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你,你本次所P物品經(jīng)過系統(tǒng)評估,價值5積分,積分已經(jīng)存入你的帳戶。”
“我......草,”蘇毅當(dāng)時傻比了,“什么情況這是?系統(tǒng)竟然獎勵了我5積分?是不是真的,這是不是真的?哈哈哈哈,我竟然賭對了,真他媽是山窮水盡又一村啊,謝謝,謝謝菩薩,謝謝法老,謝謝美杜莎......”
此時蘇毅如同中舉的范進一般,滿臉傻笑,語無倫次,雙手合十轉(zhuǎn)圈對著四周的墻拜謝,嚇得籠子里的鳳頭鸚鵡尖叫不止:“我草,不好啦,蘇毅瘋了,快來人啊,救命啊......”
足足折騰了三四分鐘,蘇毅才從狂喜中冷靜下來,此時他臉上的頹廢早就一掃而光,取而代之的是滿臉的興奮,他知道自己猜對了,字畫年代越久遠名氣越高所產(chǎn)生的積分就越高。
方向已經(jīng)指明,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想辦法讓擁有破損古字畫的人相信自己的能力,只剩六天時間,可謂時間緊任務(wù)重。
正當(dāng)蘇毅打開爺爺?shù)穆?lián)系薄尋找下手目標(biāo)的時候,店里來了一個不速之客。
來人是一個三十多歲的妖嬈女人,波浪卷,黑絲襪,描著眼線,臉上擦著一層厚厚的粉,身上噴的不知什么牌子的香水,離老遠都熏得蘇毅直皺眉頭。
“您好,請問您有什么需要?”雖然心里萬分厭惡,但是為了積分,蘇毅仍是強堆起笑臉迎了上去,人不可貌相,萬一是客戶呢。
“你是這店的老板?”波浪卷掃了一眼蘇毅,趾高氣揚的問道。
“我是。”蘇毅臉上雖然陪著笑,但心里卻是郁悶不已:麻痹.的,你最好能拿出一幅名畫讓我修補,否則我份罪算是白遭了。
“以后你這店里的打印耗材全從我這進吧!”波浪卷說著,把一張名片拍在了蘇毅面前的桌子上。
我草,原來是推銷的,推銷你就推銷唄,這么牛-逼哄哄的干什么?
賣了半天笑卻發(fā)現(xiàn)對方是推銷打印耗材的,蘇毅鼻子差點氣歪了,語氣自然也變得冷淡起來:“真對不住,你還是去別家轉(zhuǎn)轉(zhuǎn)吧,我這已經(jīng)有訂貨渠道了。”
“呵,小伙子還挺有脾氣,”波浪卷把手中的包往桌子上重重一摔,冷笑道:“我還真告訴你,這條街五家打印社用的全是我提供的耗材,做生意不容易,你可別不識抬舉。”
“我還真第一次見你這么強買強賣的,”蘇毅一下子氣樂了,“怎么著,我不買你耗材你還封我店呀?”
“給臉不要臉是吧,行,咱們走著瞧!”說罷,波浪卷狠狠的瞪了蘇毅一眼,一把抓起包踩著高跟鞋氣呼呼的走了。
“呸,神經(jīng)病!”蘇毅沖著波浪卷的背影啐了一口,抓起印有何金花三字的名片便扔進了垃圾桶,還何金花?你他媽怎么不叫詐金花呀!
