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伯要是知道,這幫尋釁滋事的年輕人,招惹的是寧河圖。
絕對會選擇視而不見。
現(xiàn)在因為疏忽大意,就這么跳出來,要是讓近前的這位爺不高興了,烏蘭巴托都要受到牽連。
“這,這……”
舒伯略顯緊張的撫過額頭,發(fā)現(xiàn)滲出一層冷汗。
安芳顯然沒注意到舒伯表情上的不正常。
又是拉了拉舒伯,連聲催促道,“舒伯伯,你還愣著做什么?趕緊抓住這個行兇的歹徒啊。”
“你們是怎么鬧起來的?”舒伯神色復雜得看了寧塵兩眼,轉(zhuǎn)過頭,詢問安芳。
安芳一提這事就來氣,咬咬牙,憤憤不平道,“安少逛街的時候,瞧見那姑娘獨自一人,出于同情心……”
安芳指了指寧塵背后的林幼薇,繼續(xù)道,“你知道的,安少向來熱心,總是喜歡幫助人!
“他看這姑娘一個人瞎晃蕩,實在不放心,所以主動表態(tài),可以護送她一程,誰知道對方不識好歹就算了,還找我們麻煩!
“你說,現(xiàn)在怎么還有這種人?不識好歹還要反咬一口!
舒伯汗顏,反問道,“你確定不是安慕容,沒事找事,攔著不讓人家走?”
安芳為之一滯,眼珠子轉(zhuǎn)了抓,嬉皮笑臉道,“舒叔叔,反正這件事,不是我們的錯。”
“誰跟你嬉皮笑臉了?說,到底怎么回事?”
舒伯皺著眉頭,冷聲呵斥道。
安芳嚇了一大跳,完全沒意識到舒伯會以這樣的態(tài)度對待自己,一咬牙,反倒覺得自己有點委屈了。
“叔叔,你朝我吼什么吼?”安芳擺出泫然欲泣的模樣,可憐巴巴道。
舒伯惱火,“我讓你解釋一下,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舒伯中途抽空看了幾眼,發(fā)現(xiàn)寧塵正在笑瞇瞇的盯著自己。
心里咯噔一聲,為表態(tài)度,語氣又生硬了幾分。
安芳錯愕不已的盯著舒伯,總感覺這叔叔的情緒不正常,平時對自己和和氣氣的,怎么今天跟吃了辣椒似的?
“叔叔,你在烏蘭巴托可是舉足輕重的人物,擺平一些麻煩,應該信手拈來吧?何須要追問到底誰對誰錯?”
安芳提到這里,嘿嘿笑道,“再者,我冠山書院的影響力,也不是浪得虛名,對面那個……”
她狠狠得瞪了寧塵一眼,繼續(xù)道,“那個家伙再厲害,能搬得動冠山書院的大腿?呵呵。”
“你,真是囂張到無所顧忌。”
舒伯被安芳最后一句話,徹底激怒。
一口氣順不下來,揚手就重重得扇了安芳一道響亮的巴掌,“你們冠山書院是不是都這樣教育后人?簡直囂張!
不遠處,安奴眉頭跳了跳,這到底是怎么回事?
被寧塵踩在腳下的安慕容也愣了愣,剛好寧塵這個時候放開了他,得以解脫的安慕容迅速爬起身,湊到舒伯近前,“叔叔,你做什么?”
一臉錯愕加羞憤的安芳,埋在安慕容低聲抽泣。
“我做什么?”舒伯冷哼,“你怎么不想想,自己在做什么?”
“我做了什么?”
安慕容不服氣道,“我不就是看人家姑娘只身一人,怕她出現(xiàn)意外,所以提出主動同行的要求嗎?難道有錯?”
“當街調(diào)|戲,都能說得這么清新脫俗,也是臉皮厚!
舒伯弄清狀況后,徹底不保這個混賬東西了。
一揮手,點指安慕容,呵斥道,“跪過去,向人家道歉!
“什么?”
安慕容撓撓耳朵,以為自己聽錯了,“你讓我向那兩個不識好歹的東西,下跪道歉?當我冠山書院的人,這么低聲下氣?”
“叔叔,我的身份可是冠山書院的少主,你確定不是讓對方過來,下跪道歉?”
“少主?”
舒伯神色同情的看了看安慕容,“就是你冠山書院的院主來了,也不敢對你背后的那個人,有半點不敬!
這句話,讓安慕容,安芳,安奴,均是齊齊呆滯,錯愕得望向,背后一臉淡然神色得寧塵。
“你知道他是誰嗎?”舒伯反問。
安慕容心理已經(jīng)崩潰,幾乎咬著牙,戰(zhàn)戰(zhàn)兢兢道,“他,他……是誰?”
“寧河圖!”
三個字。
蹦出舒伯的口腔。
下一刻,整個現(xiàn)場都靜謐起來,部分人反應過來后,均是嘩啦啦得退了出去。
“少帥寧河圖?”
安慕容臉色頓時變得鐵青,以致于手指頭都在微微顫動。
安芳的神情也僵硬了下來。
安奴更是恨不得找個地縫鉆進去,堂堂寧家少帥,北川五萬私軍的共主,這等人物,他剛才竟然大言不慚的要收對方為徒?
這……
簡直太歲爺頭上動土,不知死活。
“難,難怪他剛才自稱本王。”一聲呢喃,后知后覺的安奴,差不多腸子都悔青了。
啪。
舒伯怒其不爭的揚手一巴掌,扇向安慕容,“跪過去,道歉。”
“我們已經(jīng)被他打了一頓,這件事,應該算了吧?”安芳魂不守舍的問了一句。
“上一個,招惹寧河圖的人,姓曹,我烏蘭巴托的頂級家族,三天前,被滅得干干凈凈!
舒伯一把揪住安慕容的衣領,低聲耳語道,“你知道,曹家主的兒子,犯了什么錯嗎?”
“跟你一樣,囂張跋扈,欺男霸|女!
安慕容,“……”
“可我畢竟是冠山書院的少主啊,比曹家那個兒子,身份高的太多了。”
已經(jīng)預感大禍臨頭的安慕容,還是硬著頭皮,死不甘心道。
舒伯懶得搭理安慕容,快走幾步,貼近寧塵,躬身請禮后,問道,“我還以為少帥離開烏蘭巴托了,沒曾想……”
“很意外?”寧塵笑著問道。
“不是這個意思!笔娌馈
“嗯。”
寧塵嗯了聲,指向安奴,笑問道,“這位剛才大言不慚的說要收我為徒,你覺得,本王該答應嗎?”
轟!
安奴嚇得當場跪地,瑟瑟發(fā)抖,“是我有眼不識泰山,還請少帥莫怪。”
舒伯也是臉色僵硬,這幫子簡直膽子太肥了,什么話都敢說。
“冠山書院?”
寧塵抬起頭,重復了兩遍,帶著林幼薇漸行漸遠。
本以為逃過一劫的安慕容等人,還沒來得及放松,一句輕飄飄的話,傳入現(xiàn)場,“曹濤怎么死的,你舒伯應該清楚,這件事,別處理得讓本王失望。”
“呼!
原地沉默良久的舒伯,迫于無奈,抽出旁邊隨從的佩刀,指向安慕容,“你自己找死,只能認命了!
安慕容,“……”
? ?四更。
? ? 奉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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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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