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棱角分明 加更)
于鳳超見面的第一句話,就將我們幾個給震住了。
馬一岙問:“到底怎么回事?”
于鳳超瞧見馬一岙一臉茫然的樣子,沉默了一會兒,然后才道:“真不是你們動的手?”
馬一岙莫名其妙,瞧你這話兒的,我們找到齙牙蘇,是求財,不是求命,就算那家伙昧了我們的錢,但他也吐出來了,與我們之間,算是兩清了,我們?nèi)绾魏λ吭倭耍阕咧螅覀兙鸵恢贝谶@里,沒去過別的地方,這一,你弟也能作證啊。
于鳳超搖頭,不,我的,是你給他弄的那孟婆粉,真的沒問題?
馬一岙的臉黑下來了,那東西是我?guī)煾附o的,你覺得呢?
于鳳超不相信馬一岙,但絕對相信自己的救命恩人,他沒有再懷疑,而是講述起了事情的緣由來。
他昨天將齙牙蘇帶走之后,親自將人給送回了他的住處去。
齙牙蘇是一個人獨(dú)住,于鳳超還是確定他沒事之后,方才離開的,沒曾想他第二天早晨過來的時候,在路上打電話,探聽后續(xù),卻得到了一個讓他為之震驚的消息。
齙牙蘇死了。
這件事情是鬧得很大,據(jù)鬼添哥當(dāng)場就拍了桌子,懸賞捉拿兇手,一定要給他的那個情婦一個交代,給自己的便宜舅子報仇。
聽完于鳳超的話語,我們都驚訝無比,馬一岙猶豫了一下,你昨天走之前,他什么狀況?
于鳳超思索了一會兒,然后道:“在熟睡,呼吸正常,沒有任何的不良反應(yīng)。”
馬一岙想起另外一件事情來,他的手機(jī)……
于鳳超我路上的時候扔了。
這人倒是心細(xì)。
沉默了一會兒,我道:“這件事情如果追查下去的話,可能會對我們的計劃有所影響啊。”
馬一岙這還不是最關(guān)鍵的,主要是齙牙蘇,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如果是我們這邊出了什么岔子,這個鍋我背了,但如果是于哥走了之后,齙牙蘇又給人殺死了,那事情就有些棘手了。
于鳳超頭,對,如果是那樣的話,很有可能我就被盯上了。
這時,他的手機(jī)響了,于鳳超接了電話,聽完之后,掛掉,然后對我們道:“果然,那家伙是事后被人宰掉的,線人跟我,他在死之前,曾經(jīng)遭受過審訊和虐待,死狀十分凄慘。”
昨天我們雖然威脅了齙牙蘇,但為了不留下太多線索,所以出手都有輕重,表面上基本都看不出來,主要以恐嚇為主。
于鳳超親自將人給送回去的,臨走前還有過檢查,所以對于這件事情非常清楚。
我們的嫌疑排除了,而麻煩就更加嚴(yán)重了。
于鳳超沉思了一會兒,然后對我們道:“我這幾天的行蹤,恐怕會被有心人盯上,無論是警察,還是江湖上的人,都一樣——所以我可能不會再過來與你們見面,我們之間,靠阿燦來聯(lián)絡(luò)消息,沒問題吧?”
我們紛紛頭,麻煩你了。
于鳳超離開之后,我們幾個聚在馬一岙的房間里,沉默了許久,突然間,狗了一句:“這個于鳳超,會不會有問題?”
我眉頭一跳,你這是什么意思?
狗道:“我們這邊的事情,太過于棘手,而且涉及到霍家這樣的龐然大物,他于鳳超倘若是打了退堂鼓,又抹不下臉面來,于是故意弄出這么一樁這事情來,好來一個緩沖,給自己一個臺階下?”
這個……
狗的猜測似乎很合理,而馬一岙卻斷然否定,不,我?guī)煾缚慈撕軠?zhǔn)的,于鳳超應(yīng)該不是這樣的人——他若覺得無能為力,昨天就應(yīng)該直接拒絕我們了。
狗瞧見馬一岙這般堅持,猶豫了一下,也就沒有再多什么。
我在旁邊瞧著,能夠感覺得到,發(fā)生了之前的變故之后,狗這人的性格變得越發(fā)沉穩(wěn)安靜,也更不容易相信人了。
或許只有對我們這些曾經(jīng)生死與共的伙計,他才會感覺到幾分溫暖吧。
想到這里,我終于做了決定。
吃過了阿燦送來的早飯過后,我對狗道:“王老爺子既然傳了你《九玄露》,那么你也應(yīng)該知道,九玄露分為上下兩篇,上篇為內(nèi)功,專門用來行氣走脈,而下篇,則是與人較技的手段,不過被撕毀了去……”
狗道:“九陰真經(jīng)?”
