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對另一個人的印象,真的很重要。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小說而有時候要改變對一個人的看法,往往也只是一個情景,甚至只是一句話的事情。
看法一改變,許多東西,也會隨之改變。
張定之前對梅天容無感,是覺得梅天容水性揚花,現在一番詳談,感覺到了梅天容生活的不易,覺得她是一個有底線有節操的女人,頓時沒有了心理障礙。
說起來,在燃翼這么長時間,張定真的是過的禁欲生活了。
雖然對陳娟,有時候也有些心動,但他還是堅守著底線。而別的女人,他不放心,自然也不敢亂動。
這與他在隨江的生活,是有著明顯的差別的。
雖說自從與武云經歷了那一次生死考驗之后,他的心性與定力都有所提高,但這并不代表,他完全不需要女人了。
正常的生理需求,他還沒有完全斷絕。
只是,平時一心撲在工作,把這方面的東西,給拋到了九宵云外,壓根沒那精力去思考這個。
可是,現在張定來了白漳,雖然也是為了工作,但只要人沒在燃翼,自然暫時把燃翼的那些壓力拋開一邊,讓心靈有了些許的空閑與自由。
心靈這一放飛,又正好對梅天容的印象改觀了,張定那久未受到滋潤的心靈,有些蠢蠢欲動了。
心里有這種沖動之后,張定雖然有心拒絕,但話說得不那么堅決了:“這個……太麻煩了一點吧?”
“我現在送你回酒店才叫麻煩呢。”梅天容笑了笑,道,“要不,你去我家住?”
去她家里,張定當然是不愿意的,誰知道她家有沒有安裝攝像頭呢?
“那不太好。”張定道,“我在酒店有房間,身份證都登記了的,現在另外開個房間,還能開得出來嗎?”
“放心吧,同一張身份證只在一家酒店里開一間房,去另一家酒店不受影響。”梅天容笑著道,“至少在白漳市里,是不受影響的。算開不出來也沒事,用我的身份證。”
話說到這個份,張定也不好再拒絕了:“那行,我對白漳不熟悉,你看著哪里不錯,過去吧。麻煩你了呀。”
梅天容道:“麻煩什么呀,以后還要你多照顧我呢,現在呀,我得提前和你打好關系呀。”
這個話,既可以理解為有暗示,也可以理解為僅僅只是字面的意思。
對她這個選擇,張定沒有多勸什么,反正他覺得,燃翼現在雖然還很窮,但等到樂泉來投資了,等到武云和黃欣黛的手機項目搞來了,等到自己和和武云總共六億美金的投資傳出來,那到時候的燃翼,可機遇多多了。
到時候,梅天容真要到燃翼投資的話,張定不說會讓她發一筆大財,但怎么著也不可能會讓她虧本的。
張定不會為了她違反原則,但只要他去幾次她的店里,那整個燃翼,誰不知道梅天容是他張定罩著的?
到時候,那些有求于張定的人,還不都得往她店里去?那些想找麻煩的人,又有哪個敢真的找她梅天容的麻煩?
想著這些,張定心覺得安定了不少。
不管梅天容是真的喜歡他,還是只想交換些什么,他都心里不虛。
梅天容對白漳確實很熟,沒開多遠,車進了一家五星級酒店的地下停車場。電梯到大堂后,她也沒問張定要身份證,自己拿著身份證去前臺辦理了入住登記,然后,帶著張定電梯,進房間。
這一路,梅天容沒有說過一句要回家的話。
“對這家酒店我不熟悉。”進了房間關好門,梅天容插好房卡,打量著房間里的設施,笑著道,“不過,我知道這家酒店是去年才開業的,所以裝修應該不會差,房間設施應該挺新的。現在看起為,感覺還不錯。”
張定感覺也還不錯。
這是一間大床房,目測四十平米左右的房間空間,兩米寬的大床,雖然不是套房,但睡一個晚絕對沒問題——他真的不是那種住酒店必須要套房的人。
“挺不錯的。”張定對梅天容點點頭,一時之間不知道說什么好。
畢竟,他和梅天容之間,還沒有熟悉到什么程度,總不能說你先去洗澡這種話吧?
