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邪的帶領下,幾人飛速行進,沒過多久,便來到那處白虎黃泉所在之處,與料想的一樣,煞地變成寶地,而且比先前兩處地方的靈氣更加濃郁,范圍更加寬廣,方圓三四公里都是生命綠洲,其他地方死氣沉沉,動物絕跡,可這里卻成了巴山生靈的一個避難所。(更新最快最穩定)
猴子,錦雞,刺猬,野兔,云豹等等,無論是食草還是食肉,都聚集在這里,擠作一團,眾人眼睜睜看著幾只野狼輕而易舉的將野兔擊殺,那場面簡直是鮮血淋淋,慘不忍睹。
陳易這次沒有深入去研究,而是讓自己的小弟丁申等人代替自己過去,而他卻帶著邪,跑到了遠處,兩個大人玩起了幼稚的形戲。
既然有了小弟,那就這些跑腿的活兒就不用自己干了,老板,怎么著也得裝裝!
“陳易,謝謝你!”
陳易把邪帶走,曹軒白也跟在后面,他也是靈識修士,比陳易修為還高,自然知道身后發生了什么事情,也自然知道陳易將邪帶走的意思。
陳易教會邪如何用狗尾巴草編攜物,讓她先自己一個人在那里玩耍,然后才對曹軒白說,“不用謝我,我又沒做什么。”
曹軒白曳,說道,“不,我還是要謝謝你,邪的精神太脆弱了,經不得刺激,如果剛才野狼搏殺山兔的場面讓她看見,我怕她又會……”
陳易擺手,道:“新,不足掛齒,你們4762的神經布跟個機器一樣,血里來雨里去的,很容易就把這些事情忽略。”
這話不怎么中聽,可曹軒白卻咂摸著嘴巴,覺得很有道理,可不是神經病般的機器嗎,先是地獄般的特訓營,傷亡指標百分之二十,出來又加入4762,執行著一項項殘酷任務,死人已經不足以挑動他們的心弦,包括戰友死亡,都是司空見慣的事情,更別提這大自然的弱肉強食了。
鳳凰能看上陳易,也不足為怪。
晃了晃腦袋,拋卻雜念,曹軒白看著陳易,鄭重說道,“我求你幫我!”
陳易倒是愣了愣,-沒想到他會用“求”這個字眼!
這家伙一向心高氣傲,雖然表面沒有丁申丁午等人的趾高氣昂,可心氣高著呢,除了伏千里,恐怕這天下間再沒幾個人能讓他放在眼里。
就是這么一個牛逼到轟轟爆炸的人,對自己咬牙切齒了半天,醋壇子滿天飛了好久……,竟然開口求自己?
陳易感覺很詫異,很不真實,很不科學……,當然,最大的感覺是,很爽!
被陳易那直勾勾的眼神盯住,曹軒白臉色有些發紅了,神情也有些不自在了,手腳不知道該往哪個地方放了,之前他想過各種情況,陳易會冷嘲熱諷,會不屑一顧,會當面拒絕,可就是沒有想過他會不說話,跟見了外星人一樣的看著自己!
尼瑪,要不是知道你杏女人一大堆,曹軒白真懷疑是不是他性閏有問題!
“呃,那個,你,也知道,我實在在咱們華夏找不出一個既懂心理學又懂修行還懂醫術還能讓邪認可的人,你雖然樣樣都不是頂尖,可你樣樣都通,每一行都了解,更有很多與兒童打交道的經驗,更重要的是,你是邪唯一認可的人,如果你肯幫忙,我相信邪的不定能治好!”
曹軒白干巴巴的說著,他很少用這種語氣口吻與別人說話,尤其是比自己還年輕,修為還弱,之前還嚴重警告的人,更是不會如此,別說是低聲下氣了,不動手都是好的!但沒有辦法,誰讓自己有求于人家呢,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
陳易樂開了花,可臉上卻仍舊裝成大尾巴狼模樣,嘆息一聲,道:“唉,我這人就是心軟,可心軟不能當飯吃啊。”
“不不不,只要你愿意,一定能治好邪,就算是不能讓她恢復正常,最起碼也是越來越好,你看,現在的邪,雖然仍舊幼稚,可是已經開口說話,還有說有笑,不都是你的功勞嗎?”
曹軒白連連擺手,又昧著良心說道,“我知道你是有大智慧的人,沒有師父教導,仍舊有了如此修為,沒上過多少學,可法繪畫造詣放在整個國內都難逢敵手,從未經商,但白氏拍行自從你接手之后,便蒸蒸日上,已經成了全國三甲,我還知道當初你去派出所拿懸賞,就是為了給孤兒院的孩子治病,我也知道,你的第一桶金第二桶金,全部給都給了孤兒院……”
曹軒白啰啰嗦嗦了一大串,說的他自己的都肉麻,這才轉到了正題,道:“陳易,我真心求你,如果你愿意下點功夫,邪的不定不成問題!”
