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二人站在海邊聊了整整兩個多小時,臨別之時,沈天澤就那么怔怔的看著大哥的身影,總覺得有他在,就會很踏實,就會有家的感覺。可小澤也知道,這個所謂的大哥,也不過才比自己早出生幾分鐘而已……
可似乎,他從小就比自己要成熟,要穩(wěn)重,更會照顧別人。
想到這里,沈天澤眼睛發(fā)酸,同樣也在心里默念著:“我是你弟弟,我們是兄弟,不論人生路上遇到什么,我們都會并肩前行。”
……
省公安廳審訊室外,王國峰沖著主審人員問道:“這三個可敬的殺手吐了嗎?”
“進來就吐了。”省公安廳的主審人員點頭回了一句:“這三個人說,找他們辦事兒的是山D一個叫禿子的大混子,來之前給了他們十五萬。”
“吐的挺快啊。”王國峰有點驚訝。
“人家領(lǐng)頭的那個壯哥說了,你禿子就給了十五萬,那我能幫你殺人,還能幫你送命啊?!殺人未遂不是小事兒,他們肯定想輕判啊。”主審人員調(diào)侃著回了一句。
“這哥仨上道啊!”王國峰同樣笑著回了一句后又問:“有沒有這邊雇傭人員的基本信息。”
“那個叫大壯的交代,因為自己沒來過這邊,不熟悉地形,又加上雇主一直在催,所以他們來到咱這邊以后,雇主曾經(jīng)派過一個人,給了大壯你經(jīng)常出入的地址,還幫他們租了個房子。”主審人員輕聲回應(yīng)道。
“這個人查了嗎?”
“查了,他是開車去找的大壯,大壯也記住了他的車牌號,我已經(jīng)讓交通那邊的人調(diào)了這個車牌號的信息,應(yīng)該很快就有回復(fù)的。”主審人員再次解釋了一句。
王國峰聞聲回應(yīng)道:“我這邊得馬上控制吳秘書了。”
“你怎么這么肯定是他干的?”
“艸。”王國峰毫不猶豫的回了一句:“劉夏是什么人?那是號稱地上局長,地下大哥的人,他要辦我,那還用從山D叫人嗎?開玩笑呢!”
“你這么說,就是抹黑我們部門了,不是所有人都是劉夏的。”主審人員故意板著臉回了一句。
王國峰聽到這話,沉默許久后才應(yīng)了一句:“可是劉夏真實存在過。”
……
晚上,九點二十分。
吳秘書戴了個假頭套,開著一輛破舊的捷達轎車,正往外省前進著。
車內(nèi)。
吳秘書左手握著方向盤,右手拿著電話,不停的咒罵道:“聽我的,殺了王國峰,再殺他一次,我們還有機會……!”
“還有個屁機會了!今天紀(jì)委那邊的人都給我透信了,那三個山D的大哥,直接進人家專案組辦公室要行兇,紀(jì)委二把手,省廳的領(lǐng)導(dǎo),還有武警全他媽在呢……臺詞還沒等喊起來,就讓人摁住了……!”電話內(nèi)秘書幫的同伴,此刻破口大罵著:“小吳啊,小吳,我他媽就是信了你的鬼話,非得要去殺什么王國峰……原本我就是貪污,現(xiàn)在這個事兒一漏,我成了殺人未遂的罪犯了……你太貪了,太貪你手里這點權(quán)力和東西了,早跑了,或許還有機會……!”
“不不不!”吳秘書紅著眼珠子,張嘴還要爭辯。
“嗡嗡嗡!”
就在這時,岔路口上突然竄出來四五輛警車,與此同時前方不遠處的路口也亮起了警燈,七八臺車橫著停在路面上,旁邊站滿了人。
吳秘書看到這個景象,手中的電話啪嗒一聲落在腿上,雙眼直愣愣的看著前方,緩緩踩了剎車。
“別動!”
“別動!”
“雙手抱頭,從車上走下來!”
“……!”
吳秘書看著烏泱泱圍過來的人群,手掌哆嗦的再次撿起了電話,表情惶恐的翻出了陸鴻升的號碼,直接撥打了過去。
“喂?!”
“……領(lǐng)導(dǎo),領(lǐng)導(dǎo)……我被抓了,你得想辦法救我啊……我不能完啊……我完了你也……!”
“我救不了你。”陸鴻升聲音穩(wěn)健的打斷了對方的話。
“你必須得救我!我要是完了,那你也會受到牽連。我進去之后,會把所有事情都往沈天澤身上推,我會想辦法把自己摘干凈。哦,對了,還有,還有你兒子陸濤,他已經(jīng)進去了,到現(xiàn)在也運作不出來,那我們就只能棄了他。他參與了很多事情,我可以想辦法把一些事兒做到他身上……我不會讓你出事兒的,只要你在外面找了關(guān)系,保我,保我還能有出來的一天,我就知道該怎么做……領(lǐng)導(dǎo),你在聽嗎?領(lǐng)導(dǎo)……!”
“我在去紀(jì)委自首的路上。”陸鴻升聲音平淡的回應(yīng)道。
吳秘書當(dāng)場愣住。
“你要說了不該說的,那就先想想沈的兄弟會不會放過你家里人吧。”陸鴻升停頓半晌后,再次補充道:“……小吳啊,你跟我一回,沒功勞也有苦勞……我是好不了了,那能救你……就救你一命吧……你可以把所有事兒都往我身上推,包括要殺王國峰的事兒……只要你能想到的,我都接著。”
話音落,陸鴻升直接掛斷了手機。
吳秘書呆愣半晌后,右手攥著電話,像個瘋子一樣的不停砸著方向盤吼道:“……都怪陸濤,都他媽怪陸濤……沒有你先出事兒,我們怎么會變成這樣?!”
“下車!”
王國峰穿著防彈衣,站在車外吼了一句。
吳秘書咬牙看著他,推開車門就喊了一句:“我全交代,全交代……所有的事兒,都是陸鴻升讓我干的……我就是他一秘書,他逼我,我沒辦法。”
……
當(dāng)天晚上,沈天澤從廣Z乘坐飛機趕回了呼市,剛一落地就找到了艾青。
“那邊很順利?”艾青坐在車?yán)飭柫艘痪洹?br />
“有兩份東西,我希望你幫我送出去。”沈天澤說話間就從包里掏出了兩個牛皮信封,分別介紹道:“這一封是能救陸濤的,于私我們除了是合作關(guān)系,那還是朋友,所以我應(yīng)該救他;于公,我也跟老陸有些口頭協(xié)議,他護我,我保他兒子,所以這個東西很重要。第二封是關(guān)于劉夏的,能不能快速讓他倒,就看這東西能發(fā)揮多少了。”
艾青接過東西后,皺眉問了一句:“這兩樣?xùn)|西,你想好給誰了嗎?”
“想好了,”沈天澤毫不猶豫的回應(yīng)道:“給那個真正的官。”
“你為什么不自己給?”艾青反問了一句。
“……呵呵。”沈天澤一笑:“他同樣很抵觸我,你去效果會比我好的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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