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王朝,風(fēng)起云涌。
各方稱霸人杰,相繼匯攏向皇甫王族。
除卻八大王族的大批人馬,還有分布在各地界的江湖人士。
耶律和皇甫地界相靠,所以最先抵達(dá)。
其次是被家族嚴(yán)密保護(hù)的慕容安蘭,這位老人,似乎知道命不久矣,一路上該吃就吃,該喝就喝,甚至帶了口棺材。
用他的話來講,何處亡故,何處下棺。
這種看淡生死的態(tài)度,對于自身而言沒什么影響,但慕容王族可就不見得那么淡然了。
慕容青衣哭哭啼啼,慕容軒神色難堪。
余下的一眾家族高層,也是無精打采。
這,稱霸幾十載的王族之一,現(xiàn)在淪落到如此灰頭喪氣的模樣,可謂是悲哀至極。
于這一點,給寧塵的感觸最深。
達(dá)到武夫境界頂峰的無敵者,對世俗王朝的沖擊力實在太大了,十幾萬乃至幾十萬兵馬,已經(jīng)形同虛設(shè)。
假以時日,他若是能成為凌駕于圣人之上的無敵者。
斬首任何一座王朝的掌舵者,簡直就是探囊取物,可惜江湖之大,疆域浩瀚,無敵者寥寥無幾。
一番休整和準(zhǔn)備。
寧塵的隊伍,終于啟程。
這次隨隊的有殺神白起,白馬銀槍陳慶之,以及小李廣花榮。
三位驍勇戰(zhàn)將,基本都出現(xiàn)了。
加上一個并肩王寧河圖。
論及各方分量,寧姓一脈,當(dāng)之無愧的第一。
沿途并沒有出現(xiàn)什么大的意外,加上寧塵選擇低調(diào)行事,這次帶的私軍并不多,除卻白衣衛(wèi),明面上的隊伍僅有數(shù)千兵馬。
“寧之梟竟然也去皇甫王族,有點期待啊。”
一別數(shù)年。
雙方關(guān)系已經(jīng)不是簡單的破裂。
這段時間,北方任何一場大范圍的聚會,寧之梟都本能性的選擇回避寧塵,以免雙方碰頭,二話不說就被對方擰斷了脖子。
可如今,竟然光明正大的去了皇甫王族。
“寧之梟就不怕這一趟,有命去,沒命回?”陳慶之笑瞇瞇道。
“皇甫王族的水,深得很,我即使很想扭斷了寧之梟的腦袋當(dāng)尿壺,皇甫那邊也不會容忍本王殺人。”寧塵道。
陳慶之不屑道,“咱家做事,什么時候要看別人的面子了?”
“說來這北方局勢,也他娘|的滑稽,北王朝的十五萬大軍正堵在紅河之畔,本該是敵人的寧之梟,竟然跑到了皇甫王族去了?”
“咱寧家軍更絕了,壓根就沒我們的事,偏偏出動了八萬精兵震懾李純陽,這他娘|的寧王族,到底誰在當(dāng)家做主?”
寧塵雙手抱頭,笑罵道,“別拐彎抹角的埋怨老子。”
陳慶之訕訕賠笑,和花榮對視了兩眼。
“寧之梟這一趟,應(yīng)該有其他目的。”白起一針見血道。
“嗯。”
寧塵嗯了聲,擔(dān)憂道,“其他無妨,大不了打一場,就怕這寧老賊做出讓步,割|地賠罪,到時候既丟了面子又丟了里子。”
此話一出,余下三人相繼愣住。
寧王族麾下管轄七十二城,大小不一,總體而言握在手里的疆域,也達(dá)到了一個可怖的分量。
如果寧之梟為了息事寧人,割|地賠罪。
無異于,既向皇甫王族服軟,又間接承認(rèn)了寧見有罪,最后還失去了一定的疆域。
“這窩囊事,他敢做?”陳慶之瞪眼。
“看樣子,我們要先將寧王族搶回來。”白起道。
寧塵習(xí)慣性揉揉臉,“我不同意,寧之梟割多少地,老子搶北王朝多少地,搶到皇甫王族意識到這塊燙手山芋,他吃不下。”
歸根結(jié)底。
他寧河圖,還是寧家的后輩,這等奇恥大辱寧之梟可以承受,作為寧姓一支的嫡系后人,絕不允許。
“這六王爺也是,什么都不管,弄得寧王族被寧之梟管理的烏煙瘴氣。”陳慶之長嘆一口氣,神色凝重。
第二天,午時。
抵達(dá)皇甫王城。
“并肩王寧河圖來了。”
“最后一位大人物,登場了。”
關(guān)乎寧塵出現(xiàn)的消息,一時間成為皇甫王城,街頭巷尾熱議的焦點。
一條主干道。
全部清空。
兩側(cè)位置,累計有數(shù)以萬計的沿途居民。
約莫數(shù)十分鐘過去,一隊打有皇甫王族徽章的隊伍,出面迎接。
寧塵,白起,陳慶之,花榮,四人并駕齊驅(qū)。
作為核心人物,寧塵稍稍靠前了半臂距離。
“寧王爺還真是貴人事多,這么久才來?”
進(jìn)城后,一位身體鎧甲的皇甫武將,雙手拱拳,皮笑肉不笑的恭迎道。
看年紀(jì),四十出頭。
肩章并非實權(quán)主將,最多副將,讓這種人出面迎接,其實也猜得出皇甫王族的私下意思,談不上重視,只以普通禮儀招待。
甚至有故意找茬的跡象。
這位本名皇甫章的青年男子,簡單得和寧塵打了一個招呼后,并沒有第一時間讓開道路,而是擋在正前方。
淺笑兩聲,明知故問道,“寧王爺,不準(zhǔn)備向我介紹后面幾位?”
噠噠噠!
白起下意識瞄了皇甫章幾眼,主動靠前。
雙方距離不斷縮短的剎那,一桿白色銀槍突然橫掠半空,白起五指合并,沿著槍尾猛力一貫,當(dāng)場將這位青年副將,扎穿下馬。
“如果我沒看錯的話,你也就是副將,既然如此,見著我家王爺,應(yīng)該是跪著說話吧?”
白起瞇起眼,踱步上前。
皇甫章被震穿下馬之后,一臉惶恐,他千算萬算也不會算到,這批人做事風(fēng)格如此鐵血霸道。
“你……”
皇甫章咬牙切齒,半躺在地上,渾身溢血。
白起抬起眉頭,淡淡道,“一個副將,也能趾高氣揚的要求我家王爺主動介紹,是不是太將自己當(dāng)回事了?”
“又或者說,皇甫王族將我寧姓一脈的并肩王,不當(dāng)回事?”
寧塵歪過腦袋,輕描淡寫的掃了皇甫章一眼,全程無話。
提前離開。
白起緊隨其后。
反倒是拿回白馬槍的陳慶之,似笑非笑的嘀咕道,“你們王族,沒教過你什么叫做高低貴賤?你什么身份,心里沒數(shù)?”
“敢要求我家王爺,親自給你介紹我等幾位?你哪來的底氣,提出這樣狂妄的要求?”
不知輕重。
五指一探,挑殺現(xiàn)場!
兩側(cè)街道,數(shù)以萬計的看客,一片噤若寒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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