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趟旅途經過了二十幾天的跋涉,終于將要到達終點,但是終點也是起點,他們幾個還要在這里生活下去,要想獨當一面,得需要自己努力和打拼。
馬車拋開后面的帳篷,一路向前,馬上要進入前面的峽谷,這個峽谷不是壁立萬仞,兩邊是不多高的土坡,過了大峽谷再繼續向前就到一片大荒,大荒是樹木參天的古樹林,中間就是武城學府,學府巍然屹立在幾個山頭上,它分成幾塊拱衛著中間的學府重地。
康翼騁介紹到這里,停住不往下說了,鐵忍寒等了一會見還沒動靜,忍不住問:“還有啥,還有啥,趕緊說嘛,學府的布局,還有多少學員,這些都可以說,為啥不說了?”
他在急其他幾個人,只有鐵忍寒吃他那一套,忍不住問他,其他人就不上他的當,你愿說就說,不說了到地點誰還能不知道,你介紹只是個初步印象,聽景不如看景說的就是這種情況。
看鐵忍寒在一直追問不休,康翼騁過足了老大的癮,要開口說話,不想君知秋問:“安先生,咱們學府在一大片山脈中,幾座山峰都有學員居住吧,那得需要多少人才能住得下?”
瞧瞧,看人家的問話水平,和鐵忍寒相比根本不在一個檔次上,所以說人比人要氣死人,安昌楓聽見問話,蠻有深意的看向君知秋,然后申千月,最終目光落在南宮長云身上,南宮長云一副你想說就說,我又沒問你,你看我做啥的樣子,他這幅樣子,反倒把安先生逗笑了。
“哈哈哈,你們這幾個小家伙,要說心理厲害還數得上南宮長云,君知秋比鐵忍寒強,但不如申千月,而申千月就比前面兩個深沉的多,但最深沉的要算南宮長云了。從這點上可以看出一個人的本性,和機警程度,你們都不如他,別看他年齡最小,有心著呢。”安昌楓呵呵笑道,“我很欣慰,也嫉妒清流收個好弟子。”
“那你就說說唄。”申千月忽然開口笑著說,“就把你知道的告訴我們,我們誰還會說你的壞話不成?”
安昌楓看了看申千月,笑道:“我還是看輕你了,你的心機不在長云之下。嗯,學員有幾千上萬吧,具體多少還真說不清楚,人員來來去去,變動很大,總而言之應該有萬名;至于學府的布局,我就不詳說,分東、西、南、北、中五個方位,平時各有教學,按方位分木、金、火、水、土。”
“呵、呵、呵,牛-逼都是你吹起來的,我說哪里來的牛鼻子,在那里氣勢哼哼趴在牛-逼上使勁的吹,你知道啥玩意兒,看你老了不和你一般見識,夸這個夸那個,好像你都很懂似的,還金木水火土,你jb咋不說你爹是金大牙呢。”
這幫子小崽子,陰陽怪氣的一陣嘲諷,直氣得安昌楓臉色一陣紅一陣白。
康翼騁當時就不愿意了,站起來罵道:“你奶奶的血-逼了,滾你媽的蛋,不要以為沒見過你,你滿嘴的大糞,不會說一句人話,叫你爺爺教你幾句?”
他不罵不要緊,一罵康翼騁就對上了,后來想想有女的在這里,再罵的難聽了自己不好意思,但對面的小子聽見有人罵他,立馬就不干了,跳起來就向這邊趕,趕到近前,手里的刀掄起來就剁。
火氣“騰”的就往上升,康翼騁飛劍直接出手,那個小子看到飛劍,就像見了鬼似的,想收刀已經來不及,被飛劍一撩馬上帶著那把刀飛回,康翼騁抓著刀三下兩下折斷幾截,隨手撂到遠處地上。
他從車上跳下來,站到地上,飛劍向前一挑那小子的下頜,那個小子身子一陣顫栗,冷汗嘩嘩嘩往下流淌,劍一挑他一顫,大張著嘴,眼睛耷拉著向下看飛劍是不是要刺進自己脖子。
康翼騁厲聲道:“小子,你很厲害,你也很能吹噓,你咋不上天呢,地上養活不了你了。你快跟我說你是哪個門派的,我們好在有空的時候登門拜訪啊。你到底受誰指派過來挑釁,對你有何好處,不說的話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如果不說你可以試試?”
那邊哈哈哈一陣放浪的大笑,有人說話了,開口道:“我說小兄弟,有啥話可以慢慢說嘛,用得著動刀動槍的,趕快把劍收起來,我們好好說,這樣不是個事,任誰被劍逼著也不敢說了,你看我說的對不對?”
“你又是何人,你既然出來調停,怎么原先不見你說一句話,現在如果我偏不聽呢。”南宮長云馬上和對方對上話,“你不要把自己當成一個受傷害者,剛開始是誰先出口傷人,怎么沒有一個人站出來很公道的把那個小子訓斥一頓,現在看到我們占先了,人就出來了,還出來的非常及時,我怎么就不懂了呢?”
對方的人先是一聲不吭,接著滿面含笑恬不知恥的說:“這位小兄弟,這里有你啥事呢,你不要火上澆油,火著起來對你有啥好處,該安下心就應該把心安靜下來,你說是不是?我們好生勸解雙方的矛盾,不好嗎?”
“我怎么越聽好像我們越錯呢?還是你的嘴越來越厲害呢?”南宮長云聲色俱厲的道:“還是你是這里最公正無私的審判者?誰給你授的權讓你出來主持公道呢?還是你自己一直認為自己最公道?你認為你能秉持公心嗎?”
南宮長云把繳獲的劍拿出來,遞給康翼騁說:“大哥,能用就先一塊用著,同時兩把飛劍,叫他們看看,不僅僅是這些兩個人,把他們后面的逼出來,不亮出本事就是叫人看不起了,要打要殺只管下手干,還怕了不成?”
邊和對方糾纏,邊和安昌楓小聲的說:“先生,直接和學府聯系,叫那邊派出陣容,派出強力人物過來坐鎮,我們需要支援,這里不是我們可以對付的,我們先拖住他們,趕快叫人吧。”
安昌楓也是被氣糊涂,這時候一聽南宮長云的話馬上明白過來,手持一個晶片默默念叨幾句,隨手在車上畫出陣圖,把手里的晶片放進去,晶片已經消失不見。
這下南宮長云就放心了,看向康翼騁使了使眼色,康翼騁也很聰明的人,馬上明了他的意思,接過南宮長云手上的飛劍,上手稍祭煉一下,飛劍倏地飛向和南宮長云對話的人身前,繞著他轉了一圈,最后定在前邊,直面眼睛,這會兒對面的人感到緊張了,不再喋喋不休的咋呼。
南宮長云一直記掛的人,在后面隱藏著,是不是將要出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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