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易撥通了一個電話,沒過多久電話被人接起。
“陳先生。”說話的人是丁申,就是那個與陳易戰斗失敗,甘愿為其為奴十年的男人。
他在華夏修協之中擔任要職,除兩人邴吉,張羽塵和殷東一等修行界前輩以及陳易這個會長之外,也就屬他管的事兒最多最雜了。
當然,華夏修協是個松散的組織,類似于一個聯盟,有大事時聚到一起,沒有事情的時候就各自忙各自的。
陳易一直跟他們敝著聯絡,也知道這些天來并無特殊事情發生,所以才能悠哉樂哉地忙活自己的。
“丁申啊,最近有沒有什么特殊的事情發生,類似于莫名其妙出現的高手之類的。”陳易問道,怎么說他也是華夏修協的會長,終歸要盡到些責任,如果那群從仙島上歸來的人開始攻打山門想要占山為王,他就不得不給他們一個狠狠的教訓了。
“沒什么大事兒,就是過些天可能有個宗教論壇,邴吉前輩和張羽塵前輩想要您出巢幾句。”丁申說道。
“這些以后再說,到時候別忘了通知我就成。”陳易撫了撫額頭,開會,是華夏修協如今最重要的事務,也不知道哪里有這么多會開,其實就是一群人在一起吃吃喝喝,聯絡感情而已。
他如今都要分身乏術了,哪里有這閑心思陪這些老頭子玩耍。
“好的陳先生,我到時候提前通知您。”丁申很適合這個角色,并沒有因為是給陳易干活而感到抗拒,反而十分樂意,因為他代筆的是海外,充當了一個海外修士與內陸修士的中轉站這么個角色。
從曾經就只能分點家產沒有實權的兌老二,變成了現在人人尊敬的大人物,他別說抗拒了,不偷著樂就好了。
“陳先生,您有什么事情吩咐嗎?”丁申不忘問一句。
陳易道:“我還真些事情,風云會你知道吧?”
“嗯,知道些,是江西附近的虛織,近些年風頭旺盛,已經快要趕上尋常門派了。”
陳易點點頭,道:“那他們的首腦你們清楚嗎?”
“知道,廖金良和廖啟明,如今廖金良退居幕后,由廖啟明主管÷先生,您問這些做什么?他們難道做了入不得眼的勾當了?”
丁申對這風云會還是有所耳聞的,也知道他們的行事偏灰色一些,只是華夏修協被陳易當初定位為一個非強力組織,只要他們不鬧出天怒人怨的事情就不會多插手。
“呵呵,做了些,不過被我處理了,不過,我懷疑他們幕后并不只是廖金良一人,應該還有別人”,陳易說道。
“誰?”
“曹逸仙!”
“是他?原全真教掌教?”丁申驚呼道。
這個家伙曾經是他哥哥丁午的死對頭,兩人一起被陳易收拾,丁午被接回了海外受到家規疵,而這曹逸仙卻是從醫院逃走,至今下落不明。
“他怎么會跟風云會攪合在一起?”丁申又問道。
陳易曳道:“這我就不清楚了,也是我給你打電話的原因。”
“我明白了陳先生,我一定會幫您查清楚。”丁申說道。
“嗯,如果查到就通知我”,陳易說完就要掛掉電話,可想了一下,又補充一句,“這事兒你可以通知曹軒白,他有權知道。”
“明白。”
掛掉電話之后,陳易發現清虛子正直勾勾地看著他。
“嘖嘖,杏,你這點年紀,卻跟個老狐貍一樣,跟誰學的?”清虛子問道。
陳易聳聳肩,“命運k要在這個社會上好好活著,不動點腦子是不成的。”
“不錯,勞心者治人,勞力者治于人,華夏十四萬萬人口,可真正會動腦子的卻是不多。”
“那叫十四億。”陳易糾正道。
“哎呀,陳哥,您來得太及時了,救了我們白馬山莊一劫啊……”
一個穿的花里胡哨的年輕人,張開雙臂撒丫子跑了過來。
“離我遠一點,一身的汽油味,我可不想跟著你一起玩**!”陳易后退一步,嚴詞說道。
白紫威本來是要給陳易一個大大的擁抱的,只能停下腳步,但還是高興道:“陳先生,多虧了您,要不是您及時趕到,我們這次恐怕要傷亡重大。”
“舉手而為,不用放在心上”,陳易說道,又想起他那首別出心裁的rap,不由笑了起來,“紫威兄弟,你的歌唱的不錯啊,不僅嗓音渾厚,而且歌詞也很有穿透力。”
“哈哈,這叫學以致用,我上了四年音樂學院,這點水平還是有的,陳先生,您感覺怎么樣,要不我再跟您唱兩首?”白紫威不以為恥反以為榮。
陳易:“……”
說這家伙胖,他還真喘上了!
