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易在路上先給吳胖子打了個電話,吳胖子聽說陳易要去,顯得很興奮,并告訴陳易晚上正好有一個型的古玩交流會,如果有興趣可以一起去
熱情的讓陳易都感覺莫名其妙。
到了吳胖子的珠寶店,陳易稍微有些明白了。
店里面客戶如潮,營業員正在冒忙后,人人臉上都帶著喜色。客戶多,成交量大,他們的收入自然也會跟著水漲船高,比起以前客戶稀少,基本上只拿底薪的時候,根本不可同日而語。
一些認識陳易的營業員,見了他無不熱情招呼,目露崇拜。
在陳易來這里之前,他們已經連續好幾個月只拿七八百塊左右的基本薪金,可現在幾乎都能達到四五千以上,還有幾個銷售冠軍這個月的收入已經過萬。
在2000年的泉城,月入過萬那是相當了不起的事情,當時極為火爆的轎車桑塔納2000也就個五六萬塊錢,他們半年的工資就能買上一輛,這在以前是完全不敢想象的事情。
那些見門店經營情況不好,跳槽辭職離開的工作人員,現在哭著喊著都要回來。
吳胖子的生意火爆,正好要增加人員,于是就把那些想回來的員工再次召了回來,只是無論以前的職位多高,現在統統從最底層的營業員助理做起,跟在他們以前帶的那些徒弟手下干活。
好幾個一直打聽陳易的追電話的小姑娘,見陳易再次光臨,無不心花怒放,想要上前主動倒貼,可是見到陳易身邊的韓聞雪后,又帶著滿臉的氣憤和嫉妒停下了腳步。
她們在心里亂嘀咕,這個大師也不是好人嘛,上次來時還跟一個警花勾勾搭搭,這才一個多月的時間,竟然又換了女人,男人果然沒有一個好東西!
韓聞雪們的眼睛幾乎都長在陳易身上,拔不下來,雖然不知道以前發生了什么事情,但想起陳易在醫院時把那群女護士女醫生忽悠的神魂顛倒,氣就不打一處來,運起二指禪神功,捏腰間*狠狠地轉了幾個圈。
陳易疼的直抽冷氣,連忙將她的兄扯下,為了防止她再次作惡,牢牢的抓在手心,大步向里走去。
韓聞雪面色一紅,只是象征性的掙扎一下,便任由陳易牽著。
她的心臟狂跳不止,感覺都已經快蹦到嗓子眼兒了。
雖然在醫院時,兩人也會經常開玩笑,陳易為了不被遭受二指禪蹂躪,也曾好幾次抓的手,但那時只有他們兩個人,像這樣大庭廣眾之下,如情侶一般牽手而行還是第一次。
如果能這樣一直走下去該多好啊,韓聞雪心頭嘆息!
她現在能做的就是好好享受兩人在一起的每一刻,直到陳易為洛雁披上婚紗的那天。
“陳大師?”
一個甜膩的聲音響起,用趙本上的話說就是,光是聽聲音就知道有八個藝名!
陳易沿著聲音只見一個年紀在二十三四左右,臉上涂著一層厚厚粉底的女孩,正站在柜臺里面,攜盈的己。
女孩兒見自己成功把陳易的目光吸引過來,面上浮出一絲狡黠,“上次跟您一起來的那個警察秀呢,怎么這次沒有一起啊,我還以為你們兩人是情侶呢,原來這才是您的女朋友啊,陳大師真是好艷福。”
陳易一聽這話就感覺不妙,還未做出反應,就感覺韓聞雪的手像觸電一般抽了回去,緊接著腰間就傳來一股劇痛。
“哎呦。”
陳易慘叫。
韓聞雪惱怒。
一眾營業員笑得花枝燦爛。
幸虧吳胖子及時出來,把陳易引向二樓,這才緩解了尷尬,不然他非得找個地洞鉆進去不行。
也得虧他臉皮厚過城墻,一轉眼的工夫,就恢復正常,仿佛剛才什么也沒有發生一樣。只是韓聞雪似乎仍然余怒未消,吊在最后,一眼。
珠寶店二樓的一個房間中,放著七八個箱子,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正在悠閑的喝著茶。
“我來介紹,這位就是我剛請的長眼師父,李向春,李師傅,這位是陳易……”
三人一進房間,吳胖子就給他們分別做了介紹,從他的神情中可以他對這位李師傅還是相當敬重的。
李向春這些天聽吳胖子提起過陳易好些次,什么血夜大戰,靈符化煞,坑死猴崽子……,聽得他也對這個大師起了好奇心,想見識一番。
他對風水什么的并不了解,也不感興趣,真正感興趣的是他撿漏得到的那一串六眼天珠。
能在那種情形下,認出天珠,并且將計就計以幾乎白撿的價格買下,這可不是光憑眼力就能做到的!
可真正見了面后,他發現陳易比他想象中的還要年輕,心中不由微微失望。在他的觀念中,任何有水平的人都離不開長時間的磨練,在魚目混珠種類駁雜的古玩界尤其如此,像他這個年紀滿打滿算能經歷多少事情?
