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九章 乘勝追擊
“什么?!”
南宮長云和昌云冉以及于龍興三個人異口同聲的喝問道:“你們吃了熊心豹子膽,竟然摸-到鄉下去燒殺搶掠,真是該凌遲處死,扔出去讓狗把你們生吞活剝也不解我們的恨意!”
敏爺狡辯道:
“你們說好了不殺我,你們不能反悔,你們都是國家公差和修真高手,不能說話不算數,要不打死我,我也不會說的,你們真的不能夠反悔。”
南宮長云滿含怒意的問道:
“你們平常都是和誰聯系,接頭人是誰?把這個最好說出來,如果不說的話讓我們查出來,……嘿嘿。”
敏爺別看年輕,二十郎當歲的年紀,心思靈活善于動腦,一般人耿爽也不會聯絡他叫他參與進某亂之中,他也是非常狡猾的,眼睛嘰里咕嚕一陣亂轉,別看他膽子小,腦子非常管用,這時他開口說道:
“你們可以問耿爽,平時都是他負責聯系,我也就是跑腿打雜的,有什么事情都是耿爽交代我們以后,說怎么怎么辦,多數時候他不參與,有時候他參與進來,真的……我說的都句句是實話,要不你們可以任意找個人出來問問,就知道我說的真不真了。”
昌云冉到底年齡在這里擱著,對人世閱歷不是南宮長云幾個能夠比的,他略一呻-吟,說:
“這半個月來,你們都做了哪些事情,還不從實招來,非得等著用刑具你才說嗎?”
一聽動刑具,敏爺嚇得一抽-搐,如果真要動起刑具來可是叫人生不如死,竹筒倒豆子保管什么都得說出來了,于是他趕緊說道:
“最近半個月來,我都參與……參與了十來起事情,這些事情都是緊緊圍繞帝都展開的,多是毒打、轟散人群,別的……別的倒沒有什么了,就這些。”
于龍興眉頭一皺,厲聲喝道:
“我看不打,你是不老實了,那天失蹤的女子是怎么回事,非得叫我給你提個醒,你這個不上排場的痞子,要想找打趁早言語一聲。”
敏爺就是一驚顫,臉色煞白,在這深秋而夜里,冷汗嘩嘩流下,滴在面前的地上。他在長時間的斗爭和掙扎,心想既然于龍興老爺已經知道了這件事情,那是躲無可躲,避無可避了。
想想那天發生事情的時候,自己有沒有動手?還好自己只是在旁邊幫腔,以助長大家的聲勢,那天是在一個大型的酒店里邊幾個人正在喝酒,將要到申時的時候,自己因為喝酒尿急,出來找廁所,忽然聽到一陣弦子聲音,接著是曼妙的歌喉咿呀頓挫宛轉悠揚,歌聲傳蕩開來,看看唱歌的姑娘長得秀麗標致我見猶憐,趕緊回頭去廁所解決問題后,一溜煙跑進包間把這個重大發現告訴耿爽。
耿爽聽了自己的報告,當即站了起來,高聲道:
“他-媽-的B,我們把人已經趕走了,竟然還有人在這里聽歌,活膩味了不是,簡直是找死。……不過把這幫狗才痛打一頓攆走就可以了,不要傷及性命,他們起碼還給我們攬過來小娘子唱歌呢,不是這樣這個小娘子早跑沒影了,還能輪這爺們快活?過去,小敏,一頓狠湊,然后我再過去,哈哈哈,小敏,你可真是我的狗頭軍師呀!”
接著就是一陣瘋狂的浪笑,自己現在想想也感到滲人,令人毛骨悚然。
出去一頓胖揍,把外面大廳里的酒客打得哭爹喊娘,狼奔豕突(láng bēn shǐ tū),東倒西歪的跑出去了,不過還有骨頭茬子很硬的貨色,想充好漢,猶自不走,最后還不是腿被打折了,扔出去了事。
想想也是唏噓,為那個參加秋闈的學子感到不值,沒辦法,誰叫他一點也不識趣呢。
這時候,耿爽浪笑著過來了,就在大廳里放浪形骸,自己等人按住她爹不讓他動,那真是叫人看得熱血澎湃,心情激蕩不已。
于龍興一看這個敏爺竟然齜拉著牙,口水肆無忌憚的向下-流,一副下-賤胚子的模樣,當時氣得“啪”一聲拍響驚堂木,喝道:
“大膽小敏,這個時候竟然思想跑毛,你是不是自己覺得活膩味了,想求死不成?!還不快快從實招來?”
