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柳鶯經紀公司的效率很快,隔了一天,第三天的時候,她的經紀人就約柳翩出來商談兩首歌的價格,聽語氣還帶著一股誓不罷休的味道。水印廣告測試 水印廣告測試 柳翩知道《越難越愛》的實力,也知道對方多半是不會錯過這首歌。 如果柳鶯的意見真的被經紀公司拒絕了,那柳翩也無所謂,大不了去找其它女歌手就是了,他找不到就讓徐然去找。當電影上映,歌曲紅了之后,那些拒絕過的人絕對會后悔的。 柳鶯背后的經紀公司是金牌娛樂公司,旗下有多個橫跨影視音樂的藝人,甚至不乏香江一線藝人。柳鶯在其中并不算是知名度最高的,只能說算是二線偏上,差一線藝人一段距離。 這次的會面就被安排在公司內部。 “這位就是柳翩先生,不僅是一位唱作人,還是一位編劇。”柳鶯把自己的本家介紹給自己的經紀人。 她的經紀人是一位中年婦女:一位穿著比較時髦的中年婦女,站在柳鶯身邊,更像她的姐姐。 見到柳翩的第一面,李婭的首要印象還是太年輕了,年輕到她都很難把《越難越愛》和《過客》中的歌詞和眼前這個小年輕聯系到一起。 嗯?現在內地的年輕人都這么早熟嗎? “你好,柳先生,我是柳鶯的經紀人,李婭。”李婭還是頗為客氣地說道。 柳翩靦腆地笑著:“李姐,你好。” 一番客套后,雙方開始談及歌曲的價格。不得不說,柳翩那張帥氣的臉和他真假難辨的話讓李婭覺得這小年輕挺不錯,不驕不躁,比較靠譜。 柳翩對陌生人一向都如此,撿著對方愛聽的說,不會把自己的真實想法暴露出來。其實很多人對初次見面的陌生人都這樣,會把自己好的一面展現出來,而面對熟悉的親人朋友,卻毫不在乎他們看見自己的缺點和邋遢之處,甚至還經常對親人耍壞脾氣。 真實的一面往往都伴隨著太多讓人厭惡的缺陷,刻滿謊言的面具,在某些時候不得不戴。 柳翩,只是習慣了。 “十萬,如何?”李婭提出一個價格。 “可以。”柳翩點點頭。 李婭心里涌出喜色,兩首作好曲的好歌,十萬就買到手算是很不錯了。 但真相往往和現實是有差距的。 “《過客》這首歌,我可以十萬賣給你!”柳翩很認真地說道。 “這不可能!”李婭的反應很激烈,看柳翩的目光跟看瘋子一樣。《越難越愛》賣個十萬還差不多,《過客》怎么可能賣到十萬? “我已經作好曲了。” “作好曲也值不了這么多!” 柳翩淡淡回道:“這首歌可是有電影做宣傳啊,可省了你們很多宣傳的功夫。” “那也太高了。”李婭很鄙夷,香江作詞大家也賣不到一首十萬,你一個新人就算做好了曲,也賣不到這么多,想把我們當冤大頭宰嗎? 柳翩心里也有數,《過客》的確不算頂尖,若沒有電影做背景鋪墊,怕是值不了五萬。 雙方爭來爭去,《過客》這首歌的價格一直確定不不下來。李婭最高只愿意給出五萬的價格,再高就不松口了,這還是她看歌曲本身不錯、并且有電影為支撐的情況下提出的。柳翩當然是想賣得越多越好了,五萬在他看來,有點低,但也不是不能夠接受。 琢磨片刻,柳翩把話題轉移到《越難越愛》這首歌上。這首在那個世界風靡一時,得了那么多獎的歌,若是再給這么低的價格,那他覺得今天的交易就沒必要進行下去了。 李婭也覺得《越難越愛》這首粵語歌更好,給出的價格也更高,直接就給到了十萬。 “十萬太低了。”柳翩毫不猶豫地拒絕,“這首歌是我到目前為止寫得最有心得的一首歌,加上電影的宣傳,絕對可以大紅大紫!