這話說的陳易半晌沒反應過來,臉都紅了,尼瑪,他一直都知道自己很牛逼,卻從來沒有意識到自己能這么牛逼!
見陳易不久不說話,曹軒白不由急了,“只要你能幫我把邪治好,我就欠你一個天大人情,會長我不爭了,找到邪我就沒必要再要這個會長!全真掌教我也不干了,之所以當這個掌教,只是想報之前的那些仇怨!”
曹軒白絮絮叨叨,陳易卻看著他,一言不發。
曹軒白知道這貨貪婪無度,知道這貨不見兔子不撒鷹,知道這廝無利不起早,于是說道:“這些年我積累的不少錢,你想要多少我給你多少。”
陳易皺了皺眉,仍舊沒說話!
曹軒白道:“你不是想在云南開游樂場嗎,我幫你,我救過很多高官的性命,與很多媒體記者有交情,認識很多企業家,走手續批文件,宣傳推廣,融資,我都可以幫你搞定!”
陳易:“……”
“我今后聽你調遣,只要能讓邪恢復成常人,你讓我做什么,我就做什么,還不成嗎?”
曹軒白快哭了!
陳易不是故意拿架子,故意為難曹軒白,畢竟邪變成現在這個模樣,他也很心痛,如果自己有辦法,絕對不是置之不理。
只是人家主動開出了條件,他要是就不收的話也不好意思,可曹軒白第一個條件說的太模糊了,自己要多少,他給多少,陳易正在考慮到底改意思意思還是狠狠敲上一筆竹杠的時候,這貨禿嚕嚕又說了這么一大堆,讓陳易更加反應不及了。
曹軒白緊張的看著陳易,陳易眼頸勾勾的瞪著他。
大眼瞪雄,半晌之后,陳易才喘出一口濁氣,“你說的都當真?”
曹軒白見陳易終于說話,又見他眉毛亂抖,眼皮子狂跳,不知道是在抽什么風,可還是捏著鼻子認道,“當真,當然當真!”
“哈哈,我就知道曹先生一言九鼎,不過,你的修為比我高,跟我混,合適嗎?”
“修為比你高,又怎么樣,你如果想進入神念后期,我也可以讓你馬上做到!”
陳易不明白這話什么意思,說道,“讓我馬上突破神念中期?這怎么可能?”
“沒有什么不可能的!”
曹軒白曳,這個時候也不顧得什么機密不機密了,說道,“全真已經傳承了幾千年,一直在丹鼎方面走在華夏修行界前端,他們在十幾年前已經研究出了一種藥物,可以讓化境中期,或者神念中期的修士,在極短的時間之內提高一層,進入后期。我就是用了那玄玉膏,才有了現在的修為≥我所知,曹逸仙蔡天則也是通過此種方法,進入化境后期的。”
“難道沒有什么弊端?”陳易問道,“我記得歐洲那邊也有此項研究,但強行提高的修為,在戰力上還是要弱上一大籌。”
曹軒白曳,道:“不一樣的,西方那是拔苗助長,全真是經過數百年研究才治得,而且不僅僅是用內服,還有外用,絕對不會留下任何弊端!”
我滴個乖乖!
陳易心里面猛然叫喚,操,這尼瑪真發財了!
如果把那藥方弄來,制成那什么玄玉膏,還用得著開古玩店拍行?直接將大力丸就了,到時候修行界的人不得打破頭搶著要?
錢?已經不叫事,傾家蕩產都會門庭若市!
“那什么玄玉膏還有嗎?”
陳易問道,有些緊張,有些出汗。
曹軒白翻了個白眼,就知道一說出來,這家伙肯定會據為己有,不過也不用在乎了,反正找回邪,他便無欲無求。
“有!”
曹軒白點頭,“不過剩的不多,也不在這里,而是在京城白云山。”
“哦,這樣啊。”
陳易有點失望,但還是說道,“少點就少點吧,回頭給我弄來,我先試試。”
“沒問題。”曹軒白說道,旋即一想,又道,“算了,回頭我把藥方也給你,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
“哈哈,還是你夠意思”,陳易勾肩搭背拍著曹軒白的肩膀,大笑。
曹軒白無奈,陪著苦笑,又道,“我說了這么多,你可還沒保證能不能幫我把邪治好?”
“操,多大點事兒啊,包在我身上!”
陳易快樂癲了,那樣子,要多猥瑣,有多猥瑣!
他娘的,什么歐洲美洲,什么越南棒子鬼子,等老子把玄玉膏批量生產了,來一個滅一個,來兩個滅一雙,來一群,直接滅了你們的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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