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二章 拜見沐云依
季奉康的飛劍連點兩人,二人皆受傷失去了還手的能力。
就是軍士倒地后,在地上翻滾喊叫:“疼死我了,咦,疼……我這胳膊要掉了,……立刻阻止這個兇頭,快,立刻阻止他。”
僉事倒地之后,在痛苦的嚎叫,旁邊的人都嚇壞了,以為他受到了多大的傷害,全都驚慌失措,不知該怎么辦。
一個人說:“這不是土匪嗎?怎么上來二話不說就砍人了,要不,我們都會死得很難看的!
另一個說:“就是,誰上去制止他,不要用利器行兇,把他的武器沒收了,好好收拾一頓!”
申定庵一刻也聽不下去了,站出來道:“我說諸位,不要起哄好不好,以為人多就能贏得勝利,在這點上是靠不住腳的,來之前我們知府已經告誡少惹事,多幫忙,所以一到這里就和大家說,這兩位先生必須要善待,否則可是得罪不起,結果都誰聽了,還是誰信了?”
季奉康的風馳飛劍還在飛舞,每過一圈都帶動風聲,在“嗚嗚”嘯叫,其聲凄厲難聽,這時他把風馳收回,不帶一點感情-色彩的說:
“大家都聽好了,就是因為地上躺的這個僉事,不知眉眼高低,自以為很了不起,不把任何人放進眼里,整天牛逼習慣了,所以習慣成自然咯,聽不進一點告誡,不接受別人的忠告,所謂忠言逆耳利于行,可他呢,不但推三阻四,還要把我們都打死,要這樣的官員何用,要這樣的官府何用?”
這最后一句話,南宮長云聽著不是滋味,立刻道:
“說這么多干啥,奉康大哥,先把這兩個傷員看看,別留下啥好歹,其他的等太守來了再仔細的和他說,哦,是府君,在古代太守可是和君上一樣的,不能怠慢了,是吧?”
南宮長云為何說太守是府君?因為他想清楚了,這個太守窮極無聊,不把人命當成一回事,就是想借他們的手造成混亂,就是想找點娛樂,像這樣的官員要他何用?!
所以,他也感到氣憤,人只要在別人的承受范圍內搞點娛樂,也不是不行,總之無傷大雅,但太守做的這算啥事?故而,出言惡心他,如果他以君上自居,那就和謀反一樣,不用皇帝來徹查他,自己就把他就地正法了。
看來這個太守的身份值得思量,應該和皇親國戚能聯系上。
為何會這樣想?因為這文明郡(。┦翘嫫鸨旆吹牡胤,是太祖的生身之地,這里有他們的祖墳,有他們相信的風水,是不會讓別人來當這個太守的,如此一想,就能推理出太守的大致出身。
其一,誰離他最近?最近是他的本家,是他的兄弟,但是既然辛嘉沒有交代文明郡府的太守應該稱為王,那就不是最親近的兄弟,親兄弟一般會封王的,既然不是,那會是誰呢?應該是三代以內的近親兄弟。
其二,皇后和太后的近支會不會做這個太守?要說也可以,但要說防范意識,只要皇帝不是糊涂蛋,太昏聵,要么就會用寵臣,但是絕對不會用外戚的人守祖陵。
其三,聽辛嘉說,文明國和其他國家不一樣,就是對祖陵特別看重,可以說達到了極為尊崇的地步,任官駐守祖籍地一定要慎重,但皇帝會用誰還得看他自己的決定,別人想太多都是瞎想。
想到這里,他也不再想了,管他們誰做這個太守,只要為普通老百姓謀福利,都是好官,想太多了,累。
先見見這個太守再說,到這里這么久了,聽也該聽見了,太守聽見后也該跑出來圍觀吧,是剛才閃一面見到的人嗎?
南宮長云郎然道:“各位兄弟,大家都辛苦了,都是為了文明國的基業,想讓她長治久安,所以拋家離舍出來從軍入伍,為官府服務,大家的心意我理解,也請大家為官府服務不分先后次序,接納我們兄弟,說實在的我們其實不是來混飯吃的,費盡艱苦萬難來給文明國做貢獻的!
話一說出口,圍觀的眾人哄堂大笑,不信的意思明擺著。
“當然,要說漂亮話的人很多!蹦蠈m長云繼續接著道,“他們與我們說的也不一樣,可是我要說的是,我身懷重要情報,也不是危言聳聽制造緊張氣氛,請指引我們去拜見太守,因為我們是修真者,不會參與俗事的管理,只為幫忙,盡一份綿薄之力!
申定庵說:“大家聽的不錯,這兩位先生確實是修真者,平常他們都是盡心于術法事情,不理俗務的居多,既然參與進來說明事情超出一定的范圍,同時也說明這是大家的幸運,我想你們以后會理解的!
