的動作也越發(fā)流暢——不同于唱歌的時候只做最基本的幾個動作或者僅僅也就是變化為萌妹子身形時才會舞步豐富的馮龍德,魏斯克在蹦跶這些舞步或者類似的動作方面上要比馮龍德豐富得多也熟練得多,因此他只要融入到氣氛之中的話同樣會演唱得很好,現(xiàn)在全場觀眾們的整體架勢就是一個明證。
在這么火爆異常的氣氛烘托下,魏斯克自己也變得越發(fā)豪邁起來,大聲地唱出接下來的歌詞:
“So beschloss ich dort zu bleiben.(我就這樣決定留在她那兒,)
Was ich sah? lie? Mich nicht hr.(她是誰?啊?我所看到的一切讓我心動不已。)
&nb Geheiis,(為了一窺她的秘密,)
ich verlohren.(夜晚對我而言毫無阻礙。)
Tag uTag in graueRegen,(日復(fù)一日地在灰雨中前行,)
Suchte ich den Blick noch l,(我一再探索她的目光,)
War verfallen jeneZauber,(我沉醉于她的每個魔法,)
&nbs今渾然不覺。)
Blut iAuge.(眼中血。)
Auf wunde Knie,(跪下傷痕累累的雙膝,)
So sank ich nieder,(我謙卑地請求,)
So fand ich sie.(我就這樣遇見了她。)”
奮力敲打著鼓點,巡音粉紅色的頭發(fā)絲上閃爍著點點的汗水,可見為了演奏這首歌曲的樂曲,身為鼓手的巡音有多么辛苦了,絲毫不比扯著嗓子狂嚎的魏斯克輕松。
“怪不得當(dāng)初查資料的時候看到Equilibriu隊的鼓手更替頻繁,就沖這首歌需要的鼓點頻率,哪個鼓手能承受每次開演唱會都要演奏這首必需曲目自己得玩命開敲的節(jié)奏,架子鼓質(zhì)量好沒準(zhǔn)兒不會爛鼓面,可鼓手的手卻肯定受不了太久啊......”通過靈魂掃描觀察到奮力敲鼓的巡音此時此刻的模樣,馮龍德感到有些哭笑不得,當(dāng)初排練這首歌的時候巡音可沒少吃苦頭,每次訓(xùn)練完了她的手都在一段時間后還不自覺地微微顫抖,與她相比起來魏斯克幾次唱得嗓子發(fā)啞都算輕的了,“得虧巡音這個V家歌姬算是神祇,事后休息一會兒或者不是長時間這么高頻率地敲架子鼓就不會有什么大問題,否則真出啥幺蛾子的話就麻煩了......”
在初音未來、巡音、起音、李察德與莉莉婭幾個人演奏得越發(fā)精彩的同時,魏斯克也徹底彰顯出了自己那跟馮龍德相當(dāng)相似的豪邁一面,只不過唱這首歌需要他用死嗓黑嗓的唱法,就顯得他的豪邁歌聲中透著隱隱約約的瘋狂,讓表演臺下的觀眾們也越發(fā)地同樣瘋狂起來。
趁著中間的音樂演奏間歇趕緊大喘了幾口氣,魏斯克緊接著就繼續(xù)唱道:
“Lies zuruck der Stedte Tore,(雖然已經(jīng)回到了城門,)
zog hinauf in eisige He'n.(我卻跑進(jìn)冷冽刺骨的高山。)
&nb Peitschen,(山上狂風(fēng)雷雨,雷神揮舞電鞭,)
Suchten ch zu Grund zu gehn.(欲將我驅(qū)至平地,)
Blickte in des Wassers Felle,(看著瀑布傾瀉在)
&nbirkenhain,(灌木和樺樹森林之后,)
Unruhig Blicke, grau die Wogen,(不安的眼光,恐懼的風(fēng)浪,)
Wo g sie geblieben sein?(她究竟會停留在何處?)”
唱完這段歌詞之后,魏斯克運足氣力,立刻再一次咆哮開來:
“Waaagh!!!(哇啊啊啊啊啊啊!!!)”
不得不說,這首歌從魏斯克的嘴中唱出不僅激情四射,而且還略微透著一股子瘋狂的意味——其實這算是廢話,用死嗓黑嗓的唱法的話甭管什么人都能唱得那叫一個撕心裂肺,馮龍德曾經(jīng)還聽過一首用黑嗓唱法演唱的小蘋果,其后果就是整整一天一夜沒敢合眼,因為一合眼腦海里就會自動響起那首黑嗓小蘋果,簡直堪稱精神污染......
“這貨唱得還真賣力氣......并且觀眾們也喜歡這種唱法,看來人間之里的普通人類居民也挺喜歡維京風(fēng)的歌曲。”看著四周歡呼雀躍的各式觀眾們,馮龍德無聲地聳了聳肩,“還是民謠與英雄題材的比較受歡迎,看來當(dāng)初我跟魏斯克他們幾個進(jìn)行的規(guī)劃沒錯,真要是整那些不知所云的所謂現(xiàn)代前瞻流行音樂的話,那TMD就尷尬了......”
就在馮龍德胡思亂想著這些的同時,魏斯克也開始演唱最后一段也是最為高(clix)潮的歌詞:
“Schlaflos, rastlos such ich.(我沒有闔眼沒有休息地尋找,)
La nicht.(寂靜無聲、喃喃低語,她聽不見我的聲音。)
uber Felsen, Berg und Heide,(越過巖石、高山和荒野,)
Dic,)
Such ich sie bei Nacht, die Weiee,(我日以繼夜地尋找她,)
Such den gleieend' Hielsschein......(追尋閃爍的天堂模樣......)”
在吼出這段歌詞的時候,魏斯克可以說是真正做到了將“與其茍延殘喘,不如縱情燃燒。”這種爆燃感完美地體現(xiàn)出來,讓全場的觀眾們一次次地掀起了歡呼的浪潮,仿佛這里就是驚濤駭浪的大海。
“這貨唱完之后,也該輪到別人了。”馮龍德看著唱完這首歌瀟灑地向觀眾們鞠躬致謝的魏斯克,扭了扭脖子,“也不知道他倆會怎么樣,估計比魏斯克還好......靠,現(xiàn)在回想一下,就我的預(yù)計效果事先設(shè)想得相當(dāng)悲觀嗎......”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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