諸清逸所隱居之地,距東晟聯(lián)盟的總部并非極遠(yuǎn),而以秦天等人的速度,也就約莫不過半個小時,便是飄然抵達(dá)。
當(dāng)然了,在擎天劍派之主的引路下,頗為輕松地便是找到了那隱藏在山林中茅草屋…
在此處,擎天劍派之主也是遇見了一個曾經(jīng)的一個故友,那便是當(dāng)年與他年幼時兒有過接觸的朋友,當(dāng)然他也就是諸清逸的徒弟-知秋一葉。
見狀,知秋一葉瞧得這突然出現(xiàn)的兩人,也是明顯地有些驚訝,待得其目光轉(zhuǎn)到擎天劍派之主時,臉龐上這才浮現(xiàn)些許異樣,“劍兄,你怎么來了?”
說著,他的眸子一凝,便是看向了秦天,方才愕然道:“秦天?東晟聯(lián)盟之主?您怎么大駕來此處了?”
對于秦天,知秋一葉心中異樣,有著一種頗為復(fù)雜的感覺,須知曾幾何時他也想象秦天一般,逍遙天下,創(chuàng)一番事業(yè),但他的師尊卻一直不允許其下山。
時至今日,雖是第一次相見,知秋一葉卻是心中感慨,無奈感嘆。
此時的秦天,已經(jīng)有了足以與其老師諸清逸驚嘆的成就,其實力更是深不可測,而這種差距,自然是令得知秋一葉有些頹廢感。
“呵,知秋兄,煩請通報一聲諸清逸前輩,就說秦天求見!鼻靥旃傲斯笆,畢竟登門邀請,必須要放下架子。
說著,他沖著知秋一葉拱了拱手,微微一笑,頗為客氣說道。
聽得秦天這般語調(diào),以及如此的客氣,知秋一葉著實怔了一下,旋即遲疑了片刻,微點了點頭倒并未拒絕。
“兩位稍等,我這就去通稟…”話甫落,他便轉(zhuǎn)身走向茅屋,而對于現(xiàn)在秦天在東晟神州的地位,他也是明白,無比清楚,眼前的青年男子絕非尋常之輩。
目送著知秋一葉鉆進(jìn)了茅草屋,秦天扭頭,環(huán)顧四周,四處的掃了掃,旋即情不自禁的點了點頭!斑@諸清逸的眼光還真是不錯,很是會挑地方兒,此處地處偏僻,人煙罕見,人跡更是罕至,尋常人一般很少有人能夠到此!
“用來隱居,此地很好,背山靠水,五行不缺!
在秦天和擎天劍派之主打量這四周之時,那茅草屋緩緩的房門被推開,旋即一道人影緩步走出。
他的雙眸,淡淡望了望秦天,墨澈的眼眸微瞇著,道:“兩位大駕光臨,倒是稀客!”
“你們竟然能找到這里來,看來如今的東晟聯(lián)盟,果然是成了氣候了!
說著,他淡然一笑,道:“就是不知道今日來此何事?來找麻煩的,還是有其他之事呢?”
出現(xiàn)之人,一頭白發(fā),面龐滾圓肥大,一臉蒼斑皺紋,重重疊疊的,不過看起來卻很精神。
當(dāng)然了,此人自然便是已經(jīng)銷聲匿跡許久的一代智者-諸清逸,而在起身后知秋一葉也是躬身而立,眸子在秦天和擎天劍派之主的身上掃了掃。
這一剎,也是在猜測和疑惑,想到弄清楚來此的目的?
“前輩,可還認(rèn)得小子么?”聞言,擎天劍派之主拱了拱手,行了大禮,輕聲道。
“小家伙,就是你將他引來的吧?”諸清逸瞥了擎天劍派之主,哼了聲道。
旋即目光頓在秦天身上,諸清逸輕吐了口氣,淡淡的說:“東晟聯(lián)盟盟主,有事便說吧!
“老夫年事已高,精力不佳,若是沒有事的話,便不陪你們了…”
“擎天劍派之主說過,諸清逸前輩乃是一代智者,既然如此,小輩厚著臉皮也不遮遮掩掩的了,此次前來,主要是想邀請前輩出山,加入我東晟聯(lián)盟!
說著,秦天拱手,也并沒有扯些無關(guān)緊要的東西,不卑不亢,開門見山。
他知道,對于諸清逸這種傲氣的人,與其唯唯諾諾,說話遮掩吞吐,倒不如直言不諱。
“加入東晟聯(lián)盟?當(dāng)你的屬下么?”聞言,諸清逸臉龐上頓時浮現(xiàn)一抹古怪之色,嘴角掛著一絲笑意,旋即懶散搖了搖頭,道:“算了吧,現(xiàn)在這生活,老朽喜歡得很,你的東晟聯(lián)盟如日中天,老朽便不去湊熱鬧了!
