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十八章 智斗祝枝山(3)
祝枝山急忙道:“我哪有反叛之心,我只是招待朋友罷了,……”
楊莙茹氣急敗壞的說:“好你個祝枝山,到這時候了竟然萎-縮回去了,原先不是你把人給叫過來做工作,搞策反,竟然提起褲子不認賬了?”
“哪有這樣的事情。”祝枝山堅決不承認自己做過這樣的事,“我也是為了大家在一塊聚聚,有個共同的話題,何況你說的謀反的事情不是一句話就能決定的……”
南宮長云看見兩個人爭斗的不可開交,你來我往,你進我退,攻勢凌厲,防守有度,感到一陣不耐,喝道:
“住嘴,都給我住嘴!你們是想玩一個窩里反,還是想怎么著,要不我先出去等你們吵夠了我再回來好不好?楊莙茹,我來問你,你有什么資格鼓動人們造反,還是誰有把柄在你手里陰謀篡權,你有什么證據來支持你的計謀得逞?”
楊莙茹哼了一聲,表示不屑一顧,他相信眾目睽睽之下,這個人不敢對她動手,因而氣焰非常囂張。
南宮長云一想心里就像明鏡似的,嘖嘖稱奇道:
“你是不是因為在場人員眾多,我就不敢向你動手,是這個意思嗎?如果這樣想你就大錯特錯了,我可以明白的告訴你,如果想殺你就如屠宰一條狗,要是擱以前我會覺著于心不忍,現在形勢這么復雜,我還有什么下不去手呢?”
楊莙茹囂張道:“你不是名門正派嗎,名門正派的人出來辦事是需要有根有據的,不會胡來,不會濫殺無辜,你要是問我話,如果我就是不說呢,你又能拿我怎么樣?”
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屋子里的人們面面相覷,都在看著南宮長云該怎么辦,究竟敢不敢動手拿下楊莙茹,如果拿下楊莙茹,事情就會向著他傾斜,雖然大家都沒有表示,但是心里已經亂成一窩漿糊了。
其實,南宮長云也就是嘴上說說,但是,事情沒有逼-迫著他向極端走去,該說的話還是要說,不挑動不造孽,這是他的底線,超出了底線勢必會引起他的報復和打擊。
南宮長云眉頭一揚,說:
“是不是真以為你很牛逼,是不是你真的以為名門正派的人就不會出手懲處你,你在這里鼓動造反不是證據嗎,難道還要什么特別的證據才可以對你實施裁決,這里這么多人都聽著你的鼓動,你行動早已昭然若揭,你還有什么可說的?”
邊說邊逼向楊莙茹,楊莙茹不斷向后退去,南宮長云厲聲道:“抓你如同抓只狗,殺你也如同殺只雞!”
南宮長云聲色俱厲的話語朝著楊莙茹轟擊而去,同時也不欲和她再言語,出手抓向楊莙茹,楊莙茹駭然道:
“你不能動手抓我,這是依恃境界比我高,強行出手。”邊說邊在準備出手一擊,使自己脫離險境,楊莙茹慘笑道,“你可以問問祝枝山他們,他們會怎么說,不能光憑我一個人在這里講話吧,你總該問問大多數,不能光憑一己之見就來抓我吧?”
“我憑什么抓你?難道你還不知道嗎?你在這里蠱惑人心,以自己的術法來威逼利誘,許以高官厚祿,裹挾大家一同與你造反,這還不夠嗎?就憑你說的話就可以抓你了,你還有什么說辭?問問他們,可以啊,祝枝山你們欲造反已經證據確鑿,還用狡辯嗎?”
最后的話是向著祝枝山質問的,但話剛剛問完,就覺著一股法力波動,馬上轉過身來,只見一把飛劍向自己飛射而來,并且楊莙茹已啟動逃跑的法術——“遁地訣”,意欲遁地逃跑。
千尺雪從一邊飛出架著楊莙茹的飛劍,一擊落地,因為楊莙茹這時候只顧著逃跑,哪里還想御使飛劍攻擊呢,這個攻擊也只是幌子罷了。
同時,南宮長云伸手探向地上一抓,撈著一只胳膊把她從遁地的狀態給撈了出來,又來一招過肩摔,就把楊莙茹給直接摔到地上,禁錮術已經施展,使楊莙茹僵硬到地上。
這連環的招術,快如閃電,一瞬間完成,干脆利落,邊上看著的眾人不覺就想鼓掌。
這些法術都是在玄秘塔中獲得的,就是最近他使用的褫奪、禁錮術,還包括在以前在虞家用過的法術,都是得益于其中。
干凈利落的放倒楊莙茹,南宮長云拍拍手轉過身來,目光如利劍般刺向祝枝山,祝枝山就感覺一陣緊張,心說大事來了。
南宮長云道:“祝家莊的主要人物、大家長,祝枝山祝老爺,您好,我想問一件事情,你們是怎么和楊莙茹聯系上的?”