僅僅是十萬的話,我是不會賣出去的,最少二十萬。” 李婭很不解,她不明白柳翩何來這么大的信心說自己的歌能大紅大紫,就因為電影好看? 還二十萬?況且電影能不能紅還不一定呢。 “十萬是我能給出的極限了。”李婭故作惋惜,“我承認這首歌很好,但也就僅限于此了。” “李姐,你對這首歌沒信心嗎?”柳翩瞇了瞇眼。 “自信和自大是兩回事,不能畫上等號。”李婭略帶嘲諷,若是香江作詞名家張勛跟自己這么說還差不多,你一個又是編劇又是唱作人的小年輕就算了,年紀不大,涉足的倒是挺多。 哪有那么多精力? 柳鶯見到二人沒談攏,試圖緩解一下,“不如我們都退后一步吧,兩首歌一共十八萬,如何?” “不行!”這回是柳翩和李婭都反對了。 李婭:“太高了!最多十五萬!” 柳翩:“太低了!” 柳鶯很無奈,她自己挺喜歡這兩首歌,不過喜歡歸喜歡,談錢她做不了主,背后還有經紀公司呢。 柳翩也有點頭疼,他明白自己的缺點在哪,無非自己在香江就是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小角色,沒有名氣,就算歌寫得好,也得不到人家的重視。他也明白人家沒那個勇氣在自己身上下太多的賭注,如果自己是個詞曲名家,二十萬的價格,人家估計一口就應下來了。 但他不想把這首歌就這么賤賣出去,他可是知道這首歌在另外那個世界有多火爆的,系統在這種是非觀念上,可不會騙人。 越是這么想,柳翩就越是陷入死胡同。 李婭倒是有恃無恐,十萬的價格,在她看來已經是高價了,如果不是柳鶯極力推薦,她還不想給這么高。就算眼前這小年輕去找其他人,也找不到比自己出價更高的。 柳翩表面風平浪靜,甚至還有心情喝了口水,但心里卻是糾結萬分。 現在擺在眼前的,無非就是唾手可得的錢和未來才能得到的名聲。 選擇更多的錢,那這場交易就有可能談崩,那就崩談什么以后了。選擇促成交易,歌曲和電影紅了后,自己能夠收獲名聲,而有了名聲,其它的自然會慢慢到來 思考了半天,柳翩最后還是屈服了,就舍棄現在一點利益,換取未來更多的匯報吧。想到一些詞曲名家也不是一蹴而就的,柳翩也就釋然了。 哪有人能一步登天呢。 “李姐,十六萬。”柳翩在十五萬的基礎上漲了一萬,“如果你同意這個價格,我們就簽合同。” 聞言,李婭還想壓價,但桌下被柳鶯踢了一腳,見人家略帶著急的眼神,似乎生怕錯過了這兩首歌。心里埋怨了一番,李婭最后還是同意了這個價格。 柳翩也松了口氣,最后提價,無非就是掙回一口氣而已,算是給自己一個心理安慰。 簽完合同,雙方一起吃了午餐。下午柳翩去到澤東公司,跟徐然匯報了情況。 現在《暗戰》的后期工作已經進入尾聲了,如果沒有插曲和主題曲這回事兒,說不定還能更早地完成。 在柳翩和柳鶯的合同中,有一條就是授權給《暗戰》使用兩首歌。柳鶯自己身為女主角,對這兩首歌更是深有體會,接下來這段時間,她便準備投入全部精力錄制兩首歌,以加快電影制作進度。 八月初,柳鶯錄制完畢,并把兩首歌交給了劇組這邊。 徐然打算在預告片中加入兩首歌,配合柳鶯兩首單曲的發布,一起來給電影預熱。 有時候電影能夠帶紅一首歌,一首歌也能在上映前為電影賺取無數的關注。 這是互助互利的事。 八月中旬,電影制作包裝完畢,并分別送給香江和內地進行審核。香江這邊由電檢處審核分級,內地則是廣電,但廣電審核是不分級的,過了就可以上映,不過就上映不了。 