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唱,源于上世紀的紐約黑人貧民區,嚴格意義上來說,并不能稱之為唱,應該叫做:說。只不過是有節奏,有押韻的特殊說話方式,后來演變成了一種音樂文化。
rap,是黑人俚語,譯為“談話”,說唱,也可以叫做“斥責”。說唱的文化有很多,最開始的還沒那么具備攻擊性。直到上世紀八十年代,硬核說唱崛起,說唱界引發了一股前所未有的“泥石流”。硬核說唱區別于娛樂性說唱,充滿了破壞力,歌詞大都在抨擊社會,因而受到很多人的批評,但卻深刻反映了社會的現實。
其次,還有一股泥石流,就是黑幫說唱,這類型的說唱比硬核更夸張,充斥著黑幫暴力與女人禍水。生殖器和fuck是黑幫說唱中出現最頻繁的詞匯。
臥槽尼瑪這種短語,在歌曲中不絕于耳。
當時的黑幫說唱歌手都是拿著命在唱歌,說了太多難聽的話,不注意就會被人干掉的。
硬核和黑幫說唱,都牽扯了太多社會政治問題。面對種族歧視,黑人利用說唱嘲諷了許多年。
一些說唱歌手,不僅僅是歌手,他們還是政治家,是詩人。
他們不是來娛樂聽眾的。
柳翩沒想過去搞那些太過嚴肅的說唱樂。硬核說唱和匪幫說唱都有誕生背景的,那時候的社會背景孕育了這樣的文化。不過現在么,不說那些社會矛盾沒了,但至少沒以前那么夸張。
不過迄今為止,說唱依舊是美國樂壇中主流音樂文化之一,在華夏就要弱上不少了。
大環境如此。
隨后幾天內,柳翩除了接著制作手上這首流行說唱樂之外,還幫蕭敏重新混音制作了《煙火》兩首歌,并上傳到了網上。
原唱終于出現了,美國人民還是比較歡迎的。不過有艾達的翻唱版本在,蕭敏的歌終究是掀不起太大的波浪了,只能抬頭看著艾達的翻唱版本在各大排行榜上叱咤風云。
蕭敏心里不是很舒服,但技不如人,她也只能捏著鼻子認了。雖然看著艾達翻唱的版本并沒有帶來直接的利益,但無形中的身價和影響力提升了太多。
這幾天,艾達在學院內可是成為了小紅人,還有記者過來采訪的。蕭敏也出名了一把,甚至還有人來找她購買音樂版權的。但經歷了這事兒后,蕭敏可沒有售賣的打算。
至于暗中的柳翩,也有不少人關注,只不過他已經小有名氣,這些只是錦上添花而已。
一間教室內,艾達坐在蕭敏的旁邊,開心道:“肖,你的歌現在紅了,很多人都愛上了這兩首歌。”
蕭敏看見艾達燦爛的笑容,心中總有點別扭,聽著好似人家在吹噓自己的歌很厲害,但事實上好像不是這么回事兒啊。
擠出一個笑容,蕭敏謙虛道:“你現在比這兩首歌更紅呢。”
艾達搖搖頭:“但我知道,我只是翻唱,比不上你的。朋友,不要聽從外面的謠言,這是你的歌,你要相信自己才是最棒的。”
蕭敏心里幽幽地嘆了口氣。
“肖,你決賽還要唱新歌嗎?”艾達又問。
“應該吧。”蕭敏淡淡道,“柳翩會陪我一起唱。”
“哇哦,那一定是一場音樂盛宴,我早就想看看你男朋友唱歌的樣子了,一定很酷吧。”
“他啊,在我心里是最酷的。”
艾達笑嘻嘻道:“真羨慕你有柳這樣的男朋友,一定是他的才華吸引了你吧?”
蕭敏笑而不語。
“拉里那家伙吸引我的地方,就是他的音樂才華,可惜他只會說唱。”艾達聳聳肩。
說唱么....
蕭敏微微一怔,突然好像明白了,為什么柳翩要寫一首說唱的歌了。
臨時起意的嗎?
.....
