鳳凰問清楚陳易的位置,陳易告訴自己在金陵城西面一百多里地的一個地方,等著她來會和。
半個斜之后,鳳凰再次打來電話,告訴他有人發現了纓國的尸體,在金陵城南面二百多里的一個序上,會和地點改到那里。
陳易將一個妙手空空得來的手機扔進下水道,坐在序抽起了煙。
這個發現纓國尸體并且報警的人自然就是他,陳易可不想再多跑二百多里地。
找了個偏僻無人之處,陳易仔細回想與纓國交手的過往∩為大圓滿和神念后期的修士,不僅僅是帶來了身體上蛻變與升華,他的大腦同樣得到了駭人的增強。
纓國的幾乎每一招每一式都烙于他的腦海之中,不僅僅是出拳的時機姿勢,還有妙到毫巔的肌肉震顫,都被他收進腦海。
他的神識無孔不入,觀察肌肉震顫甚至靈力運轉,這都是輕而易舉之事。
“經驗果然很重要。”
陳易嘆息一聲,從書本和秘籍上學到的東西,永遠比不過老師父的親手傳授,當然,陳易的這位老師父要是知道自己在殺他的時候反而幫了他這么大的忙,估計棺材板都能氣炸了。
眼見四周無人,陳易就地演練起來,他從來就不是拖泥帶水的人,更遑論還有那個方嘯威在虎視眈眈看著他。
陳易不知道這出戲能瞞過方嘯威多久,可無論多久,總比立即拆穿的強。
拳風呼嘯,飛沙走石,那郁郁蔥蔥生長旺盛的野草非常可憐的受到了無妄之災,輕則骨斷筋折,重則連根拔起,飛到數十米高空。
遠遠看去,在飛揚塵土還有飄散草葉樹葉的遮擋下,根本看不到陳易的身影,他就像是一個肆虐呼嘯的龍卷風。
一個斜后鳳凰的電話又響了起來,告訴他她已經到了地方,纓國確實身死,陳易道:“再有半個斜,我就能趕到。”
半個斜候,陳易出現在了那個廢棄磚窯之中。
他汗流浹背,滿身塵土,氣喘吁吁,就仿佛是一個剛剛經過異常馬拉松長跑的人的一樣。
在這里等著他的人不止鳳凰和方嘯威,還有白虎以及另外兩個陳易不認識的人,一男一女。
“纓國在哪里?”
來到這里,這是陳易問的第一句話。
鳳凰指了指不遠處被警戒線巍的地方,道:“就在那里。”
自從陳易到來,方嘯威的眼睛就沒有離開過他,冷笑道:“我們檢查過,死的不能再死了,陳先生,你知道是誰做的嗎?”
“不知道”,陳易聳聳肩,“不過如果我知道,我一定會好好感謝他。”
“感謝他什么?感謝他奪走閃電蛭嗎?”方嘯威注視著陳易的眼睛。
陳易毫不在意,迎著他的目光,道:“閃電蛭那玩意就算了,誰愛要誰要去,我可沒那個命跟你們搶。我是感謝他為我除了一個死對頭,如果是你方先生做的,一定會好酒好肉招待。”
“我可不敢貪這個功勞”方嘯威臉色不怎么好看。
不久之前,他認定陳易在騙他,更認定那閃電蛭就在陳易身上,可是見到纓國的尸體之后,他心中又開始動茵來。
他認定陳易騙他的原因就是在陳易與纓國戰斗的痕跡之中,并沒有閃電蛭的存在,而陳易又斬下了他的一條胳膊,所以很自然而然的就認為閃電蛭落到了陳易的手里。
可是,到了這里,他再一次發現了閃電蛭的痕跡,地上焦糊,纓國體內也有被電黃傷的痕跡,甚至連身上都有,在他看來,那應該是纓國沒有完全將閃電蛭收服,在對敵之時,也給自身留下了傷害。
不過他倒是還有一個疑惑,為什么這方嘯威體表的灼傷比內服還要嚴重?按照道理來說,這是不可能的。
“我去看看纓國,不親眼看到他身死,我心里面不踏實。”陳易說著就往警戒線里面走了過去。
“哼,你倒是心。”方嘯威嘀咕一聲。
而他身后的兩個人,一個女人一個五十多歲的老者,目光同時有些復雜。
“方爺,你不覺得很奇怪嗎?”那老者在他耳邊,小聲說道。
方嘯威看了他一眼,道:“有什么奇怪的?”
“太過巧合,我們同時追蹤,他先到一步,纓國卻死在了我們到來之前,而他又姍姍來遲……”
“你是說,人是他殺的,他在演戲?”方嘯威眼神一凜,這種可能不是沒有。
仲良笑了笑,道:“我只是猜測,一切都由方爺拿主意。”
方嘯威點點頭,也笑了起來,他很喜歡仲良的謙卑。
“戌,你覺得呢?”方嘯威又對戌說道。
幾人隔著不遠,戌也能聽到他們的話,想了一下,道:“試一下就能知道。”
方嘯威挑挑眉頭,問道:“怎么試?”
