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一章 什么是入定
蕓兒一直在外癡癡的等待,到晚上很久還不見南宮長云出來,她就有點灰心喪氣了。
心中想到,這個南宮長云小子到底是干什么了,如此待在里面不吃不喝,難道修真的人都是如此怪異嗎?還是他遇到什么瓶頸了需要突破,難道在我文明共和國里就沒有可以解決的可能么,還是他自持功夫,在虛度時光?
她有點忍受不了了,要去問問俞老這是什么問題。
到現在她才想起老古董,想從他身上解惑,不能不說這個方法絕對有效。
原來在文明國的人都知道,文明國的風俗開化,何況大家都以為這只是關心,也沒有什么大不了的,就連俞梵也是這樣認為,每頓飯前飯后,蕓兒就馬上到湖心小島上去看望南宮長云,這個記掛的方式不是很好嗎?
等到蕓兒回過頭來找到他的時候,他才知道他錯的離譜,人家不光是小兒女的性情,還牽雜著南宮長云的吃住休整等事宜。
蕓兒奇怪的問:
“俞上師,為什么長云哥哥長久以來拘謹在透明的陣法中,不可自拔,郁郁不得解脫?”
俞梵呵呵笑道:
“這個事情啊,不要緊,他在法陣中避免別人打攪,時機一到自然就出來了,你自己不用老是去看望他,他一不能言,二不知外面事情,去了也是枉然,姑娘可以自己辦理自己的事,不用去特意管他。”
“上師啊。”
蕓兒急忙道:“我自己倒沒事,關鍵的關鍵是長云哥哥他能一直在里面待著嗎?他不吃不喝能撐得住嗎?他不需要休息嗎?你們各位大師都是打坐一晚就可以了,為什么哥哥需要這么長時間,你能給我合理的解釋嗎?”
俞梵還不知道蕓兒竟然如此難纏,你說這修真界的事情哪會像凡俗界一樣,并且還提問這么多的話,他本來不善于言語,說話都是直來直去,在門派里誰敢這樣啰啰嗦嗦來提問?
只得耐著性子給她解釋道:
“長云他是在修真,修真都需要打坐入定,入定的時間可長可短,入定后一般不需要吃食物和休息,和普通的人們不一樣,何況他已經進入辟谷期,所以你不用替他擔心。”
蕓兒一聽接著問:
“什么是辟谷?那怎么你們不進入辟谷呢,反而長云哥哥就進入辟谷,并且還入定了?這入定是怎么回事?”
俞梵郁悶的不得了,這修真的事情太多,名詞解釋也太多,如果給她解釋一處用到新名詞,她就會接著提問,如此循環下去,到何時是個盡頭?更何況,這又不是普及基礎修真知識,他感到這時他強烈的信心將要塌陷。
如果是一般人隨隨便便一句話就打發了,可蕓兒不是一般人,只得拼命忍住即將爆發的脾氣。
他解釋道:
“不要再問了,再接著詢問我掉頭就走,想我堂堂的一個修真者不是來給你普及修真基礎的。辟谷是修真到一定時期,由于體內吸納的靈氣可以抵擋體內消耗,所以不用再吃食物了,我早已進入辟谷而不是不進入辟谷,入定是在某個時期修煉到一個瓶頸,或者需要突破一個瓶頸,這就需要時間來熬煉。好了,這個解釋已經夠清楚了。”
蕓兒聽了俞梵的話,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前面的話,她有選擇性的屏蔽掉對她來說無用的言語,想了想她說:
“那,何時到辟谷期,難道長云哥哥已經到辟谷期了?……他遇到什么瓶頸了?”
騰,俞梵的惱火竄了上來,直沖頂梁,騰身而起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還不知道怎么回事的蕓兒,被弄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愣在當場。
昌云冉剛好走進來,他進來時已經知道室內發生的一些情況,不得不對這個老頭的古怪脾氣感到無奈,也不得不對蕓兒的追根刨底緊緊逼問方式,感到慨嘆。
他進來后,向蕓兒開解道:
“你這個姑娘傻呀,人家明明和你說了‘不要再問了,再接著詢問我掉頭就走,想我堂堂的一個修真者不是來給你普及修真基礎的。’你以為人家是說著玩的,可以當作笑話嗎?修真者不愿意和普通老百姓相處,其中原因之一就是他們追根求源,這次俞老出去以后不知道路程已經多少里遠,南宮老弟想回家的路途也要耽誤,你呀……”
看到蕓兒已經不知悔改,還想要問問題,趕緊讓她打住,說道:
“你不用問了,該你知道的,你不用問就會告訴你,不該你知道的,即使問了也問不出什么所以然,何苦平白的把人家趕走呢?我們都知道你對南宮長云有好感,但是具體情況我們雖然不了解,但也不是任人胡來的。如果還想讓我們在此居住,還想讓長云老弟幫助你的父親治理文明國,那就好好待著。‘靜坐當思自己過,閑談莫論他人非’,相信這句話你也聽說過,好好的以誠相待,要出乎內心。”
蕓兒知道,現在才懂得由于自己想知道些問題,偶然間相問,不經意間把俞梵給煩走了。
她苦著臉,想哭道:
“這個俞老仙師會到哪里?還會不會回來?他不回來長云哥哥回家的時候怎么辦?要不你們乘坐傳送陣不好嗎?”
