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廖拂衣告別后,秋明浩回到前身居住的那個筒子樓里的單間。
房間陰暗,潮濕,逼仄,簡陋的環(huán)境令人難以忍受。看到前身如此落魄的生活,秋明浩的心就隱隱作痛。
所以,第二天,他幾乎用了最短的時間便在校外的華林小區(qū)租好了房子。
剛簽完約,拿到房子的鑰匙,秋明浩順道又去房子附近的超市大肆采購了一通。鍋碗瓢盆、家居小件、床上用品,外加十多盆綠植,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娜v購物車。
等到結(jié)賬買單的時候,秋明浩才驚醒,他沒有車,而超市又不負(fù)責(zé)送貨到家。
他一下傻在了當(dāng)場。
看著堆積成山的商品,打車都困難,無奈之下,他還是撥通了廖拂衣的電話。
二十分鐘后,廖拂衣的人就活生生地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
“我說我的親哥啊,你干脆把整個超市買下來算了!”
廖拂衣到了現(xiàn)場,一看秋明浩的杰作,以手抵額,驚佩不已。
“沒辦法啊,新家需要嘛,總不能一次一次來來回回跑啊!”
秋明浩無奈地攤攤手。
“所以,你是把我當(dāng)成你的車夫給考慮進(jìn)去了嗎?”
廖拂衣憤憤不平。
“嘿嘿,你是我最好的朋友!”
秋明浩笑道。
“算了吧,如此隆重的待遇還是留給其他人做你的朋友算了!”
廖拂衣作勢欲走。
“姑奶奶,你可別扔下我不管,你不管我,就真的沒人要了現(xiàn)在!”
秋明浩飛快伸手抓住了廖拂衣,前世多年的健身鍛煉和自由搏擊訓(xùn)練,讓他反應(yīng)遠(yuǎn)比常人靈敏。
“真受不了你,好端端的,怎么突然想到要搬家呢?你不是一直都很喜歡你的狗窩滴嘛?!”
廖拂衣的手被秋明浩拉住,無奈地翻了好幾個白眼。
無奈之下,廖拂衣幫秋明浩推著三輛購物車,死推活推地總算將購物車推到了地下車庫。
“你自己一樣一樣慢慢放進(jìn)去吧,姑奶奶我就快要只有出氣沒進(jìn)氣了!”
廖拂衣一到泊車的位置,立即癱坐在地上,呼呼喘氣不已。
“好嘞,姑奶奶您先坐著歇息一會兒,我來搞定!”
秋明浩拉開汽車后座,將東西一件一件地往里放。
可是車尾箱的空間還是不夠,最后沒辦法,又將車后座的椅子上也全部堆滿了東西,還有最后幾盆綠植實在沒地方放了,秋明浩自己抱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
“看你那慫樣,一個好好的大帥哥,西裝革履的,竟然抱著花盆,弄得跟個娘炮似的!”
廖拂衣坐在駕駛位上,瞥了秋明浩一眼,不無鄙夷地道。
“喂,你人身攻擊噢?”
“攻擊你又怎么了?”
廖拂衣耍橫。
“好,只要你開車送我回家,別說娘炮,就是太監(jiān),哥都忍著!”
.....................................
“哇哦!”
廖拂衣一進(jìn)秋明浩的新房子就驚呼出聲。
“怎么了?”
剩秋明浩一個人不停地從電梯門口來來回回抱著東西出出進(jìn)進(jìn)。
“這房子裝修地真棒噯!”
雖然她如今住的是豪宅,但廖拂衣一進(jìn)來還是被房子驚艷到了。
“你也覺得很棒?我上午第一眼看到這個房子就決定租下了!”
秋明浩抱著兩盆綠植,在后邊回應(yīng)道。
“請問,你這是打算結(jié)婚的節(jié)奏嗎,租這么好的房子?”
廖拂衣問道。
“租大房子就是要結(jié)婚嗎?誰愿意跟一個租房子的男人結(jié)婚?”
秋明浩不斷的往房子搬東西,累得上氣不接下氣。
“切,這個世界上又不是每一個女人都那么物質(zhì)的好不好?”
廖拂衣白了秋明浩一眼。
“可你還不是選擇了一個有別墅的男人!”
秋明浩回?fù)袅肆畏饕乱淮巍?br />
“你個死秋明浩,竟然學(xué)會跟老娘頂嘴了!”
廖拂衣抓起沙發(fā)上的一個抱枕就朝著正提著兩袋四件套的秋明浩扔了過去。
“哎呦!”
秋明浩扭腰一躲,躲過了廖拂衣的抱枕攻擊,卻沒曾想,扭地幅度過大,膝蓋撞到了木架隔斷的尖角上,疼的他立即嘶牙咧嘴起來。
“哈哈哈哈,活該!”
