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清宴本來也是疑惑蘇籽留著自己說話是要問什么的,沒想到她居然問了這么句話,不由得仔細想了下“你確定是姓古嗎?”
“有些人為了做事都會隱瞞自己的身份,所以姓名未必是真實的,如果知道長相的話也許更好分辨點!”這個也不是說假的,韓清宴解釋。
這個蘇籽也是懂得,雖然她前世大部分的時間都是在后宅,可是到底后來因為韓清宴接觸了許多,最后年里她為了復(fù)仇更是做了許多事情,所以今日問的時候她也是問了那個古先生的相貌的。
“這個人大概是三十歲到四十歲的樣子,大概有六尺多高……”蘇籽把自己從周平遠那里問到的資料告訴韓清宴。
聽著蘇籽的描述之后,韓清宴也是認真回憶,蘇籽等了會,見他沒有想起來什么,以為他也不認識,就嘆息“如果不認識就算了,只是我覺得這個人有點奇怪!”
韓清宴卻忽然抬頭看著蘇籽“不對,籽籽,這個人我應(yīng)該是見過的,只是因為只是無意中見到,他也不是什么特別讓人有印象的長相,所以我現(xiàn)在沒辦法準確記得在哪里看到他的,但是前世我在京城的時候定見過這個人!”
這才是他皺眉的緣故,這個人光是聽著蘇籽的形容,他就覺得似乎是有點印象,可是顯然這個人不是直在他身邊接觸的,甚至不是直接打交道的,所以他只是覺得有這么點印象而已,他說完以后看著蘇籽“籽籽你怎么知道這個人的,這個人有哪里奇怪的?”
蘇籽這才說道“我今日抓了周平遠過來審問了下!”
“什么,你今日問的是他,你沒事吧,有沒有什么不舒服,他自然可惡,可是現(xiàn)在你這個樣子,別傷了自己!”他還記得之前看著蘇籽見到周平遠就是那個反應(yīng),根本不想蘇籽是怎么抓住人的,又是怎么審問的,只是擔(dān)心她有什么不好。
蘇籽急忙搖頭“你別急,先聽著我說,他很奇怪,其實我昨夜也不是點都沒想到什么的,他那個時候真的病的特別厲害,但是我進入周府之后就慢慢的好起來了,特別的神奇,你說的不錯,前世在我身邊發(fā)生的許多事情都有點奇怪,似乎我真的是沖喜去的,可是那時候他身邊真的沒有什么人,就因為他不被喜歡嗎,延之,你是否記得之前有關(guān)周平遠的傳說?”
“具體的我倒是不知道,我只知道本來他是被韓清韻定下來入贅的,但是不知道怎么回事變成了她嫁入周家,你是知道的,那時候我才恢復(fù)身份,韓清韻這個人非常狠毒,但是卻有野心,韓清雅死了之后侯府就沒有了繼承人,她作為嫡女是想要招贅個男人回來,到時候頂替我來繼承韓家的爵位的。”
韓清宴這樣說道,那時候他能夠出現(xiàn)在周家見到蘇籽,也是不僅僅是他的身份關(guān)系,那時候他也還只是個世子,而是因為蘇籽的主母,也是周平遠的正妻韓氏就是韓清宴的妹妹,當(dāng)然了,他是不會認的。
“但是韓碩不同意,所以他想辦法找我,那個女人才會提前想要殺了我,只是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反正是有了意外,我被接了過去,她便用了其他的方法害我,但是之后似乎有了什么意外,韓清韻突然就不招贅了,而是嫁了過去,這個我也不能理解。”韓清宴的確是糊里糊涂的,他說話的時候也是皺眉思考的樣子。
蘇籽聽著臉卻是刷白“韓清宴,你記不記得,韓家在你回去之后就發(fā)生了很多的事情,后來你離開了去打仗,韓家直在死人,所以你回來的時候韓家已經(jīng)完全不行了,你報仇都很容易,那些仇人自己就病死的病死,不知道惹了什么事情都死了,所以你后來繼承爵位的時候,雖然也遇到了些阻礙,但是其實并沒有想的那么難,我記得不錯吧?”
韓清宴此時也已經(jīng)是反應(yīng)過來蘇籽在說什么了“你的意思是說,這里面還有別的事情,有人故意把你弄進了周家,同時壓迫著韓清韻必須嫁過去,她本來已經(jīng)是定了可以招贅周平遠的,可是必須嫁過去伺候公婆,那周平遠的母親楊氏可不是好伺候的性子,我記得她以前回來的時候都會抱怨許多。”
“不是,韓清宴,我只問你,韓氏的性子你是知道的,如果她知道是因為我才讓她不能招贅,她會怎么對我,而且我還是在她嫁過來之前就已經(jīng)入門做了妾,你有沒有想過,所有的這些安排,其中自然有很多人會吃虧,過得不好,可是這其中,最慘的卻是個不起眼的人!”蘇籽之前不相信韓清宴說的她的身份不樣,但是現(xiàn)在她相信了,天下沒有那么多的巧合的,連她和韓清宴起回來都已經(jīng)是難得的巧合,現(xiàn)在看著好像也不是沒有緣故的。
韓清宴也震驚的看著蘇籽“是你,針對的是你!”
“是,盡管我不相信,但是的確就是我,今日我問過李大夫了,其實我也不是小孩子了,前世在后宅的時候,別的事情不多,但是這害人的本事我到底是知道了不少,特別是女人的事情,女人么,也不就是男人和孩子這點子事情而已,我回來的時候就覺得奇怪了,我娘身子骨那么好,為什么會難產(chǎn)死了,就算我不是她親生的,妹妹可是我親自看著出生的,也不是第次生了,你今天也看了,這么有精神的婦人,生孩子居然出事了,還死了,不奇怪嗎?”蘇籽其實之前就懷疑了,只是那時候根本沒想那么多,畢竟生孩子這件事根本不好說,說不定就遇到意外了呢。
可是那雙在夜里掐在她脖子上的手,那來自那個本來她以為只是老實本分不多言的爹的殺機和惡意讓她不可能和前世樣傻傻地被人算計,哪怕是在今日問周平遠之前她都沒想過之前韓清宴的推斷是真的,可是現(xiàn)在分明所有都指向切,大堯的兩個頂級的勛貴家族被這么擺弄,目的居然是算計她個沒有什么身份地位的小村姑。
所以,她怎么可能只是個村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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