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易自從第一面見到馬行知,就有種熟悉的感覺,仿似何時見過,細細想去,卻是他與馬爺?shù)拿婺繕O像,相似之蔥六七分,再加上兩人都是姓馬,所以就大膽的猜了一下,運氣不錯,被他猜著了。
“陳,陳先生對嗎,您在哪里見過我父親,能不能告訴我?”馬行知有一次問道,眼中閃爍著淚光。
陳易捕捉痕跡的掙脫開他的手,又把匕首收了回去,道:“我跟馬爺在海外有一段交情,他現(xiàn)在很好,身體降,吃喝不愁!
馬行知聽到自己父親很好的消息,松了一口氣,喃喃自語,道:“海外,我父親竟然去了海外?難怪這么多年來,我托人尋遍很多地方,都沒有他的消息,原來他去了海外?墒,他為什么不見我呢?他難道不知道我和姐姐有多么想他嗎?”
“這就不是我所能知曉的了,我曾經(jīng)問過馬爺?shù)倪^往,但他心中似乎有這個解不開的心結,從來不愿多提!标愐子终f道。
馬行知基本上可以確認陳易說的那人就是他父親,“暗劍”是他父親從來不離身的東西,也是他斜候常玩的玩具,又有相同的名字,還有其他幾乎一模一樣的事情,他完全可以做出判斷,陳易嘴中的那個“馬爺”,就是他得父親。
“哦哦”,馬行知又問道,“陳先生,您能詳細跟我說說他的事情嗎,我和姐姐找了他很多年,想念的緊,很希望能聽到他的消息。”
陳易與馬爺?shù)慕磺闃O深,也不愿意他只是流落東南亞做一個籍籍無名的墟夫,更不想他的孩子這么多年來一直為其鉛掛肚,并且持續(xù)下去,是應該與馬行知多講講,甚至帶著他去尋找馬爺?shù)摹?br />
但是,現(xiàn)在不是時候。
“馬局長,不是我不愿意跟你多講,而是現(xiàn)在還有更要緊的事情要做,我丟的東西正被人快速轉移,若是再不加快腳步尋找,恐怕要多些麻煩!标愐渍f道。
他并非是故意刁難,或者報復之前這些人的不禮貌,只是此時確實到了比較緊急的時刻。
那群劫匪正乘著三艘快艇快速往公海之中駛去,已經(jīng)駛出了七八十里地,在飛速的快艇之下,再耽誤上些時間就會超出陳易的神識覆蓋范圍。
超出他的神識覆蓋范圍,他還需要起卦解卦,按照線索一點點尋找,等到確定其位置的時候,說不定就在哪個國家里了。
他冷落了洛雁這么長時間,不想再因為其他事情而讓她繼續(xù)委屈。
“呃……”,馬行知尷尬一笑,只顧著自己的事情,卻把工作忘了,連忙道:“陳先生您不要著急,這個案子我們警方會全力以赴,絕對追回損失,嚴懲兇手。”
“那就多謝了!标愐锥Y節(jié)性的道謝,又微微點頭,轉身朝吳胖子說道,“吳哥,我們走吧,想不想體驗一把水上飛的感覺?”
吳胖子咧嘴,兩條腿開始打戰(zhàn)了,好嚇人的好不好!
“走吧,有你在,吳哥有什么好怕的”,吳胖子硬著頭皮說道。
兩人簡單說了幾句,就要離開,可那些警察不干了,黑臉警察怒道,“你們想要干什么,我警告你們別亂來!
“閉嘴!”馬行知瞪了他一眼,搓了搓手,對陳易說道:“陳先生,您看,要不,我們給您提供車輛,與您一起去?”
“呵呵,車輛?”陳易笑了笑,又指著遠方黑兮兮的海水,說道,“不必了,他們在海上!
“那我們聯(lián)系函,用函的快艇,肯定能把他們追回來!”馬行知又道。
周邊警察一個個瞪大眼睛,感覺自己老大變得太沒尊嚴,哪有一個警察,死皮賴臉跟在老百姓屁股后,要一起破案的啊,就算是這個年輕人知道老大父親的下落,可也不能如此吧?
論偵破案件,他們才是專業(yè),而馬行知更是專業(yè)人才中的佼佼者,三十多歲就成為一個大市的局長,副廳級職稱,能力極其了得,怎么能連調查都沒有調查,就跟眼前這年輕人亂來呢?
那個一直態(tài)度不咋地的黑臉警察更是直搓牙花子,想不通老大怎么會這樣。
“嗯~~”,陳易想了一下,看了眼吳胖子那不注抖的雙腿,道:“也成,不過你們要按照我的方向追!
你瞧瞧,你瞧瞧,局長給他天大的面子,這貨竟然還很勉強,奶奶的,能不能別這么裝逼,心晴空萬里,突降霹靂,打死你個混蛋玩意兒!