祝枝山大喊冤枉:“我真的是不得已啊,我為了這一大家族的求生存,并且能夠茁壯成長費盡心機,嘔心瀝血,但這并不能使我脫身在外,一些事情總是來煩著我,纏攪著我,我也是虛與委蛇,耐心應付,可我確實不想謀反啊。”
這祝家莊的主要管事都在這里,除罷剛才放走的幾個人,一聽祝枝山喊冤,立刻群情激動,議論紛紛,激情澎湃,就差拿著武器和南宮長云叫板了。
南宮長云在屋里轉了幾圈,忽然站定,問祝枝山:
“你知道玩兩面派的結果是什么嗎?就是雞飛蛋打,到最后是什么也得不著,先不說祝家的莊園這么大,這么氣勢非凡,先說說祝家的基業是從何時發展起來的,千頃牌是個好東西,非常叫人眼熱,但是得有那個資本的人才能得到。”
大家一聽,說到了他們家的千頃牌,一個個都很興奮,都是與有榮焉的表情,好像每個人都為了這塊千頃牌,出了大力流了大汗。
但是南宮長云可不這么看,因為他抓著祝枝山的主要把柄,還沒有說出來,究竟是殺是勸還得費一番思量。
正在他思量的時候,聽到了外面的一片響動,揮手之間把法術解除,只聽外面歇斯底里的高叫道:
“爹,爹,你再不出來就見不到你的兒子了,疼死我了,爹——”
祝枝山聽到的這個叫聲是他寶貝兒子的,驚得臉色煞白,一連聲的道:
“怎么了兒子,祝韻,你和祝三,趕緊去看看祝同是怎么了在呼天喊地,快去快去!”
轉眼間,祝三慌慌張張的跑回來了,到屋門前也沒看清楚門檻,被拌的一腳要摔倒,南宮長云從地上浮起一陣風把他托住,祝三道:“不好了,祝少爺褲子脫在地上,圍著腳脖子,被打的臉都漲紅了,您趕緊過去看看吧。”
祝枝山上去一巴掌把祝三打得一個趔趄,罵道:“混賬東西,話也不會說,前言不搭后語,到底誰打少爺,誰把少爺褲子脫了,要你何用,滾!”
剛罵了之后,準備出去,季奉康就提溜著祝同進來了,咕咚向地上一扔,就要上去跺他一腳,有人趕緊攔住不讓他踹。
祝同一倒在地上,連圍帶爬的向祝枝山望去,鼻一把淚一把的大哭道:
“爹,你要給我做主呀,這個惡漢上來不管不顧的就打我,我要你把他處死,處死!否則我不活了,爹!”
祝枝山寒聲道:“哪里來的人,竟敢毆打我的兒子,你可知道你犯了不可饒恕的罪過了嗎?來人,把他給我壓下去,亂棍打死,拖出去喂狗!”
季奉康立刻道:“誰不想活了,就上來,想活的就好好的給我站一邊去。祝枝山,我來問你,你也不問問我為什么要打你的寶貝兒子,我打他是因為何事,你也不打聽打聽你的寶貝兒子整天會干些什么,天天雞鳴狗盜,吃喝玩樂,把村里的黃花大閨女稍有姿色的都糟蹋一遍,他怎么不在你家里糟蹋姑娘唻。”
祝枝山理屈詞窮了,但也強詞奪理的道:“這是我們村莊,這是祝家莊的事情,哪里輪到你來管,你算哪路的王八,哪里的鬼神,輪到你在這里飛揚跋扈了?!”
話一出口,他就感覺到不對了,這個警覺來的非常及時,但也有點晚,因為他只管罵得痛快,卻沒有想到有些事情已經超出了他的理解范圍,不是他能管顧的。
季奉康火爆脾氣“騰”就起來了,大罵道:“曰你奶奶的,你把你們祝家莊當成自己的家了,把全村莊的閨女都當成你的兒媳婦了,把全村的地都當成自家莊園了,你把這里都當成你的王國了,我為何不能管,我為何不能打他,你這當爹的管過沒有,平時教育過他沒有,祝同會變成這樣與你祝枝山脫離不了關系!”
祝枝山大喝道:“兒郎們,都給我抄家伙,今天不把這個惡棍廢了,我就不叫祝枝山!”
季奉康火氣一起,掄著大巴掌,忽閃忽閃就給祝枝山打了兩個大耳巴子,打得一陣懵,罵道:
“老東西,不識一點排場,不知道東西南北的貨,你如果走出你的祝家莊,你能好好的活著就跟我說,就你這半截土埋到脖子的人還逞啥能耐,你張揚的不賴!”
南宮長云說:“祝枝山,現在你還有何話說,一一道來吧,你不管不顧縱子行兇,不管不顧霸占農田,不管不顧欺男霸女,同時勾結貪官污吏,得到千頃牌,你說說哪一件你干的是人事,你還有人的心腸嗎,你有起碼的人的良-知嗎,啊?”
祝枝山不知道這么悄密的事情竟然被人知道,呆若木雞的站在屋子中央。
南宮長云憤然道:“原先我不是沒有給你機會,但你自有老主意,總想著別人都是傻-子,別人都不知道你的所作所為,本來還想饒你一命,可竟然狂妄到叫囂群毆修真者,你不顧廉恥以為人們都不知道你辦的好事!可是,沒有不透風的墻,沒有不透露的事,只要你做了,天就要收你,你就活不過明兒。“
季奉康道:“殺了吧,留著何用!氣死我了,竟敢來打我,我不把他的皮扒下來,我心難平!”
南宮長云道“押走!交官府論罪,張榜公布,該刮刮,該殺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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