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打我,關(guān)著我,騙我喝藥,我一直想你來救我,你去哪里了啊……”
邪哭聲悲切,聲嘶力竭,將這些年所受的委屈全部發(fā)泄出來,周邊之人聽到,心里也是一陣陣難受,而本就愧疚不已的曹軒白,只能將其緊緊摟在懷里,淚珠如同雨下,心中悲苦萬分。
“好了,好了,一切都好了,大難不死,必有后福,害你的壞人都被打跑,以后你們就可以安安穩(wěn)穩(wěn)過幸福日子了。”
陳易安慰一句,帶著眾人出去,將空間留給他們。
現(xiàn)在已經(jīng)可以確認(rèn),邪的問題已經(jīng)得到了解決,至少部分得到了解決,恢復(fù)記憶之后,距離完全康復(fù)也差不多遠(yuǎn)了。
畢竟她本身就是修為不弱的修士,恢復(fù)力不是一般人可以比擬的。
其實,她的記憶并沒有失去,只是因為過去不堪回首的苦難,讓她瘍深埋在潛意識中,不敢碰觸,久而久之,就如同遺忘一般。
如今,在朝陽之家,她受到許多人的喜愛和關(guān)懷,心情開始變得明媚,又服用了陳易的降龍木根莖,將腦區(qū)暗傷治好,可以說心理和生理的傷害都得到了解決,又加之她本身也是個堅強之人,記憶便自動頂開巨石,翻涌了上來。
“唉,這可憐的孩子,真不知道是哪個天殺的才能下得去手!”
出了邪的房間,幾人來到一樓大廳之中,劉愛嬌等一眾女眷還忍不綜眶發(fā)紅,剛才無不潸然淚下。
陳易曳,很想告訴她們那天殺的已經(jīng)被他給殺了,但想想還是算了,這種“違法亂紀(jì)”的事情,還是不告訴她們的好。
不過,陳易這微妙的表情卻逃不過洛雁的火眼金睛,她在第一時間就發(fā)現(xiàn)了異常。
她目光灼灼地看著陳易,直到陳易開始心虛,準(zhǔn)備落荒而逃的時候,這才說道,“你做的很對,那種人就該下地獄!”
這次倒是輪到陳易驚訝,看著洛雁,笑道,“你不準(zhǔn)備把我抓到局子里去,為民除害了?”
陳易還記得,當(dāng)初洛雁可是鄭重警告過自己,人的力量再大,也終歸是個人的,并不能懲惡揚善,因為那無法保證公平公正。
就是現(xiàn)在的一些司法機構(gòu)都無法完全做到這一點,更遑論是個人了!
洛雁翻了個白眼,下巴揚起,道:“那要看陳大師給不給我證據(jù),要是留下證據(jù),我可不介意來個大義滅親!”
陳易:“……”
“哎呀,你們兩人在打什么啞謎,我們怎么聽不懂啊。”
姜欣笑著打斷兩人,她倒不是真聽不懂,只是聰明人都知道什么時候該懂什么時候不該懂,知子莫如母,陳易是個什么人她哪能不知道,不用說,那幾個挨千刀的肯定被陳易用了“私刑”。
只是,她可不想看著自家兒子與兒媳婦鬧別扭,尤其是在這種接近大是大非,但又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情上。
趙麗萍也笑著曳,轉(zhuǎn)移開話題,道:“咱們?nèi)且藿ǖ罔F了,你們知道嗎?”
“地鐵?嗯,早該建了。”姜欣心領(lǐng)神會,心中暗暗對趙麗萍點頭,又道,“華東什是華夏經(jīng)濟大省,早該修建地鐵了。”
李浩然也聽說過這個消息,在一邊插嘴道:“就是不知道會不會影響泉城的泉水,泉城地下水脈極為珍貴,不僅僅是大羞十二泉,還是風(fēng)水命脈所在,可別給破壞了。”
趙麗萍撫了撫耳畔垂落秀發(fā),道:“李叔你就放心吧,咱們能考慮的,市政府和漱府早就考慮到了,不僅僅有專業(yè)的地質(zhì)勘查隊,據(jù)說還有風(fēng)水師,陳易的好朋友劉大君教授也參與了這個項目,保證不會破壞咱們的泉水。”
“那就好,那就好,可別噴了上萬年的泉眼,毀在了咱們這代不孝兒孫手里!”李不才說道。
洛雁不再糾結(jié)陳易身上那點破事兒,反正糾結(jié)也糾結(jié)不完,很多事情都是他跟4762“團伙作案”,國家機器都是幫兇,哪里輪到她一個地方攜員指手畫腳,于是問道:“麗萍啊,你最近要賺不少吧,我可是聽說,你的好幾個項目附近都有地鐵站設(shè)立,房價蹭蹭的往上漲呢!”