柳翩的確是臨時起意要做一首合唱的歌,但是拿到什么歌是系統說了算。系統給了柳翩一首說唱的歌,他也只能捏著鼻子去唱了。
為了練習這所難度超大的歌,柳翩可沒少花欺騙點,幾乎把歌唱技巧這一技能給點滿了。
但即便如此,柳翩也練習了好久才有了點樣子。
硬核說唱太難了,節奏快,力量大,破壞力強。柳翩唱的時候,覺得自己哪兒是在唱歌,分明就是在吵架。他回想起江城那些街頭潑婦,用江城方言罵起人來也極具節奏感,還特么很押韻。
給大媽陪配上伴奏,絕逼可以制作成一個優秀的鬼畜視頻。
這天,學院內,剛剛下課,突然有個黑人走進教室,進門就問柳翩。
黑人戴著墨鏡,柳翩沒認出他是誰,直到走到教室外的窗臺,黑人摘下面具后,他才看清了來人。
比利熱情地給了柳翩一個熊抱,“林,好久不見。呃不,現在應該叫你柳了,你這家伙,終于舍得摘掉面具了?”
柳翩摘掉面具,在華夏娛樂圈引起了轟動,連遠在大洋彼岸的比利也聽說此事。在得知柳翩來到美國后,他便迫不及待地上門拜訪,只是上一次撲了一個空。
“面具只是一個偽裝而已。”柳翩笑道,“如果有必要的話,在以后的電音表演中,或許我還會帶上面具,畢竟很多人只認小丑,不認識我。”
“隨便你了,戴面具的dj多了去了。”
“對了,你怎么找到這兒來了?”
“事實上,我在一個月前就來南加大找過你,不過你好像不在,你女朋友說你拍電影去了?”比利一臉古怪,“你還兼職演員?”
“不,是兼職導演。”
“呃....好吧,當我沒說。”比利無語,“不過還是歡迎你來到美國,你這家伙,一來就搞出不小的動靜啊,煙火是你寫的吧,我聽過,非常棒。”
“你來不僅僅是為了夸我幾句吧?”
“當然不是。”比利搖搖頭,“主要還是想見見你,馬爾斯也來洛杉磯了,找個時間,我帶你去認識一下美國的dj吧?有些家伙很喜歡你的電音呢。”
“行。”柳翩點點頭,“等我這段時間忙完,你知道的,我在陪我女朋友參加校園歌手大賽。”
“這種比賽有什么好關注的?”比利有點不屑,“一群乳臭未干的學生互相吵吵罷了。”
“我也是一個學生。”
“咳咳。”比利一臉尷尬,“抱歉,我總是忘記你的真實身份。”
“你應該學會尊重學生,許多學生的音樂才華都很厲害,只是他們還缺少一點點經驗而已。”
比利滿不在乎地聳聳肩,“如果是你,我會嘗試著去尊重。
柳翩翻了個白眼,懶得和比利爭了。在魔都音樂節第一次認識這家伙是,這個黑不溜秋的家伙就是一副目中無人的姿態,他只認可和他同等水準或者比他更厲害的人。
柳翩抬手看了看手表,“我要上課了,咱們以后再聊吧。”
“ok。”比利點點頭,“別忘了咱們之間的約定,馬爾斯很想念你這位朋友。”
“他想念的應該是我的音樂。”
“哈哈。”
柳翩揮揮手,“拜拜。”
“等等。”比利欲言又止,“那位..y神呢?他沒來美國嗎?”
“很遺憾,并沒有。”
比利失望道,“是不是在沒有摘掉面具之前,他不會離開華夏?”
柳翩莞爾,“可能吧。”
.....
兩天后的周末,決賽正式開始。
第一輪是獨唱,這次蕭敏干脆演唱了一首她曾經的中文歌曲:《泡沫》。雖然歌詞區別于文化差異,但音樂旋律是世界通用的,這首來自華夏的歌曲也給在場的異國聽眾們帶來了驚喜。
效果還算不錯。
而艾達上場時,翻唱了一首一位美國女歌星的歌曲,憑借著出色的唱功贏得了滿堂喝彩。
第三位歌手,是一位男生,也來自音樂學院。
這場決賽,最終還是淪為了音樂學院的內部斗爭。
第二輪開始,憑借第一輪評分高低順序演唱,蕭敏的中文歌終究還是沒能完全捕獲評委的芳心,在第三個出場。
第一位出場的便是艾達,他的合作伙伴就是他的男朋友拉里。這兩人湊一起,那就是“說唱”了,一個說,一個唱。
這種組合方式在如今屢見不鮮,說唱歌手和流行歌手的合作已經遍地都是。
后臺,柳翩默默看著二人的表演,聽著現場的歡呼聲,悄然拉住了蕭敏的手。
“沒事兒,屬于我們的榮譽誰也拿不走,我們會再奪回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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