敏爺大驚失色,顧不上擦口水,直接把耿爽所犯的事情原原本本的招了出來,把自己參與這事情原本也沒什么,一并說出,只是把怎么發現歌女的這一茬省略過去。
另外,又把他所參與的威嚇、打-砸、圍毆事件,都是在哪里發生的,參與人員姓名都報了出來。
南宮長云聲音低沉的說:
“還有沒有可說的,如果后續從別的地方印證出來,你沒有完完全全實話實說,你可小心了。”
敏爺趕緊一個勁的點頭,連連說“沒有了,這次把所有的問題都交完了”。
于龍興高聲喝道:“把他給我帶下去,帶其他人過來。”
昌云冉趕緊說:
“分開管理,嚴防串供,帶人時再交代季奉康和李明陽兩人嚴防死守,千萬不要讓他們串聯。”
人帶下去,幾人又做了一些探討,誰先問,怎么問,把一系列情況都考慮清楚,這時后續犯人挨個帶了過來,進行相互審問,并把審問結果進行一一印證。
需要說明的是,這伙人總共犯事十二起,半個月時間內幾乎每天一起,真是作惡多端,引起人神共憤,另外需要指出的就是那個唱歌歌女,其父女兩人是被敏爺發現告訴耿爽的,所以得到耿爽的賞識,并被重用,一系列事件敏爺都有參與,出謀劃策,是真正的為虎作倀的狗頭軍師。
最后,于龍興一聲斷喝:
“帶耿爽過來,繼續審問!”
耿爽氣勢昂揚的、一步三搖,悠然自得的走了過來,還在門外就說道:
“怎么滴,沒有問出來什么來吧,我和你們說一千道一萬,不用想從我的人里面連嚇唬帶咋呼,我充其量就是看你們是外地人,想嚇唬一下,賺個喝酒的錢,那個說你們衣服破爛只是個借口,誰知道你們不按套路出牌上來把我們的人揍個半死,這件事情決不到底,放我們出去后,明天就告你們,等著瞧!”
耿爽一進門就坐到凳子上,一副死豬不怕開水燙的模樣。
南宮長云虛瞇著眼,直盯著他看了半天,耿爽還真有點膽怯,把臉對準于龍興氣勢沖天的說:
“該問就問,相信你也知道我不是普通人,該說的我都已經說了,不要不識抬舉,像你這類官員詹太師一本奏上,到時候沒地方領俸祿,一家老少喝西北風啊,言盡于此,該怎么辦自己好好思量!”
于龍興最反感這些官僚家屬,好像把一切都不放在眼里,眼前這耿爽不就是有個爹在太師府給人家當打手嗎?還自己以為是的認為耿瘋子就真的夠上六品了,還不是把自己女兒的后半輩子壓到詹太師兒子身上了,最后,詹太師無法,只得上殿求皇帝給封個六品官職?
“休要在我面前提那些不管用的,你爹只是給人家做打手,你就以為了不起了?回去問問你妹子幾天輪一回,給人當小還真以為入宮當娘娘了?連個正房也不是,自以為得計,你妹子是幾品?她回家了,你問問她生活的怎么樣,是不是如意?別整天吊不郎當,不知道親人在受盡委屈和苦惱,你妹子實在生不如死,知道吧長不大小崽子?!”
一通夾槍夾棒,耿爽臉色一陣青一陣白,來來回回變換幾次,把剛才心里想的南宮長云是修真者,忘得一干二凈。
南宮長云趁機又施展威壓,在耿爽心里不平靜的時候漸漸陷入進去,從凳子上委頓在地,蜷縮在一起,南宮長云看了于龍興一眼,點點頭,說開始審問吧。
于龍興身子一正,低沉的聲音,威嚴的問道:
“耿爽,你的事情相信你也清楚,不要總是滿不在乎,趕緊趁早老實交代,現在已經后夜了,再耽誤時間就要天明了,事實上我們已經知道你所作所為,你如果實實在在交代了,還會換個減輕發落,如果死抗到底,給你來個無言判決,你可以說了!”
耿爽正在迷瞪中,把他所犯的罪行一一說了出來,一樁樁一件件,件件不漏。
南宮長云問道:
“平常都是誰和你進行聯系的,希望你認真想清楚一一回答上來,這是最后的機會。”
耿爽悶著頭想了想,慢慢的仰起頭說:
“是詹太師,告訴我爹的,不讓我爹說出是他說出來的,有一次喝酒,我爹喝的醉醺醺的,就把事情的緣由全都和我說了。”
南宮長云事實上早已經知道詹太師不會很干凈,耿爽的案卷更說明詹太師涉案很深,把這一件鐵案交給皇帝明智誠,叫他看著辦!
哼哼!一個當朝太師,位極人臣,還不滿足,你還想當什么?皇帝之位能輪到你嗎?想都不要想。
昌云冉問道:
“還有沒有?盡早說出來吧,不用再拖,拖也拖不下去,熬也熬不下去,想早點睡就趕緊說出來1”
南宮長云更是代提醒,代誘供,循循善誘的問道:
“參與的人中間,有沒有修真者,就是那些供奉參與了沒有?如果參與了,他們是起什么作用,是主導作用嗎?其實這些我們都已經知道,問你只是想的口供。”
耿爽費盡心思悶著頭想了半天,忽然抬起頭來說出了一個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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