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里正好就在蘇籽租住的院子的對面,陽光下,陰影處,也不過容納一個小小的孩童而已,韓清宴過去,果然什么也不曾看到,卻還是覺得這里有什么不一樣的,便仔細的看了看,從一旁的籬笆上,看到了一個絲線,如果不是他自己,怕是會就此略過的一根絲線。
韓清宴的神色深沉起來,仔細的看著附近一圈,再沒有發(fā)現(xiàn)什么,才過去騎馬離開,他離開之后不就,就在他剛才發(fā)現(xiàn)絲線的位置,一個十分矮小的身影出現(xiàn),看著韓清宴離開的方向,還有蘇籽住的那個院子,表情沉郁。
本來想著籽籽一定能保護好自己的,但是剛才的發(fā)現(xiàn)讓韓清宴的心里不免慌張著,快馬去了保醫(yī)堂的后院,一群炮制藥材的小學(xué)徒們看到他來了,還一臉驚訝呢“公子!”
這保醫(yī)堂大多數(shù)都是杜先生帶的人,但是那些人大多不懂藥材,所以在接受這個鋪子的時候,杜先生便把這些小學(xué)徒留下了,但是真正要緊的事情都是不讓這些小孩子知道的,他們也只是把韓清宴和蘇籽當(dāng)做東家少爺而已。
“今日可見了蘇姑娘?”韓清宴一進門就找蘇籽。
齊玉也來了,見到韓清宴也是行禮“公子找蘇姑娘嗎,她在隔壁,今日鋪子開業(yè),正好屬下也要過去給蘇姑娘送賀禮呢!”
他們也覺得奇怪呢,蘇姑娘這鋪子開的,也是真的隨意,悄無聲息的,不經(jīng)意間,就開了,他們這也只能匆忙準備了賀禮。
韓清宴聽說蘇籽就在隔壁,本來是馬上轉(zhuǎn)身就走的,但是聽著齊玉如此說,便又把他上的盒子接了過來“我去就行了!”
齊玉也不搶,他也不是沒有感受到過某位侯爺?shù)拇滓猓刀市牟灰珡姡往前湊,又不是活膩歪了。
韓清宴便是拿著盒子,想了一下,還是繞路去了正門,韓清宴到正門的時候便是看著心愛的女子淺淺的藕色薄襖,收腰的剪裁也是勾勒了少女纖細的腰肢,搭配了一件淺紅色的羅裙,就坐在雜貨鋪的正堂里的桌子上,頭上的兩朵絨花隨著春日的風(fēng)緩緩的吹過,緩緩的浮動著。
即使并不是在門口,但是每一個路過的人卻都忍不住的看上一眼,似乎是開著門,風(fēng)有些冷,一陣風(fēng)過來,韓清宴看著蘇籽似乎打了個哆嗦,本來一腔的思念便換成了擔(dān)憂,進門走到發(fā)呆的愛人身邊,把身上的大氅給蘇籽披上“李大夫說了你損了底子,這日子雖然已經(jīng)是春日,風(fēng)倒還是冷的,你這般坐在風(fēng)口里,凍著了該怎么辦?”
蘇籽本是打開論壇和人聊天呢,結(jié)果突然感受到身上披了衣服,耳邊又是熟悉的聲音,兩天不見而已,再聽著如此熟悉的聲音,倒是讓蘇籽一時感慨起來,本來以為她是有些想念的,怎么見了人才發(fā)現(xiàn)不僅僅是一點。
抬頭看著韓清宴“你怎么來了?”不是說這幾日要跟著父親訪友嗎,怎么這個時候還來這里?
提起這個韓清宴的臉色也是馬上沉了下來,掏了一張紙拿出來,把上面的字給蘇籽看“籽籽,你為什么要這么對我?”
蘇籽一看到他那個委屈的樣子就想笑,她就是故意的,也知道這家伙一定看著信會郁悶的,但是她倒是沒想到這家伙為了這一封信居然來找她了。
韓清宴拿的那一張紙上,赫然有五個大字,正好平鋪在一張紙上,便是連一點空白都沒有的樣子,蘇籽現(xiàn)在寫得一簪花小楷,這字放大了以后,便看著沒有那么清秀了,總是看著怪怪的‘知道了,勿念!’
就是這五個字,卻是今日一大早她收到了韓清宴寫給她的信,也是洋洋灑灑的說了好多,還有找她要什么荷包香囊之類的,蘇籽看完了以后又被要求了回信,便就寫了這五個字給韓清宴,然后這家伙一早接到信件之后,也不說什么了,直接來找蘇籽。
“怎么對你?”蘇籽明知道韓清宴是怎么回事,偏偏還故作不解的樣子“你為什么一副被我始亂終棄的樣子看著我?”
“你敷衍我!”韓清宴哪會捕捉不到蘇籽臉上那一抹調(diào)皮的笑容,那本來就被五個字打發(fā)的委屈,在看到蘇籽這般真心的笑容的時候,便一下子都不見了,只要籽籽開心,他也沒有什么不可以的。
“我本來有點不開心,但是我剛才看著籽籽你笑了,所以沒關(guān)系,如果你開心,我可以忍耐!”如果這家伙說話的時候不要伸一副自己受了委屈要抱抱的動作,也許蘇籽會覺得他說的是實話的。
不過即使知道這家伙是故意這樣的,她還是順從的靠在他的懷里“怎么,想我了嗎?”
韓清宴一臉的大驚喜不說,還一臉的感動,伸把女子抱在懷里“嗯,特別想!想的像是好久沒見過你了一樣!
蘇籽拍了拍他的臂,讓他放開,見到他不愿意的摟著自己不放,也是抬頭看著眼前的少年“所以就寫信啰嗦了那么多?”
“我想籽籽知道我每天都做了什么呀!”韓清宴說道,然后才有些不好意思的樣子“而且,如果我不這樣,籽籽忘記我怎么辦!”
蘇籽心里面嘆息,所以前世他們到底互相傷害了什么,以前是她不敢信任他,怨恨和傷害,可是當(dāng)她開始慢慢放下那些仇怨,想要依靠和愛戀的時候,也才發(fā)現(xiàn)曾經(jīng)的自己給他的心里面,留下了那么多不安和傷痕。
韓清宴見到自己說完以后蘇籽就一直沉默的不說話,心跳的迅速,放開蘇籽,改為拉著她的“籽籽,我娘很喜歡你,我爹也讓我來問你,說如果合適就去你家里提親,籽籽,你覺得怎么樣?”
前世韓清宴就曾經(jīng)對著蘇籽求過一次婚,但是那時候的蘇籽因為被周家威脅,所以那時候是拒絕的,而這一次,韓清宴在說話的時候都帶著一絲小心翼翼。
但是,那一雙眸子里,也同樣帶著深深的期待和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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