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賤與王若蘭商議已定,王若蘭滿面春風地走了回去。蕭賤皺眉說道:"鴻雁,敏詩,這下師傅可被你們倆害慘了。這勞什子論劍大會參加的人這么多,師傅又一直要頂著這張臉比武,萬一碰上高手,傷到臉上豈不是立馬就要露餡?到時可真算得上人財兩空。"
這時霍金名突然說道:"小賤賤,不要緊,我聽說這青年論劍大會允許參賽者佩戴面罩等物參賽,況且我這易容術只消不用縮肉之法,便可維持許久。"
蕭賤心中驚奇,問道:"為何可以佩戴面具?那樣豈不是可以隨意請人代為比賽?肆意作弊?"
霍金名露出一副“你懂的”的表情,說道:"這恐怕正是那衡山派掌門葉書奇用意所在。由于比武臺裁判劉云劍公正嚴明,想要讓他偏袒已無可能,而獲勝又極為重要,故只有用其他形式來增加獲勝機會,這面具之法便是他所提議的,上屆大會中衡山便派出了一名面具人,可惜最終功虧一簣,敗給了武當派顧楓溪。"
蕭賤恍然大悟,哪知這論劍大會還有如此門道。只覺得麻煩重重,頭大如斗。
便在此時,大門忽然打開,那名家丁走了進來,說道:"諸位,現下大雨已停,我家莊主已安排好澡堂姜茶,我這就領諸位前去泡澡喝茶,以驅風寒。"說罷,做了個"請"的姿勢,轉身往外走去。
眾人一聽欣喜不已,紛紛起身,隨著家丁走了出去。
此時已近第二天中午,那家丁領在前面,穿過一座小橋,繞過一座假山,來到一座宛如城堡般巨大的紅房之前,此房占地約有三十丈見方,高約十丈,氣勢恢宏,矗立于眾人面前,不過此屋雖高,卻只有兩層樓,故每一層間隔極大。同時此房周圍也是杜鵑盛開,五顏六色煞是好看。
那家丁說道:"此樓房一層是浴室,有木桶澡盆可供使用,熱水毛巾均已備齊。門口柜內有換洗衣物,各位自行換上之后,可上二樓,有客廳臥房,莊主已命人備齊姜茶,諸位飲用后休息便是。"說罷,鞠了一恭,自行退下了。
眾人見此莊主準備如此周到,家丁又謙恭有禮,心中甚喜,不疑有它,絡繹往門內走去。
大伙來到屋內,首先映入眼簾的是墻上的兩塊綢布,其上分別寫著“男”“女”二字,字下還畫有箭頭,顯然此浴池是男女分浴。眾人于是各自依照箭頭方向,往自己性別那側走去。
柳敏詩忘記自己已然易容,直接往女浴室走去。忽聽身后傳來數聲尖叫,頓感詫異,不由回頭一看,只見身后數名女子正對著自己怒目而視,那黔靈派王若蘭赫然在列。稍微一想,頓時醒悟過來,只嚇得渾身發抖,支支吾吾想要解釋,但轉眼看見那群官兵也在瞪著自己,又不敢發出聲音,一時呆在原地,不知所措。
蕭賤也是大為窘迫,不禁望向霍金名,意圖向他求助,但見霍金名聳了聳肩,做出無可奈何的表情,指指柳敏詩,指指男浴室,隨即拔開雙腿,沖進了男浴室中。
柳敏詩也看到了霍金名的動作,見他竟要自己去男浴室洗澡,一時情緒崩潰,立馬就要哭泣。
便在此時,鴻雁走到柳敏詩身邊,輕聲說道:"莫怕,我與你一同進去。"說完,神秘地眨了眨眼睛,拉著柳敏詩便往男浴室走去。
在場男子眼見一名美貌女子拉著一名男保鏢直往男浴室沖,不由盡皆愣住,杵在男浴室門口,鴻雁走到男浴室前,見道路被眾男阻擋,一下子蹙眉大聲道:"怎么?不歡迎我么?"
眾男一聽這話,頓時發出一陣歡呼,接連讓開了道路,仿佛夾道歡迎一般將鴻雁請進了男浴室,隨即屁顛顛地跟了進去。只留下當場石化的蕭賤呆立在門口。
眼見鴻雁以及柳敏詩進入了男浴室,蕭賤回過神來,惡狠狠地想到:"今天誰要是看了鴻雁**,老子一個個將你們眼珠子挖出來燒掉。"隨即腳下生風,飛也似地奔入了男浴室。
一進門,便發現當先一屋乃是更衣室,諸位男士正光著膀子,抓耳撓腮,東挪西竄,似乎在找些什么。而鴻雁以及柳敏詩均不見蹤影。心中登時大急,隨手抓住一人便問道:"那兩名女……那名女子和那男保鏢在哪兒?"
那人正是之前騷擾鴻雁的王希儀,此刻一見蕭賤,仿佛老鼠見到貓,結結巴巴地說道:"我,我,我也不知道……我們大伙兒一進屋,便見到那兩人瞬間不見了蹤影,以為產生了幻,幻,幻覺……這才到處尋找……你別誤會,我絕不是要對那女子做什么,純,純,純粹是一番好意……"
蕭賤心中納悶,不知鴻雁又用了什么方法,竟能瞬間消失。委實令人匪夷所思。但此刻兩人已無春光外泄之虞,總算令自己心中稍安,心想:"估計這狀況跟鴻雁所說森羅法相的奧秘有關,反正鴻雁神機妙算,我自愧不如,現下也只好洗完澡在門外等她倆了。"
想罷,便脫去衣物,存于柜中,往更衣室出口走去。
一出男更衣室,局面登時豁然開朗,只見一方圓五丈的圓形天然溫泉橫臥在十丈見方的大屋內,旁邊還有十余只大水壺以及數十個大木桶,每一個大桶內都放有毛巾,整個浴室水汽蒸騰,溫暖怡人。蕭賤哪見過這等世面,不由興奮起來,拿起毛巾就往溫泉一跳,泡起澡來。
其實蕭賤全身無熱無冷,這泡澡與曬太陽一樣,全是陽核發出的求援信號。蕭賤只覺泡著澡便渾身舒坦,于是身子靠在岸邊,懶洋洋地睡了起來。
正迷迷糊糊之間,忽然耳邊傳來鴻雁那甜美的聲音,說道:"師傅,快醒醒,我們就在你旁邊哦。"
蕭賤一下驚醒,腳底一滑,人沒入水中,嗆了一口水。手亂抓亂撓,突然耳聽一聲嬌呼,心里更加惶急。好不容易才穩住身體,頭伸出水面。大口呼吸。
耳邊又傳來鴻雁的輕笑,說道:"師傅,你干嘛動手動腳,敏詩都被你摸了好幾下了。"接著又傳來幾下打鬧聲,只聽柳敏詩低聲道:"討厭啦……"
蕭賤臉一紅,剛才的確感覺摸到了什么滑滑嫩嫩的東西,哪知竟是柳敏詩,也不知是什么部位,當下咳嗽了幾聲,以掩飾尷尬,低聲說道:"鴻雁,你們躲在哪兒?我怎么看不見你們?"
鴻雁也繼續調笑他說道:"我們倆就靠在你兩邊哦,而且身上什么都沒有穿,所以你當然什么也看不見,師傅難道你想看看我們?"
蕭賤一聽,頓時覺得背后陽核大動起來,瞬間發出一股強烈的電流,沿著脊柱往下躥去,集中在了自己下半身某處,那丹田冰核死死鎮壓,竟然壓制不住,令那十七年無甚反應的某地,漸漸有了抬頭之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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