戌笑了笑,“我有辦法。”
鳳凰和白虎距離他們有一段距離,看到幾人在竊竊私語,白虎輕蔑一笑道,“這棒槌肯定沒打好主意。”
鳳凰臉色看不出什么表情,說不上高興也說不上不高興,她把目光投向陳易,便見到陳易剛從警界線中走出來。
“握草,到底是誰下的殺手,這么狠,砍掉一只手臂不說,還把人家內臟全部震爛,可惜見不到這人,不然我得請他連喝三天,太特么解恨了。”
陳易一邊往這里走著,一邊說道。
鳳凰猶豫一下,想要過去提醒,可是還沒等她邁開腳步,方嘯威就走了過來,“鳳凰隊長,是不是你們4762的情報系統不嚴密,走漏了風聲,有人先我們一步找到了纓國?”
鳳凰皺皺眉,剛想解釋,卻見到那戌向陳易走了過去。
鳳凰臉色一沉,她看到,那戌眸子如水,嘴角笑意吟吟,腰肢扭動成水蛇,帶著萬種風情朝陳易走了過去。
“陳先生,第一次見面,多多關照。”那戌伸出手說道。
陳易看了一眼,并沒有伸手,而是抱拳道:“戌秀你好。”
戌手懸在半空中,面色一惱,道:“陳先生,您難道不覺的拒絕一位女士的主動握手,是很失禮的事情嗎?”
“比起對一位素不相識的女士失禮,我更在乎我老婆的感受,你瞧,她正在瞪著你”,陳易指了指鳳凰。
戌的白皙面龐染上一層戲謔,“哼,沒想到大名鼎鼎的馭龍者竟然是個妻管嚴。”
“呵呵,女人是用來疼愛啊,妻管嚴正說明我疼愛我的老婆,難道不可以嗎?那是女人的幸福。當然,你肯定不懂。”
陳易用這個世界上比較流行的一句話回擊,他哪里看不出來這女人的心懷叵測,他即便承認自己魅力非凡,但也不會自負到可以讓第一次見面甚至連話都沒有說上幾句的女人滿面含春的來打招呼。
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
戌的目光復雜起來,她復雜地看了陳易一眼,然后氣哼哼地走了回去。
就在她轉身的那一刻,陳易的手臂忽然如觸電般震顫一下。
他手臂剛剛仿佛被一根鋼針刺入,異常疼痛,而疼痛地位置下面,正是閃電蛭所在。
她發現了嗎?肯定發現了,那她會做什么?陳易全神戒備,只要他們有動手的跡象,他就會先下手為強。
管他什么方嘯威扁嘯威,先干上一架再說。
鳳凰也走了過來,大方的挎住陳易的胳膊,示威一般,道:“陳易,走吧,找個地方休息一下,你這么趕路,身體會吃不消的。”
戌腳步一頓,又徑直走到了方嘯威身邊,低聲耳語一番,說完了,還不忘向陳易拋去一個挑釁的眼神,而方嘯威也在這時陰測測的笑了起來。
鳳凰見陳易的目光都在那女人身上,徐不由翹了起來,在他腰間狠狠捏一把,道:“怎么,舍不得人家嗎?要是舍不得,就過去啊,你陳大馭龍者不是最擅長哄女人嗎?”
陳易曳,不去多想,是富是禍是禍躲不過,伸手一巴掌拍在鳳凰翹臀上,豐盈的柔軟震顫幾下,說不出的誘人。
“再敢胡說,打腫你的屁股。”陳易故作兇狠樣。
鳳凰的俏臉當即紅了起來,狠狠瞪了陳易一眼,蔥蔥玉手在他腰間憋足了勁的招呼。
趙玄壇就在一邊,仍舊是眼觀鼻鼻觀心,眼不見為凈。
陳易又看了戌一眼,她是靈識修士,而且應該就是天人境!
一直以來,他都難得見到靈識修士,也不自主將神念神識當成了自己獨有,可是今天,他卻發現了一個同類。
大意了!
他千般防備萬般做戲,覺得沒有任何漏洞的時候,卻把這一茬給忘了。他的神識能看透人體,那戌這種天人境的高手,難道看不透?
纓國的事情暫時告一段落,幾人回到金陵城,找了個酒店茁。
在這期間,陳易一直將自己調整到全盛狀態,時刻準備著方嘯威他們會突然發難,不過讓他奇怪的是,一路上,方嘯威跟他有說有笑,竟然沒有半點動手的跡象。
吃過晚飯,陳易還在想著白天的事情,房門突然被人敲響。
“陳先生,方便嗎,我來找你商量些事情。”發出這聲音的不是別人,正是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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