牧風連續(xù)拍出五掌,每一掌都是兩萬斤,這是絕對無法想象的事情。
胡坤看著這個都絕望了,不過胡坤還有一線希望,那就是自己所擁有的護體罡氣。
可是當接觸的時候,胡坤就更絕望了,自己的護體罡氣,在牧風的真氣之下,根本就是不堪一擊,只是接觸就直接崩碎了。
“轟!”
“轟!”
“轟!”
……
連續(xù)五聲的爆鳴,鹿山山頂?shù)挠^景臺,都爆出了劇烈的煙塵,同時整個觀景臺,都發(fā)出了崩碎的聲音。
“這……這絕對是宗師級別的對決啊!”
下面的人看著仿佛被丟了五顆手雷上去的觀景臺,一個個都面色發(fā)白,目瞪口呆。
尤其是那些曾經(jīng)詆毀過牧風的人,現(xiàn)在更是被嚇的雙股發(fā)顫。
牧風這才大師而已,就已經(jīng)擁有了宗師級別的戰(zhàn)斗力,而他們還在背后嘲諷牧風是閉關遁,這就是找死啊。
嘲諷一個宗師,就算被殺了,也是白死,這就是宗師之威!
鹿山山頂,煙塵散盡,望遠鏡當中,也再一次露出了本來的面目。
牧風依然還站在原來的位置紋絲不動,可是胡坤已經(jīng)滿身是血的躺在那個地方,生死不知了。
“你……你不是橫練大師!”胡坤艱難的開口說道。
現(xiàn)在不用胡坤說,傻子都能看出來了,橫練大師能有這么逆天的真氣純度嗎?
所以說牧風不是橫練大師,依然還是一個妖怪。
牧風看著胡坤,道:“我從來沒說過,我是橫練大師。只是你坐井觀天而已。”
“咳咳!我是坐井觀天,我輸了,中南省的話語權是你的了。”胡坤咳了兩口血出來說道。
牧風看著胡坤,道:“你覺得你認輸就可以了嗎?”
胡坤眼神一縮,道:“你真的敢殺我!”
牧風,道:“有何不敢!我說過,我殺你如屠狗。”
胡坤的眼中充滿了畏懼和驚恐,道:“我胡家并不是中南省人士,我胡家來自北邊,你若殺我,將會給你帶來滔天大禍!”
牧風,道:“你高看你自己了,也高看他們了,如果他們也跟尹龍之死有關,我會去找他們的。”
“不要殺我太爺爺,你要什么,我胡家都可以給!”
胡麗此時也不能淡定,朝著山上大吼,胡家的另外兩個大師,更是瘋狂的朝著山頂趕去。
不到百米的高度,對于大師來說,也就是幾個起落而已。
兩個胡家大師,在距離觀景臺不足十米的地方,接著助跑的力量,直接暴起十米,就要直接跳到觀景臺之上救人。
不過牧風直接屈指一彈,兩道真氣,就直接將胡家的兩個大師給重重的擊落。
“砰!”
“砰!”
