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奉康到這里把衣服一脫,甩到一邊的刑具上,赤皮露胯展現(xiàn)出一身彪悍的肉,在兩人跟前晃晃悠悠,一轉(zhuǎn)圈身上的肉在突突的跳動,轉(zhuǎn)一圈就是一跳動。
他極富侵略性的前傾著身子,把強有力的臂膀伸到羊安在和虞廷藺面前,然后把胳膊前臂收縮,很顯見的聽到咯吱吱的聲音,并且還咧著嘴“嗤”的一笑,明顯的帶著不屑一顧的神色,他滿身的肥膘肉在面前晃漾。
羊安在當(dāng)時就是一驚,面前這個人不按常理出牌啊,進(jìn)來先說讓他們交代,交代不交代都由自己說了算,看眼前的形勢,如果不交代恐怕過不去這道坎了。
虞廷藺原來在家都是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他即使看見人家的什么東西,如果想要了,就一使眼色,下面的打手就會巧取豪奪,哪想到這人就是個土匪,不講一點套路,還跟他有什么可說的?
季奉康“嘩郎”亮出他的飛劍,照著羊安在的身上就刺了下去,羊安在一個哆嗦,手腕掉在地上,地上的手腕拳握起來,他立刻大叫,嘶聲狂喊道:
“狗賊,你妄想從我這里得到一點信息,我寧愿信息陪著我葬入地底,你也休想得逞,休想!”
虞廷藺在一邊叫道:“這位老弟,有話好好說,不值得這樣大動干戈,就像原來審問的時候,你只要按部就班的詢問,該說的我們會說……”
季奉康張口罵道:“放你-娘的狗屁,放著安穩(wěn)的日子你不過,拉幫結(jié)派為所欲為你倒學(xué)會了不少,你以為還是原來的審問方法,你就滿意啦,不會的,堅決不會按照原來的方法,況且你以為你能知道多少?我就是要殺他的高傲和威風(fēng),自以為很了不起,我不鳥你,一邊待著去。”
回過頭來看向羊安在道:“那么,你既然不珍惜你的身體,就怨不得我了,反正南宮老弟已經(jīng)給你施了法,想反抗也不可能,你就瞧好吧,我先斬你手,再把你褲子脫掉切掉你吉吉,我讓你做男人不成,留不下后代,看看誰更狠。”
聽了這句話,羊安在感到無盡的羞憤,這是哪里來的愣頭青,竟敢膽大包天,做此不可饒恕之事,簡直人神共憤!
他也只能羞憤,除此之外毫無辦法,既沒法掙扎,又沒法抗?fàn)帯?br />
死著硬挺,硬挺到死。
季奉康比比劃劃,手里拎著飛劍,閃身來到跟前,手中的飛劍一飛而出,照著羊安在的褲子“嘩棱”一聲向下劃去。
羊安在沒想到這愣頭青說干就干,刺啦劃開褲子,立刻感到人生被顛覆,一抖摟紅薯分三下掉落下來。
季奉康看到紅薯那么小,就說:“嘖嘖嘖,我都替你感到丟人,就這樣的家伙還想出去勾三搭四,誰家的女人這么不長眼,明知道紅薯比小拇指還細(xì),你竟敢拿出來當(dāng)寶貝,你不光丟你的人,還把祖宗的臉面也都丟盡了,弄得我都不忍心看了,外面的伙計,給我牽條狗來,我要切了喂狗狗!”
立刻一條大狼狗被牽了進(jìn)來,進(jìn)來后吐出猩紅的舌頭,滴著口水在這里瞅瞅在那里看看,忽然看到紅薯在那里晃悠,立馬作勢要撲上去撕咬。
羊安在看見狗進(jìn)來了,一錯神就盯著褲襠下的一抖摟東西,當(dāng)時就驚詫的幾欲暈厥,到最后終于忍無可忍,就無需再忍,干脆利落的暈了過去。
季奉康又轉(zhuǎn)回頭看著虞廷藺,當(dāng)時就說:“虞族長,不知你對蕭美人出軌的事情怎么看待,如果你屁話都不說,那咱們屁事都沒有,你當(dāng)個烏龜王八蛋也不是不可以,怎么著?”
虞廷藺也不知道蕭美人竟然在他剛走,就出軌羊安在,聽了季奉康的話后,忍著氣說:“那是我自己的事,不勞你等掛心,你如果放我走我認(rèn)真對待這事。”
“他-媽-的巴子。”季奉康一聽就罵道,“不知死活的東西,你以為這是過家家,說走就走,要想走,可以,把問題交代清楚,今兒個,誰如果不把事情給交代清楚了就想走,那他就不是他娘生的。”
“先生,你怎么罵人,有話好好說……”虞廷藺在羅里吧嗦的不停嘮叨。
季奉康這邊早不干了:“他-媽-的巴子的,再啰嗦一句我抽死你丫的,你是不見棺材不掉淚的貨,在這兒噼里啪啦,瞎掰貨啥吶。”說著話拿著“風(fēng)馳”飛劍照著虞廷藺的臉上啪啪一拍,刀子割肉,立馬鮮血就流下來了。
“你他-媽-的自以為很了不起,整天橫行霸道,無惡不作,你如果不說的話,我就直接切了你的吉吉喂狗,這狗還在等著吶,你以為是和你開玩笑嗎?啊?!”
