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長云經過一系列舉措,總算把人們嘔吐的**轉變到問話上來。
他從原來升空呼喝使人們驚奇轉念,到劈出激雷引起震動使大家驚心動魄,再到后來一系列問話,這才成功的大家把嘔吐的潛在意識導入問話之中。
姚步定還在躲閃,終于架不住南宮長云咄咄逼人的目光,這才訕訕的說:
“步衫是個孤兒,歷經艱辛終有所成,我們也是費盡心思把他網羅過來,這步衫本來也兢兢業業的在我們手下干事,他心地向善,性格剛烈,……幾次行動中與我們產生了沖突,有兩次沖突非常激烈,甚至要憤而出走,好在總算費勁手腳留了下來,但這次說好了出來圍獵熊罷,到這里一看熊罷已經被獵殺……”
“獵殺就獵殺唄,哪能事事都如意的……”南宮長云一想,不應該隨著他的心思轉,“不對吧,這中間還有事情你沒說清楚,人的性命是金貴的,他不可能因為這場小事情就自爆吧,何況他又不是主謀,與他有何關系,值得去送死?我看你說話吞吞吐吐,必有隱瞞,說出來可以既往不咎。”
姚步定眼神一陣變幻,考慮該不該說出事情的真-相,最后終于理智戰勝恐懼,把事情的大致經過說了出來:
“您不知道的是,步衫來前和別人有恩怨,被人投毒下-藥了,我們是后來才知道的……”
南宮長云打斷姚步定的話:“不會吧,怎么后來才知道,不是你們參與投毒事件中來,再用編謊話來掩蓋事實?”
“這個還請您請我說完,天地可鑒,真是后來才知道他中毒,只是……后來我們騙他說可解找到解藥,好讓他死心塌地的為我們效勞。”
“那,既然死心塌地的效勞,為何突然就自爆了?”南宮長云接著問,“恐怕不簡單吧,仔細說。”
姚步定回憶道:“經過多次檢驗,這個毒藥不但頑固難以解開,而且有侵入腦子的跡象,原以為撿了個寶,誰知道是個……”
“累贅,是吧?”南宮長云說,“我知道像你們姚家,和任何一個家族,都不會認真地對待一個中毒很深的人,尤其是這個毒頑固不可解,那就剩下自生自滅了,呵呵呵,人生一世真的很感慨,人命無常啊。”
“誰說不是。”姚步定不敢隨著南宮長云的話往下說,“我的意思是說,他可能原來生活中和別人結下仇怨,我曾經問過他,步衫也不知道到底是誰,因仇家太多,他本身性格剛烈,結了太多的仇恨,原來他的毒還沒有發作跡象的時候,我也是認為小毒容易解決,可后來隨著時間的增長,漸漸不可控制,一次比一次發作厲害,他就變得自暴自棄,有時候甚至歇斯底里,我估計……”
南宮長云有些無奈的說:“我知道,我知道,你估計是因為我們把抓-住了,步衫才會采取不管不顧的態度,反正早晚都是一個死,就順便自爆了……呵呵。”話鋒一轉厲聲道,“你是不是覺著我很好欺騙,從一開始你們就給他服用了毒藥,以便于控制他,讓他變得服服帖帖,從而栽贓陷害,達到不可告人的目的?”
一句話把姚步定嚇得咕咚跪倒在地,臉色蒼白起來:“是,是……我們的管家,他心狠手辣,給步衫服用了毒藥,說這樣的人自小是個孤兒,死了就死了,沒有人給他出頭,這也是事后管家給我說的,我雖然吃喝嫖賭啥都沾染,但是還不至于害人性命,還請先生體察則個。”
“嗯,這就對了,管家呢,他現在哪里?”南宮長云這句話,沒有大肆張揚,而是用傳音和姚步定說的。
姚步定臉色慘白,四處溜了一眼,沒有說話。
南宮長云揚聲道:“如此,我既然知道這個事情,就必須做個了斷,省得他日后嫁禍姚家,我相信你讀的書也多,留著此人,并不一定是好事,你認真考慮是不是這個理兒?放心,我可以饒你不死,以后不要吃喝玩樂給別人以可乘之機,話我告訴你了,該怎么做你自己考慮,但是你總得告訴我管家是誰吧?”
旁邊有個人聽到兩人的談話,知道自己的事跡敗露,轉身就跑,本來在南宮長云問出步衫的死是怎么回事的時候,他就有了不好的預感,可誰知道姚步定竟然三句話被人家詐出底細,豎子真不可教也,邊跑邊嘆氣。
姚步定信心大漲,立刻指認道:“那個跑路的就是管家,牙蘇邁管家,既然行為敗露就不要跑了,你以為跑就能解決問題嗎?還是停下來,我們好好談談問題的到底是怎么回事,應該怎樣杜絕再次發生。”
結果聽了姚步定喊話,牙蘇邁不但不停步,反而跑得更歡了,邁動著兩條不是多長的腿,奮力奔逃。
南宮長云嘆了口氣,閃動身形,轉眼即至,拎著牙蘇邁回到現場,把他安穩的放到地上,問:
“牙管家,說說是怎么回事,把人家步衫給弄的中毒了。”
牙蘇邁咬牙切齒的說:“不可以成大事的小子,我們費盡周折給你辦事,你非但不擔待,遇見事情就推的一干二凈,你不是叫姚步定,還不如叫站不定的好,遇見事情都拿不定主意,墻頭草,隨風倒,扶不起來的阿斗,跟你幫忙干事,落得啥好處了?我就是下場,希望諸位能夠慎重琢磨自己的去路吧,不要一條道走到黑,言盡于此,多說無益。”
姚步定漲紅著臉,反擊道:“放屁的話,你在我們家哪個虧待你們了,每年材米油鹽醬醋茶獸皮花布好幾匹,凡是能見到都想要,銀錢多少兩,都給誰了?這些報酬比你付出的要多得多吧,咱不說別的,就說現在,我的成長和你沒有關系,你發誓和你沒有一點關系?”
