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下午兩點多,緬密支那地區(qū)。
沈天澤坐在車內(nèi),拿著電話說道:“人已經(jīng)到了?”
“到了,哥。”趙晨輕聲回應(yīng)道:“昨天晚上很晚到的,今天白天都在睡覺。”
“啊。”沈天澤點了點頭:“幾個啊?”
“六個。”
“行,那你好好安排一下,朱開帶他們來,想在賭桌上玩兩把,也可能想輸給對方點錢。”沈天澤輕聲囑咐道:“腦袋靈一點,摸清楚朱開到底是啥意思,然后你幫他把事兒辦了。”
“我明白。”趙晨點頭。
“行,那就這樣,有事兒給我打電話。”沈天澤掛斷了手機。
“人到了?”恩賜問了一句。
“到了。”沈天澤點頭應(yīng)道:“我一會得去見巴昂,現(xiàn)在時候也不早了,從這兒趕過去也需要一定時間,要不然你先過去替我陪一陪?等我跟巴昂說完分紅的事兒,就也趕過去,不然朱開會覺得咱不重視他。”
“呵呵,行。”沈恩賜點頭:“那我就先去唄。”
“嗯,我這邊盡快和巴昂談,如果今天晚上趕不過去,你就安排一下,但我也盡量完事兒就往那邊走。”沈天澤囑咐了一句。
“好。”
二人商量完畢后,趕來接人的邊軍兄弟,開車載著沈恩賜,大炮等人就向小勐拉進發(fā)。而沈天澤,小吉,還有小雷等人,則是轉(zhuǎn)路去了北部軍區(qū)。
晚上六點多。
小勐拉下起了蒙蒙細雨,趙晨站在賭場門口,輕聲沖著穿著白襯衫,灰西褲,梳著小平頭的朱開說道:“開哥,咱們是在局上玩一會,還是先去安排好的地方?”
“小澤呢?”朱開笑著問了一句。
“是這樣,澤哥很少回來。”趙晨話語詳盡的解釋道:“北部軍區(qū)的巴昂最近因為經(jīng)濟上的事兒,已經(jīng)找過澤哥很多次了,這一聽說他回來,直接在半路就把他接走了。他也不好拒絕,可能得晚一點到,呵呵。”
“沒事兒,能理解。”朱開不是一個好裝,好擺譜的性格,反而大多數(shù)的時候都很隨和,很低調(diào):“那今天就別上局了,咱們找地方,自己人玩一會?”
“也行啊,那就去別墅吧。我讓這邊荷官也過去幾個,拿點籌碼,再找兩個陪局的,你們先玩一會。等澤哥來了,完了再安排。”趙晨笑著應(yīng)道。
“行,你安排吧。”朱開客氣的說道:“麻煩了,兄弟。”
“沒事兒,呵呵。”
二人商量完畢后,趙晨就和王元安排了起來。
大約過了不到半小時。
趙晨叫了四個美女荷官,拿了一些籌碼,并且叫了付志松在場子內(nèi),特意安排的三個“壓局老千”,作為牌搭子,陪朱開等人一塊上了三臺商務(wù)車。
汽車在蒙蒙細雨中前行,開了不到二十分鐘,來到了小勐拉市郊半山腰的一處別墅。
朱開下車后,扭頭掃了一眼四周環(huán)境:“這地方真不錯,有山有水的。呵呵,小澤買的?”
“呵呵,不瞞您說,是這次您來了買的。”王元一笑:“因為公司高層都不在這邊,我們也都在小勐拉里面住所以,以前也沒有這地方。但這次你來了,我正好問了一個朋友,他幫忙聯(lián)系的,我覺得價格合適,就以賭場的名義買了。以后朋友來了,也方便點。”
“呵呵,你這說的我都不好意思了。”朱開一笑。
“沒事兒,就當(dāng)?shù)禺a(chǎn)投資了。”王元伸手打開了門。
眾人邁步進屋。
別墅三層,裝修富麗堂皇,唯一不足的就是空間太大,顯得沒有人氣兒。
“你們先隨便坐,我再出去接接人。”王元招呼了一聲眾人,邁步就走了出去。
荷官很會來事兒的開始收拾著屋內(nèi),擺上桌子,賭具,還有籌碼。
“來啊,開始吧。”朱開的一個胖子朋友,坐在沙發(fā)上就招呼了一聲:“國外玩錢,國外結(jié)昂!入境之前,咱都得把賬清了,文明禮貌的玩。”
“來吧,來吧!”
幾個朋友開始張羅。
朱開松了松領(lǐng)口,笑著沖趙晨說道:“你帶著他們先玩,我上樓沖個澡,這邊氣候悶,弄的我一身汗。”
“行,那你先去吧。”趙晨點頭沖著一個荷官吩咐道:“小涵,你領(lǐng)開哥去一下。”
“好的。”荷官微笑著點頭。
晚上八點多種,王元領(lǐng)了七八名“價值不菲”的姑娘進屋,大部分都是泰的。而且這幫姑娘雖然中文有點蹩腳,但英語卻都很流利,素質(zhì)頗高。
姑娘們一進屋,氣氛就火熱了起來,大家試了試水,開始正式進入狀態(tài)。
大。
賈冠東拿著電話沖駱嘉鴻說道:“今晚說啥都得見一面。”
“干什么?”駱嘉鴻皺眉問道。
“說說嘉俊的事兒唄,我現(xiàn)在處境很難。”賈冠東皺眉回應(yīng)道:“見面說吧。”
駱嘉鴻沉默一下應(yīng)道:“明天行嗎?今晚我有事兒。”
“我跟你說,我現(xiàn)在在公司已經(jīng)寸步難行了,你別拖我了,今天見一面吧。”賈冠東堅持著說道。
“行吧,那你說個地方,我一會過去。”
“皇家九號吧,我在那兒等你。”賈冠東想了一下說道。
“嗯,就這樣。”駱嘉鴻應(yīng)了一聲,就掛斷了電話。
與此同時。
市區(qū)某小旅店內(nèi),楊龍拿著電話說道:“我讓人去工地看了一眼,大軍好像沒報案。”
“那咋整,還繼續(xù)弄嗎?”小洲反問道。
“一個也是得罪,兩個也是得罪,有啥區(qū)別啊?”魏虎子毫不猶豫的回應(yīng)道:“繼續(xù)整。”
“那就整。”楊龍贊同著說道:“打聽一下那個老養(yǎng)的在哪兒,咱們直接過去。”
“好。”小洲立即附和道。
十幾分鐘后,三人離開旅店。
緬,蒙蒙細雨已經(jīng)變成了傾盆大雨。
一輛商務(wù)轎車緩緩?fù)T趧e墅門口,隨即王元拿著雨傘沖出來喊道:“往邊上靠靠!”
汽車緊貼著臺階停滯,沈恩賜笑呵呵的走了下來:“都玩上了啊?”
“澤哥?你不說,今天可能不來了嗎?”王元喊了一聲。
“呵呵,艸,瞎哄哄的。”大炮咧嘴嘀咕道:“連是不是一把都分不清。”
遠處樹林子內(nèi),突然有反光點一閃而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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