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這里就是國安的辦公之地?我們就是要來這里接陳飛翔?”看著眼前這幢外表非常普通的小樓,陳陽紫臉上的驚訝之情流露無遺。
“別小看這里哦,京城是個藏龍臥虎之地,像這種極其普通的地方就是國安的總部所在之地。畢竟很多時候他們需要執(zhí)行特殊的任務(wù),不可能天天在外面拋頭露面的,所以工作性質(zhì)決定了他們的很多事情。”王欽凝視著這幢小樓說道。
“看來京城的能人也是極多啊!”陳陽紫感嘆了一下。
“是的,所以無論任何時候我們都不能輕視任何一個人。”王欽點(diǎn)了點(diǎn)頭,抬起手看了下時間:“這個時候陳金龍應(yīng)該出來接我們了吧。”
“我們不能自己進(jìn)去嗎?”陳陽紫側(cè)著臉,有點(diǎn)不解的問道。
“進(jìn)不了的,自己要進(jìn)的話需要到門衛(wèi)那里登記,還要查你各種事情,等信息確認(rèn)完成之后才能進(jìn)去,太浪費(fèi)時間了。”王欽心里默念著時間道:“而且,就算這樣進(jìn)去了,也只能在辦公樓里,進(jìn)不了核心里面的。”
“這幢小樓原來還有核心的地方啊?看來這所謂的核心地帶應(yīng)該是在地下了。”陳陽紫是個聰明的女人,一下子就猜出了問題的根本。
“對,聰明!不愧是我的女人,這都能猜出來。”王欽微笑著贊美了陳陽紫一句。
對于贊美,每個人都是非常受用的,尤其是女人。
所以陳陽紫一聽到王欽的贊美,內(nèi)心是高興,可是她不但沒有流露出來,還伸出手到王欽后腰,悄悄的擰了一下。
“喲,你這是要謀殺親夫啊!”王欽佯裝很痛的樣子叫了起來。
“看來這是用力得不夠啊!”陳陽紫作勢要再度出手。
“別別別!”王欽松開摟著她腰部的手,往邊上一跳。
“喲,這打情俏罵的……惹人羨慕啊!”兩人正在打鬧著,陳金龍的聲音就從里面?zhèn)髁顺鰜怼?br />
人未到,聲先聞!
這種人往往就是那種非常爽朗、不拘小節(jié)之人,同時也是個非常講義氣之人。但是這樣的人有時候眼睛里面會容不下一粒沙子。
“我說,你再不出來我們就走了啊!”王欽見到陳金龍從里面走出來,連忙停止了和陳陽紫的打鬧。
“嫂子好!”走到兩人的面前,陳金龍笑著和陳陽紫打了聲招呼:“嘿嘿,我就看著時間,估摸著你這個點(diǎn)應(yīng)該到了,我才出來的啊,這不,一出來就看到你們了。”
陳金龍和陳陽紫兩人并未見過面,但是看到她和王欽之間如此親密的動作,再加上平時有留意王欽身邊的女人,知道眼前這人就是王欽身邊的女人之一,那么叫聲“嫂子”并不會錯。
“你好!”陳陽紫被陳金龍這么一叫,臉上瞬間飛起了一抹紅色。
不管怎么說,能被王欽的朋友稱呼為“嫂子”,這應(yīng)該也算是一份榮譽(yù),雖然她也知道王欽的身邊不止自己一個女人,但是此時的她并沒有多往其他方面去想,只是單純的享受這種快樂。
“我說你小子應(yīng)該是從監(jiān)控里面看到我們才出來的吧!別以為說得那么好聽我就不知道。”王欽盯著陳金龍說道。
“嘿嘿,還是大哥了解我。”陳金龍被王欽這么盯著,渾身的不自在。
想不到堂堂的一個國安副局長,在王欽的注視下也會有這種不自在的感覺。這要是被他的下屬知道了,不知他們心中的偶像形象會不會一瞬間就坍塌了。
要知道陳金龍在單位里對下屬可是極其嚴(yán)厲的,當(dāng)然他也有這個嚴(yán)厲的資本,所以大家都很是佩服他。
“走吧,時間也差不多了,不能讓他等太久了。”王欽看了看時間,因?yàn)樵陂}省人的眼里,要接一個人從里面出來,必須是上午,如果時間過了中午十二點(diǎn),那最好等到第二天,在他們看來,過了十二點(diǎn)之后都是不太吉利的。
“好!”陳金龍也不再說什么,帶著兩人往里面走去。
饒是如此,兩人進(jìn)小院的時候還是簡單的做了下登記,畢竟安全第一,雖說是陳金龍帶進(jìn)來的,但是還是需要做個登記的,其他的一些手續(xù)就免去了。要不然兩人還得折騰個半天才能進(jìn)去呢。
進(jìn)了大廳,在陳金龍的帶領(lǐng)下,兩人進(jìn)了電梯,陳金龍往了個向下的按鈕,電梯在緩緩的下降。
見狀,王欽和陳陽紫相視一笑,這一切果然不出所料,更重要的地方在地下!
