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三支利箭就是他剛剛射出去的那三支,這是他專門從兵工廠退役老專家那里定制的獵箭,上面甚至都刻了他的名字。
虎哥的冷汗如瀑布般冒了出來,冷汗在額頭臉頰上滾動如汗滴,在身體上則是將他那身對襟唐裝大褂瞬間打濕。
陳易剛才隨意的一揮手,力量便遠超他全力拉動復合弓借用武器發出的力量。
他可以準確無誤的射中他的大腿和肩窩,也可以同樣準確無誤的射在他的心臟咽喉和面門上。
也就是說,陳易想要塞性命,幾乎就是在抬手之間之事。
“啪啪啪……”
輕松的腳步聲傳來,陳易和清虛子還是般悠然,如同春游踏青,可是兩人的速度卻似緩實疾,仿佛可以縮地成寸一般,眨眼間就來到了虎哥面前。
“呼!”
一道不知從何而來的勁風撲面,虎哥的一身冷汗瞬間冰涼,心里面也跟著拔涼拔涼的。
陳易踏著悠閑的步子來到這位壯漢面前,笑道,“兄弟,回去吧,以后不要來找白馬山莊的事了!
虎哥后退兩步,警惕地看著陳易,色厲內荏道:“你,你是什么人,難道不知道我們風云會的名號嗎,你敢攪擾我們的好事兒,難道就不怕走夜路遇見鬼嗎?”
“哼!”
陳易出手如電,一把抓在虎哥肩窩那根箭桿上,輕輕發力,便聽“刺啦”一聲,那透骨箭桿帶著一溜刺目猩紅就被拉扯樂出來。
“啊……”
虎哥慘叫一聲,倒在地上,因為劇痛,捂著肩頭,半邊身子痙攣抽搐。
這獵箭是三棱箭頭,進去平順,出來卻是不容易,比倒鉤的傷害還要大,它被這么強行拉住,不僅僅是觸動原先傷口,而且還進一步加大,尤其是虎哥的肩胛骨,又多了一大塊損傷之地。
十指都連心,更遑論這種粗暴的二次傷害。
“呵呵?現在老實了吧?再不老實,我就要讓你變成鬼,看看我走夜路你敢不敢找上門來!标愐桌湫φf道。
他剛才已經給了這個叫虎哥的漢子一個教訓,奈何這杏不長記性,蠢得可以,竟然還敢言語威脅,要不是陳易如今性子少了些偏激,他絕對不會如此輕易罷手。
“你,你……”
虎哥指著陳易,想要再放幾句找秤的狠話卻又不敢,可讓他低頭,他也是不想。
就在這時,他們身后的路虎車中,走下來一個身材不高,體形削瘦,常頭發遮住半邊臉,約莫三十歲年紀的中年男人。
“呵呵,不知尊姓大名,師承何人,敢打攪我風云會的好事兒,恐怕也是有些來歷的吧”,那中年男人走到陳易面前,陰冷笑道。
這人的感覺給陳易極為不舒服,尤其是他那一只沒有被頭發遮擋的眼睛,三角形,閃爍著陰冷的光芒,就如爬行動物一般。
陳易早就發現他,見他下來也不驚訝,只是皺眉問道,“你又是何人?”
“在下廖金良,風云會會長廖啟明!”他說道。
陳易忽然笑了起來,道:“你就是風云會會長?” “呵呵,不錯,我就是風云會會長!”廖啟明有重復了一遍,故意將“風云會會長”這五個字咬得極重。
他剛才看到過陳易出手,知道這個年輕人是個十分了得的高手,實力并不在他之下,但他也不是瓤茬,他背后有整個風云會,更有一位活神仙坐鎮,他相信只要聽過風云會的人,都會掂量幾分。
可是,他的算盤卻打空了。
陳易猛地出手,上來就是八極拳的殺招猛虎硬爬山,一連三擊,直直將其打到吐血橫飛。
“噗通!”
廖啟明還沒來得及格擋幾下,就飛出去十幾米遠,摔在水泥路旁邊的臭水溝子里,滿身腥臭,又是一大口鮮血吐了出來。
“你找死!”
“敢打我們會長,我看你不想活了!”
十幾個風云會的人見到會長被打,在那個扔汽油桶,叫飛子的年輕人帶領之下,各持刀劍,朝陳易一擁而上,就要群毆。
“呵呵,不自量力!”
陳易冷笑一句,出拳如飛,如同一道旋風掠過,那十幾個人就如盛放的鮮花,從中間一點,向著四面八方飛了出去。
“噗通!”
“噗通!”
……
接二連三的落地聲之后,就是一陣痛苦哀嚎呻吟,頭破血流的,斷胳膊斷腿的,無一人不帶傷,無一人還能站起來。
陳易雖然手下留情,用了遠遠不足十分之一的氣力,但也不是這些人可以承受的。
“你,你到底是什么人?”