昌云冉對于她的問題也是很無……奈,蕓兒只要一開口就是滔滔不絕連著幾個問題,她的問題都是連貫著的,也沒法單獨分開詢問,別人詢問都是問的一知半解,半問半猜,她反而把什么問題都問出來,這只能說她是個單純的姑娘,可能南宮長云能應付蕓兒這種情況吧?不過,誰知道呢。
他說:“蕓兒,你的問題真的太多,我們不管誰都是一心的事,你學會怎么詢問,把交談融于詢問中,讓人渾然不覺的把知道的真-相告訴你,這會不會更好呢?善于交談的人,往往都是這樣,如果不相信的話,你找一個喜歡交談的人,看看是不是這樣的。本來呢,這個社會是冷漠的社會,我也不會把這些需要自己思考的問題告訴你,可是長云老弟就是一個熱心腸的人,所以我也是受了他的感召啊。”
稍停,他接著說道:
“俞老去的地方只有等待了,也許有人會知道,他暫時不會回來了,你的長云哥哥要么長途飛行回家,要么有奇遇回家,但是我現在不知道,你也別問,再說傳送陣你知道的只是文明國內,而他的家鄉與這里相隔千萬里之遙,也許有傳送陣吧。”
這次,蕓兒牢記著昌云冉的話,把它當做座右銘,從此以后刻苦磨煉本領,從而走上女子社會活動家,不過這都是后話。
“那好吧。”
蕓兒知書達理的向昌云冉施禮道:“我知道了,多謝昌大師向我告誡這些事,我一定銘記于心,今天晚上由于我的唐突使俞梵仙師遠走高飛,您以后如果見了他,一定代替我向他表示謝意,還有道歉的意思,再次感謝,我先去休息了。”
看著蕓兒孤獨的離去的身影,瞬間昌云冉覺著心里很不是滋味,但他強忍住了,不能由于稍微柔軟的心腸,而影響蕓兒以后的道路。
現在這些事情都將要過去,這只是一個小小的插曲,對南宮長云也不會有什么影響。
那么,現在他怎么樣了?用蕓兒的方式問一下,他要不要緊?是不是修煉遇到什么瓶頸需要突破了嗎?
其實南宮長云的方式和狀態非常良好,他只是在修煉中遇到了兩個小問題,已經突破,在法術的運用上,就目前已經掌握的來說,爐火純青,并且把這兩個小法術也修煉到順手瞬發,同時,也把九章煉器玉簡又逐漸深入相看一遍,包括青衣門傳承都有很大的進步。
對于煉制九章把進展到哪一步了?
等到再遇見煉制器物的時候,他會表現出的相當流利,現在時間已經過去足足兩個月,目前已經過去大年,時間在二月初,正是春寒料峭的時候,萬物萌動,可對于修真者來說這都不是事兒。
南宮長云不但精神旺-盛,器宇軒昂,站出來的一瞬間,眾人無不側目,相看間才分辨出是南宮長云。他睜開眼睛,目若朗星,眉分八彩,出挑的一表好人才,但是,和眾人交談間才知道他的博學多智。
送走小島上悠閑的人們,來到煙雨閣,閣內情悄悄的,渺無聲息,不對呀,這人都去哪兒了,不會都走了,把我自己拋下了吧?
他急忙朝著煙雨閣內部用聆聽術探查,只有一個蕓兒坐在她的床前,手上端著一本書,在靜靜的觀看。他叫道:
“蕓兒,人怎么都不見了,是不是出去了,還是走了呢?這么久以來,我可是頭一次閉關這么長時間,真不簡單。你在看什么書籍,蕓兒?”
這充滿磁性的聲音,如此好聽,如此愛聽,如此喜歡聽。可這不屬于自己的,從今以后就與他天遠地別了嗎?
剛剛要歡呼雀躍,撲上去抓-住他的胳膊,但一瞬間無形中的告誡還是提醒了她,她端莊的露齒一笑,裝著像小大人似的,扮演著恬靜、心底遼闊。
南宮長云一瞬間就知道了蕓兒心中的矜持,他笑道:
“蕓兒,年輕人就要有年輕人的樣子,該說話該嬉笑,還是該打鬧,這就是我們是年輕一代的樣子,不是嗎?如果年輕人每一個都少年老成,那還要這個國家的老一輩干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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