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受傷的對手來襲擊的時候,大家也是剛躺床上不長時間,一挨著枕頭就進入迷夢中,每個人睡意都很濃重,康翼騁和鐵忍寒的呼嚕聲此起彼伏,痛快激昂,競相發揮,表現的淋漓盡致。
他兩之所以打呼嚕,是長時間參與激烈的戰斗,體能消耗過大引起,應該沒有多大事,因為年輕就是資本,休息補充自然就會好起來。
等車老板來躺下后,境況大為改觀,為什么呢?因為他兩變成小巫見大巫了,那車老板的呼嚕聲簡直是地動山搖,呼聲如雷,他一呼一吸之間間隔長,暢快的出氣,深深的吸氣,叫人聽著好像一口氣上不來,就會過去似的。
申千月睡不著了,翻過來調過去,可以說輾轉反側,終于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直接坐起身來,坐一陣子,還是沒法解決睡眠問題,最后她悄悄的走了出去。
多虧申千月由于別人呼嚕把她“攆”出去,在夜里深深呼出幾口氣,仰望星空,“哎,原來呼呼狂暴的風現在停歇了,這時候天朗氣清,一輪皓月遠掛天邊,原來夜里是這么靜謐。”
正在遠觀天象的申千月,看到遠處隱隱約約有個黑乎乎的影子在漸行漸近,用手揉了揉眼睛,再看,這真是個人,并且是個偷襲者,怎么說呢?他身穿夜行衣,悄無聲息的靠近過來,綜合各方面考慮,馬上回身告訴安昌楓,偷襲者來了。
既然干突襲,說明腿腳很快,這人剛來到近前,把火把點著準備向大家住的房子投擲過去,安昌楓疾步出來,爆喝一聲:“老小子,又是你,受死吧!”
這人吃了一驚,順手就把火把投了過去,由于是秋季,天干物燥,東西見火就著,“呼”一下房子著火,這時候人都走出來,大家找東西救火,忙東忙西的亂竄開來,南宮長云看到大家亂幫忙趕緊說:“鐵忍寒找水,康翼騁上房頂拿被子先把火壓滅,君知秋拿被子,申千月看哪里需要你到哪里幫忙,隨時應付。”
安昌楓一聲吆喝,突襲的對手受到驚嚇順手扔了火把,又朝一匹馬匹攻擊,這里沒有人阻擋,他一擊而中,即便是有人在這里阻擋也沒用,境界太高了,除非安昌楓親自來才能抵御。
安昌楓喊:“長云,過來招呼馬匹。”
南宮長云應了一聲,趕過來,湊到傷馬的跟前,仔細查看哪里受傷了。馬是不臥的動物,如果臥倒了反倒成了大事情,馬是很堅強的大牲口,它和人類長久作伴形成默契,哪怕傷的再重,它也硬支撐著,能站就絕不倒下,這也是它高貴品質的體現。
好在這匹馬真沒躺臥在地,他在看到馬的前腿前臂肌肉受傷,傷深可及骨,一支飛鏢插在上面。
申千月把車老板叫出來,南宮長云長嘆一聲道:“哎,馬真是我們的好朋友,你看它受的傷很重,腿不敢站立,只是點著地,受傷部位‘突突’顫栗,快看,馬把頭扭過來了,它在瞪著傷口……”申千月急急忙忙的說:“它在流淚,我們的馬在流淚,怎么辦,能治的了嗎?”說著說著她泣不成聲,淚如雨下,南宮長云拍了拍她的肩膀以示安慰。
車老板沒有治外傷的藥物,也無奈的嘆一口氣,感慨的說:“這匹馬勞苦功高,常年奔波沙場,因病退出戰斗,本來說過個年兒半載,就讓它歇下,這次倒好了,這人提前幫忙圓了心愿……現在沒有外傷藥,這把飛鏢還不能拔下,要不血流如注可不好辦了……”
說話間,那邊火已撲滅,只有縷縷青煙飛散,燒的很輕微。
康翼騁從房頂跳下來,拍了拍手,走過來彎下腰扶著膝蓋,瞅了一眼傷口,他說:“作孽啊,把咱們的馬弄傷咋整?哦,我還有傷藥,不過在里邊,等我去拿過來再拔鏢,不然流血很快的。”
幾個人在等傷藥時,安昌楓和老對手打個平手,久持不下,因為安昌楓擔心這邊唯恐傷害太大而影響行程,所以沒有全力以赴,襲擊者也有傷在身不能久戰,草草比劃幾下,兩人分開后那人主動退走。
這人看情況,應該是來放火的,他不管不顧的心態,說明他陰狠兇殘。
安昌楓掏出玉盒子拿出外傷藥,把藥丸碾碎,一看康翼騁拿了包扎傷口的布料,就對南宮長云說:“你準備拔出飛鏢,翼騁把布料伸展。”說著話,伸出手掐住動脈,“好,向外拔。”
拔出飛鏢,輕微流出點血,繼續捏著血管,然后敷藥、包扎,一氣呵成。
君知秋長出一口氣,忽然想到一件事:“車老板,你這匹馬應該不能用了,是不是把繩套修改一下?”
剛好受傷的那匹馬是套馬,不是轅馬,轅馬得能駕轅,有主見,走路順暢,符合這些要求的才能作為轅馬來使用,這也是萬幸。
留下安昌楓和車老板在弄繩套,其他人趕緊回屋休息補覺。
翌日一早,吃過飯后,包賠著火損失和支付食宿費用,一行人聚在馬車前,康翼騁看向安昌楓,笑道:“今天大家都提起精神來,再有一天半時間就能趕到武城學府,昨夜安先生休息的晚,路上你盡量休息,我來招呼著大家趕路,有動靜會馬上把你叫醒;車老板,這馬匹經常走這條路嗎?好,既然走過這條路,說明是輕車熟路的,你只管坐在那能休息就休息一下。后夜風又停了,今天是個好兆頭,咱們出發,喔喔,駕——”
一路上看著邊外野草凄迷,這時候已沒有鮮花滿山飄的感覺,偶有野花還在放肆的開著,有的還在怒放。由于地處北半球,季節的變換,時令到了秋季,所謂秋到八月,寸草結籽,南宮長云等就跳下車子,邊踏清秋邊游玩采摘秋草上的野果。
羚羊,駱駝,牦牛,更有野馬在悠閑的啃食地上的野草,這些野牲口和食草動物多喜歡吃嫩葉,沒有嫩草葉子可以吃,那只有吃葉色肥厚的秋草。
到了下午,天色近晚,還是沒有看到牧民的營帳,雖然這里距海邊較近,幾百里就能看到海,但大漠的風光依然使這里缺少人煙。
就在大家悵惘之際,康翼騁開玩笑說:“稍等就會出現大片的帳篷,我記得這附近就有,荒漠地區一眼望不到邊,或許過了山崗就有了,昨夜的大風把一切都變了樣,明明沒有山崗,大風一吹……不對,有狼群,安先生,狼群來了,大家準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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