廖啟明從臭水溝子里踉蹌站起來,披頭散發,渾身惡臭,指著陳易,驚疑不定。
直到此時,他終于發現,這個年輕人的實力根本不是他能抗衡的,別說是他了,就是風云會綁在一起都不是他的對手。如果真要較真,恐怕只有那位老神仙出馬才成。
“啪!”
陳易沒有回答,反手一耳光抽在了他的臉上,再次將其抽飛出。
廖啟明摔在地上,半邊臉瞬間腫起,還沒等他爬起來,陳易便來到他身邊,一腳踏在他的胸膛上,又有幾聲咯嘣“脆響”響起,不消多說,定然是那廖啟明肋骨折斷。
“你想知道我是誰?”
陳易腳下加了幾分力氣,居高臨下,冷笑問道。
廖啟明疼痛欲死,仿佛五臟六腑都快要被擠壓出來,但他卻是遺牙,帶著陰毒的仇恨目光,瞪著陳易,恨聲道:“有種的你就殺了我,不然我絕對不會善罷甘休!
“砰!”
陳易又是一腳,直接將其如破麻袋一般踢飛了,滾在地上,慘不忍睹。
“哼,你還不配死在我手里!”陳易拍拍手掌,一臉嫌棄的樣子,仿佛剛剛觸摸了什么污穢惡心之物一般。
他又說道,“不過,你要是想報復,那盡管來,我可以告訴你我的名字,讓你有個奮斗的目標!
“說!”
廖啟明雙目之中快要噴出火來,聲音更是從牙縫之中擠出,冷到透骨。
他活了這么大都沒有受到過如此屈辱,無論是誰,他都要讓他付出代價!
陳易冷冷一笑,道:“你是會長,我也是會長,只不過我這個會長比你大一點,華夏修協,陳易!”
“什么,你,你是陳易?那個馭龍者陳易?”廖啟明眼珠子都快瞪了出來,一復活見鬼的模樣。他的風云會不小,在修行界相當于同一個不大不小的黑社會組織,但是跟華夏修協這種猶如正規軍的龐然大物比起來,連個屁都算不上。
他此時心里面當真是拔涼拔涼的,就猶如被一盆冷水從頭澆到腳底,再也沒有半點的反抗**。
廖啟明就像是一只家狗,遇到了大型犬或許可以發發狠,冒充個狠茬子將其咬退,可要是遇到了一頭東北虎,那他再怎么吼叫,再怎么齜牙,都起不到一毛錢的作用。
“你,你真是馭龍者陳易?”廖啟明不死心地問道,很希望能聽到否定的答案。
“呵呵,難道這個世界上叫陳易的人很多嗎?”陳易笑瞇瞇說道。
廖啟明的心徹底掉到了谷底,張大嘴巴卻一句話說不出來。他想起自己剛才的威脅,想起自己拿著風云會做大旗,恨不得給自己一巴掌!
能跟華夏修協這種龐然大物比嗎?能跟馭龍者這種站在世界之巔巨頭比嗎?他的那些可笑威脅現在看來,簡直就是蚍蜉撼大樹,不自量力!
“你們和白家的矛盾我不管,但那陣法和功法是我馭龍一脈的東西,不是你戌云會能染指的,你們若再敢動對它們歪心思,對白家動歪心思,別怪我你的狗屁風云會連根拔起”,陳易又說道。
廖啟明心中已經一片枯澀,他們這么多年來與白家的恩怨都是為了他們的陣法和功法,如今馭龍者插手,讓他們不不得染指,不能卻又不管兩家恩怨,這是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讓廖家人日后見了白家都要繞道走,白家人可以打他們,但他們不能還手!
尼瑪,這不就是明顯的拉偏架嗎?
“怎么,不愿意嗎?”陳易見廖啟明目光閃爍,笑吟吟問道。
廖啟明聽到這話立即如被一盆冷水潑下,哪怕是心中有千萬個不愿意,但還是說道,“馭龍者吩咐,我廖家不敢違抗!”
“呵呵,那就好,滾吧!”陳易眼神很冷。
“是!”
廖啟明被人打掉了牙也只能往肚子里吞,心中恨不得將陳易碎尸萬段,可又不敢動一個手指頭,甚至連一絲不滿的念頭都不敢流露,晃晃悠悠站起來,捂著胸口,往車邊走去。
走到車邊,廖啟明又回頭沖那些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的手下怒吼道:“還躺著挺尸啊,沒聽見馭龍者吩咐?快點滾!”
氣勢洶洶的來,灰溜溜的走,著風云會的人今個可是倒了血霉。
“大兄弟,打蛇不死后患無窮,你太心軟了!贝斤L云會的人走干凈之后,清虛子椅著腦袋說道。
他能看得出來,廖啟明只是口服心不服,如果給他力量,他必然會再次殺回來,討回今日一切。
陳易笑了起來,意味深長,道:“呵呵,沒這么簡單,他們身后有我一個老朋友,如果揍狠了,他可能就不敢露面了。”
【精彩東方文學 www.nuodawy.com】 提供武動乾坤等作品手打文字版最新章節首發,txt電子書格式免費下載歡迎注冊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