很多時候,經驗才是決定一切的制勝法寶。
而且他的身后還跟著一個明顯吃了半壇子醋的挾朋友,連一個芯頭片子都搞不定,怎么去跟那些老油條老狐貍斗智斗勇玩心計?
盡管心里面失望,但陳易怎么說也是吳老板的摯友,犯不著得罪,也沒必要,李向春還是不動聲色的主動伸手示好:“陳大師年紀輕輕便有如此本事,實在不簡單啊!”
“哪里哪里,混了個虛名而已,你也別叫我什么大師了,叫我陳易就行”,陳易謙虛的說道。
“呵呵,我與吳老板平輩論交,他稱你兄弟,我也就斗敵你一聲陳兄弟好了”,李向春對陳易的謙虛的態度還是很滿意的。
他拿起箱子里的一件黑色硯臺,遞給陳易,“陳兄弟,這是我剛剛收上來的,你給長長眼,何?”
說話間,他的臉上帶著一絲自得之色,吳胖子也同樣滿臉的興奮。
硯臺入手沉淀,質地細膩,上面雕龍畫鳳,做工大氣精致,可以說相當漂亮,送給那些文人墨客或者自認風雅的裝逼販子絕對能稱得上是大禮。
這方硯臺是前些日子,他剛剛花三萬塊從古玩街收上來的“淄硯”,從上面的題詞和包漿來該是清朝的老東西,而且經手過一個行名氣的畫家,按現在的市馳來說最起碼能翻上個幾翻。
雖然這塊淄硯不是所有古玩里面最值錢的,但卻是他最喜歡的。
自古文人愛硯墨,能得到一方上好的硯臺,擺放于書桌之上,那是極其有面子的事情。
劉向春做的是長眼師父的工作,對于瓷器擺件,書法字畫自是研究頗為身后,也能稱得上是半個文人,自然對硯臺也是情有獨鐘。
他給陳易硯臺,一個心思是想試探一下他,本事究竟如何,另一個也不無顯擺炫耀的意思,好東西自己藏著掖著沒有意思,拿到別人眼前,讓他們雙眼通紅冒光才好玩兒。
見到陳易拿著硯臺翻來覆去停,李向春心中得意更甚,出口問道:“陳兄弟,怎么樣,可知道這方硯臺的來歷?”
陳易道:“我倒是知道一些。”
“哦?”
劉向春驚奇,感覺自己有些噓輕人了,如果他真的能知道這方硯臺的來歷,那他還真有兩把刷子,年紀輕輕既能識得西藏天珠,又懂硯墨古玩,也算是行成就。
他說道:“不妨說來聽聽,我否一樣。”
“李師傅,我只是略有耳聞,如果說的有什么不對,還請你多多指點”,陳易拱了拱拳。
“陳兄弟太過客氣,心得交流,只有交流了才能有心得嗎,說不定陳兄弟高論還能讓我茅塞頓開。”
李向春聲音清朗,一副大度的模樣,其實心中早就打算好了要好好“指點”一番。他雖然年紀不小,爭強好勝的心思也淡了,但遇見后輩,還是總喜歡擺一個長輩的架子,提攜一番。
陳易很聽話,很老實的說道:“這硯臺不錯,很漂亮,應該是泰安做的,而且用的就是泰山腳下的墨石,是個新玩意兒,從挖出石頭,到現在應該不超過一個月,能值好幾百塊錢。”
“什么?”
李向春驚叫一聲,瞪大眼睛,易就像見了鬼。
泰安的?
泰山黑石?
做了不到一個月的時間?
還他媽居然能值好幾百塊錢?
老子花了好幾萬塊錢買的清代淄硯,你竟然說就值個幾百塊?
李向春感覺腦子不夠用的,這,這人也太奇葩了,你不懂就明說,用的著費勁心力瞎編亂造嗎?他活了這么大年紀,還是第一次聽說泰安產淄硯。
“怎么,劉師傅,我說的不對?”
陳易撓了撓頭皮,自己分明說的是實話啊!
易一臉真誠的樣子,李向春好懸沒一口老血吐出來。
虧得自己剛才還高眼,沒想到就是個外行,純粹的外行。
“你,你,還給我!”
李向春哆哆嗦嗦說不出話來,把硯臺從陳易手上一把奪過來,連妹袖子擦拭著,眼中閃爍著**裸的嫌棄。
“哎呀,陳兄弟啊,你不懂就不要亂說嘛,你師傅氣的。”
吳胖子老臉一紅,感覺面上有些掛不住。他在李向春面前可是把陳易夸得跟朵花一樣,沒想到一露面就讓自己丟了這么大一個面子。
“你們愛信不信,反正我沒有胡說!”
陳易翻了個白眼,這年頭實話怎么越來越沒人信了。
他自打方硯臺的第一眼,就面籠罩著一層淡淡的青色靈氣,與那些泰山石的靈氣基本相同,而且比起那些被常年擺放在家中的泰山石上的靈氣要濃郁的多。
所以他這才判定剛剛完工一個月。
“你沒有胡說?”
還沒等吳胖子說話,李向春就不樂意了。
你沒有胡說,那不意思就是我在胡說?
他剛剛跟著吳胖子干,店鋪還沒開,就有人給他上眼藥,這讓他心里面火氣一下竄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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