剛才的事像個插曲很快過去,蘇毅給爺爺蘇清海生前的幾個收藏家朋友挨個打了電話,意思都一樣,拜托他們看在爺爺?shù)姆萆险疹櫼幌挛难跑幍纳猓瑺敔敍]少叫,但生意卻是一單都沒有拉過來。
看看臨近中午,打電話打的口干舌燥的蘇毅干脆關(guān)門,拎著鳥籠子去對面張氏驢肉館吃驢肉火燒去了。
就在蘇毅吃中午飯的時候,在市政府對面一家名叫漁家傲的酒樓里,請?zhí)K毅修補族譜的眼鏡男正坐在二樓臨窗的包廂里,神情有些焦急,好像是在等人。
眼鏡男叫許誠,在下面一個縣城教書,他等的人叫秦韜,就在對面的市政府上班,兩個人是大學(xué)同學(xué)加舍友,這次許誠來省城是秦韜接的站并安排的住處,禮尚往來,臨走時許誠自然要回請一頓以示謝意。
大約過了五分鐘左右,一個身材削瘦、戴著無框眼鏡、年輕和許誠相仿的精干男子在酒樓老板的陪同下推門走了進來。
“秦主任,不打擾您了,需要什么盡管吩咐,我就在樓下候著。”胖胖的酒樓老板半躬著身子沖秦韜滿臉堆笑的說道。
秦韜伸出手和胖老板握了握手,“宋老板你太客氣了,好,有事我再麻煩你。”
“不敢當(dāng),不敢當(dāng)。”胖老板陪著笑,倒退出去并隨手關(guān)上了包房的門。
轉(zhuǎn)過身,秦韜沖站在桌旁的許誠笑道:“怎么這么急?好不容易出來一趟,我還說找?guī)讉同學(xué)聚聚呢。”
“不待了,”許誠給秦韜倒了一杯水,苦笑道:“我爸還在醫(yī)院躺著呢,我得抓緊趕回去。”
“那行,老爺子身體重要,”說到這,秦韜突然想起一件事,“對了,剛才電話里忘了問了,族譜修的怎么樣了?”
“修好了,”見秦韜提起族譜,許誠頓時興奮了起來,道:“韜子,真是想都不敢想啊,族譜都撕成那樣了竟然都能被修好,文雅軒老板簡直就是神手,要知道連咱們學(xué)校的衛(wèi)教授都搖頭說短時間肯定修不好,他只用了一晚上,只用了一晚上就修的天衣無縫,看都看不出來,你說神不神?”
“誠子,有點夸張了吧?衛(wèi)教授可是文物修復(fù)方面的權(quán)威,難道這個文雅軒的老板比衛(wèi)教授還牛-逼?怎么可能?”端著水杯喝水的秦韜滿臉大寫的不相信。
“你......”見秦韜不相信自己,許誠臉頓時漲得通紅,“......那好,我不和你抬杠,咱用事實說話!”說著,許誠從皮包里掏出族譜探身放在了秦韜面前。
嗯?見許誠這么激動,秦韜疑惑的看了他一眼,放下水杯,然后拿起族譜翻了起來,許誠剛來的時候曾把族譜給他看過,他記得有其中有一頁被撕得稀巴爛。
嗯?怎么會這樣?那頁殘紙呢?秦韜越翻越快,八頁族譜很快被秦韜翻了個遍,但卻沒有發(fā)現(xiàn)先前看到的破損頁。怎么會這樣?難道族譜被人掉包了?
“別多想,這本族譜絕對是真的。”許誠一眼便看透了秦韜的心思,一臉得意的笑道。
別說秦韜,早上從蘇毅手中接過族譜的時候許誠第一想法也是被掉了包,但是族譜上特殊的印記卻清楚的提醒他這本族譜是真的。
“真的?那修復(fù)的是哪一頁?”秦韜一頁一頁認(rèn)真翻看,眉頭卻是越皺越緊,他每一頁都看不出有修復(fù)過的痕跡。
“哈哈哈,沒想到堂堂市-長大秘也有被難住的時候。”見秦韜一臉嗶了狗的表情,許誠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第三頁,仔細(xì)看看。”
“太牛了,壓根看不到一絲修補的痕跡,你說的沒錯,這文雅軒老板絕對是一個神人!”感嘆著把族譜還給許誠,秦韜眼中閃過一抹不易覺察的興奮:“誠子,你有他的電話嗎?”
“怎么?你也有東西要找他修復(fù)?”
“呵呵,隨便問問!”秦韜連忙把話題轉(zhuǎn)移開來,“來來來,邊吃邊聊,下午還得給市-長寫個稿子,我就以茶代酒了哈,祝你一路順風(fē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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