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之前他沒有見到過這種東西,也絕對不可能只是聽我說了沒幾句就將那尸妖的形態(tài)模樣給描述出來的。
“那差不多是二十多年前發(fā)生的事情,那時候我才剛剛拜師沒有多久,偶然在一個橋洞附近見到過這種東西,當(dāng)時那邊聚集了很多人,我一時好奇就過去看了一下。
那玩意兒渾身長滿了白毛,被一大群人拿著刺刀長矛給戳了個稀巴爛,現(xiàn)在想來,那位大師實在太了不起了,僅僅憑借一人就消滅了那尸妖。
后來我又詢問了那位大師,我所知道的情況還是那位大師所訴說,說起來,你的眉宇之間倒是跟那個大師有那么幾分相似。
說起來,我還沒有問你師承何人?該不會是那位大師的后人吧?”
鄭大師一口氣說了一大堆話,說道最后,又略帶疑惑的向我詢問起來。
“鄭大師,那怕你是認錯人了,我的父母并非修道之人,也不懂得降妖除魔之法,所以,不可能是你說的那位大師的后人,至于我的師父,名叫梁月明。”
“梁月明嗎?好像有些耳熟,好像在什么地方聽到過。”鄭大師眉頭微皺,應(yīng)該是在記憶中搜索梁月明這個名字。
“鄭大師,就是洛城三清觀的那位梁月明梁先生。”
“原來如此,難怪這個名字聽起來這么熟悉。這樣也就解釋的通了,所謂名師出高徒,這樣一來,也就說明你為茅山一脈。”鄭大師點了點頭。
“正是茅山一脈。”
“那么,不知道你對消滅這尸妖有何高見呢?”鄭大師繼續(xù)說道。
“找到它,然后在正午時分將棺材釘或者桃木釘釘入它的心臟便可。”索性,我便將王國棟告訴我的方法說了出來。
“嗯,這確實是個不錯的辦法,只是,尸妖行蹤詭異,想要找到它也是不容易啊。”鄭大師一副心有成竹的模樣,說起話來,倒好像是在教導(dǎo)晚輩一般。
不過,從他之前的所做所說當(dāng)中可以看的出來,他還真就有這個資格對我說教。
“鄭大師,我找到了大概的位置,那地方花草樹木盡數(shù)枯萎,想必應(yīng)該就是那里,不過,我學(xué)識淺薄,道行有限,卻是難以找到具體的方位。”我同時也說出了我的擔(dān)憂,也就是讓陳少他們尋找高人大師的原因。
“想來應(yīng)該不會錯了,是與不是到那邊看了便知,你我現(xiàn)在就出發(fā),等到那邊之后,再確定具體的方位吧。”
“這樣也好,只是可能還要稍等片刻才行。”聽到鄭大師要出發(fā),我自然樂意,只是趙大師去取法器還未歸來,卻也不能將之落下。
“為何?”鄭大師略顯疑惑。
“哦,是這樣的,除了您之外,我還約了趙大師,剛才他過來了一趟問了一下情況,就回去著手準備東西去了。”還未等我說話,猩猩便搶先開了口。
“趙大師?可是城東的那位趙大師?”鄭大師微微愕然。
“對,就是那位趙大師。”猩猩繼續(xù)答道。
“這樣也好,趙大師精通探位之術(shù),有他相助,自然如虎添翼。既然如此,那我們就到樓下等他好了。”鄭大師再次點頭,繼而朝我看了一眼。
“鄭大師都說了,我等后輩自然是要遵從的,鄭大師請。”
“哈哈哈,好,我先請。”鄭大師忽然大笑幾聲,轉(zhuǎn)身便朝著來時的路邁開了大步。
鄭大師的司機見狀,慌忙將那個真皮旅行箱收了起來,快步跟了過去。
而在說話的空檔,從鄭大師旅行箱里取出的糯米已經(jīng)被我用去大半,而敷在被那白毛猩猩抓傷地方的糯米,也沒有繼續(xù)變黑。
也就是說,我體內(nèi)的尸毒已經(jīng)被清理的**不離十了,等回頭再稍稍處理一下就沒有問題了。
“今天真是邪了門了,這鄭大師竟然說了這么多的話,看來李英兄弟的面子還是非常大的嘛。”見鄭大師離開房間,陳少這才開口說道。
“哪里是我面子大,只是這鄭大師看我對眼兒罷了。走吧,別讓鄭大師等的太久了。”我收拾了一下手臂上的糯米之后,便直接站起身子。
“我說李英兄弟,你覺得這鄭大師如何?”下樓的過程中,陳少湊到我的耳邊詢問了起來。
陳少的疑惑似乎也是猩猩的疑惑,這小子也是湊了過來。
“高人。”我沒有過多的評價,但通過之前的對話,我卻也只能用這兩個字來評價他。
“連李英兄弟都說是高人了,那看來是沒錯了,真是謝天謝地,我這條小命應(yīng)該是徹底保住了。”猩猩聽了我的話,頓時喜笑顏開,樂的屁顛屁顛的。
“說吧,你打算怎么謝我?”陳少呵呵一笑,一把抓住了猩猩的肩膀。
“你還想我怎么謝?你有的我不一定有,我有的,你基本上都有。這樣吧,回頭請你擼串怎么樣?”
“擼串當(dāng)然好啊,不過你到時候可得把你爹珍藏的那幾瓶酒搞出來一瓶才行。”
“臥槽,你這是想讓我爹扒了我的皮啊,他珍藏的那幾瓶酒,就連他都不舍得喝,要是讓他知道了偷出來喝掉了,還不得把我打死?不行不行,換個別的。”
“瞧你那點出息,你說你的小命值錢還是那幾瓶酒值錢?要是我把這件事情告訴你爹,別說是一瓶,就算全部拿過來他也不會多說半句話的。”
“就算沒有這檔子事,你要跟我爹要酒喝,恐怕他也會給你的吧。”猩猩撇撇嘴,有些不以為然。
“行了,都少說兩句吧,我剛才想了想,既然有兩位大師跟我一同前往,你們兩個就不用過去了,雖說白天麒麟谷不會有太大的危險,但意外還是有可能發(fā)生的。”見兩人你一句我一句說的不亦樂乎,我才插了一句話。
“嘿嘿,生我者父母,知我者李英兄弟也,說實話,麒麟谷那鬼地方,我這輩子都不想再去了。”猩猩嘿嘿一笑,略顯尷尬的撓了撓頭。
“嗯,李英兄弟說的沒錯,我們過去也是累贅,還不如留下來靜候佳音的好。”讓我沒有想到的是,陳少竟然也如此痛快的贊同了我的建議。
待我們?nèi)酥匦禄氐骄频觊T前的時候,愕然發(fā)現(xiàn),趙大師居然已經(jīng)趕了回來,正在那里跟鄭大師聊著天。
我不禁有些詫異,不是說一個小時左右嗎?這才過了多長時間,真是不知道是他動作太快,還是沒有時間觀念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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