就算如此,王欽也知道,自己能進(jìn)入的估計也就是關(guān)押犯人的地方,其他更加重要的地方是自己進(jìn)不去的。畢竟這是國安的總部所在,不可能讓兩個陌生人隨便出入重要的地方的。
果然,電梯運(yùn)行了十幾秒這賓停了下來,幾人來到的這一層就是一個專門關(guān)押犯人的地方。
早已有人拿著一疊資料站在門口等候著,見到陳金龍之后恭恭敬敬的將資料遞給他,陳金龍對他點(diǎn)了點(diǎn)頭,示意沒什么事了,他才轉(zhuǎn)身離開。
“走吧,大哥,馬上就可以見到他了。”陳金龍拍了拍手中的資料對王欽說。
大哥?
陳陽紫聽聞陳金龍這個對王欽的稱呼,愣了愣,她有點(diǎn)想不明白,為什么陳金龍會叫王欽大哥。但想歸想,始終沒有將這個疑問問出口,因?yàn)樗钪谶@個時候并不適合問這些問題。她也知道,該說的事情王欽會跟自己說的,要不然問了也沒用。
做人要懂得審時度勢,什么事情什么時候該問,什么時候不該問,這些都要有最基本的常識,要不然會搞得大家都會尷尬,還會顯得你這個人非常幼稚和無知。
而陳陽紫就是個非常聰明的女人。聰明的女人往往是不會犯這種錯誤的。這也是王欽器重她的原因之一。
陳金龍帶著他們往里面走去,一邊走王欽一邊觀察著被關(guān)在這里的人。
每一個房間的門都是一個鐵門,上面只留一個小小的窗口,可以讓里面的人看到外面的情況。
來到一個房間前面,陳金龍打開了外面的鐵門,映入王欽眼前的是一張鐵板床,一個人背對著門口躺著,床上還有一床被子,床頭上放著幾本書,除此之外再無他物,這令整個房間看起來很整潔,畢竟里面放的東西不多。
住的環(huán)境還是不錯的,看來這里面的人并沒有受到多大的折磨,至少表面上如此。
因?yàn)橥鯕J知道,要折磨一個人是件非常簡單的事情,甚至可以令一個人外表絲毫看不到被折磨過的痕跡,但內(nèi)里卻傷痕累累,這樣的法子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種。
但這里面被關(guān)的人大多數(shù)有一種沉寂之氣,就是那種毫無生機(jī)的氣息,因?yàn)樗麄兌贾溃彩沁M(jìn)了這里之人,極少還能完整的活著出去的,除非你真的沒有犯什么法,否則要整你的話隨時可以將你整得死去活來的。
但凡與國家安全相關(guān)的事都不是小事!
“陳飛翔,有人來接你出去了!”陳金龍對著床上的人說道。
聽聞陳金龍的話,床上的人終于有了反應(yīng),緩緩的轉(zhuǎn)過身來,一臉不敢相信的樣子。
當(dāng)他看到陳金龍身邊的王欽時,臉上露出的是一股仇恨。
是的,就是眼前的這個人將自己送進(jìn)了國安,爾后又被直接轉(zhuǎn)移到了這里,雖然陳金龍對自己的審訊并沒有采取一些過度的行為,但被關(guān)在這里也并不好受,至少被關(guān)的這些日子里很是能摧殘一個人的意志。
也幸好,自己的要求陳金龍都能一給買了進(jìn)來,這樣自己沒事的時候可以看看書,不致于和其他關(guān)在旁邊的人一樣除了接受審訊,就只能整天吃飯睡覺。
“你讓他走吧,我不想看到他。”陳飛翔看了王欽一眼,再看了下陳陽紫,淡淡的說道,但臉上的厭惡之情卻毫不掩飾的流露出來。
這也不能怪他,換做任何人都有可能會有這樣的表情,誰愿意看到一個將自己送進(jìn)來的人,過了一段時間之后又來接自己出去。
至少心里這一關(guān)過不去。
沒有誰能大度到對自己的“仇人”笑臉相迎的。
人都是有七情六欲的,強(qiáng)大如陳飛翔這樣的人也不例外,面對王欽這仇人,沒有跳起來抓著對方撕打就已經(jīng)算是很能容忍、很紳士了。如果換做其他人,估計早已撲上去,先干一頓再說。
當(dāng)然,能將翔飛集團(tuán)做到如此大的陳飛翔,除了膽識之外,肚量也不會差到哪去的。因?yàn)橐粋肚量小之人是難以將翔飛集團(tuán)這艘航母駛得這么遠(yuǎn)的。
“這……”陳金龍皺了皺眉頭,在他看來這應(yīng)該是件開心的事,人都主動上門來接你了,你就不應(yīng)該用這種態(tài)度來對人家。
“陳叔……”見到陳金龍皺眉頭,王欽也不想自己的兄弟為難。于是上前一步對著陳飛翔微微一躹躬。
“你走吧,我不是你的叔叔,不配做你的叔叔!要出去我會自己走出去,不需要你的假惺惺!”陳飛翔不耐煩的揮著手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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