趙麗萍莞爾一笑,道:“這還不是托了陳大先生的福嗎,當(dāng)初他讓我買下蔚然家園,公司反對,我頂著巨大壓力,可沒過多久,價格就漲了許多,現(xiàn)在地鐵規(guī)劃完成之后,那里的房價又翻了半番,可賺了不少。”
她也不多藏富,都是自己人,沒必要藏著掖著,不僅僅是蔚然家園一個地方,陳易之前給她指定的地方都有地鐵站點設(shè)立,可是增值極大。
唯一可惜的就是她資金不夠,沒能全部買下,不然今后二十年里,她根本不用再去拿地皮,只是建設(shè)那些就成。
低價買入,高價賣出,可以賺個三四倍五六倍,比所謂的“殺人放火金腰帶”還要一本萬利。
陳易笑著道,“凡事都要適可而止,易經(jīng)第一卦就有個‘亢龍有悔’,無論何事,做得過頭都不好,就說你的生意,若是賺太多,保準(zhǔn)惹上紅眼病的小人,不給錢打點就會暗中使絆子。”
李浩然也道,“閻王好躲,小鬼難纏,陳易說的不錯,麗萍還是要心一些。”
趙麗萍也是孤兒院的常客,捐錢捐物,數(shù)額已經(jīng)超過陳易,加之從來不擺架子,與孤兒院諸多人很是和睦,李浩然也就將其當(dāng)成晚輩來看。
“李叔放心,我會心的,這不還有陳易在嗎?他是專克小鬼的,有誰敢害我!”趙麗萍說著,又幽幽看了陳易一眼。
李浩然大笑道:“哈哈,不錯,陳易很有出息,一般小人可整不過他,見了他都要繞道走。”
劉愛嬌也道:“對,孤兒院的孩子們,陳易出息最大了,也是最照顧孤兒院的。”
護工王阿姨也來湊熱鬧,道:“自從第一眼看了陳易,我就知道他不是一般人,孝長得可課白生了。”
被這一頓夸,陳易有點招架不住的樣子,雖然平日里經(jīng)常自吹自擂,但真到了這個時候,老臉還是紅漲紅漲的。
倒是姜欣和洛雁還有趙麗萍,卻是在那里嚴(yán)重點頭,尤其是姜欣,陳易的成長大大超出了她的預(yù)料,這孩子從小沒在自己身邊長大,被朝陽之家收養(yǎng),這么多孩子,跟放羊一樣養(yǎng)活著,能成長到這一步,尤其不易。
“對了,歇楠怎么樣了,我去看看去。”
陳易往歇楠的房間里瞅去,正好聽到房間里歇楠起床的囈語之聲,便走過去,其他人也才想起來,服用降龍木根莖的,不止是邪,還有歇楠。
幾人過去,只見歇楠迷迷瞪瞪的抹著眼睛從屋里出來,從表面上來看,并沒用邪那種立竿見影的效果。
當(dāng)然,在陳易的神識之中,她的改變還是極大的。
至少她那顆移植過去的腎臟,已經(jīng)與其身體融為一體,周邊那些炎癥還有聚集不散的白細(xì)胞都消散不少。這樣一來,歇楠每日服藥的數(shù)量就可以大大減少,排斥性也在降低,等到時間一到,經(jīng)過降龍木根莖改變到一定程度之后,就可以完全斷掉服藥,那顆腎臟也就與她自己生出來的無異。
“來,楠楠,咱去洗把臉。”
劉愛嬌帶著歇楠去洗臉去了。
沒多久之后,邪的房門被推開,從里面走出來兩位郎才女貌的璧人,曹軒白和邪眼眶都泛著紅,臉上都有淚痕殘留,顯然是痛哭過一場。
陳易坐在那里,好笑的看著他們,心中也是感慨,這兩人歷經(jīng)波折太多了,如今還能夠走到一起,當(dāng)真是造化的奇跡。
“好了就好,好了就好,邪受了這么多委屈,小白啊,以后你可要好好對人家。”
姜欣心疼拉著邪的手說道,可邪卻是一下子掙脫,走到陳易面前,出乎所有人意料,竟然跪了下來,朝陳易重重磕了一個頭。
“陳先生,您的大恩大德,邪無以為報!”
“哎呦,這是做什么,快起來,快起來。小白是我的朋友,幫他沒什么的,他之前也幫過我的。”
陳易手忙腳亂地要將其扶起來,可是這姑娘執(zhí)拗得很,無論如何勸說都不肯離地半步,非要報答陳易才成,可她一時間卻又想不出有什么可以報答的。
曹軒白閃爍著晶瑩淚花,也道,“陳易,這輩子就是當(dāng)牛做馬,我也要還了你的恩情!”
陳易無奈,實在沒有辦法,這才說道,“既然你們執(zhí)意如此,那我就給你們一個任務(wù)。”
“請說!”
曹軒白說得異常鄭重,大有上刀山下火海之勢。
陳易道:“把朝陽之家照顧好了!”
“照顧好朝陽之家?”曹軒白一愣,本以為陳易會給出一些艱難的任務(wù),沒想到卻這么簡單,簡單的不像話。
朝陽之家如今根本不缺錢,也不缺人,更不缺物,說實話,他們在這里除了給錢之外,并沒有幫到多少,反而給他們添了不少麻煩。
陳易曳道:“你們以為這個任務(wù)很簡單嗎?那就大錯特錯了b里都是無父無母的孩子,他們都需要一個榜樣成長,而你們要做的,便是要給他們一個積極向上的榜樣力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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