極品風(fēng)水師<章丟人丟到姥姥家
“操,想什么呢,老子是這種人嗎?”陳易額頭上全是冷汗,異常憤怒,“一群腦子歪到南墻根的家伙,我就那么嗜財如命?我能強逼著一個二十歲的小姑娘以身相許?”
“是,是,陳易大師不是這種人,我們腦子歪到南墻根了,我們想偏了!”魯正源連忙說道。(饗)(cun)(小)(說)(網(wǎng))
魯家三人不約而同,長舒一口氣,錢不多要,閨女也沒想著要伸黑手,這陳大師怎么跟傳說中的不大一樣啊?
他們在風(fēng)水街打聽過,十個人中有九個說他就是個掉進錢眼里的貨,沒有人不知道他勾搭警花,誘騙海外華僑,還跟剛死了男人的俏寡婦不清不楚有一腿,簡直就是現(xiàn)實版的西門慶加周扒皮!
難不成傳言有誤?只是同行之間的相互詆毀?可這陳大師樹敵也太多了吧?
“陳大師,那您的意思是?”魯正源拋下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驚喜交加的問道。
陳易沒好氣的翻了個白眼,說道:“我在云南有一個旅游項目,投資幾十億甚至可能上百億的工程,本來合作伙伴都找好了,可是你們魯家這個樣,我也不能撒手不管是吧?算了,做好人就做到底,誰讓我心善看不得別人受委屈呢?勻一個名額給你們,讓你們在那里經(jīng)營一家魯菜館,也算是我的合作伙伴!”
這貨騙人是從來不帶眨眼的,茅坑里的臭石頭都能給說出花來,原本是想拉著魯家上賊船,從他嘴里說出來,瞬間就變成了便宜人家。
“這,陳大師,您對我魯家有再造之恩啊!”
饒是魯正源活了一大把年紀(jì),見多了爾虞我詐,此時此刻,也不由老淚縱橫,感激涕零到一塌糊涂。
“什么再造不再造的,魯老客氣了”,陳易臉上爬滿了虛偽的笑容,道:“對了,魯老,這里馬上就要拆遷,你們就別當(dāng)釘子戶了,趕緊談?wù)劊认聛聿疬w費,在我那邊買幾套房子,咱們做個鄰居,即便再膽大妄為之人,想要動你們,也要掂量掂量。
”
“是,是,陳大師考慮的周全,家里還是有些存款的,不用等拆遷費,我明天就在陳易大師家周圍買上幾套”,魯正源還能有什么話說,該不該的人家都給考慮到了,沒有一點紕漏,感謝還來不及呢。
魯一飛和魯一鳴相視一眼,看到了彼此臉上那興奮之情,終于能擺脫這個監(jiān)獄般的瀉子了,怎么能不興奮。雖然那南方風(fēng)水師做的風(fēng)水局并不是要強逼著他們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可還是有一定時間的,最多不能外出超過九天,九天一過,神仙難救!
“陳大師,那什么時候可以幫我們化解血煞啊?”魯正源問了這最后一個問題,化解不了血煞,一切都是白談,白高興一場。
陳易抬手想要看一下手表,可奈何只是看到一個正在愈合的傷口,韓聞雪和洛雁給他配的那手表已經(jīng)被褚海門一刀切碎,零件還在院子里呢,只好掏出手機來看時間,“凌晨三點了,今天是不行了,明天倒是可以,不過我還是建議過了十五月圓之夜,等到后天再說,心無大錯。”
“好,聽陳易大師的,心無大錯,心無大錯!”可憐的魯家人已經(jīng)被陳易弄得莫不清楚頭腦,除了相信還是相信。
看著幾人的態(tài)度,陳易不禁有些懷疑,古代那些什么神仙之類的,會不會就是修士裝神弄鬼惡作劇弄出來的東西?這很有可能,被別人信任敬畏崇拜的感覺已經(jīng)相當(dāng)爽了,要是再被人頂禮膜拜,那還了得?
陳易大戰(zhàn)一場,有些累了,魯正源一個七十多歲的老頭子,又驚又怕在這大冷天里熬到現(xiàn)在就很不容易了,陳易便沒有多留,約好時間,明天再來。
剛出了門,還等上車,一個人影又闖進去魯家院子。
“爸,叔,爺爺,陳大師……”
人剛到門口,就“噗通”一聲摔在地上,膛豬頭般的腦袋,哀嚎連連。
魯劍豪!
被褚海門發(fā)泄完了的魯劍豪。
他伏在地上,眼咀成一條縫,鼻子歪了,身上青一塊紫一塊,可被褚海門揍慘了n為好笑的是,這家伙身上那羽絨服,保暖內(nèi)衣等衣物被扒了個干干凈凈,除了褲衩,什么都沒留下。
尼瑪,這北風(fēng)刺骨,白雪飄飄,一個大老爺們穿著褲衩在大街上狂奔,沒被人抓到精神步院去,就已經(jīng)是謝天謝地了。
“劍豪?”
魯家三人不敢置信的看著那玩“人體藝術(shù)”的男人,好半晌沒有反應(yīng)過來,這是那個一家人都為之驕傲的翩翩少年,魯劍豪?
