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四章 追剿
“可以追剿啊。”
南宮長云直接明朗的說道:“但要分清是什么緣由,如果是蒙為之的死忠分子,首要人物應該堅決予以打擊,殺無赦,其他為生計所迫的跟隨者,要讓他們看清現在的形勢,要好好的勸解,使他們知錯。”
看到鍛天德還在面前站著,恭謹有方,就拉過來一張凳子,按他坐在上面,可是鍛天德經過剛才的和諸位仙長會面的過程,對南宮長云恭敬有加,不敢有絲毫懈怠,勸說幾次也沒法改變,只得作罷。
匯德遠笑瞇瞇的挑出大拇指,很有意思的晃了晃,不言自喻,高。
接著道:
“如果是一般的保皇黨,要把他們集中起來,分化瓦解,反復把道理掰開了揉碎了,一定要讓百姓明白這樣做對他們沒有惡意,只有好處;對于趁機借著混亂局面襲擾百姓生活的,不管多少人徹底剪除。”
鍛天德一絲不茍,非常鄭重的說:
“謹遵仙長諭命,如此我就過去執行了。”
南宮長云補充道:
“我只是提了幾點參考意見,具體還是你們在執行,一定要記住,凡事以百姓利益為重,群眾利益為重,相信你可以把事情處理好,如果有什么需要幫助的,只管來找我甚至是總御。”
看著赳赳武夫竟讓變成如此面目,望著漸漸遠去的鍛天德的身影,只有無奈的搖搖頭。
幾位修真大佬看見南宮長云,輕易而舉的就把軍隊的英武將軍收服,心下感嘆,這個手段真是高明,雖然現在才弄明白他的做法,也更為感慨。
顏勵之看見匯德遠想說話,就搶在前面說道:
“長云小友,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在當時的情況下,忽然靈機一動,就把我們玩的團團,心甘情愿受你支配?”
這句話代表了一定的心聲,匯德遠和其他人都想知道,南宮長云一系列舉動都是算好了,嚴謹的執行,還是見機行-事,環環入扣使大家落入局中?
這對某些來說,意義非常重要,如果是無意為之,還好說,如果有意為之,就應該對他重新估量,一個小青年心機竟然如此深沉,把活了數十年上百年的個個老鬼玩于掌股之間,對他們的打擊是很大的。
匯德遠作為修真者的總協調人,在這件事上沒法不開口,也笑瞇瞇的對南宮長云說:
“是不是你從一開始就有意識的,循循善誘,利用我們,請給大家一個合理的解釋吧?”
南宮長云一看到大家的表情,匯德遠是玩味,俞梵是氣憤,石東鵬是一言不發,敏澤彤在翻看醫術典籍,莊侍云老滑頭在看笑話,心里就是一跳,心說大意了,但他堅決不承認,大驚失色道:
“怎么能說是利用各位前輩,如果真要算起來,讓大家參與對蒙為之的圍剿就是利用的話,那我也認了,但凡只要人在世間行走,你或者有錢我或者有能力,你出錢我出力,這是不是利用?不是吧。”
他看了看諸位前輩,然后又笑道:
“再說了,這件事也讓我現在才忽然想起來。首先我為大家能伸手相助,表示答謝,其次前輩又拿出體己物品相贈,然后鍛天德就進入這個殿里,我為各位引見,想要表示諸位大人對離陽的關切,別無他意,甚至他都不敢進來,顏前輩,這都是順理成章的事情,怎么會有意利用,這是從何說起呢?”
俞梵也是個直性子的人,見不得別的修真者出言難為南宮長云,他笑著說:
“就是嘛,人與人之間如果真要算起來,那能利用的可就多了,一個年輕孩子,他能想那么多?如果真的是利用,那么手段比你高明,修為又比你高,這樣的人利用你,你是高興呀還是苦著臉要找他問個究竟?見不得你這個樣子!”
掃視一遍眾人,又戲謔道:
“你這個老鬼,整天不忙著修煉,卻在這里翻閑話倒疙瘩,尤其是你顏勵之,你問這話是想表達你沒有一個孩子的智力高,還是想表達這些年越活越倒抽了?如果是這樣,再過十年二十年,就等著被超越吧。”
顏勵之是個膽小怕事的修真者,屬于借助群膽才能行-事說話,說實在的,他就是借助大家在一起的機會,引起大家的重視,以提高“答謝”的數量。
讓俞梵半路截住說的,他的臉上一片紅彤彤,看見大家都在直視著他,只能訕訕地說:
“我也沒有其他意思,這不是沒事找事提個由頭,大家樂呵樂呵嘛,咳咳……”
匯德遠說道:
“不可以這樣說,如果你不說出來,大家誰知道你的真實用意?何況還是個小青年,文明一方的半個主事的人?你這叫禍水東引,自家沒事找自家的麻煩。現在長云小友已經解釋完了,還有什么疑問嗎?”
