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永遠都會是男人的話題,而每一個男人都喜歡漂亮的女人。
天知道這個世界為什么會那么的不公平,像曲云這樣含著金湯勺出生的人,則擁有一波享受不完的女人,曲家的錢,足以讓范恩衛和徐有望這樣的富二代產生仰望。
車上的一群女人緊跟著曲云下來,即便是在這么冷的天氣下,她們穿得也是如此的婀娜,像是薄薄的一層絲紗就能隔擋住冷空氣一般。
“陳昊哥,她們穿著這樣,不冷么?”劉念看著這一群女人,不禁的咽下一口口水。
范恩衛笑道:“沒有一個男人不會喜歡露胳膊露腿的女人。”
聽了這話,劉念暗暗瞅了陳昊一眼。
曲云帶著一群女人直接到了西餐廳,只是剛到門口就被兩個劉正源的保鏢給攔住了。
“不好意思先生,這里是私人聚會,請問你有請柬么?”
曲云冷哼了一聲,笑道:“不好意思,就在幾個小時前,我們家已經將這間酒店給買下了,這里,現在是我們曲家的地方。”
兩個保鏢相互看了一眼,他們跟著劉正源很多年,也是見識過諸多場面的,單從這曲云的穿著和排場來看,必定就不是普通人,而且,能有這排場的曲家,必定只會是首富家了。
說話間,曲云的四個保鏢已經上前來,把劉正源的兩個守門的保鏢給推到一邊去了。
曲云行事,向來不在等待,更別兩個小小的保鏢怎么可能攔得住他的去路?
整個西餐廳里,都充斥著一股濃厚的奶油蛋糕和紅酒的味道,這些味道對于習慣了這樣場合的人來說覺得很好,可是,曲云還是不覺的捂上了口鼻,擺擺手,悠悠的說道:“好好的一個地方,被你們這些人搞得烏煙瘴氣的。”
這話,就在旁邊的劉媛可是聽得一清二楚,當她看見跟著進來的一群女人的時候,不自覺的皺了幾下眉頭。
不用多說,這幾個女人,哪一個都比自己有幾分姿色。
再看曲云的時候,她好像認出人來了,楞了一下,才急忙走過去,對旁邊的劉正源說道:“那人,好像是曲云。”
曲云向來高調,經常出現在公眾的視野面前,雖然沒有過任何的交際,但是他也知道曲云這個人。
今天晚上這樣的場合,曲云的到來,倒是讓他們有些意外。
劉正源急忙走過去,朝曲云伸手。
對此,曲云也不是多么無理之人,也伸手,跟他握了一下:“你是誰?”
劉正源笑道:“我是徽州劉氏集團的董事長劉正源,曲先生今天怎們用空到這里來了?”
“噢,原來是劉氏集團,我們家在擴展徽州市場的時候,聽說過你的公司,很不錯,希望有機會能夠合作一把,今天不好意思,我今天剛收購了玻璃酒店,作為我們徽州戰略的第一站,所以今晚我就過來看看,這個號稱全徽州最好的酒店是什么樣子。”曲云笑道:“今天一看,還行!”
聽到曲云說這話,劉正源不免得有些高興,自己雖然在徽州還能算得上是個有頭有臉的人物,身家幾十億,可是跟曲家在全世界的資產比起來,還真的只是九牛一毛。
如果趁今晚的機會,能夠搭上曲家這一條線,以后跟曲家合作,也是一門好路子,長年念的生意經,讓他對處理人際關系這一面很是有心得。
他悄悄的給站在后邊的劉媛使了一個眼色,她立刻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劉媛朝旁邊的酒保的手盤中拿了一杯紅酒,走上前來,很客氣的說道:“曲公子,你請!”
曲云接下酒杯,聞了一下,笑道:“謝謝,這個酒雖然便宜了些,但是味道還可以。”
劉正源急忙介紹:“這位是我女兒,劉媛,讓她陪你喝幾杯?”
這一點,曲云可是一點面子都不給了,直接搖頭道:“我還有事,你們隨意吧。”
劉正源再看看跟曲云來的這些人,每一個都比劉媛妖艷漂亮得多,他忘了,曲云最不缺的就是女人了。
曲云走出西餐廳,轉向中餐廳,這里邊,就兩個服務員在收拾著東西。
“現在不正是飯點么?怎么這里一位客人都沒有?”曲云鄒著眉頭,問道兩個服務員。
服務員不知道這位事新東家,還以為是要來吃東西的食客呢,回答道:“不好意思先生,今晚餐廳被人包下了。”
“好啊,中西兩家餐廳都被人包下,看來這玻璃酒店的餐飲業務做得還真是不錯。”
這個時候,男經理慌慌張張的跑進來,酒店被收購的消息他早就聽說了,只是剛剛才聽安保說曲云來了,作為管理人員的他才急忙找過來。
“曲公子,不知道你的到來,有失遠迎,還請見諒。”
曲云瞄了他一眼:“你就是經理吧?這餐廳的廚師都去哪了?”
經理四下看了一眼,急忙解釋道:“方才有位客人,包下了餐廳,他說不需要我們的廚師,他自己做菜,所以現在主廚都下班了。”
“噢?還有自己做菜的客人,看來是不一般吶,他人呢?”
“應該是在停車場,剛才在那看見他了。”。
正說著,陳昊和劉念幾人從門口進來。
這里邊這么多人,光看這幾個美女,就知道曲云也肯定是在里邊了。
陳昊對徐有望說道:“徐老板,這餐廳不是被你包下來的么?怎么會有這么多人在這?搶場子么?”
徐有望看見曲云,他雖然好面子,但是也知道什么能得罪什么人不能得罪,急忙說道:“有人來就有人來,既然來了就是朋友,這一頓飯,我還是請得起的,不過昊哥,廚子都被你弄走了,菜誰做啊?”
經理看見幾人進來,急忙對曲云說道:“曲公子,就是這幾位客人包下來的。”
曲云呵呵一笑,轉身朝陳昊幾人走過去,笑道:“聽說你們是自己動手做菜的?看你們的穿著打扮,也不是平常之人,還能自己動手做菜,實在難得。”
他又把目光看向陳昊和劉念兩人,繼續說道:“這兩位是廚師么?”
這里邊,可以說陳昊和劉念是穿得罪寒酸的,就連服務員身上的穿的工作服都可能比陳昊的衣服值錢,他問這話,也是有道理的。
畢竟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如果是一起的人,不可能是兩種打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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