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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行者:平妖二十年 正文 第十一章 唇槍舌戰(zhàn)顯瘋狂

作者/南無袈裟理科佛 看小說文學(xué)作品上精彩東方文學(xué) http://www.nuodawy.com ,就這么定了!
    我們趕到看守所,然而盧波卻并不愿意見我們,并且表現(xiàn)出極為抗拒的情緒來。

    我有點兒搞不懂,難道不見面,他就不會死了?

    大哥,拜托,蝕心散是喂進肚子里面去的毒藥,又不是下蠱、需要當面弄你好吧?

    當然,我們在沒有確定到底怎么回事之前,也不可能輕舉妄動,讓盧波直接掛掉,所以這一面,是必須要見的。

    我們得知道盧波到底是哪兒來的勇氣。

    梁靜茹給的么?

    我們這邊警務(wù)系統(tǒng)里面有人,直接以協(xié)助調(diào)查的身份介入,作為一個殺人嫌疑犯,盧波雖然不想見我們,但還是沒有辦法回避的。

    正如同他不想坐牢,但還是得在看守所里面待著一樣。

    不過人員不宜太多,所以聞訊而來的盧本才和跟著我們的朱雀都沒有進入會面室,只有我和馬一岙在。

    當然,警方這邊也派了人,正是先前與我們有過交接的劉隊長。

    這件事情歸他負責(zé)。

    這場見面,不做記錄。

    我們在見面時等待著,馬一岙問劉隊長,說除了這家伙翻供之外,沒有別的事情吧,劉喜梅的情緒怎么樣?

    劉隊長說還好,她沒有翻供,不過就是會經(jīng)常詢問我們,她會不會也需要償命,當我們的人告訴她相關(guān)的量刑之后,她松了一口氣,配合得比較積極了。

    馬一岙又問:“其他的證據(jù)收集工作弄得怎么樣,現(xiàn)場指認了沒有,還有其他的……”

    劉隊長說道:“那家伙是用拳頭將林松活生生錘死的,所以沒有殺人工具,足跡方面,他當時很小心,套了塑料袋,又可以掩藏,所以查不到相關(guān)的痕跡,劉喜梅和林松家的鑰匙,他之前告訴我們說丟了——那家伙很狡猾,在做筆錄的時候,用了很多含糊的話語,又有故意弄了許多自相矛盾的地方,這些是我們復(fù)查的時候后來發(fā)現(xiàn)的……”

    馬一岙問道:“現(xiàn)場指認沒做?”

    劉隊長有些心虛地說道:“沒,最近局里面的事情比較多,好多個大案子累在一塊兒,先前專案組的人也抽調(diào)得差不多了,所以沒有來得及……”

    先前的偵查方向,是落到了譚云峰譚師傅身上,后來事情弄得差不多了,于是就減了人手,這個是很自然的。

    畢竟是地方市局,在人手和資金比較緊張的情況下,不可能抽出太多的精力來。

    馬一岙盯著劉隊長,說也就是說,盧波貿(mào)然翻供,其實是很有可能洗脫全部的罪責(zé)的,對吧?

    劉隊長含糊地說道:“這個不一定,畢竟前面我們做的筆錄還是很充實的……”

    馬一岙說既然充實,為什么盧波前面留套的時候,你們沒發(fā)現(xiàn)?

    劉隊長被馬一岙的質(zhì)詢弄得有些下不來臺,臉色有些不太好,剛要說話,這時門被推開,盧波給人帶了進來。

    相隔幾天,再一次瞧見盧波,我發(fā)現(xiàn)他此刻的精神狀態(tài)還算不錯,比被我們擒住、特別是被馬一岙給降得服服帖帖時,要強上太多,臉色也有了血色,顯然這兩天過得還算不錯。

    而且他雖然一直低著頭,但與我們打照面時,眼神之中卻流露出了一種說不出的得意。

    我看向了馬一岙,他沒有再跟劉隊長糾結(jié)這些細節(jié),而是平靜地看著盧波。

    因為是重刑犯,盧波戴著手銬和腳鏈,獄警將他給安置在房間中間的鐵椅上,并且將他安置妥當之后,朝著劉隊長行了一個禮,然后離開。

    房間里面,就只剩下了我們?nèi)耍c盧波一個。

    先前已經(jīng)明確了此事由我們主導(dǎo),而劉隊長只是在旁邊起一個監(jiān)督作用,所以劉隊長刻意地坐在旁邊,并不說話。

    馬一岙也不說話,冷冷地打量著盧波。

    盧波低著頭。

    場面一下子就陷入了沉默之中,良久之后,馬一岙方才緩緩地開口說道:“幼稚,你覺得臨時反水,就可以力挽狂瀾?”