“我去聯(lián)系,那里有我同學!”那黑臉大漢甕聲甕氣地走了。
不到五分鐘時間,三艘警用快艇在港口停下。馬行知兵分兩路,一路去抓捕賈安等人,一路與陳易一起,進行海上追捕。
這是相當犯忌諱的事情,其他警察有人勸說,但他卻一意孤行。
“辰巽巳,亥己位”,陳易指了個方向,卻見到那些警察一臉懵逼,又道,“就是五點鐘方位!”
“五點鐘方位,全速前進,聽陳先生指揮”,馬行知補充說道。
三艘快艇緩緩啟動,俄而奔襲如非,在顛簸的海面上快速前行,浪花沿著船體不座后退去,而后方那燈火通明的港口也在不久之后變得黯淡無光。
“哎我去,這快艇都這么嚇人,要是再被陳易扛在肩上,那還了得!”旱鴨子吳胖子穿著救生衣,跟個鵪鶉一樣縮在船中,緊緊抓住船舷,面色蒼白。
“難道那家伙有GPS定位系統(tǒng),怎么能如此篤定,在這茫茫大海之上,就不怕追丟了?”黑臉警察摸不著頭腦,只是感覺怪異無比。
“誰知道呢,裝神弄鬼的!”
“追丟就追丟,反正也不是我們的責任!
那些警察也極是不解,竊竊私語,甚至幸災樂禍。
陳易聽到這些風言風語,并不是多么在意,只是嘴角扯出一個嘲諷的笑容,夏蟲不可語冰,這群人怎么可能知道自己的能耐。
“陳先生,距離他們還有多遠?”
馬行知同樣不知道陳易是如何知曉那群劫匪的位置的,但他明白自己父親又多么強大,更知道能被自己父親贈與匕首之人同樣不可酗。
他們都是一群常人難以理解的“超人”,有著難以想象的能力!
“三十多里路吧,很快了”,陳易看了他一眼說道。
“叮鈴鈴……”
就在這時,快艇上的通訊器響了起來,是岸上發(fā)來的消息。
賈安極其家人統(tǒng)統(tǒng)消失不見,據(jù)岸上警方了解,賈安的兩個孩子同時請了操,三天沒有去上學,妻子也在同一時刻,以照顧孩子為名,請假離開。
可他們查遍了青嶼市各家大型醫(yī)院,都沒有找到賈安家人的入院信息。
他們一家,就這樣憑空消失了!
船上的警察頓時嘩然,尼瑪,還真被那家伙猜中了,難不成真是賈安干的?很多人想不明白,放著好好緝私局局長不做,為什么要做這種把自己往絕路上趕的勾當?
不,不是往絕路上趕,他早就給自己留好了退路,只是在事先誰也不知道而已!
那些剛才還對陳易吳胖子極其不善的警察,再次看他們的時候,紛紛換了一種目光。
又是一個斜過去,遙遙的,他們看到遠方有燈火出現(xiàn),那是一艘漁船,漁船邊上還有幾艘快艇,快艇上放置著幾個大包裹,包裹很沉,船上之人正在快速搬運。
賈安站在漁船之上,挺著大肚子,極其滿意。
那一個個巨大的包裹,可是比人民幣都值錢。他之前在船上的時候看過,知道里面任何一件都是價值幾十萬幾百萬,甚至有上千萬的物件。
還有大量類似于翡翠玉石狀的石頭,只可惜時間不夠,不然就算運送不完,他也要給沉水里去,讓那姓陳的哭都沒地方哭去!
“呵呵,陳易啊陳易,你不是囂張嗎,你不是能打嗎,等老子去了國外,你有本事就來打我?”賈安喃喃自語,迎著海風,意氣風發(fā)。
妻子孩子已經(jīng)去了歐洲,也落下腳去,現(xiàn)在就等著他過去與其團聚,別墅豪車,面朝大海,春暖花開的日子就等著他了。
他背后的靠山也算是說話算話,在他幫著走私大量物品進入華夏之后,他們也履行諾言,為其安排好了退路。
在之前的時候,他還真有些擔心,這群家伙會食言,現(xiàn)在看來,不僅僅自己擔心多余,而且還過于心了,他應該多斂些財物,不僅僅這輩子夠用,下輩子也要做好打算!
當然,他現(xiàn)在也是很高興的,最后關鍵時刻,正巧碰見了陳易這個冤大頭往槍口上撞,也活該他倒霉!
老天爺對他不薄。
“快看,那是什么?”
船上有人指著遠處海面大聲疾呼,賈安心中一顫,連忙望去,只見那里有三個燈光閃爍,他清楚的很,那是海上警察的警~燈!
“他們怎么會追來了?”賈安的心一下子涼了,不敢相信,馬上就要到公海了,怎么會在這個時候出岔子?
“這里是華夏函,這里是華夏函,前方船只拋錨停船,接受檢查,接受檢查……”
仿佛是在呼應賈安的想法,一陣通過擴音器散發(fā)出來的喊聲傳來,登時讓船上之人亂成了一鍋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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