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現(xiàn)在天還沒冷,但頭發(fā)不擦干睡覺,對身體不好!钡陨贿呎f,一邊拿起干毛巾,幫喬楠擦頭發(fā)。
喬楠頭都沒有抬一下,渾不在意:“我頭發(fā)雖然長,但干起來還算快。你讓它自己滴一會兒,沒半個小時,我發(fā)根一定是干的。發(fā)根干了,就可以睡了,我有數(shù)的!
“在寫什么?”翟升沒跟喬楠爭,反正今天他在家,他可以幫喬楠擦頭發(fā)。換作平時,喬楠不會這么晚才洗澡,也不至于累得恨不得往床上躺,睡個十二個小時。今天,都是特殊情況。
“沒什么,就是把這次出去玩兒花的錢,記了一下。”喬楠合上記賬本,這是她上輩子養(yǎng)成的習(xí)慣,帶到了這輩子。哪怕現(xiàn)在的她已經(jīng)不再像上輩子一樣,每天必須精打細算,把一分一毛都掐得死死的,才能把日子過下去。喬楠覺得,像這樣的賬本,自己得有一本,每個月的錢是怎么花的,花在哪兒的,還是需要有一個大概的了解的。..
“行了,都已經(jīng)記完了,睡吧。”見到喬楠合上了本子,翟升二話不說,讓喬楠繼續(xù)做不長腳的人,用抱的把喬楠抱上了床:“已經(jīng)很晚了,趕緊睡!钡陨趩涕难劬ι嫌H了一口,把喬楠抱在懷里。
喬楠抱著翟升精瘦的腰:“今天這么乖?”一點都不鬧騰她?
翟升吸了一口氣,不客氣地在喬楠的屁股上用力地拍了一巴掌:“知道我的情況,就別惹我。明天雖然你還不用上班,但出去玩更累人,好好休息。我們倆,來日方長!
屁股上挨了一巴掌的喬楠也不生氣,反而悶悶地笑了。有喬棟梁這么一個爸爸,不要說當(dāng)公主了,連一個女兒最普遍能從父親那兒得到的關(guān)愛的滋味兒,喬楠都沒有嘗過。跟陳軍在一起之后,喬楠慢慢懂得了,被人照顧和喜歡的滋味兒。
可是直到嫁給了翟升,喬楠才懂得了,當(dāng)公主是一種怎么樣的感覺。頭發(fā)滴水有人擦,自己受傷流血了,翟升比她還緊張。再好比現(xiàn)在,翟升明明想要了,但知道她的體力一向不太好,一趟旅游就已經(jīng)把她的精力榨干,恨不得睡個昏天暗地。
在床上表現(xiàn)得永遠那么兇猛霸道毫無商量余地的翟升,偏偏控制住自己的欲望,只為讓自己睡一個好覺。被人當(dāng)成公主一樣捧在手心里呵護的感覺,真好!
喬楠才笑笑,下一秒便入睡了。
感覺到自己懷里的嬌軀不但柔軟,而且芬芳誘人無比,翟升苦笑了一下,把喬楠抱得更緊,然后默默背起了軍紀,好不容易才跟著一起睡著的。
這一晚上,大家睡得早,第二天起得又晚,精神自然是十分飽滿。不說別人,就連喬棟梁一放松睡著,他都忘記了自己是在翟家而不是在自己的家,愣是睡到了第二天的八點才醒過來。
看到翟耀輝和苗靚都已經(jīng)吃完早飯了,喬棟梁特別不好意思。
翟耀輝招呼喬棟梁坐下來:“趕緊吃早飯吧,睡是睡飽了,但肚子都餓了!
“好的,首長。”在翟耀輝的面前,喬棟梁就不單只是拘謹,而是緊張了。當(dāng)兵的時候,都無緣見到的長官,有朝一日,他竟然成了自己的親家,他們倆還能坐在一起,在同一張桌子上吃飯,這對喬棟梁來說,如同美夢實現(xiàn)一般不可思議。
只是,當(dāng)喬棟梁再想到,這樣的榮耀待遇全是靠小女兒,小女兒嫁人卻從來沒有靠過自己,喬棟梁的心情又變得黯然起來。
翟耀輝把豆?jié){推到了喬棟梁的面前:“有些事情,過去就過去了。曾經(jīng)并不重要,你要真覺得對不起楠楠這個孩子,那么你就該好好把握現(xiàn)在和未來。守護好自己的子女,無論什么時候,都不會晚,只要你還活著!
與其坐在這里,唉聲嘆氣,一副愧對孩子的表情,還不如做一點實際的事情,保護好孩子呢。翟耀輝習(xí)慣的是鐵血的軍人做風(fēng),事情不是用來“想”的,是用來“做”的。喬棟梁坐在這里的自責(zé)和感傷,根本就是在浪費時間和生命。
翟耀輝嘴角抽了抽,難怪當(dāng)初喬棟梁為了生二胎,那么容易離開了部隊。假如喬棟梁是一位好兵的話,他的上司肯定是不會答應(yīng),并且勸阻喬棟梁,或者是給喬棟梁想一個兩全其美的辦法。
喬棟梁當(dāng)初走得越省力,越說明了喬棟梁在部隊里的表現(xiàn),不過如此。礙于情面,人家沒說什么,但當(dāng)喬棟梁自己要走的時候,人家就求之不得了。
這么一來,喬棟梁既不是一個好兵,更不是一個位好父親。那么,直到今天,喬棟梁唯一做“好”的事,是什么?
“是,老首長你說的對!眴虠澚鹤枚硕苏缤W(xué)生聽老師的訓(xùn)一樣:“老首長你放心,楠楠這次的事情,我會盡我最大的努力,幫助楠楠的。子衿這個孩子是毀了,教不好了,但我絕對不會讓子衿再把楠楠給毀了的!
至于具體要怎么做,喬棟梁表示,他回去之后,一定要好好想一想,爭取一擊必勝,讓眼下的“新聞”再也唱不下去,喬子衿也鬧不下去。
這事兒,鬧騰了都快十天半個月了,喬棟梁覺得,有些事情,該到此為止。
喬棟梁還沒有想好辦法呢,翟耀輝一回到家后,收到一個消息,并且告訴喬楠,時機已經(jīng)到了。不是說,人民愚昧,只是太容易被人影響,受人愚弄了。事情的真相,往往根本就不是大家起初所了解的那樣。
為此,哪怕他們手里握有真正的真相,翟耀輝也沒讓喬楠在第一時間洗白自己,以證明自己的清白。因為那個時候說明一切,反倒是會被人借機指責(zé)為做賊心虛。不然的話,喬楠不該清高地表示,清者自清嗎?
等事情鬧騰一段時間,不少人的情緒發(fā)泄得差不多,有了那么一點冷靜的余地,喬楠公布真相的時候,自然也跟著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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