我苦笑,大概是這么一個意思——我之前在北方的時候,機(jī)緣巧合,巧好得知了一些線索,那下篇分為七個部分,分別是貪狼擒拿手,至于巨門金剛身、祿存探云手、文曲勾兌丹、廉貞披風(fēng)劍、武曲破天槍和破軍千步,相傳為南海某一派的絕學(xué),而我這里,有一套“貪狼擒拿手”,配合著九玄露的修行,能夠讓你與人交手的實(shí)力,更上一層樓……
罷,我將自己學(xué)的的貪狼擒拿手,跟狗一一講解起來,并且融入了自己的看法。
馬一岙在旁邊看著,結(jié)合自己的理解,也給予一定的建議和幫助。
狗出生于寶芝林賣魚燦一脈,自就與家族繼承人蘇四為伍,一同學(xué)習(xí),一同成長,算得上是世家子弟,所學(xué)頗多,也很是牢固,自有章法,所以一開始的時候,對這一門手段,也并不在意,只當(dāng)借鑒。
然而隨著我講解的深入,他便發(fā)現(xiàn)這貪狼擒拿手有異于尋常手段的獨(dú)特之處,不僅僅是招式套路,更多的,是與敵人交手的思路。
那種天馬行空,匪夷所思卻又行而有效的手段,讓他為之折服。
所以到了后來,狗也就收起了心中的輕視,跟我認(rèn)認(rèn)真真地學(xué)了起來。
我先是跟狗講解一邊,又手把手地習(xí)練一番,最后兩人在狹窄的地下室主廳里騰挪,不用力,只用招式比斗,一邊打,一邊講。
如此許久,等到狗融會貫通之后,方才停歇下來。
而弄完這些,狗長呼一口氣,朝著我拱手抱拳,認(rèn)真地道:“如此神技,實(shí)在是受益終生,大恩不敢忘。”
我攔住了他,都是自家兄弟,何必客氣——再了,你為了我的事情奔波,我也沒有專門謝過你不是。
狗不再多禮,而是深深看了我一眼,了頭。
如此兩天,我們都在地下室里待著沒出去,要么就行氣打坐,保持自己的巔峰狀態(tài),要么就比試過招,熟悉擒拿手的種種妙處,而在這期間,于鳳超的心腹助手阿燦除了負(fù)責(zé)我們的飲食之外,還時不時地傳遞消息過來。
首先是關(guān)于齙牙蘇的死,警方那邊推動得很快,已經(jīng)查到了與我們冒名過港的那幾個身份有關(guān),目前正在四處找尋。
而鬼添哥那邊,也是發(fā)動手下,四處搜尋。
不過港島這么多的人口,如此大的國際金融中心,想要找人,黑道反而比白道要更順手一些。
鬼添哥在信義安以及整個港島黑道都是很有地位的,再加上拿出了一筆不菲的懸賞來,使得現(xiàn)在到處都是找尋我們,想著去領(lǐng)賞的混子,和江湖人物。
而關(guān)于秦梨落的消息,也打聽到了。
她從燕京回來之后,就一直待在了一個叫做離島的地方療養(yǎng),那是一個不大不的島嶼,霍家在那里有一大片的宅院,里面都是他們的人,根本沒辦法知道里面的任何狀況。
不過于鳳超一直都在想辦法聯(lián)絡(luò)秦梨落,還希望能夠幫我安排一次見面。
我其實(shí)對見面這事兒,并不熱心,但是如果是書信往來,又或者別的方式,很可能會有一些誤會和不理解,所以能夠見面,將這里面的事情搞清楚,那是最好的。
而且從阿燦這邊傳來的法,于鳳超對于此事,還是挺有信心的。
盡管不知道他是怎么做的,但能夠做到信義安十大話事人之一,而且在修行上又有著超卓成就,這樣的于鳳超還是挺讓人放心的。
除了這些,于鳳超還搞了一份名單,是港島霍家大體的實(shí)力,包括尖的高手和主要人物等。
這些不僅僅只是留守港島的人,還有在東南亞和日韓的高手與供奉。
這些東西,能夠讓我們對于霍家的實(shí)力有一個基本的認(rèn)識,不至于到時候真的撞上了面,還不知道人家到底是干什么的,姓甚名誰。
從這上面來看,于鳳超對我們的事情,還是挺上心的。
如此又等了兩天,于鳳超那邊終于傳來了消息,事情已經(jīng)辦好了,人也都聯(lián)系妥當(dāng)。
他讓我們直接乘坐渡輪去離島,阿燦會提前過去,幫忙安排。
接到消息之后,我們整理了一下,在下午的時候出發(f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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佛:昨天寫到半夜,上傳的時候,定時更新出錯,導(dǎo)致八的章節(jié)凌晨發(fā)了,我知道很多朋友會疑惑,不了解,中午加一更,當(dāng)做我凌晨迷糊的補(bǔ)償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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