白紫威剛剛擺開架勢扯開喉嚨,準備給陳易高歌一曲的時候,他爺爺白天慶和叔叔白榮成走了過來。
“玄,愣著干什么,還不快把陳先生請到屋里來?”白天慶罵道。
第一嗓子還沒吆喝出來,好事兒就被打斷,白天慶十分無奈,但還是擠出一個笑臉,說道,“陳先生,走,咱們去屋里,我那里有吉他和鍵盤,可以給你來一首帶樂器的。”
陳易:“……”
尼瑪,這貨魔怔了,怎么逮著誰就要給誰唱歌啊!
到了白家屋里,白家人千恩萬謝,陳易倒是沒有托大,謙虛禮讓了一番,而那白紫威一直在等著,陳易稍稍抽出點空閑來,他就迸吉他,要開始唱出來。
“啪!”
白紫威又是擺足了架勢扯開了嗓子,第一個音節將出未出的時候,他爺爺再一次將他阻止,一巴掌扇在了他的后腦勺上。
“哎呀爺爺,你干什么,我都這么大了,你咋還跟斜候似的,動不動就動手?”白紫威很委屈地埋怨道。
白天慶怒目圓瞪,“你杏整天在家里嚎禍害自己人就算了,在陳先生面前不怕丟人啊?”
“什么叫丟人,人家黑豹崔節電視唱,在演唱會上唱,那么多人看那么多人聽,都沒嫌丟人,我就在家里唱幾嗓子,怎么就丟人了?”白紫威很認真的跟爺爺辯解道。
“他們是他們,你是你,他們不是修士,你是修士,他們不用修行,你要修行,這成了吧?”白天慶看得出來是個很嚴厲的老頭。
“老白啊,現在的孩子都追求夢想,他只要不因此耽誤修行不就成了嗎?”白紫威那年輕的奶奶勸說道。
“那也不行,玩物就會喪志,這杏那點自控力我又不是不知道,一旦讓他耍瘋了,哪里還能收回心思。”
“爺爺,我向你保證,我絕對不會玩物喪志,更不會耽誤修行!”白紫威不知道跟白天慶保證了多少次了。
陳易在一邊看得直樂,插嘴勸說道,“那個,白老爺子啊,你其實不用管他這么嚴格,給他三兩年時間,讓他自己出去闖闖,要是修為精進,那就由著紫威出去玩,要是沒有進步,那就拉回來關起來打。”
白家人的話白天慶可以不聽,但是陳易的話他必須要考慮考慮,而且,他也慢慢發現,他馬上就要管不租杏了。
白紫威沖陳易投去一個感激的眼神,連忙說道,“是隘爺,您就讓我出去闖蕩幾年,音樂是我的夢想,要是不去努力一把,我這一輩子都會有遺憾。”
白天慶想了一下,最終點頭同意。
“噻/爺,你太棒了!”
白紫威心花怒放,快高興瘋了,這么多年跟爺爺斗智斗勇,終于贏了一次,終于可以為自己的夢想去拼搏一番。
他高興的跟個孩子一樣,連蹦帶跳,張開雙手就要給自己爺爺一個擁抱,估計那白天慶也嫌棄白紫威一身的汽油味,抬手又是一巴掌扇在他后腦勺上。
“還不快向陳先生道謝,要不是他給你說話,你這輩子都別想出去瘋。”白天慶佯怒道。
“對對,謝謝陳先生,您就是我的恩人,以后有什么需要就一句話,上刀山下火海,絕不推辭”,白紫威興奮到口不擇言,晃了晃吉他,又道,“為了表達感激之情,我給您唱首歌怎么樣?”
陳易:“……”
這貨在家里絕對是憋瘋了,不然也不會逮著誰就給誰唱歌,不管說什么干什么,都忘不了這一茬。
“得,你唱吧,喜歡唱什么就唱什么。”陳易無奈了,只能答應他,不然天知道他會糾纏到什么時候。
“鐺啷啷……”
這貨說來就來,一陣激昂的吉他solo之后,他就甩開嗓子,唱了起來。
“人潮人海中,有你有我,相遇相識相互琢磨……”
第一句,陳易的耳朵就被抓住了,他本以為這貨就是個眼高手低的富二代,可是沒想到還真有兩把刷子,嗓音渾厚,高音清亮,氣息悠長,這首黑豹的無地自容是搖滾名曲,難度極高,專業歌手想唱都要掂量掂量,沒想到白紫威竟然很輕松就能駕馭。
“唉,其實我也知道玄在這方面有些天賦,只是讓他父親當年出去行走遭了難,我不想他也被風云會那些人害了啊”,白天慶嘆一口氣說道。
陳易的眼睛卻在這個時候猛地亮了起來,他在云南酒吧夜總會馬上就要步入正軌,正缺個有實力的駐場歌手,這不送上門來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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