香江電檢處會給電影分級,哪怕是色情電影都能上映,只是限定了十八歲以下的青少年不能觀看罷了。 為毛很多人把色情片說成三級片? 因為色情片劃分等級就是劃到了第III級,簡稱:三級片! 但是三級片并不全都是色情片,還有很多反社會反三觀的電影,對于正在塑造三觀的青少年,這種電影當然不能給他們看。 少兒不宜吶。 不過暗戰倒不至于劃到三級片去,最后分到了IIB級別。說的是青少年不宜,但沒有硬性要求,青少年也是想去就去,不會像三級片那樣攔著十八歲以下的青少年不讓進。 而在內地,《暗戰》也成功通過了審核。現在可不是香江剛剛回歸的年代,比以前開放得多,香江很多電影都去內地上映了,況且暗戰就只是警匪片而已,沒有啥色情血腥的畫面,也沒有抹黑政府的因子。 過審,問題不大。 除此之外,臺島,島國,新加坡,馬來西亞等地,澤東也相繼安排電影上映時間。 最終,電影在香江和內地的上映時間被安排到了國慶節,其它地方要延后一段時間,最遲的可能會延后到明年。 八月二十號,電影塵埃落定,柳翩休息了兩天,也準備回家了。 再過不久,華夏音樂學院就要開學,他還得忙著新生入校。柳翩聽說新生還有軍訓這種讓人腦殼疼的東西,不得不提防一番吶。 中午,劉藝送柳翩去機場。 兩個都不是那么正經的人在一起相處了幾個月,并且相處得很好,總歸是有些臭味相投的。俗話說君子之交淡如水,但兩個人都不是啥君子,淡如水的交情當然不止。 “開學見了。”柳翩笑道。 劉藝很無奈的樣子,“唉,一想到再過幾天又要見到你,我就感覺很操蛋。” 柳翩默默豎起中指,鄙視道:“本來還打算送你首歌的,看你這么不待見我,那就算了吧。” 送歌?劉藝表情立馬一把八十度大轉彎,嬉笑道:“哇,柳翩,一想到開學就能見到你,我心里真的好開心呢,咱們又能做快樂的好朋友了。” 柳翩只感覺渾身炸毛,一條泰迪和你這么說話,鐵定沒啥好心思。 “打住。”柳翩飛快地從包里把準備好的歌掏出來,“拿去堵住你的嘴。” 劉藝毫不客氣,一把拿過歌揣到手上,笑道:“好哥們兒,以后請你大保健一條龍服務。” “呵呵。”柳翩冷笑。 “我還是給你錢吧,不能白拿你的。” “得了吧,就當我暑假住你家的住宿費和伙食費了。”柳翩擺擺手,不啰嗦,轉身離去,“走了啊,開學見。” “等等。” “我都說了不收你的錢。” “不是,我是說算上伙食費和住宿費,還有我的服務費的話,你這一首歌怕是不夠付啊。”劉藝掰著手指,佯裝正經的樣子。 柳翩莞爾:“那就以后再給你寫。” 劉藝笑了,“那就說定了啊,到時候可別賴賬。” “哼哼,你也別忘了要請我一條龍的大保健。” “忘不了,忘不了。” 見到柳翩愈行愈遠,消失在機場,劉藝打開手中的歌。 “《纏綿游戲》?”劉藝見著這個名字,喃喃道,“這是啥歌?” 再看歌詞: “纏綿游戲過后 為何能舍得放手 是定律或是愛不夠 告訴我這段纏綿游戲過后 為何情不可永久 是事實并沒有真愛 或跟本我未看透” 劉藝拿著歌,靠著自己的炫酷跑車,孤零零地站在機場外。輕聲念了幾遍后,突然自嘲一笑: “這家伙” “說得我泡妹像是玩游戲一樣” “還纏綿游戲呢。” 把歌詞整齊地疊好,小心翼翼地放進口袋,劉藝轉身上車,揚長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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