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考官看著歌單上再次出現(xiàn)的兩首歌,心里其實是很拒絕的,但又不得不接受這個“殘酷”的事實。面試了三組人,聽了這么多遍,不膩歪怎么可能?
現(xiàn)在柳翩也來這么一出,而且還是兩首歌一起上,弄得他們幾個考官之前對柳翩不錯的印象分都減去了一些,下意識認(rèn)為柳翩也不能免俗,是一個愛跟風(fēng)的人。
好好的一個苗子,怎么也喜歡人云亦云呢?
皺了皺眉頭,中年婦女把目光放在了最后一首歌的上面。
《假如》?
這是什么歌?好像沒聽說過啊....
再一看備注,寫的居然是原創(chuàng)!
作詞:柳翩!
作曲:柳翩!
瞬間,幾個考官的目光變得怪異起來,敢在省考上用原創(chuàng)歌曲的,這幾年除了之前的葉文軒外,現(xiàn)在居然又多出了一個人。
這小伙子膽兒挺肥的啊!
“喲,居然是原創(chuàng)歌曲啊。”
“假如?還真沒聽說過。不過這孩子挺有勇氣的啊,敢用原創(chuàng)歌曲。”
內(nèi)應(yīng)考官心中不屑,呵呵,還以為是葉文軒啊?隨便寫首歌就想打發(fā)我們這些考官?
搖搖頭,內(nèi)應(yīng)考官低聲道:“想要加分的想法沒錯,但錯就錯在高估自己的實力了。葉文軒是什么人?想要模仿人家的行為可不行啊,歌可不是隨便創(chuàng)作的,胡亂寫一些無病呻吟,沒有營養(yǎng)的歌詞,我們不買賬的。”
其他有的考官也點點頭,就連對柳翩最為欣賞的中年婦女也對柳翩自以為是的行為有點不滿意,但這是人家自己的選擇,她也不好說些什么。
不過還是有人帶著開玩笑的語氣為柳翩說話,“哈哈,這孩子這么自信,說不定《假如》這首歌真的很好聽呢?”
“好聽?”內(nèi)應(yīng)考官不屑地?fù)u搖頭,“一個藝考生寫的歌而已,又不是專業(yè)的詞曲家,能有《說謊》好聽?能有《演員》好聽嗎?這兩首歌現(xiàn)在有多火,你們又不是不知道。我看這孩子就是異想天開,想加分?有那么容易嗎?”
“你這么激動干嘛,我就開個玩笑而已。”
“行了,都別爭了。”中年婦女搖搖頭,“也別把話說得太死了,既然葉文軒能原創(chuàng)歌曲,那為什么不能有別的考生原創(chuàng)歌曲?”
“他要有葉文軒的實力,現(xiàn)在也出名了。”內(nèi)應(yīng)考官很不屑,對柳翩和葉文軒都感到不屑。葉文軒的歌也是別人寫的,柳翩的歌,他聽都不想聽。
“行了,開始面試吧。”
中年婦女給幾個考官使了個眼神,然后開始抽取柳翩的演唱歌曲。
她很希望抽到《演員》或者《說謊》,讓柳翩來演唱。這兩首歌已經(jīng)出名,想必這孩子選這首歌,應(yīng)該是經(jīng)過了一番刻苦練習(xí)的,唱得不會太差。
但是事違人愿,最后抽到的歌曲卻是《假如》。看到這個結(jié)果,中年婦女很無奈。但礙于這么多雙眼睛盯著這里,她也只能宣布了最終結(jié)果。
“柳翩,你的演唱曲目是《假如》。”
“哦,我知道了。”柳翩淡淡笑了一下,看來這冥冥之中,真的是緣分在作祟啊。他也挺想唱《假如》的,畢竟這是要以自己名義公布的歌,而不是馬甲林宥佳。
看見柳翩平靜的反應(yīng),中年婦女有點奇怪,這孩子對自己的歌這么有自信的嗎?
其它考生則有些迷糊,因為他們都沒聽說過有《假如》這首歌,心中下意識地把這首歌劃入了那種很冷門、少有人問津的小眾歌曲里面。有考生還竊竊自喜,心說柳翩是個傻帽,居然選這么一首冷門的歌曲。
這不是自己主動搞砸藝考,給我們讓路么?