廖拂衣爆笑不止。
“瞧你那惡毒的樣子,真讓人齒冷!”
秋明浩冷哼一聲,干脆坐在了地上,望著爆笑不止的廖拂衣。
“哎,說真的,你一個人干嘛租這么大的房子?你該不會是想體驗一把暴發(fā)戶的感覺吧?從一個極端走向另一個極端可不好哦?”
廖拂衣拿眼斜睨著地上坐著的秋明浩。
“你想什么呢,誰暴發(fā)戶了?”
秋明浩氣得牙疼。
“那你干嘛一個人租這么奢華的房子,這房子租金少說也得六七千吧?”
廖拂衣打量了一下說道。
“你還真是眼光毒辣,租金六千。嘿嘿,房東給優(yōu)惠了八百。怎么樣,值嗎?”
秋明浩得意道。
“值當(dāng)然值哪,只是你干嘛租這么大房子,又不結(jié)婚的!”
廖拂衣繼續(xù)追問。
“我是打算接我媽過來跟我一起住,她一個人在家鄉(xiāng)我不放心!”
秋明浩道出個中原委,他想起魂歸天外的秋明浩就覺得心疼,如今,他是他的母親在這個世上唯一的親人和依靠,他前世的父母過世早,他一直以沒能對他們好好盡過孝為憾,現(xiàn)在,就讓他替前身盡一份孝道,也算替自己還一份心愿。
“嗯,這還差不多,投你一票!”
廖拂衣贊許地點點頭。
“對了,拂衣,跟你說個事兒。”
秋明浩突然想一件事,對廖拂衣說道。
“什么事,你說。”
廖拂衣坐在沙發(fā)上,抱著軟綿綿的抱枕,很舒服。
“我想借你的車用一用,明天去接我媽,可她老人家人年紀(jì)大了,我想自己開車接他過來,慢慢開,希望她能舒服點。”
秋明浩說完立即從地上爬了過來,湊到廖拂衣的眼前,滿臉笑容。
“你的樣子好賤,秋明浩!”廖拂衣大笑:“不過,姑奶奶喜歡!”
“我就知道,這個世上你對我最好了,拂衣!”
秋明浩伸手捏住廖拂衣的臉頰,嘻嘻笑道。
“別亂摸一個良家少女好不好,當(dāng)年那么想你摸我的時候你不摸,現(xiàn)在人家名花有主了,不許碰我!”
廖拂衣被秋明浩捏地生痛,大聲抗議道。
“哈哈哈,還良家少女呢,誰曉得是不是!”
秋明浩賤兮兮地笑道。
“秋明浩,我發(fā)現(xiàn)你沒摔死活過來后,整個人都變了,關(guān)鍵還變得這么賤,還猥瑣!”
“嘿嘿,賤也只在姑奶奶面前賤嘛!”
“對了,明浩,我都已經(jīng)忘記你早就有駕照的了,這樣吧,景先生車庫里還有好幾輛車,都在那里落灰塵,我這輛就送給你吧,我回去開他別的車好了。”
廖拂衣對秋明浩說道。
“這怎么行,你這車起碼也一百多萬吧,太貴了,受不住啊,而且你男友要是知道你把車送給小白臉了,說不定真的會過來殺了我的!”
秋明浩一副驚恐萬狀樣。
“得了吧,他那么多車放在車庫生銹,還不如物盡其用!”
廖拂衣不以為然。
“這怎么好呢?搞得好像哥哥被你包養(yǎng)了一樣!”
秋明浩扁扁嘴,道。
“你個死秋明浩,狗嘴里越來越吐不出象牙,別給臉不要臉啊!”
廖拂衣火豹子脾氣一點即著,抓起手中抱枕對著秋明浩又是一次暴擊!
“哎呦,暴揍之前你就不能給點提示嗎?”
秋明浩抱頭鼠竄,大聲抗議。
“哼,暴揍還需要提示?”
廖拂衣看了躲在遠(yuǎn)處的秋明浩一眼,哈哈大笑。
“可你也不能拿著你男友的東西出手闊綽啊!”
秋明浩委屈道。
“他的就是我的,他自己說過的話當(dāng)然要算數(shù)的,只不過一輛車而已。他敢心疼,姑奶奶就休了他!”
廖拂衣氣焰極其囂張。
“我看你啊,這么奢靡無度,他遲早也要被你坐吃山空啊!”
秋明浩笑道。
“所以,他需要更努力的工作,更努力的賺錢啊!”
廖拂衣聳聳肩,攤攤手,笑道。
“好吧,你們這種人就知道仗著自己美,死命地對男人胡作非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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