一笑之后,他略微沉吟了片刻,接著道:“大勢力吵鬧,令人煩躁,不如再次聊此一生!
“額…?前輩您這…”
“您空有抱負(fù),卻無施展的空間,此次不正好是一個機會么?”
如今的東晟聯(lián)盟潛力無窮,你若是能加入的話,日后揮手天下,征戰(zhàn)八方未嘗不可。”見狀,擎天劍派之主不由的說道。
“小家伙,少拿這個引誘我,老夫的雄心被磨滅的差不多了啊!老夫的名頭以及身份,只要離開這里,憑我的聰明才智,你認(rèn)為沒別的一些強悍的勢力招攬我么?”諸清逸撇了撇嘴,爽朗的笑了笑。
“呃…這個…”聞言,擎天劍派之主一怔,撇了撇嘴,不由得啞然,旋即有些尷尬地望著秦天,他自然是知道,以諸清逸的‘智’聰明才智,即便是放眼天下,隨便到哪里,也絕對會有強者招攬。
畢竟胸懷韜略,能謀善斷的人,可不是那種大路貨色。
見到諸清逸絲毫不為所動,秦天也聳了聳肩,也不由得有些無語,這個老家伙,果然是不好請!
“諸清逸前輩,如此說來,你對東晟聯(lián)盟之外的組織不怎么感興趣,為什么不考慮一下東晟聯(lián)盟?”
秦天深吸了口氣,躬身邀請,道:“難道是因為小子的無才無德,不配您的輔佐么?”目光轉(zhuǎn)向諸清逸,話鋒一轉(zhuǎn),秦天這般緩緩的說道。
微瞇著眸子,他嘴角掛著一絲笑意,望著秦天。
片刻后,諸清逸突然聲音平淡地,道:“你真的想讓我加入東晟聯(lián)盟?”
“以諸清逸前輩的智謀,我想任何一個勢力,都會欣喜…”秦天笑著,感慨道。
“小家伙,你還算不錯,讓老夫跟你走,也并非不可以,不過,你得答應(yīng)老夫一個條件!本従彽卦谇靥焐砩蠏吡藪撸质且魂嚦聊,而就在略微沉吟了片刻之,諸清逸眼眸一瞇,深邃的嘆了口氣道。
“什么條件?”秦天眉頭一挑,深吸了口氣,卻未曾一口答應(yīng)!扒拜呎堉v?”
須知,這就是謹(jǐn)慎,為人處世該有的謹(jǐn)慎。
“小子不錯,不盲從,也不盲目自大,不錯!币簧磔p贊,他說著道:“殘燭夢島即將出世,每一次出世必然會引發(fā)一場血雨腥風(fēng),無邊的戰(zhàn)爭由此展開!
“殘燭夢島之主兇惡弒殺,曾幾何時被九個兒子聯(lián)合鎮(zhèn)封,而后整個島嶼劃分為了九個區(qū)域,彼此各自為政,進(jìn)入了戰(zhàn)國時代。你要做的,就是幫助其一,統(tǒng)一整個島嶼。”
“若是你可以做到,那我便加入東晟聯(lián)盟,如何?”諸清逸目光,這一剎灼灼地望著秦天,話語之中,陡然涌上一抹狂熱,顯然是對于秦天要進(jìn)行一番考量。
聽得諸清逸此話,擎天劍派之主驀然怔了怔,旋即秦天也是有些驚訝。
諸清逸聰明才智,東晟神州之中無人不知,而他提出的這個條件,卻讓秦天有點莫名其妙?
“前輩,您這個條件,似乎有些太苛刻了吧?換個其他條件怎樣?以您的輩分,欺負(fù)晚輩,不太好吧?”擎天劍派之主皺了皺眉頭,苦笑著道。
對于他的話,諸清逸卻是不理,冷笑了笑,一雙眸子望著沉吟的秦天,嘴里嘿嘿道:“欺負(fù)人么?弱冠之年崛起,名揚四方,建立了東晟聯(lián)盟,而有此成就老夫便是從未再將他當(dāng)做是什么小輩。”
聞言,擎天劍派之主尷尬的笑了笑,旋即選擇了沉默閉嘴。
“秦盟主,老朽的提議怎樣呢?你任選一人,助他一統(tǒng)殘燭夢島,你若贏了,老朽我便加入東晟聯(lián)盟,而你若是輸了,那么以后,便不要再來打擾老夫了!表忾W著一縷深邃,旋即他平淡地望著秦天,道。
與此時,在擎天劍派之主的目光注視下,秦天深吸了口氣,略微沉吟,旋即微微點頭,輕聲道:“既然諸清逸前輩如此考驗小子,那么秦天便奉陪便是,只是希望做到之日,前輩能出山輔佐我東晟聯(lián)盟!