“爸,爺爺,我是劍豪啊……”
沒錯,就是他,面貌雖然看不出來了,但聲音還是那個聲音。
“哎呦,這天殺的卸嶺力士,就沒有點人性?”
魯家人淡定不住了,一邊罵著褚海門,一邊趕緊跑過去,向在一邊強忍住差點沒笑出聲來的陳易告罪一番,扶回去屋里去。
接下來的兩天,陳易便一直呆在魯家,喝著魯州餐館珍藏多年的茅臺,吃著特級廚師魯一飛炒得菜肴,小日子要多舒服有多舒服。
魯劍豪的傷只是外傷,褚海門動手還是很有分寸的,看著嚇人,實際上一點并沒有傷到筋骨,比起陳易連手腕上的肌腱都快被人家挑斷來說,實在算不了什么。
鄭惠月的傷勢有些麻煩,兩處膝蓋都是骨裂,可以恢復(fù),但是很麻煩,傷筋動骨一百天,別說是高手有意為之。
兩條腿全部受傷,打著石膏一動不能動,連上個廁所也要人伺候。
至于她的舌頭上的傷勢,那就更麻煩,口腔里面舌頭穿孔,手術(shù)上藥都不容易,飯不能吃,水不能喝,一旦被唾液沾濕傷口,連叫喚幾聲都不能,白白浪費了一副天然大嗓門……
趁著這兩天,陳易參觀了魯正源家的寶庫,還別說,就是陳易這種人都不由震驚,魯正源送自己的那對元青花花盆是很珍貴,可是頂多也就占魯家寶庫所有財富的十分之一,甚至還有不如。
宋朝的瓷器,明代的玉器,戰(zhàn)國時的青銅器,還有各種名人雕刻,書法作品,足足上百件,沒有哪一件的在百萬一下。
魯家爺仨商量過,本著財不露白的古話,卸嶺力士已經(jīng)知道,被齊他們不會告訴別人,便托陳易把這些古玩全部拍賣,換成錢存在銀行里。
銀行保險啊,就算是不保險被人偷了搶了,那也是銀行的責(zé)任,不僅不會少他們一分一厘,還有大把利息。
陳易沒有反對,這么多的寶物不是他們魯家能留住了,修士他可以震懾,但那些普通小毛賊呢?搬家之時,說不得就會落在有心人的眼里。
陳易叫來吳胖子和鑒定師傅安通老先生,當(dāng)他們看到這么多老物件好玩意的時候,差點沒有瘋掉,眼都看花了。
“兄弟,你牛逼!”吳胖子陰沉著臉!
“老板,還是你狠!”安通老先生咬牙切齒!
白氏拍賣行最近上到吳胖子,下到新入職的員工,全部都憋了一股勁,玩了命的工作。他們這些日子來,想過各種方式拓展業(yè)務(wù),在報紙雜志網(wǎng)上發(fā)廣告,在市中心地帶打廣告牌,尋街串巷走訪收藏家,藥王廟古玩市匙點尋找客戶,甚至有個別人還守在其他幾家拍賣行門口“截胡”,被人發(fā)現(xiàn),沒少挨揍,大冬天的加班到十一二點是經(jīng)常的事情,為的就是爭一口氣!
白氏上上下下將近一百人,這幾個月做的業(yè)績,竟然還比不上陳易一個人做的多。
老板的能力肯定會比絕大多數(shù)員工強,但也不至于強到這里離譜吧?一百多口子做不過一個人,丟人丟到姥姥家了。
終于,在所有人員加班加點的拼搏之下,這兩個月來白氏員工的業(yè)績突飛猛進,已經(jīng)隱隱有超越陳易的跡象,就在他們準(zhǔn)備年終大會上好好揚眉吐氣一次時,噩耗又來了!
可以用拖拉機運送古玩真品,滿滿的一地窖子M戶好說話到他都不好意思!
按照慣例,拍賣行賣出去的東西,是要收百分之二十的手續(xù)費,絕大多數(shù)客戶都會死纏爛打要些優(yōu)惠,給一些大客戶和熟人免上一部分也是在所難免,可這魯正源倒好,不僅一點優(yōu)惠不要,甚至主動加價到百分三十!
安童師傅估價這些藏品大約在五億到七億之間,這加了百分之十就是五六千萬沒了,這錢是從天上掉下來的?
吳胖子心里邊那是一個冰火兩重天,按照陳易的作風(fēng),肯定不會吃獨食,公司所有有關(guān)人員都能分上一杯羹,等于就是躺著拿錢,按理說這種好事兒就是天上掉餡餅,求都求不來,可次數(shù)多了,只要還有點自尊心,是個人都受不了,這錢拿著燙手啊!
“好了吳哥,別跟個娘們似的,要是不好意思,今年年終獎勵就從你身上出”,陳易拍著吳胖子的肩膀,笑著說道。
吳胖子一巴掌拍開陳易手,道:“操,老子出就老子出,獎金二百萬,所有人公費海南旅游,馬勒隔壁的,下一季度你杏等著,吳哥非讓你心服口服。”
說完這話,吳胖子就扭著大屁股,指揮著人把魯家那些古玩包裝妥當(dāng),運回白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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