好在,梅天容沒有讓他尷尬,而是伸手一牽他的手臂,把他拉到床邊,輕聲道:“你今天喝了不少酒,坐著,我給你揉一揉。”
說話的同時,她輕輕地把張定按著坐在床,然后雙手放到了他的頭,輕輕地揉起來。
別說,這揉一揉,張定還真覺得整個人都舒服了不少。
他索性閉了眼睛,安心享受著。
梅天容見他閉了眼睛,便將他的頭輕輕揉在懷里,讓他坐著不至于太辛苦。
這一下,張定順勢抱住了梅天容的腰,然而,還不等他有進一步的動作,手機便響了起來。
在這種時候來電話的人,是最討厭的。
張定鼻子里只沖粗氣,但心里還是以工作為重,怕縣里有事,還是摸出了手機,看了一眼來電,并不是縣里的,但卻也不得不接。
因為來電話的人,是武云。
“丫頭。”電話一接通,張定便叫了一聲。
“聽說你來白漳了?”武云的聲音是越來越風淡風輕了,仿佛已經不染塵俗,“怎么不給我打電話?”
我來白漳不一定次次都要給你打電話吧?張定心里頗為郁悶地想著,便話卻不能這么直接,只能笑著道:“還沒來得及呢,正準備明天找你。”
這個話一出口,張定又很有點心虛,對付姚瑤的時候,說的是明天,現在應對武云,說的也是明天。
唉,明日復明日啊!
武云沒有順著他的話說明天,而是淡淡地說道:“那你現在是跟徐瑩一起嗎?”
“沒有。”張定趕緊否認,并且還解釋了一句,“她都沒在白漳!”
“哦……原來你和她聯系過呀,知道她不在白漳。”武云的聲音終于起了一點點變化,“如果她在白漳的話,你們現在應該是在一起的吧?”
這個話,問得張定滿腦門子官司。
什么時候,連云丫頭都變得這么坑了?
這大半夜的,打個電話過來,話里面還帶著坑,有這么做同門的嗎?還能不能一起好好的玩耍了?
“我說你管得也太過了吧?”張定有點不舒服了,“你要管也應該是管著黃老師才對,我跟誰在一起不在一起,算要吃醋,也輪不著你來吃吧?”
對于武云,解釋得再多也白搭,只有這么直接地說話,才是解決問題的正確方式。
“我怎么不能吃醋了?”武云冷哼一聲,“你還親過我呢!”
“我……”張定差點一口老血要噴出來了。
尼瑪,能不能不要提這個事情啊!
想到這個事情,張定覺得郁悶無。
當初,武云槍,在病床無聊,要他親,他還信以為真了。卻不料,那是武云修為他高,早聽出了武玲快到病房了,故意讓他出丑呢!
現在倒好,成了她拿來說事兒的理由了。
這破事兒,還真沒地方說理!
“你什么你啊!”武云再次冷哼,“小姑那么漂亮,對你又那么好,你還不知足!我都讓你親了,你還想怎么樣啊?”
擦!這天要被聊死了!
張定感覺這對話沒辦法再繼續下去了,只能沒好氣地說道:“有事說事,沒事我掛電話了!”
武云聽到這個話,也不再多說什么廢話,淡淡然來了一句:“明天晚來家里一趟吧。”
這一下,張定算是確認了,武云打這個電話的目的,是傳話,看來,應該是武賢齊想見見他了吧。
面見武賢齊的機會,張定也不愿放過,道:“好的,我明天晚過去。”
“我知道你一個人在燃翼也不容易,但我還是要說一句,多想想小姑。”武云突然語重心長了起來,“她帶著孩子,在南鵬同樣不容易。她給了你絕對的信任,我希望你對得起這份信任。還有,你現在本來工作很忙,已經沒什么時間練武了,我不希望你把練武的時間,還拿來找女人!想想你師父吧!”
這個話一說完,武云便掛斷了電話。
張定放下手機,走到靠窗邊的單人沙發坐下,雙手狠狠地在臉揉了揉。
他想起了武玲。
武玲在南鵬,帶著孩子,在生活,并沒有什么不容易的——畢竟有錢有助理有保鏢有保姆,干啥事都不用她自己動手。
可是,一個女帶著孩子,常年沒有跟老公在一起,精神的空虛可想而知。
并且,張定和武玲之間,通電話都不多。
想到這里,張定覺得,真的對武玲和孩子都有著深深的愧疚。
至于武功,至于師父,他覺得更是無顏面對。
以前他和武云剛認識的時候,彼此之間的武道修為是不相下的,可是現在呢?他的進展極為緩慢,而武云卻精進神速,甚至已經突破到了一種他可望而不可及的境界。
愧對師父的教誨與期望啊!
想著這些,張定心情莫名煩躁了起來。
這時候,梅天容到了張定面前,蹲下來,抓著他的手,柔聲相問:“怎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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