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是想你了,過來看看你,我剛剛和仲華見了面,他和我說了北原現(xiàn)在的形勢,無所謂,我們有的是時間等待,時間是最好的見證人”。丁長生說道。
“嗯,你知道就好,不要蠻干,現(xiàn)在的形勢雖然不如何家勝在的時候那么緊張,但是這表面平靜的下面,依然是隱藏著暗流洶涌,所以我們現(xiàn)在都是靜觀其變”。林春曉說道。
“我知道,剛剛和仲華見面時他也說到這個問題了”。
“嗯,你和仲華見面,他都說什么了?”林春曉笑笑問道。
“也沒說什么,就是讓我不要再惹事了,凡事要等等再說”。
“你沒發(fā)現(xiàn)他現(xiàn)在的變化很大嗎?”林春曉問道。
“變化大嗎?”
“反正我感覺他的變化挺大的,一味的求穩(wěn),很多事都錯失了機會,這是讓我看不透的,所以,我現(xiàn)在也很少和他交流,這也符合他一味求穩(wěn)的心態(tài),凡事都慢慢來吧”。林春曉說道。
丁長生點點頭,說道:“這也在情理中,仲楓陽死后,他一直都處于迷茫中,又要擔起仲家的擔子,這個擔子可不小,不少人都在等著他的表現(xiàn)呢,所以他不能出事,不但不能出事,還要干出一番事業(yè)來,這談何容易,所以求穩(wěn)可以理解”。
林春曉嘆口氣說道:“是,這我可以理解,但是過于小心了就會被人看不起,常玉明才來了多久,就開始頤指氣使,看誰都不順眼,尤其是看我和仲華,那是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的,我欠他的?”
林春曉的憤怒可以理解,一個省長,一個常務副省長,要是聯(lián)合起來,常玉明也不敢小看了他們兩個,但是可惜的是,林春曉不是不懂,她只是有些氣不過仲華的軟而已。
“這也在情理中,上面派個書記下來,當然是希望書記是主導,要是你們兩個聯(lián)合起來把書記欺負的抬不起頭來,那你們兩個就該倒霉了”。丁長生說道。
“我知道,但是這樣一來,很多事就辦不成了,你也知道,官僚主義是效率的最大殺手,現(xiàn)在好了,本來是一件很小的事,開會討論來討論去,什么事都黃了,過了年已經(jīng)有三十多個億的項目因為官僚主義的懈怠黃了,你說我急不急?”林春曉氣憤的時候,胸口一起一伏的,看上去很是誘人。
丁長生看的饒有興趣,林春曉剛剛發(fā)泄完,正在奇怪丁長生怎么沒下文了呢,但是一看他正在看自己的位置,一巴掌打了過去,但是被丁長生一下子抓住了手腕。
“我看你現(xiàn)在很暴力啊,是不是心里有火發(fā)不出來?”丁長生問道。
“當然了,我這心里的火有多大你還不知道嗎?”林春曉白了他一眼說道。
丁長生笑笑,說道:“我下午去宇文靈芝的別墅,你也過來吧,外面不安全,她家里安全一些”。
“滾蛋,你讓我去她家里和你茍且嗎?”林春曉白了他一眼問道。
“那你說個地方吧,我去,反正我覺得你家里不安全,我也找不到合適的地方,而且你也說了,現(xiàn)在暗流涌動,還是小心點好吧”。丁長生說道。
“不去”。林春曉干脆的說道。
“那我就不等你了”。丁長生說道。
林春曉欲言又止,但是最后還是沒說話,于是丁長生說道:“那我先走了,在你這里呆久了不合適,外面還有不少人等著見你呢”。
林春曉點點頭,林濤將丁長生送到了樓下,在電梯里時,丁長生邀請她中午一起和郎君之吃個飯,到時候再聊。
郎君之接到丁長生的電話時還沒起床,一看是丁長生的電話,還以為丁長生打錯了呢,自己都這樣了,誰還會惦記自己呢,沒想到他居然給自己打了電話過來。
“丁主任……”
“我是丁長生,聽你這聲音還沒起床吧,我剛剛從省政府出來,要不要中午一起吃個飯,我叫了林濤,我們?nèi)齻人聚聚?”丁長生問道。
“好啊,在什么地方”。
“祁王府吧,我對那里熟悉”。丁長生說道。
本來宇文靈芝都回家了,把自己洗的干干凈凈的就等著丁長生回來了,哪知道這個小祖宗又去飯店了,沒辦法,只能是穿了衣服再去飯店。
宇文靈芝到了飯店的時候,丁長生已經(jīng)在她的辦公室等她了。
“怎么不回家呢,我一直都在家里等你”。宇文靈芝說道。
“我約了個人在這里吃飯,給我準備一個隱蔽點的包間,**性好的”。丁長生說著,張開了懷抱,宇文靈芝直接坐到他的大.腿上,然后很快就進入了狀態(tài),不用丁長生對她怎么樣,只是看到他就會興奮的她,此時早已濕潤的不像話,一切的對接都不需要再專門的潤滑了,一捅到底,讓宇文靈芝好一會都沒敢動,因為只要一動就感覺自己快要完蛋了,菽麻的感覺會隨著身體的移動而無限擴大。
“你約了誰吃飯啊,還要找隱蔽的地方?”宇文靈芝問道。
“一對夫妻,和他們談點事,不想讓人知道”。丁長生說道。
“還用我參加嗎?”宇文靈芝問道。
“不用,你在不合適,你在的話他們就不會再說實話了”。丁長生笑道。
兩人結束了之后,丁長生說了一些和仲華和林春曉談話的內(nèi)容,尤其是讓宇文靈芝多找?guī)讉保鏢的事,這事一定要重視起來,不然的話一旦出事,所有的努力都將付諸東流了。
“有這么嚴重了嗎?”宇文靈芝問道。
“還是小心點好,畢竟這些人有多黑你知道的,我們堅持翻案是為了什么,你要是死了,這事還有什么意思嗎?”丁長生問道。
宇文靈芝一向都是很聽丁長生的話,基本丁長生說什么就是什么,所以這事也是欣然同意。
兩人談了一會,丁長生就接到了郎君之的電話,說他已經(jīng)到了,問丁長生在哪里。
丁長生讓人把他帶到了宇文靈芝安排好的包廂里,然后又和宇文靈芝聊了一會,這才去了包廂找郎君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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