“在唱之前,我想先問你幾個問題。”中年婦女提到。
“老師,請說。”
“《假如》這首歌真的是你原創(chuàng)的嗎?如果你盜用別人的歌,偽裝成自己的原創(chuàng)歌曲,我們會取消你所有的成績。”中年婦女的表情有點嚴(yán)厲,這可是很嚴(yán)肅的問題。
柳翩點點頭:“是我原創(chuàng)的,詞和曲的版權(quán)都在我的手里。“
而這話一出,其他考生的表情瞬間精彩了起來。
“原創(chuàng)歌曲?搞錯沒,我還以為是沒聽過的冷門歌呢。”
“這個厲害了,這家伙居然用原創(chuàng)歌曲?是該說他太自信,還是該說他太傻?”
“他以為他是葉文軒啊,用原創(chuàng)歌曲參加考試,不撲街才怪。”有考生撇著嘴,小聲嘀咕,說話時還偷偷瞥了葉文軒一眼。
葉文軒一直淡然無波的表情也變得有些許詫異。用原創(chuàng)歌曲參加考試可是十分冒險舉動,他自問自己若沒有成名,沒有經(jīng)過市場檢驗,他也不拿自己的歌來參加考試。
雖然說原創(chuàng)歌曲有加分,但這樣做的人,沒有幾個是成功了的。現(xiàn)實會告訴人們,寫歌容易,有支筆就行。但要寫好歌,那就難了。
大部分都五體投地,前赴后繼地?fù)湓诹艘魳反蠼稚稀?br />
不過葉文軒很高冷,高冷到從來不人云亦云,柳翩這首原創(chuàng)歌曲怎么樣,還得聽了才能判斷。
而其他考生則很開心了,之前看到柳翩視唱這么牛逼,還以為是一個超級強大的競爭對手呢,現(xiàn)在人家自廢丹田,還跳下了懸崖,大好的前途廢了一大半啊。
懸崖上的這座獨木橋,看來還是得我們才能走過去啊。
中年婦女得到柳翩確信的答案,也無話可說了,只能讓柳翩開始唱歌。
放上《假如》的CD伴奏帶,一段沉重的鋼琴聲先傳了出來。
聽到開始這段旋律,中年婦女就下意識地點了點頭。
嗯,可以,至少這伴奏做的還算不錯。
聽了無數(shù)遍的伴奏響起,柳翩半瞇起了眼睛,輕輕松松就找到了節(jié)奏感。但為了更深的感情投入,還是讓系統(tǒng)把刺激同步開著。
“系統(tǒng),給我下點猛藥!”
【包你滿意】
話音一落,大腦中仿佛有一陣電流蔓延開來,隨即柳翩就眼睛一酸,悲從中來,突然就有了想哭的沖動。配上《假如》那哀婉低沉的伴奏,柳翩感覺整個人生都布滿了灰色的色彩。
靠,破系統(tǒng),你這藥下得也太猛了吧。
來不及和系統(tǒng)多嗶嗶,柳翩拿起話筒,略微沙啞的聲音幽幽地在考場響起。
“一份愛能承受多少的誤解
熬過飄雪的冬天
一句話能撕裂多深的牽連
變的比陌生人還遙遠(yuǎn)
最初的愛越像火焰
最后越會被風(fēng)熄滅
有時候真話太尖銳
有人只好說著謊言!!!”
柳翩越唱越激動,聲音愈發(fā)高昂,一種發(fā)自靈魂的吶喊由心而生。在系統(tǒng)的刺激下,柳翩的眼眶已經(jīng)紅潤了。
我就是個騙子,怎么了?
我就喜歡騙人,怎么了?
但是我有原則,不會用謊言傷害朋友,傷害他人!
因為我知道,真話有時候真的太傷人,太尖銳!
我只能說著謊言!
我愿意用我的謊言編織一個美好的童話!
愿大家,
都能快樂!
柳騙子這一開口,充滿了感情的歌聲傳出來,瞬間便觸動到了在場所有人的耳朵。
有些人唱歌,一開始就是一個故事,簡簡單單一句歌詞便能撩動人的心弦,引發(fā)感情上的共鳴,讓人忍不住想沉浸到歌手說敘述的故事中去。
看電影是看故事,聽歌,有時候也是在聽故事。
那就看誰把這些故事唱得更好聽,更加動人,更加悲傷或者喜悅。
顯然,柳翩的歌聲就用那種現(xiàn)場渲染力。
當(dāng)主歌最后一句話“有時候真話太尖銳,有人只好說著謊言”唱完,即便副歌**還沒唱響,在場所有人的面色也都變了。
變得動容,變得難以置信!
這到底是什么歌?
尖銳的真話,美好的謊言?
這真的是這個藝考生自己創(chuàng)作出來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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