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漆黑一片的房間被這光暈一照,吳一方才看清,原來這是一個兩室一廳的房屋,兩邊各有一個房間,這略有些昏暗的光暈,就是從右手邊的房間里頭照出來的。 23US.更新最快
而原本站在自己身前的老太太也不見了蹤影,想必就是進入了右手邊的那個房間,吳一走進去一瞧,果然,這個房間里擺放著一個古舊的八仙桌子,桌子上正著一根蠟燭,八仙桌子對面放著一張簡易的木床,老太太已經(jīng)躺在了床上。
吳一心這老太太動作可真麻利,不過一眨眼的功夫就躺下了,這還沒給自己和瞎子安排住的地方那,就喊了一聲,問道,
“老太太,您左邊的這個房間有人住嗎?要是沒人住的話,我們兩個就先在那邊借住一宿了!”
老太太躺著也不話,好像睡著了一般。
“嘿,真是個奇怪的老人家!”
吳一低聲嘟囔了一句,瞎子在一旁問怎么了,吳一看了一眼老太太,低聲道,
“這老太太八成腦子真有問題,也不怕咱倆是偷,就自己先睡下了。咱去左邊那個房間看看,要是沒人住,咱們兩個就在那里先湊活著睡下吧!”
著,就走到那個八仙桌跟前,把蠟燭給拔了起來,想拿過去照明,看這房間之簡陋,恐怕也沒通電,只好用蠟燭照明。在拔蠟燭的時候,吳一也順便瞧了一眼那八仙桌,桌子看樣子也頗有些許年頭了,桌面上繪畫的圖案被磨損脫落了不少,看這樣子倒像是八仙過海的圖樣。
吳一此時又累又困,也沒心思多看,就帶著瞎子出了這間房,朝左邊那個房間走了過去,在經(jīng)過中間大堂的時候,吳一也掃了一眼,不由感慨老太太生活真是艱苦,連一件家具都沒有,空空蕩蕩的房間里,什么都沒有。
“我瞎子,現(xiàn)在山民的日子都這么苦嗎?等咱們兩個回去之后,要是有時間,一定要帶些吃的喝的來看望看望這老人家,要不是她,咱倆今天就得露宿山林了。”
瞎子也是頭同意,這房間里雖然也有些冷,可總比在樹林子里呆一晚上要舒服的多。
二人一前一后進入左手邊的那個房間,房間里除了一張床鋪之外,也是什么都沒有,吳一原本還想來到這里之后打水洗一洗身上的污垢,可是看這狀況,恐怕要想打水,還得去村子里找口井才行。此時實在是太累了,兩個眼皮直打架,想了想也就作罷,只好先在這屋里睡一覺,等養(yǎng)足了精神再去洗刷也不遲,反正兩人的鼻子都已經(jīng)被身上的惡臭給熏得習慣了,也不在乎這一時片刻了。
瞎子打了個哈欠,自己脖子上的傷也并無大礙,多虧了那枚摸金校尉秘制的赤丹了,傷口都結(jié)了一層血痂了,要有什么事情明天再吧,這里沒電沒水,著實是不方便。
隨即,二人又都擠到了那張單人床上,蠟燭就插在床旁邊,吳一也懶得過去吹滅了,就直接閉上眼就睡了過去。
不消片刻,二人的唿嚕聲便此起彼伏的響了起來,而那根蠟燭的火苗也是在跳動了幾下之后,悄然熄滅。
這一覺,吳一睡得是極為踏實,還做了個香甜的美夢,夢里夢到了那個老太太,給自己和瞎子二人燒了一桌子的好菜,有魚有肉,還有幾塊肥膩膩的豬蹄子。
夢里吳一也是餓壞了,伸手就去抓那豬蹄子,可是奇怪的是,卻怎么也抓不起來,最后,那豬蹄子就像是突然之間活了過來一樣,竟然從盤子里跳了出去,緊接著便被瞎子給從桌子上撿起來一口塞到了嘴巴里。瞎子也不吐骨頭,就那么直接嚼了兩下就給咽了下去,吳一直罵瞎子吃沒吃樣,那口水都甩到他.娘.的菜里頭去了,真是丟進了他們卸嶺力士的臉!
也不知道這一覺究竟是睡了多久,等吳一睜眼醒過來的時候,窗戶外面已經(jīng)天色大亮了,吳一扭頭一看,瞎子已經(jīng)不知道跑哪兒去了。就在床上伸了個大大的懶腰,頓時只覺得雖然精神頭恢復了一些,可是渾身上下的肌肉卻是無比的酸疼,就像散了架剛拼上一樣。
吳一揉了揉肩膀,從床上坐起來,剛準備下床出去找瞎子,就聽到窗戶外面瞎子的聲音,瞎子似乎在和誰講話,吳一起身走到窗戶邊上去一聽,頓時就聽了個明白,只聽瞎子在院子里語氣浮夸的贊嘆道,
“哎呦,我老太太,就您這救苦救難的慈悲心腸,依老夫看,您上輩子即便不是那觀音大士,那最低也得是個濟世救人的天界仙子之類的呀!您要知道,要不是您,老夫和老夫的那位友,恐怕都要忍饑挨凍到天亮啊!依老夫的這身子板,那回去之后準得生一場大病不可啊!就您這副菩薩心腸,您這輩子那定然是福如東海長流水,壽比南山不老松啊!”
吳一聽瞎子在院子里吹天侃地的一陣亂捧,也是不由一笑,這瞎子忽悠人的本事倒也真是絕了,要是給他塊帆布,讓他去橋頭底下去做個算命先生,不定比他倒斗摸冥器都要賺錢!
不過這瞎子也真是睜著眼瞎話,看這老太太居住的環(huán)境,明顯是生活水平不高,又哪里來的什么福如東海啊,這不是存心往反了嘛,就準備趕緊出去拉住瞎子,讓他別再了,真是越越?jīng)]有邊際,萬一待會老太太不高興了,把自己兩人轟出去,那多沒面子。
走出房間,吳一就來到了屋子外面,循著瞎子的聲音往那院子里頭一瞧,只是這一瞧之下,頓時臉上原本的笑容就一下子僵住了,剛剛準備喊出口的‘瞎子’兩個字,也是給驚得直接又咽了回去!
只見院子的正中間位置,竟然擺放著一口白色的轎子,轎子前頭的布簾被掀了上去,那個古怪的老太太就穿著白大褂面無表情的端坐在轎子里,轎子外面鋪了一張四方形黃紙,而瞎子,則是站在轎子外面的黃紙上,正不知所以然的在那里一個勁的吹侃!(未完待續(x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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