顏勵之臉色已經變了回來,勉強的笑道:
“呵呵,我已經知道了,再也不會開這樣的玩笑,長云,不要往心里去,以后合作的機會還多,我同心協力,掃平一切魔障。”
南宮長云多精明的人,別人只要不找事,他也不會去先找事,何況還是共同參與圍剿蒙為之的人呢?也就更不去招惹他,都是所謂正道人士,斬殺邪妄是大家必須全力為之的事情。
于是向顏勵之深施一禮,使他下去這個臺階,接著又暢然大笑道:
“哈哈,顏前輩剛才的教誨實屬僅見,也是我清楚地看到為人一定要正派,一不能偷奸耍滑,二不能小肚雞腸,所做的事情必然光明正大,如此才可以稱為正道,小輩必須謹記教誨。”
顏勵之用手在嘴上一劃拉,好像有胡須的樣子,愉快地笑著說:
“孺子可教,以后必成大事,嗯,呵呵。那么,咱們現在是不是談談答謝的事情?”
南宮長云心里覺得好笑,這個顏勵之時時刻刻忘不了謝意,看這個人也就成不了大氣候,什么事情都要斤斤計較,把一門心思全部用在得與失上面,看見別人比他強了,他嫉妒,比他弱了,他笑話。
如此作態,怎么能成大事呢?
自己也不看好他,但是匯德遠聯系的人,作為半個主家,也要看匯德遠的面子,何況匯德遠也不是勢利的人,南宮長云聽總御對他的評價非常高,原來看他把錢看的比較重,他實際上是丁是丁卯是卯。
說明匯德遠該得的利益,必須得到,又不是單純的為著自己著想,畢竟還有門派需要他照顧。
這時匯德遠說話了,笑著看了顏勵之一眼,說:
“既然這樣,咱先把丑話說到前頭,我代替長云和大家說清楚,昨天夜里不管出了多大的力量,付給晶石以后,不能直接走人,因為還有穩定事情需要我們幫忙,包括以后的晶石全部支付了,大家以為呢?”
所有人都同意匯德遠的提議,按照大家所出的力的大小,付給相應的晶石。
南宮長云把晶石全部擺在桌上,分成六堆,都按照中品晶石核算,石東鵬得到的晶石最多,一大堆晶石擺在面前,接著是敏澤彤,數量稍少,其他人的晶石數目相等,這都是匯德遠和俞梵的意思。
桌上的晶石輝耀著強光,五彩紛呈,晶華乍射,人們看著這些晶石眼光迷離,心情舒暢。
匯德遠一看南宮長云穩重的坐在桌前,也不向晶石上多看一眼,對財貨如此淡然的人,絕無僅有,心中對南宮長云更是高看一眼。
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
那顏勵之都變成渣渣了,兩者比較是天壤之別,以后再也不用他了,也算他匯德遠瞎了眼。
下午,鍛天德又急匆匆的趕來,進門就說:
“有三股邪-教余孽,在興風做浪,還有兩股是地方勢力,中間間雜有二級邪-教分子,這五處勢力分出五個方面,形成四面開花之勢,已經攻陷大-片領土,軍隊稍有觸及即刻崩潰,死傷無數。”
六個人一協商,顏勵之和敏澤彤去一個地方,俞梵和南宮長云去一個地方,其他三人每人一個地方,大家立刻向前各自主攻的方向進發。
鍛天德還去軍部主持大局,昌云冉和季奉康坐在勤政殿留守,因為昌云冉多少帶點傷,不能參加戰斗,讓季奉康協助處理應急事件。
現在說說南宮長云和俞梵兩人,飛身來到山高林密的一處鄉野小地,前臨都市明樺城,后依陡峭山脈,側面有一處椰樺林,椰樺林不知蔓延多少里地。
南宮長云說:
“這里地勢險要,易守難攻,這些狂徒依仗艱險的地勢,為非作歹,左側有一條樺林河,據鍛天德說這幫邪-教蠱惑人心,嘯聚山林,他們在此可是有不少時間了,山鄉野民大多不受教化,反而非常相信煞海邪-教,所以難以攻破。”
俞梵挽著兩道稀疏的眉峰,深吸一口氣,說道:
“我就是反感這幫邪-教分散開來,沒法集中在一起,如果集中起來就好辦得多,無論用何種道法,只要揚手一放,萬事大吉。現在倒好,還想難為我們?”
南宮長云馬上說:
“怎么可能,想難為我們是不可能的,不如咱們施展一條計謀,管教他們有來無回,進入我們的陷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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