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種事兒,王家的人完全不需要對她開這個品,她萬萬沒有答應(yīng)的可能。王家還是直接用做夢的,實(shí)現(xiàn)可能還快一點(diǎn)。
喬楠不但沒有答應(yīng),還把整個王家都給批了一頓,李亞言的心情想控制都控制不住:“喬楠,你別得了便宜還賣乖。你搶了王洋的一切,回過頭還這么罵王家。王家怎么得罪你了。王家的人,怎么就成你說的白眼狼了?”
李亞言特別不想承認(rèn),喬楠說的話當(dāng)中,尤其是對王洋的指責(zé),特別明顯:“我還是這么說,不管王洋得到多少,都是他應(yīng)得的。他拿到的絕對比他應(yīng)得的少的多。你說話這么過分,當(dāng)心我真的會對你不客氣。”
不論是什么人,都休想當(dāng)著她的面罵她的老公!
在場,還有同樣想法的就是朱母了。王父前幾天被王洋給氣著了,王洋又實(shí)在是不愿意跟這個親爸虛與委蛇。王洋想來想去覺得,與其讓朱母繼續(xù)留在平城,被王家的一窩狼算計(jì),他還不如找個借口,讓朱母帶著孫子來到首都,跟兒子、兒媳團(tuán)聚呢。
到了首都之后,朱母最關(guān)心的自然還是那一場跟喬楠的官司,問得非常勤。
在知道李亞言這個兒媳婦要來見喬楠,朱母二話不說跟在喬楠的身后。她倒是想看看,喬楠長著一張?jiān)鯓拥难槪梢悦曰蟮陨@個大齡剩男不但結(jié)婚了,還在短短一年的時間里生了三個孩子。
朱母不知道李亞言的計(jì)劃,她也不敢貿(mào)然出現(xiàn),怕破壞了李亞言的打算。看著兩人一起進(jìn)了學(xué)校里的食堂,找了個角落坐了下來,兩人挑的位置,可是方便朱母找個可以掩護(hù)住自己的地方坐下來偷聽兒媳婦跟喬楠的對話。
兒媳婦愿意為了兒子這么低三下四,哪怕朱母不像王父那么看不起李亞言,可看到了李亞言今天的表現(xiàn),朱母第一次認(rèn)同王洋娶這么一個女人的確不算是特別虧。換作是其他女人的話,那些女人未必愿意管王洋的事兒,為王洋的事兒奔波辛苦,還低下頭來,求對方手松一松,大家日后還能是朋友。
如果說,李亞言的表現(xiàn)讓朱母滿意極了,那么喬楠的囂張跋扈簡直是讓朱母討厭到了極點(diǎn)。越是清楚地知道喬楠是一個什么樣的貨色,朱母才越發(fā)不明白,翟耀輝立遺囑的時候,都已經(jīng)瘋成什么樣了。把朱家的一切交給這么一個有手腕兒的心機(jī)女,她哥是真的神智不清了啊。
朱母的火氣夠大了,再聽到喬楠還這么“污蔑”王家的人以及自己的兒子,說自己的兒子是白眼狼,朱母是真的忍不住了,從后面沖了出來,坐在李亞言的旁邊,喬楠的對面厲聲問喬楠:“別以為你嫁進(jìn)翟家,就可以無法無天。你說任何話,都是要擔(dān)法律責(zé)任的。你敢不敢再造謠一次,我家洋洋是白眼狼?還真是我哥留下的那一封遺書,把你寵到天上去了。你有什么資格跟我的兒子比,洋洋哪兒不好了,你要用白眼狼這么嚴(yán)重的字眼形容我家洋洋?”
“婆、婆婆。”李亞言傻眼了,她跟喬楠聊得好好的,在她不知道怎么說服喬楠的時候,她婆婆一下子殺了出來,氣勢比她還兇的時候,李亞言愣是有半分鐘的時間反應(yīng)不過來:“媽,你、你怎么在這里,你不是在家里帶孩子嗎?所以現(xiàn)在家里,只留了孩子一個人?”
說到孫子,朱母哪有這么粗心:“你放心好了,我找好地方了,我們家康康丟不了的。現(xiàn)在康康不是重點(diǎn),所以眼前這個女的就是我哥眼睛被屎給糊住了之后,說要把所有的遺產(chǎn)傳給一個外人的那個外人?”
見到喬楠,朱母非常地失望,她實(shí)在是瞧不出來,喬楠哪兒有特別出色、異于常人的地方。既然在喬楠的身上,她都找不到閃光點(diǎn),所以她哥是抽的哪門子風(fēng),犯的哪門子傻,立了那么一份令人發(fā)指的遺書,真的是亂來,太亂來。
“你對我哥說了什么,還是給我哥吃了什么,讓我哥一點(diǎn)理智都沒剩下。還有,你有什么資格說寧可把朱家的一切捐給希望工程,也不會讓我們家洋洋摸到半毛錢。你什么東西,你哪兒來的底氣說這些話?”
朱母要生喬楠的氣。罵喬楠的地方實(shí)在是太多太多了。自己引以為傲的乖兒子,被個老女人各種嫌棄不說,還看到了金錢利益和朱家的資源。面對這么多的東西,朱母想冷靜都冷靜不來。自家的東西,全部讓給一個外人,不需要王父鼓動她什么,她自己第一個先舍不得了。
“亞言好聲好氣跟你說,給足了你的面子,這事兒,還讓你拿主意。你就是這么對亞言的?兇人就算了,還說別人沒有良心,我看真正良心被狗吃了的那一個是你才對。今天你要不給我說出個一二三四五出來,沖你剛才的話,今天這事兒是過不去了!”
真以為罵了人,犯了錯,無心地說一句“對不起”,這事兒就算是過去了?不好意思,在她的字典里絕對沒有這樣的情況。
喬楠不把話說清楚,作為王洋的媽,她是不會放過喬楠的。
“呵呵呵……”知道朱母姓朱,是朱寶國唯一的親姑姑。再聽到朱母為王洋討公道,絕口不提朱寶國的事兒,喬楠覺得,自己有什么好解釋的。就算她真的解釋了,也不會有人相信的。當(dāng)年所有的事情的線索,被王家的人掃得特別干凈。
幾十年過去了,早先朱寶國這一樁冤假錯案都沒有人能查出問題出在王洋的身上。幾十年過去了,什么線索都被毀得差不多了,特別是朱母還是王洋的親媽,在朱母的面前,喬楠能說什么:“不好意思,我午飯吃完了,你們婆媳兩個坐著慢慢聊吧。我就覺得吧,不是不報,時候未到。事實(shí)證明,老天爺是長了眼的,報應(yīng),快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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