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家銘愣在了當(dāng)場,丁長生也沒理他,直接下樓去追周紅旗了,周紅旗汽車已經(jīng)啟動起來,等著他呢。
“你今天這情緒不對啊,怎么這么暴躁?”丁長生問道。
周紅旗不吱聲,丁長生也沒再問,十幾分鐘后,汽車停在了路邊,周紅旗看著前面,一言不發(fā)。
“你沒事吧?”丁長生問道。
“丁長生,我問你一件事”。周紅旗臉色非常的不好看,說道。
“什么事,你說”。
“我想離婚了”。周紅旗說出這句話后,很明顯的松了一口氣。
“離婚?不是吧,怎么想起這茬了?”丁長生一愣,問道。
“你知道我這幾年過的是什么日子嗎?”周紅旗悠悠的說道。
丁長生沒法回答這話,因為自己確實是不知道,也不想知道,丁長生早明白,周紅旗和肖寒的婚姻都是為了家族的利益不得不做出的犧牲,她們要是遇對了人,或許還能有幸福,時間長了也習(xí)慣那樣的生活了,可是要是遇不到對的人,那只能是自認(rèn)倒霉了。
“我只是覺得較突然,你是怎么想的?”丁長生問道。
“沒什么突然的,我早受夠了,只是我一直有所顧忌,你不知道,前幾天我和肖寒見了面,又吵了一架,但是這一次我感覺她說的好像都是對的,我沒有她勇敢,我們都是為了各自家族的利益出賣了自己,而現(xiàn)在,我想把自己贖回來,你說我能嗎?”周紅旗問丁長生道。
丁長生看著周紅旗的樣子,實在是難以想象她這幾年是怎么過來的,于是,兩人這么深深的凝視著,而且兩人的距離越來越近,當(dāng)丁長生和周紅旗都意識到他們實在是不應(yīng)該這個時候發(fā)生這種事時,已經(jīng)晚了,這次是丁長生主動的,伸手摟住了周紅旗的脖子,將其拉了過來,這段距離很近,但是他們等了一千多個日日夜夜,到現(xiàn)在他們才意識到他們是可以相互吸引的。
此時沒有了家族利益,沒有了一切顧忌,丁長生也忘記了這是什么地方,這是誰的老婆,一切都這么的和諧和順其自然。
這個吻雖然只有五分鐘,但是卻改變了倆個人的關(guān)系,可以說是質(zhì)的改變,當(dāng)倆個人冷靜下來后,相對無言。
“我要把許家銘搞死”。周紅旗忽然說道。
“什么意思?”
“許家銘,邸坤成,還有安靖,他們一個都別想好過,我知道很多事,足夠你把他們一個個送進(jìn)監(jiān)獄了,所以,他們侮辱我,這是他們要付出的代價”。周紅旗板著臉說道。
“我知道你想幫我,但是你也沒必要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怎么做,那是我的事,你不用出頭露面,也不合適”。丁長生說道。
“我知道,所以,我只能是暗地里幫助你,我知道你下來是為了邸坤成來的,他跑不了,許家銘也跑不了,他們所做的那些事,我們要一點一點的清算”。周紅旗咬著牙說道。
汽車重新啟動,丁長生看了看前面,說道:“在市區(qū)把我放下吧,你昨晚沒睡好,回去睡覺,我要去班”。
“邸坤成要換公安局長了你知道嗎?”周紅旗忽然問道。
“蘭曉珊說了,所以,留給我的時間不多了,對了,有件事我不知道你有沒有聽說這里面的內(nèi)情,南雅平是不是邸坤成的情婦?她又是怎么死的?是意外還是他殺?”丁長生問道。
“這事還用問嗎,當(dāng)然是邸坤成的情婦了,據(jù)我所知,她還為邸坤成墮過胎,最后一次懷孕了,這才找邸坤成攤牌,邸坤成怎么可能答應(yīng)離婚娶她,所以不得已,這事向他老婆甄綠竹交代了,甄綠竹這個人我很了解她,一點著,你想這事她會不惱火,而且結(jié)婚這么多年了,他們一直沒有孩子,南雅平卻懷孕了,這說明什么,這說明邸坤成是沒問題的,而她自己有問題,我聽說的版本是甄綠竹買兇殺人,殺人這事和邸坤成還真是沒多少關(guān)系,但是邸坤成跑不了責(zé)任是真的”。周紅旗說道。
“甄綠竹買兇殺人?她有這個膽子?”
“別的事可能沒有,但是這事她是有這個膽子的,所以,不知道是她表弟還是什么親戚,所以甄綠竹這個女人不簡單”。周紅旗說道。
“甄綠竹約我見過幾次面,你猜怎么著,對我還色誘呢,我讓她在我面前跳過脫衣舞,還別說,跳的有模有樣,求我不要再調(diào)查她老公了,只要是我答應(yīng)了這個條件,讓她干什么都行”。丁長生說道。
“哦?那你都讓她干什么了?”周紅旗白了丁長生一眼,問道。
“這點道德底線我還是有的,再說了,我也知道一旦沾這樣的女人,那是個天大的麻煩,所以你想想,我會干那樣的事嗎?”丁長生說道。
“算你聰明,一旦你真的沾她了,你想再甩開,門都沒有”。周紅旗警告道。
“我知道,這點事再不懂,還有什么混頭”。
“是嗎,你知道甄綠竹為啥去找你嗎,你是那么作踐她,她都情愿,是我給她出的主意,我是想看看你還是不是那個愛憎分明的丁長生,如果你跟她了床,那么你查邸坤成沒有可能了,即便是查了邸坤成,甄綠竹也會把你供出來,到時候你說你轉(zhuǎn)了這一大圈,你得到什么了?”周紅旗說道。
丁長生嚇了一跳,敢情這里面還是個坑啊,幸虧自己沒跳下去,否則,后果難以預(yù)料啊。
“下一步我們該怎么辦?”丁長生問道。
“我要回北京一趟,和我家里談?wù)劊乙桶簿鸽x婚,我要把我在這里受到的委屈都告訴他們,如果他們還不讓我和安靖離婚,那我只有脫離這個家庭了,因為他們已經(jīng)沒有人情味了,我還有必要和他們講人情嗎?”周紅旗問道。
丁長生點點頭,問道:“要不然我跟你一起去,我也好久沒見過你家老爺子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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