    盧波低著頭,依舊不說話。

    馬一岙瞧著一副不愿意配合的樣子,終于有了脾氣來,說盧波,每個人做事情都是需要負責(zé)任的,你得仔細想一想,別一時沖動,到時候后悔。

    這個時候,盧波終于抬起了頭來,盯著馬一岙,露出了詭異的笑容來。

    他說怎么,圖窮匕見,準備威脅我了?

    馬一岙說不是威脅,我只是給你一個忠告而已。

    盧波咬著牙,嘿然笑道:“我已經(jīng)把你之前對我做的事情捅出去了,只要是你敢動我的家人,警察就能夠立刻找到你,證據(jù)確鑿,你是一個擁有著大好前程的人,沒有必要跟我搏命吧?”

    馬一岙慢條斯理地說道:“我什么時候說過要對付你的家人?”

    盧波冷笑,說當著警察的面,你自然不肯承認,不過這是事實,不是你不承認,就可以抹殺的。

    馬一岙有些無語,知曉這人是在往我們的身上潑臟水了。

    只不過,他為什么會這么自信,相信馬一岙不會動手,引發(fā)蝕心散呢?

    他說馬一岙對他動的手腳,警察就能信?

    證據(jù)呢?

    不,不對,他一定是有所依仗,所以才會這般肆無忌憚的。

    我們可能漏掉了一些東西。

    馬一岙死死盯著盧波,許久之后,又問道:“也就是說,這件事情,沒得談了,對吧?”

    盧波梗著脖子,說道:“對,先前我是性命被威脅,所以才會順著你們的謊言編下去的,現(xiàn)在我已經(jīng)在看守所了,受到了警察的保護,對你就用不著擔(dān)心了,我現(xiàn)在只需要將真相公布出來,你真的要對付我,那就來吧,拿我的性命來換你的性命,我不怕,畢竟黃泉路上有人陪著,也是一件不錯的事情,你說對吧?”

    說完這話兒,他突然瘋狂大笑起來,口水都快要噴出來了,雙目之中,滿是瘋狂和挑釁之色。

    面對著這樣的盧波,馬一岙顯得無比平靜。

    他知道盧波已經(jīng)是鐵了心翻供,怎么勸都沒有效果之后,也沒有再多說什么,只是冷眼瞧著驕狂的盧波,好一會兒,他轉(zhuǎn)過頭來,對劉隊長說道:“可以了。”

    “啊?”

    劉隊長很是詫異,愣了一下,說就完了?

    他得了上面的吩咐,以為我們過來,能夠直接將盧波的心理防線給擊垮,卻沒曾想見過盧波之后,都沒有聊幾句,談話就結(jié)束了。

    馬一岙點頭,說對,可以了。

    劉隊長敲了鈴,獄警過來接盧波,那家伙離開之時,還很是挑釁地盯著馬一岙,瞧那眼神,好像是在說:“你有本事,過來弄死我啊?”

    等到盧波離開之后,馬一岙對劉隊長說道:“我跟我朋友聊兩句。”

    劉隊長知趣地離開,而等他關(guān)了門之后,馬一岙對我說道:“侯子,你有沒有覺得,這個家伙有恃無恐,仿佛對蝕心散完全不在乎的樣子?”

    我注意到了他說的,是對蝕心散不在乎,而不是對生死不在乎,于是問道:“你的意思,是他已經(jīng)不怕蝕心散了?”

    馬一岙點頭,說對,他之前說的一大堆話,都不過是掩飾,他之所以翻供、并且狀態(tài)變得如此輕松的真正原因,是沒有受到死亡威脅了,所以才會如此,否則他不可能一點兒心理壓力都沒有。

    我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馬一岙揉了揉額頭,說鬼知道怎么回事啊,這家伙的狀態(tài)讓人有些意外啊,難道是……

    他突然沉吟起來,而我也猜到了一些,說道:“除非是有人幫他,將這蝕心散的毒給解了,所以他才會有恃無恐,妄圖憑借著翻供來完成絕地大翻盤,對不對?”

    馬一岙點頭,說對,只有這么一個原因,能夠解釋所有的疑問。

    我說那是誰,將蝕心散的毒給解了呢?

    馬一岙說道:“蝕心散是九華山青囊真人的獨門絕活,而青囊真人神龍見首不見尾,這手段在江湖上流傳得并不多,除了他,還有幾個徒弟之外,像我這樣也懂得的不多,按道理說,不可能這么湊巧,就有人能夠解開這毒藥的……”

    我說不管是什么,盧波絕對不是一個人。

    馬一岙點頭,說對了,我們只需要調(diào)查一下,這幾天時間里,他到底見過什么人,就知道了。

    兩人商談妥當之后,出去找到劉隊長問詢,隨后得知,就在盧波翻供的兩個小時前,他的確是見過一個人,而那個人,是一個律師。

    盧波的律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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