二話沒說就直接拿飛劍朝下一捅,刺啦劃開褲子,虞廷藺馬上一聲“嗷”的叫道:“別別別,千萬別下手,我說我說。”
“放著排場你不排場,非得弄到血淋呼啦你才愿意,是嗎?好好的老實交代,邊上來一個人給我記著。”
一邊的文書趕快過來,擺上桌子和凳子,坐了下來,邊聽邊記。
虞廷藺說:“最初吧,羊安在來到這里,當(dāng)時和我說準(zhǔn)備起事,啊,是反叛,叫我趕緊聯(lián)系人,我說聯(lián)系人可以,但我得知道是跟誰謀反,他說現(xiàn)在的情勢一天不如一天,造反的事情趕早不趕晚,但是跟誰造反他倒是沒說,只是說那個人的勢力很大,我說既然這樣,就先聯(lián)系人,到時候只要有人把造反大旗一擺動,我會按時起事……”
季奉康一腳把他踢翻在地,罵道:“你以為爺爺很好哄騙是吧,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還不知道馬王爺長著三只眼,來人,給我拿點蜂蜜來抹到他的腳底上,牽只羊來給我舔,舔-到他說實話為止,我還就不信了。”
馬上過來兩個衙皂,抬著跌倒在地的虞廷藺,虞廷藺在吱哇亂叫,按倒在木板上用繩索捆綁利落,把蜂蜜抹在腳底板,牽來一只羊,又往上面撒點鹽,羊就舔開了。
剛開始添,他就嘰哇叫起來,伴著哈哈大笑,他彈登不過,哭叫著聲嘶力竭,涕淚橫流,嘶啞著嗓音說:“我招了,我愿意一五一十的交代。”
季奉康說:“早說清楚不好嗎,你就是不講排場的貨色。”
虞廷藺吃這一驚嚇,立刻老實很多,大家把捆綁他的木板豎立起來,讓他站著說話,只聽他說:
“虞家參與的不止我一個人,還有我們這一支的親屬,都有參與,這都是主要人員,我們這些人成立明水總舵,我任舵主,我兒虞望成是少舵主兼福舵主,……”
季奉康皺眉道:“起事時間是什么時候,這個說了沒有,你可想清楚,如果還想嘗嘗羊舔-腳心的滋味,很容易的,馬上就可辦到。”
虞廷藺聽了心有余悸的說:“爺,祖宗,千萬不要再叫羊舔-腳板了,凡是我知道的,我都說出來,不敢再有半點隱瞞。”
“你不是很硬氣嗎?怎么到這一會。”季奉康譏笑道,“就變成軟腳蝦了?說吧,依照你的要求一五一十的解說清楚。”
“我們商定的起事時間,是十月底,那時候什么莊稼都已顆粒歸倉。”虞廷藺苦著臉說,“人沒有后顧之憂,可以一凈心的參加反叛。”
季奉康說:“那么是跟誰一起反叛呢?不要說不知道和誰,這邊羊還等添呢,羊舔得非常舒服,不是嗎?”
虞廷藺一聽就哭了,他嘶聲怪腔的說:“祖宗啊,我真不知道是跟著誰,你想我就一小人物,好多事情都不是小人物能夠知道的,羊安在不說,估計就是害怕泄密。”
“那他娘的,你還裝模作樣的。”季奉康道,“裝作你知道,你欺哄誰呢?來啊,按到抹蜂蜜。”
虞廷藺大驚失色的道:“你如果抹了蜂蜜,我不知道還是不知道啊,爺爺,祖宗。”
季奉康罵道:“你以為當(dāng)你祖宗很光彩嗎?既然不知道,就饒你一回,把虞廷藺給我拉下去,等下我要問問羊安在,看他到底該怎么說。”
有人端來一盆水,向羊安在噗嚓潑了過去,羊安在迷迷瞪瞪醒來,一晃腦袋說:
“你就不要問了,該說我會說,不該我說的,到死也不會說,用再大的刑罰就能得到你想要的結(jié)果了嗎?”
季奉康咬牙切齒的說:“奶奶個熊,不要以為我下不去手,就你這種小腳色,殺你與殺狗有何不同?逼急了我就拿你開刀,不信就試試,看我敢不敢向你下手,難道手掉了,這一會就忘得一干二凈了?”
一旁的衙皂在幫腔,一聲“威武!”喊罷,拿著水火棍照著地上“梆梆梆”一陣亂搗。
季奉康唰亮出飛劍,直指羊安在的襠-部,他問:“最后再問你一次,你到底說還是不說,就你這樣的貨色,作奸犯科,雞鳴狗盜,啥都能做,人家的妻小你也能上,你也不嫌腌臜,這難道就是修真者的本色嗎?如果你們要是想在一起,最起碼你得等人家離了婚吧,可是你等不及了,既然等不及我就給你來一刀,看看你會怎么樣,你會咬我一口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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