“不愧是東晟聯(lián)盟之主,夠霸氣,也夠自信!甭牭们靥爝@話,諸清逸爽朗笑了笑,旋即手掌一引,笑道:“既然如此,那么就一言為定了!
“秦盟主,進(jìn)屋一敘,劍小子你一邊待會去…”
聞言,擎天劍派之主聳了聳肩,乖乖的去了一旁。
與此時,一旁正小心翼翼的知秋一葉,斟茶給師尊,以及秦天。
一時三刻之后,秦天緩步出門,旋即拱了拱手,喚著擎天劍派之主,而后兩人飄然而去。
“秦盟主,諸清逸前輩他…”擎天劍派之主狐疑,不明所以的問詢,“與前輩的賭約,盟主你有把握么?”
“事在人為吧!”秦天漆黑明亮的眼眸一瞇,淡笑著道:“賭約一成,我自然會盡全力,不過隨殘燭夢島之主的九子選擇誰,卻還是需要思量一番…”
與此時,北淵遺洲與天泣大陸夾角海峽的海域附近人流涌動,各方勢力侵占附近島嶼的戰(zhàn)役,也是逐漸打響了。
當(dāng)然了,云崢?biāo)诘膷u嶼,也不例外,紛紛有外來強者降臨…
島嶼上的原著實力,也紛紛尋求庇護(hù),總之局勢很亂。
與此時,秦天的風(fēng)源力分身踏足王府最隱秘的洞穴,眸子微瞇著,凝視著眼前的一個白發(fā)老人,形體枯槁,一張臉憔悴的只見一個尖尖的下巴,雙眸緊閉,一動不動的盤坐在蒲團(tuán)之上,宛若隕落了似的。
他就是王翰,達(dá)到了半步混元境,只差一點就成功突破了,奈何而今情況卻很不妙,恐怕稍有不慎就會徹底萬劫不復(fù)。
秦天站在老著近旁凝視,看了又看,瞧了又瞧,明曉了他的狀況,顯然是強行突破而出了問題,此人意識幾乎散滅,魂魄就要崩潰,不出幾日必然會隕滅。
顯然,云崢、林靈等也知曉其狀況,心急無奈,無比的憂慮,原本是半步混元境的強者,如今卻這般凄慘?
稍有不慎,就會化為飛灰,死掉…
“倒也不至于救不了。”秦天看罷,沉吟了片刻,呢喃著的說了這樣一句話。
“什么…能活?我父親還救?”王文兒發(fā)顫,渾身驚愕,差點就要跪了下來。
見狀,秦天趕緊制止,將其攙扶了起來。
“不必如此,我與云崢是好兄弟,你這是做什么,我是說有一線希望,不過究竟能否豁命…還得看他的造化。”
說著,秦天輕嘆道:“我是不會袖手旁觀的,不過能否成功,看天意吧!
“若我岳父能得救,以他老人家的威嚴(yán),一切問題都可迎刃而解!痹茘樢埠荛_心,無比激動。
微點了點頭,秦天緩步離去,尋了個安靜的兒,也開始了閉關(guān),取出各種奇珍異草,而后開始祭煉,凝練藥劑。
這是一個艱難的過程,想要凝煉出命救半步混元境層次的藥劑談何容易!
奈何,秦天也今非昔比,終是廢了很大的一番心力…
各種奇珍異草,彼此配合,匹配藥性,最終不斷的熔煉,才能化為一瓶救命藥劑。
耗時五日,秦天的這一道分身終于是才出關(guān),他不得不慎重對待,因為稍有差錯就可能會云崢的岳父死掉。
這是一塊閃爍著九彩色的藥液,被秦天鎮(zhèn)封,交給了云崢,告訴他直接注入王翰的體內(nèi)。
聞言,云崢驚訝,小心的接過來了藥劑,好奇問道:“這就行了么?”
數(shù)十種草藥調(diào)配而成,彼此藥效融合,絕對能夠挽救一個人的生死,化解厄難。
“你還真是下了本錢!生死人肉白骨的好東西,就這么送出去了?”荊無命眼驚呼,珠子嘰里咕嚕的轉(zhuǎn)個不停,一個勁的說好東西!“你還有沒,給我留點唄…”
“千金散盡還復(fù)來…”秦天聳了聳肩,淡然一笑,“俗話說,救人一命勝造七級浮屠,何況此人還是云崢的岳父。”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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