胡家兩個大師,狠狠的甩了下去。
在沒有保護的情況下,就算是大師,跌落十幾米,恐怕也難逃一個骨斷筋裂,少則修養(yǎng)三五載能夠復原,而且就算復原,恐怕也會實力大損了。可以說,胡家,從今天開始,就要退出中南省的古武界的舞臺了。
“你怎敢毀我胡家!”胡坤看著自己胡家的兩個大師,直接跌落觀景臺生死不知,當場也雙目血紅的怒吼。
牧風,道:“我不是要毀你胡家,我是拔出你胡家。”
說完之后,牧風一彈指,一道真氣直接洞穿胡坤眉心。
胡坤到死都瞪大了眼睛,他真的沒想到,牧風竟然真的敢殺他。
其實不僅僅是他們,就是山下觀戰(zhàn)的人也都沒有想到,牧風竟然真的敢殺胡坤。牧風敢殺人,這個他們并不懷疑,但是胡坤可是一位宗師啊,而且胡坤都已經(jīng)說的很明白了,胡家來自古武宗門。
古武宗門相比于他們這些古武家族來說,那絕對是神一樣的存在。
他們這些古武家族的傳承,也就百年左右。可是很多古武宗門,那可都是幾百年甚至上千年的傳承。底蘊之深厚,是他們這些古武家族根本不可想象的。如果他們愿意,他們當中隨便出來一人,恐怕就足以碾壓整個中南省的古武界了。
但,牧風依然說殺便殺,根本就沒有半點的猶豫。
“退,通知所有胡家的人,全部退走,一個都不要留在山上。”胡麗在短暫的震驚之后,也開始安排整個胡家的大撤退了。
“兩位大師怎么辦?”有胡家的人問道。
胡麗急忙,道:“管不了這么多了,先撤下去,如果再晚,就一個都走不了了。”
牧風連自己太爺爺都說殺就殺,那牧風想要除掉整個胡家,恐怕也不是一句空談了。甚至于說,都不需要牧風直接出手,古武管理廳,恐怕就能夠滅掉胡家了。畢竟胡家的兩位大師,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生死未卜了。
解決了胡坤,牧風也不在觀景臺上站著了。
牧風從正面下山,一步一步的走了下來。
牧風只有一人,但是卻讓整個在半山腰觀戰(zhàn)的人,都感覺到一股巨大的壓力,他們當中的不少人,都不由自主的向后倒退。
牧風來到半山腰的平臺,激動的屈英彥等人,都一下子圍了上來。
牧風這一戰(zhàn),可絕對是出氣了,從此中南省古武管理廳算是徹底的站穩(wěn)腳跟了,掌握了中南省的絕對話語權,絕對沒有人再敢給古武管理廳臉色了,他們不給別人臉色就不錯了。
至于那些曾經(jīng)非議過牧風的人,現(xiàn)在都怪爹娘沒給自己多生兩條腿。
“屈英彥,上面的事情交給你了。”牧風對屈英彥說道。
“是,廳長放心,上面的事情我們來處理。這本來就是生死之戰(zhàn),廳長也是按照古武界的規(guī)矩來的,別人也說不出什么來。”
翟老,道:“你覺得現(xiàn)在就算不按規(guī)矩,別人還敢說什么嗎?”
屈英彥愣了一下,而后也道:“的確,以廳長之能,中南省誰還敢說閑話。”
唐佳此時也是非常解氣的,道:“這一次,看看那些找各種奇葩理由,要退出我古武管理廳的人,他們怎么收場。”
唐佳這話就非常明顯是說給在場于家等人聽的了。
而現(xiàn)在林家等這些剛剛走上來的人,一個個就真的面色尷尬了。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了。
走,他們是絕對不敢走的。已經(jīng)得罪一次了,再得罪第二次,那就是自己找死了。牧風連胡家說滅都滅,何況他們了。
“小女娃,你這話可是太以偏概全了,我沈家可是從來沒想過,退出古武管理廳。”沈家老太爺一邊笑著,一邊走了過來。
唐佳看到沈家老太爺,也連忙道:“對不起,我剛剛說話不嚴謹了。沈家的確,從頭到尾,都站在我古武管理廳這邊。”
這些事情,牧風都已經(jīng)知曉了,不管沈家的目的如何,至少沈家一直都站在自己這一邊,牧風是一個從來不會讓跟著自己的人吃虧的人。何況an網(wǎng)的消息,也是沈家提供的。
“上一次an網(wǎng)的事情,也多謝你們沈家了。”
沈家老太爺,道:“牧大師客氣了,我們本來就是一家人了,這也是我沈家分內(nèi)的事情。我沈家弟子,加入古武管理廳的調(diào)令,屈主任也是昨天剛剛給我的。”
頓了一下,沈家老太爺,道:“說起來,還是我疏忽了,都沒有來得及恭賀小友順利出關呢。小友這一次閉關,果真是非凡之舉。來時孑然一身,去時萬軍辟易。”
來時孑然一身,去時萬軍辟易!
