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城自古繁華,以十字街為最,十字街北面的花玉弄離鬧市雖近,卻素來清靜,里面古槐參天,只有藥鋪兩間。
清晨,藥鋪剛剛開門,林白城帶著數(shù)十個精壯家丁如狼似虎般抬了一頂花轎沖了進來,他“啪”的一下打開折扇:“把計疏疏給老子塞進花轎帶走!誰敢阻攔就拆了仁德堂!”
“是!”眾家丁齊聲一應,聲勢逼人,一邊找人一邊砸東西,傾刻間,藥鋪里一片狼藉。
店小二慌了神,奔到后院去喊人,掌柜一邊攔一邊問道:“你們這是做什么?”
林白城一記耳光將掌柜抽翻在地:“你是什么東西敢攔本公子?來人,給老子打!”
幾個家丁圍過來對著掌柜就拳打腳踢,“咔嚓”一聲,他慘叫一聲被打骨折了。
“住手!”一記清脆的女音傳來。
簾子掀開,計疏疏一身紫衣走了出來,她約莫十四五歲的年紀,雖年歲尚小,卻雪膚花貌,明艷動人,此時眉眼間透著幾分怒意,更添別樣風采。
家丁讓開道,卻團團將她圍在中間。
林白城一看到她眼睛一亮,臉上滿是淫邪之色,某處一硬,口水差點沒流下來,他垂涎她已久,今日志在必得!
“我道是誰腦殘了跑到仁德堂來撒野,原來是林少,難不成你的失心瘋又犯了?”計疏疏扶起鼻青臉腫的掌柜道,手一順一拉,便為他正好了骨,動作利落嫻熟。
林白城磨了磨牙道:“計疏疏,你給老子聽好了,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老子的第十房小妾!來人,送十夫人上花轎!”
幾個壯得如山一般的家丁伸手來綁計疏疏,她眉眼一斜眼底露出諷意,再輕彈手里的銀針,被刺中的家丁倒在地上口吐白沫,余下的面露驚色,不敢過來。
計疏疏把玩著手里的銀針笑瞇瞇地道:“十夫人?難不成林少失心瘋未好又染上妄想癥?你這是病,得治!要不我先替你扎幾針?”
她揚了揚手里的針,林白城面色大變連退三步道:“收起你手里的針,老子好著了!”
他說完從懷里摸出一張紙,往計疏疏的面前一抖道:“這上面的字你認得吧?”
計疏疏掃了一眼,只見上面寫著“仁德堂今給九娘子治病,以一月為期,若治不好,愿以長房嫡女計疏疏相抵!
下面還有指紋畫押,是她二叔的名字,日期是上月初九,今日是最后一日。
她眼角抽了抽,方才還在納悶一向喜歡出風頭的二叔怎么從后門溜了,原來是偷偷把她給賣了,她二叔真是人才啊,打著仁德堂的招牌給人看病,然后把她賣掉,嘖嘖,這算盤打得真響!
林白城見她不語只道她怕了,下巴朝天:“你仁德堂醫(yī)術(shù)稀爛還敢開館行醫(yī),把我家阿九治得痛苦不堪,砸你仁德堂那只是輕的!惹急了老子一把火燒了仁德堂。至于你嘛……”
他淫笑一聲:“有字據(jù)為憑,從現(xiàn)在開始你就是老子的第十房小妾了!這事鬧到哪里老子都在理,計疏疏,老子今晚就睡了你,讓你知道嘗嘗欲生欲死的滋味!小妾命賤,往后老子讓你生你就生,讓你死你就死!”
PS:因作者君長年低燒,西醫(yī)不敢治,轉(zhuǎn)求治于中醫(yī),治病期間,深感中醫(yī)的博大精深,謹以本文表達作者對中醫(yī)的傾慕。文中所寫醫(yī)案均從古方醫(yī)案中變化而來,如有雷同,純屬巧合,因各自的病機不同,所寫醫(yī)案未必適用于同癥者,請勿輕易嘗試,謝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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