一聽他們在狗撕羊皮,翻不清的老賬,真要是依著他們兩人,半天時間過去也見得說個清楚明白,索性把手一揮,給這個姚步定來個自由身,讓他們去斗吧,眼不見心不煩。
這個姚步定還是非常聰明的人,一看自己的繩索解開,自己的武器在腳下堆著,立刻動手抓起自己的飛劍,照著牙蘇邁比比劃劃,就是下不去手,南宮長云皺著眉頭,看到他的樣子,好像于心不忍,或者下不去手,畢竟長時間在一起生活的人,說殺死也不是容易的事,但這事和自己無關,和姚步定有著很大的關系,看他具體怎么處置,以決定自己的去留。
最后,姚步定咬牙道:“你走吧,牙蘇邁管家,今天我們兩訖了,我們姚家也不欠你的,你也不欠姚家的,以后咱們井水不犯河水,各自過好各自的,再見了。”
南宮長云看姚步定,竟然把牙蘇邁直接放走,覺著他有很大的勇氣,是個成事的人,好小子,想不到還能遇見這樣的人物,真是奇跡。
他也不說自己年齡小,只說別人好小子,如果不是自己不吭聲,估計話就會說出來,真到那個時候,大家不知道會作何感想?
牙蘇邁看到姚步定放自己走,猶豫了一下,轉身很是落拓走去。
這時候,大家順利地走到一個轉彎處,眼看將要轉過去了,就聽姚步定說:“其實,我們這個地方還有一戶家人,那才叫霸道,我們就沒法和他們比……”
孟學余快人快語的說:“你說的是虞家吧,姚少?”
姚步定聽見有人接話,自然而然的說:“當然是虞家,虞家人在咱們這里霸道不霸道?就讓你說,孟學余,你作為第三者可以很客觀的,說說虞家處事的方式,簡單的描述,不用濃墨重彩的渲染,南宮先生自己會聽明白的,你只管把你知道的直接陳述,不用下判斷,先生自己一聽就知道了。”
南宮長云笑道:“不會吧,把我看得這么高大上,我會不好意思的,既然叫孟大哥說,那就說說虞家如何厲害,到底是做了哪些事情惹了大家的公憤?”
孟學余一聽南宮長云還是叫自己大哥,有點不好意思的用手撓撓頭,說:“叫我說,我就用兩個詞來表述:姚家是‘坑蒙拐騙’,而虞家卻是‘欺行霸市’。我也不用描述,也不用濃墨重彩鋪墊,可能我說的不好聽,但事實確實如此。”
說出口,姚步定臉紅得就如血洗了一般,只想找個地縫鉆進去。
姚家的跟班不樂意了,手握武器緊了又緊,跟了過來要跟孟學余比劃比劃。
南宮長云認識這人,就是前面和尹香羚大戰的高手,說是高手其實也高不到哪里去,也就是采光后期的境界,在姚家這些人的中間屬于高手,和采光中期的尹香羚與孟學余、姚步定高一個小境界,就這已經很吃香了。
這人名字叫武家山,也是一個器宇軒昂的人,就急忙攔著他,不讓他們動粗:“咱們現在只是敘述一件事情,不牽涉其他,家山大哥如果不讓說,我可以到你們的駐地再了解也可以,總會有人說的,況且,你們姚少爺也沒有制止呀。”
武家山氣哼哼的說:“少爺沒有制止是不假,但是我們跟班的就要主動維護姚家聲譽,不能讓人胡亂咧咧。”
姚步定這時候已經臉色正常些,揮揮手道:“讓他說吧,今天得遇先生也是我的一大福分,以后改變原來的行-事作風,規規矩矩,有些事該做咱就做,能做咱就做,這作為總規矩定下來,對咱們有好處。”
“嗯,很好。”南宮長云很是興奮,忍不住道,“不論任何時候,行的端立得正,才會有咱們走的路,也有別人走的道,只要別人不招惹咱們啥都好說,誰要是惹了不該惹的人,只管干-他娘的。”說完話,看了看大家,繼續向前走去。
結果事情就是不順,轉過彎已經看到山下,煙塵四起,該來的還是要來。
孟學余趕緊說:“今天出門就沒看個好,沒有翻翻老皇歷,事情怪了,剛才來一波,下面的這一波是虞家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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