沈家老太爺概括的還真的是精辟,到位。
牧風聽了沈家老太爺?shù)脑挘驳溃骸斑@兩天我會在古武管理廳,你沈家進入古武管理廳的人,可以跟隨屈英彥他們幾個一起修煉。”
沈家老太爺?shù)鹊木褪沁@句話,也連忙躬身,道:“多謝!”
看到沈家跟牧風聊的如此熱鬧,林家他們一個個的臉色,可就真的難看了。
如果他們不是不敢賭的話,他們現(xiàn)在應該也會擁有跟沈家一樣的地位了吧,他們的弟子,應該也可以一起聽牧風的教導了吧。
沈老太爺,看了一眼林家他們那些人尷尬的表情,道:“胡家在中南省胡作非為很久了,我們一直都是敢怒不敢言,現(xiàn)在終于迎來牧大師為我等主持公道,剩下的事情,就交給我們來做吧。”
林家等人,一聽這話,都明白,這是沈家給他們機會表現(xiàn)一下,當即一個個都立刻表態(tài),愿意代勞。幫助牧風,剿滅胡家。
胡家的魁首都已經(jīng)被牧風給斬殺了,剩下的事情,對他們來說,就太容易了,不過這卻是一個在牧風面前表現(xiàn)的最好的機會。
現(xiàn)在他們都表態(tài)了,就等牧風點頭了。
“好。”在林家他們期盼的目光當中,牧風也終于點頭答應了。
“多謝牧大師,給我們這個機會!”林家等人忙不迭的表態(tài)。
“廳長,這里的事情交給我們就行了,我讓小唐送你先回古武管理廳休息一下吧。”屈英彥看事情都安排妥當了,也對牧風說道。
牧風點了點頭,而后也跟著小唐下山了。
至于這山上的事情,本來也用不著牧風操心。
牧風這一路下來,所有人都紛紛讓開,哪怕是這臺階之上,已經(jīng)無法立足了,他們也都讓開了臺階,讓牧風可以下來。
萬軍辟易,說的就是這個了。
“謝謝你,幫我父親報了仇。”牧風跟小唐上車之后,坐在牧風旁邊的尹若英才終于紅著眼睛開口說道。
牧風,道:“你父親的仇報了,剩下的事情就跟你無關了。你以后都無需再參合進來了。”
尹若英堅定的搖頭,道:“不。如果日后再有麻煩,也都因我而起,不管要面對的是誰,我都會跟你站在一起。”
牧風,道:“剩下的事情,就是我跟他們之間的事情了。你只需要做好你自己就好。”
在胡坤施展五岳掌的時候,牧風就已經(jīng)猜到,胡家的背后是誰了,這也是當年的針對過牧風的門派,牧風沒想到他們還在,而且還在背后支持這胡家。
尹若英還要說話,電話就響了起來。
看了一眼電話號碼,尹若英也接了起來。
不咸不淡的說了兩聲謝謝之后,尹若英就掛斷了電話。
“信息社會,消息傳遞的是快。你這邊剛剛解決胡家,那邊就已經(jīng)有人幫我官復原職了。”
而后猛然想到了什么,尹若英也對唐佳,道:“對了妹妹,咱們都押注牧風會贏,別忘了去胡家要錢,那可是我全部的家當了,我還準備用它當嫁妝,嫁給牧風用呢。”
“不要臉!”唐佳直接小聲回了一句,而后就專心致志的開車了。
牧風戰(zhàn)勝胡坤這件事情,可不僅僅是在中南省引起了軒然大波,在海外某一處小島之上,也同樣引起了不小的震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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