看到大家一聲不吭,申定庵也沒招了,難道是要給傷人者一個處理,非得要見見血腥,這樣大家才會滿意嗎?讓他們想想還可以,如果真要他們下手殺這個季奉康,嗨,那就要看他們的本事了。
這時候已到下午,樹上的知了在“吱——吱——”叫得煩躁,有些圍觀者臉上都流出了細密的汗珠,但還是沒有人站出來做一個表率。
季奉康的火爆子脾氣又上來了,立馬說:“大家是不是要打要殺呀?那就拿出來一個章程來,誰剛才說要殺我的,行啊,有本事就拿出來打一架,我可先和大家說好了,打架的事,我最服氣南宮老弟,別人來了要想保著胳膊和腿,只有聽天由命了,我的話粗理不粗,不服氣的就來吧!
南宮長云笑問:“剛才的人都做好處理了?沒有留下啥不如意的地方吧?不要動不動就和人家打架,那會丟了你的份兒,對于這些普通的平民百姓,使大家從根本上認識到我們的能力,不是嗎?”
季奉康本來還想說,一聽南宮長云的問話,立刻說:“那個軍士受了點皮外傷,他之所以打滾喊叫,呼天搶地的,是想從聲勢上占住理,至于僉事嘛,那是劍氣點住了他的麻穴,不得不嚎叫,我下手很有分寸的。從現在開始,你說啥就是啥,我都聽你的,我也不想浪費精力想這些亂七糟的事情!
南宮長云凝重的道:“諸位,這兩個人你們或許見過,或許沒見過,但是你們誰知道他犯的是什么罪嗎?你們誰知道他的出身嗎?”說到這里四周掃視一眼,“對,這個就是虞廷藺,虞氏家族的權勢在當年大不大?不要吃驚,是非常大,但是現在卻淪為階下囚,究竟是什么原因呢?不久之后,會讓大家知道,現在去見太守,可以嗎?”
說罷他向申定庵傳音問:“大哥,你說剛才那人是不是太守?你不要說話,是太守,你就點點頭,不是就不用做動作!
之后他展眼一看,申定庵默默地點了一下頭,想了想他示意季奉康過去和太守說話。
季奉康卻來到僉事跟前,把飛劍一閃,讓他看了一下,問:“剛才多有得罪,還請諒解,咱們也是不打不相識了,請帶我們去拜見太守!闭f到這里,他停下來傳音道,“告訴你,這兩個人都是蓄勢謀反的人,識相的話就趕緊把我們領過去,如果耽誤時間長了,事情出現變故,可不是你能承受的,知道嗎?”
僉事吃驚地望著季奉康,隨即點頭,站起來領頭向外走去,邊走邊說:“都散了吧,剛才是一個誤會,各自回到各自的崗位,盡好職守。幾位請跟我來,請!”
這次,僉事表現得很聽話,頭前帶路,南宮長云問:“僉事貴姓,哪里人氏,剛才得罪了,多包涵!”
僉事諾諾連聲道:“不敢,都是為了文明國,剛才是我不對,明明申定庵捕快已經和我說過,但是我沒往心里去,是我該死,還望不要怪罪……鄙姓蒙,家住哥樂郡彩狐府!
季奉康調侃道:“太守名諱是什么?你不會我們一直打啞謎吧!
蒙僉事由于吃了他的虧,聽了也不敢再囂張,趕緊竹筒倒豆子道:“太守本姓明,是陛下父親的在外的私生子,現在姓沐,叫云依,本來就是個花花公子哥,現在上歲數了多少有點收斂。”
南宮長云聽到了重大消息,并且和自己猜想的簡直是……套用季奉康的話就是太娘的操蛋了。他笑問:“沐太守多大歲數?”
蒙僉事一想自己恐怕說多了吧?不過,既然人家問,自己就說吧:“他是這樣,陛下現在已接任帝位將近五年,接任前,先帝已向陛下講明他有個弟弟,和他年齡小一兩歲,讓陛下給與照顧,先帝大行時已八十多了,陛下現在有六十七,而沐太守現在有六十五歲,干過這一任就該致仕了!
季奉康快言快語道:“想不到老皇帝還是個風流情種,但是對這個孩子還是不錯的,看起來民諺有語:生父當有明恭帝。這句話原先我聽說過,到現在才明白是怎么回事,長見識了,哈……”
笑了半截,后邊的笑聲他自己捂著嘴,“吭吭吭”,笑不可抑。
蒙僉事一看快到太守的書房了,趕緊驚叫道:“噤聲,不要笑了……”
南宮長云一想,就知道怎么回事,于是說:“蒙僉事說得對,不要笑了,這不禮貌,馬上要見太守了,注意你的形象哦!
蒙僉事趨前幾步,敲敲門,書房里傳出來威嚴的聲音:“誰?何事?”
蒙僉事道:“回太守的話,虞城府押送犯人虞廷藺和羊安在到此,申定庵還在看著犯人,特來稟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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